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洞房是怎么入的
话说,有一天,赖小凤、于明兰和王乐汪重聚在一起,去算计允欢欢的饭。
此时的赖小凤早已经脱离了淘宝丁字裤,奔赴某出版社做编辑了。于明兰当上了税吏,王乐汪依照原定计划,去了报社。
只有我们的允欢欢同学身兼数职。
职位一:克知非大人的老婆。
职位二:克知非大人的秘书。
职位三:允教授的资料秘书。
职位四:李教授的资料秘书。
职位五:允教授的打字员。
职位六:李教授的打字员。
……
众人见面,赖小凤先审视,从头到脚的审视。于明兰也审视,从脚到头的审视。只有王乐汪莫名其妙,“我说,你们俩个,跟狗似的,在干嘛呢?”
两人横了她一眼,异口同声,“汪汪,这么久不见,你还一点长进都沒有!”
允欢欢赶紧拉着他俩,“坐坐坐,快坐。”然后招呼服务生,“过來点菜。”
这一招果然好用,703的本色就是吃,只要和这个字有关的,立刻就塞住了某些人的嘴。
菜上來,一盘又一盘。
赖小凤说,“欢欢,你们到底有沒有结婚?”
于明兰一推她,“还说那么斯文做什么?直接说,你们有沒有圈圈叉叉,不得了?”
王乐汪这次跟上了步伐,“就是嘛,当时你说,被骗了登记,但想要洞房,是沒门的。”
允欢欢?,挨了克知非的算计,登了记。她当时一发狠,是这样说來着。
结果,结果……好像又挨了算计。
事情是这样子滴。
一天,两人在看一个帖子。是一个老帖,叫“不要把灯泡放进嘴巴里”,每次看,允欢欢都要笑的不得了。
这次又在看,哈哈笑的时候,克知非进來了。
“看什么呢?”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有沐浴液的香气,头发沒怎么干,尤其是身上的睡袍啊,胸口开的好低。
允欢欢自动的脸红了,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谁知,那人反倒坐了过來。
于是,沐浴露还有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更重了。准确的说,是男人味。
允欢欢又往旁边挪了挪。
“问你呢?笑什么?”克知非的手自然而然的揽着她的肩。拜托,老大,我也穿的睡衣好不好?虽然吸取教训,沒有穿吊带,但还是很薄啊。
“沒什么,看一个老贴,觉得很搞笑。”
允欢欢想再挪一下,可惜,已经沒办法挪了。
克知非扫了两眼,“灯泡放进嘴里,拿不出來?”
“听说是拿不出來的。”
“灯泡的表面是十分滑的,既然可以放得进去,那就肯定可以拿出來。又不可能卡住。”
允欢欢不大服,“你看,这上面写了,是拿不出來的。因为灯泡在嘴边的时候,脸部肌肉可以由自己控制张嘴到最大,当灯泡塞到嘴里的时候,由于嘴巴里被灯泡填充,嘴巴的肌肉就会受到牵制而不能再使嘴张到原先那么大,所以就拿不出來了。”
克知非言简意赅,“你试过了吗?”
允欢欢?,沒有试过,可网上都是这么说的嘛……
“沒试过,不要乱说,这个应该很容易。他们是笨,以讹传讹道听途说!”
――这不是帖子上的对话再现了么?
允欢欢的脑袋里突然产生一个计策:据网上很多人说,确实是拿不下來的,如果硬拿,会造成下鄂受伤。不如……嘿嘿,她笑了两声。
“可能噢,我也沒有试过,不如,你试试?”
克知非看了她一眼,含着笑意,“欢欢好像对这事很感兴趣?”
允欢欢一脸的贼笑,“这也是科学研究嘛。”
克知非了然的样子,“欢欢,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我要是能把这灯泡拿出來,你也得同意让我拿你做一遍。不过,放什么我來决定。”
允欢欢想了想,“我不拿,得你拿。”
克知非笑,“可以,夫人即便想拿,恐怕也不行。”
允欢欢沒懂他那一脸的笑是从哪里來的,仔细想一遍,沒想出什么疏漏。难道他能自己拿出來、我却拿不出來?再一想,怕什么?只要他能拿出來,我也一定也能拿出來。
这帖子她看了好多遍了,她也真的好奇,灯泡放进嘴里,到底拿不拿的出來。
她点点头,“我同意了。”
克知非扬眉,“不准反悔?”
允欢欢豪气干云,“我向來说话算话。”
“夫人不后悔就好。”克知非出去了,一会儿,拎了个东西回來。
允欢欢的眼睛都直了。
她立刻跳起來,“不是这种灯泡!”
克知非手上赫然拿着是一个白炽灯的灯泡。
“不是这种的!”
“帖子上沒说是哪种灯泡。”
允欢欢是绝不肯认输的,她转一转眼睛,“这是灯管,不是灯泡。”
克知非的笑意颇浓,“夫人非要灯泡?”
好像不大对?
“要灯泡!”她凶巴巴的。
“换成灯泡就好,对不对?”
第八感又开始报警,仔细想了三遍,好像沒什么不对。
“要灯泡,这个不算!”
“好,我换成灯泡,这次夫人可不能耍赖了。”克知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把白炽灯管扔到一边,从兜里一枚灯泡,“夫人,看好了。”他放入口里,然后迅速的吐了出來。
“夫人输了。”
允欢欢大叫,“你捣鬼,这么点儿个小灯泡,谁不能?”灯泡太小了,是那种装饰用的灯泡。
“帖子上本也沒有说多大的灯泡?”
“可是……”
“刚才我也问过了夫人,是不是换成灯泡就好,夫人也沒有说什么。条件是你设定的,如今输了,也不能耍赖。”
“你……”
“夫人还记得赌输了会怎么样吗?”他已经揽上了她的腰。
记得,当然记得。她伸手,“有什么了不起,灯泡拿來。”
克知非朗声笑,“谁说我要放灯泡了?”他促狭的俯着她的耳朵说,“放灯泡是很不人道的。”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一翻身,“这一天我等的度日如年,真是很久了。”
允欢欢终于明白,他要“放”什么了。
“不行,”她推了他一下,“沒说可以这样的。”
“一样的,都是放进去再拿出來。夫人放心,我也不会一直在里面的。”
允欢欢的脸红了,滚烫烫的,浑身就开始发起了软。
于是,欢欢就输了,输了,输了……
这一输,哪一天晚上都沒有赢过。
……
杯具,难道当小羊羔,就只有挨吃的份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