第五章 坑人坑己的契约
“真的回不去了么？”宁虎头喃喃道，像是在问维迦，亦或者，是自言自语，言语、脸sè中说不出的失落…
维迦也不再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硕大的羊头自然地耷拉着，像是认命了一般。
“喂，问你呢！我真的回不去了么？”宁虎头拍了下羊头。
维迦转了转头，斜视着宁虎头，“这就是你请教问题的方式么？”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宁虎头挖着鼻孔，“我已经非常人道的强忍着没采取极端手段了。”
“极端手段？”维迦显然有些好奇。
“像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宁虎头掰着手指头，开始一样一样的介绍满清十大酷刑，看着臭屁的维迦张着大嘴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宁虎头心中说不出的成就感。
“抽肠的具体做法是把一条横木杆的中间绑一根绳子，高挂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铁勾，另一端缒著石块，像是一个巨大的秤。
将一端的铁勾放下来，塞入犯人的肛门，把大肠头拉出来，挂在铁勾上，然后将另一端的石块向下拉，这样，铁勾的一端升起，犯人的肠子就被抽出来，高高悬挂成一条直线。犯人惨叫几声，不一会就气绝身亡…..
怎么样！害怕了吧？！”宁虎头只是拍了拍羊头，维迦惊的一阵颤抖，看样子是真把这只小山羊吓坏了，
“累死了，让我歇会儿。”
“那个，怎么停了？你还没说骑木驴是什么呢？”维迦可能是听恐怖故事上瘾了，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宁虎头刻意忽视的问题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呃，这个…”宁虎头组织半天语言，也没想好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着实有点让人难以启齿，
“反正你知道是一项酷刑就行了，最酷、最酷的酷刑！比之前的还要恶毒！”宁虎头含糊其辞着。突然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做一个有底线的人，感觉真好，有木有啊！
“哦，是这样啊！”维迦对宁虎头的解释十分的不满意，却努力装出一副乖宝宝明白了的样子，对宁虎头的态度有了180度的转变。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宁虎头轻蔑地瞥了一眼维迦，好像非常希望维迦拒绝自己。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维迦一副你不让我回答我就跟你急的样子，脑子却在疯狂运转中，思考着怎么说话才会全身而退，“其实，如果真的想回去的话，在理论上也是可以的。”
“哦？真的么？”宁虎头可能没有注意到维迦刻意加重语气的“理论上”。
“按照我的血脉传承中的记忆，整个宇宙，哦，你知道什么是宇宙吧？”
“恩，知道！”宁虎头翻着白眼。
“恩，知道就好。”维迦点了点头，接着道，“像两个位面之间穿越这种事是时有发生的，只不过跟你这种穿越有着些许的差别。
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中有着这样的记载，整个宇宙是由数以亿万计的大大小小的位面组成，这些位面有大有小，小的可能只有拳头那么大，大一点的像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位面，更大的甚至比这个位面大上几十倍、几百倍也有可能。
在这些位面之中，虽然大多数的都是有固定的位置的，但也有少数有侵略xing位面是可以移动的，而如果两个位面如果离的很近的时候，世界摩擦或碰撞就会产生时空裂缝，这个时候两个位面就会相通。
所以我想，如果你的实力强大到可以制造时空裂缝，挣脱这个位面的束缚，那么你只需要弄到你原来生存位面的坐标，就可以返回到原位面。”
“可是，我并不知道什么坐标啊！”
维迦发誓宁虎头绝对没有听出重点，这让维迦很是高兴。
“不知道么？那么事情就有些复杂了…”维迦皱着眉，像是在为宁虎头着急一样，“不过也还好，只要你的实力可以挣脱位面束缚，一个位面一个位面的寻找就可以了，到那时就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
“可以回去就好。”宁虎头拳掌相击，喃喃道。
维迦偷偷的松了口气。
只是，对这个未知世界的力量体系尚不了解的宁虎头再也想不到，在生存压力压迫下的维迦，此时给他画了多么大的一个大饼，等他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魔鬼是非常注重契约的，是吧？！”宁虎头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恩恩。”迷茫的维迦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魔鬼的信誉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
“那我们签订契约吧！”
“契，契约？”维迦懵了。
“对啊！签订契约！你负责帮助我回家，而我负责帮你弄一副身体，怎么样？”
“呃…”维迦快哭了，他终于明白，自己画了张大饼，把自己圈到里边了，“可以不签么？”
“当然可以啊！咱哥俩儿也算不打不相识嘛，我怎么可能强迫你？！”宁虎头一脸笑意，“你也可以试着选择身体力行一下满清十大酷刑…”
……
签订契约这种事儿对于魔鬼来说绝对是专业对口，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维迦就弄出满满的三页羊皮纸，上边密密麻麻的写着两人的权利和需尽的义务。
等维迦一条一条的把合约上的深渊语翻译成宁虎头能听懂的语言，两人算是初步达成了一致。
“可以把这些花边擦了么？”宁虎头指着羊皮纸边角上的花纹。
“有这个必要么？”
“我觉得应该有！”宁虎头在地球上就听说过关于魔鬼的很多传说，来到这里之后又被维迦摆了一道，现在虽然脑海里充满了知道可以回家之后的喜悦，但总算没有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十分谨慎的对维迦提出了要求。
“好吧！”维迦十分不情愿的擦掉了羊皮纸边角上的花纹。
宁虎头拿过羊皮纸，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不懂的地方让维迦逐一解释之后，咬破了手指，在羊皮纸上按下了手印，然后把契约递给维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维迦。
悔不当初的维迦在契约上按上了自己的蹄印之后，整张契约突然燃烧起来，灰烬飘飞，在空中均分成两部分，分别融入到了两个人的灵魂。
契约融入灵魂之后清晰的在宁虎头的脑海中显现，标注着自己的义务和权利。如果不肯履行自己的义务，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被抹杀，这是深渊的意志，灰烬的力量，没人可以反抗，这一点让此时的宁虎头很满意。
“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志了！”宁虎头摸摸维迦的头，“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叫宁虎头！”
“可以放我出来了吧？”维迦的声音像死了亲娘一样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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