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武道魔法
()这一刻，柳月对夜神枫真正打开了自己的心扉。
过了一会儿，柳月情绪稍作平静，拭了拭脸上的泪痕。问到：“爹，我想知道关于我的眼睛，你能全部告诉我吗？”
夜神枫脸上眉头微皱，神sèyīn晴不定一番，不过马上脸sè一整，似下定什么重要的决定说道：“你的眼睛叫做夜瞳，夜瞳是夜族的标志。你只有一个夜瞳，似乎在夜族的历史也没有出现过一只眼是夜瞳的先例，或许是血脉不纯，也许你只是返祖现象。但是，即使月儿你只有一个眼睛是夜瞳，你是夜族的身份也改变不了的。”
柳月虽然已经大致猜到自己的身份，但是听到父亲的回答，心中还是一震。
夜神枫心头微微一叹继续说道：“家族传承在历史的长河中，夜族的血脉早已是过眼云烟，虽然听闻家族偶尔会出现在夜晚如白rì的“夜视”能力，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夜瞳，月儿，你的出现倒是一个异数。或许这也是命运使然吧！”
柳月突然想到前世修真界常说的一句话——顺天命者悲，逆天命者死。可是柳月转念一想前世跟现在的种种，心道：“难道真的有一个无形的大手在cao作一切，不管如何，如果真的有一天，天要亡我，我就让天塌，地要害我，我就让地陷，我命由我不由天。”
夜神枫见柳月不再言语，眼神一黯，继续说道:”月儿，虽然你的眼睛用圣遗物封印住了，知道你眼睛的人都被抹除了记忆，可是我任然不放心，我害怕有一天……”
“爹，该来的还是会来的，父亲不用如此消极，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什么叫圣遗物？”
“这倒是为父的疏忽了，等下我会把这个世界的能力体系大致给你讲下。”
接着夜神枫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能力比比皆是，但是大体上指武道跟魔法。”
“武道和魔法！”柳月讶道。
“是的，想必武道月儿也有所耳闻，太古之时，人初与天地争命，虏毛饮血，后渐有劳动狩猎等若生计。逐渐积累了劈，砍，刺的技能。武之道由此而来，但武之名不知何时何人所起，已无从考察。无数人练之习武，以求易之筋骨，洗脑jīng髓。武从当初强身健体之衷，后演变为杀人争霸之利器，可悲！可叹！一代代聪明才智之士，或为强大，或为雄霸，过只是对武道的探索，投毕生之jīng力，前赴后继，苦研武道。天下战火连连，血雨腥风，可耐弱肉强食，天下……”
“老爷……”狄老轻咳一声，打断夜神枫说道。
夜神枫愣了下，但是当看到对面柳月哭笑不得的表情，似明白什么一般。老脸一红，右手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的说道：“一激动，老毛病就犯了，跑题了……..。”
柳月现自己对父亲接触时间越长，越感觉自己的父亲很有意思，很可亲，甚至有些天然呆，柳月知道自己对父亲的好感与rì俱增。可是柳月哪知夜神枫虽然xìng格大大咧咧，可混迹政坛多年，身居高位，手握兵权，说话做事心思紧密，老谋深算。只有在最亲近人面前才放松自己，回归自己本xìng。
柳月脸露笑意说道：“爹，那后来怎么样了，你接着说。”
夜神枫脸sè一正，肃道：“武道展至今，虽门派林立，武功典籍众多，但是大体上武道分为三大境——武师，武宗，武圣。武师又笼统的分为四大境。练体，易骨，脱胎，真气。不过我并不是很认同这种分法。俗语说术业有专攻，有人炼硬功很拿手，有人炼身法很有天赋。大道万千，武道也是如此，刻意的按照四大境去修炼，有些本末倒置了。在武师境界不仅仅是实力，更重要的是技巧跟实战经验，即使练体阶段的武者也可以用高的技巧击败真气阶段的，比如曾经有个叫做“剑宗”的门派只注重剑技，但是门派中人在武师内罕有敌手。如果说武师勤学苦练可以达到，那武宗就需要一定的天赋。武宗意指在武道中触及宗师的领域，因此达到武宗的境界在武道中也算一流高手，小有成就。武宗大致上分为三大境——形脉，贯通，归元。在武师境界主要是修气，但是达到武宗境界最困难的就是感受形脉，所谓脉术就是看穿事物的表象，用身体去感受无所不在的脉，通过玄骨和仓泉两个脉门，去震动周围空间中的脉，爆一种能量。而大多数武师穷极一身也不得其窍门，那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了就是懂了，不懂还是不懂。至于那传说的武圣就连为父都不曾窥视一二。”
听闻，柳月心道：“依父亲之言，他应该在武宗的境界。”
遂问到：“爹，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为父现在接近武宗的归元之境。”夜神枫微露一丝得意之sè说道。
柳月咂了咂嘴巴，说道：“原来还没有到武圣啊！我还以为爹很厉害了。”
夜神枫怪眼一翻，嘴角抽搐，没好气的说道：“让月儿失望真的抱歉，不过武宗已经很厉害，能达到贯通境界已经很稀少，更不要说凤毛麟角的武圣，武圣已经站立在人类的顶端，整个大6也没有几个。”
说完，看到面前柳月嘴角的坏笑，夜神枫知道被柳月戏弄了，心中稍微郁闷外，但是感觉很温馨，他很享受这种温馨，他突然想到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在朝堂上长久的尔虞我诈已经让自己失去了很多。
夜神枫轻轻的弹了下柳月的额头，说道：“好的不学，这么小，肚子就满是坏水，长大了那还了得。”说完，柳月，狄老，夜神枫都笑了起来。
“好了，不玩了，爹刚才所说的圣遗物是不是跟武圣也有牵连。”
“恩，这次柳月倒还说差错了。”夜神枫看着柳月微露疑惑的眼神，继续说道：“当今所有的圣遗物都是太古时期所留，虽然叫圣遗物，但是更贴切的叫法应该是神器。”
“什么？神器？”即使柳月也无法淡定的惊讶道。
“当年弑神大战，虽然神魔一直占领优势，但是还是有很多神魔陨落。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就成了当时各族的战利品，毕竟是神魔所用，所以各族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挥神器的全部威力，甚至越高等的神器已经通灵，直接无法使用。加之当时大战所留神器大多数已经在大战中残破不堪，人们只有干瞪眼的份，即使这样，每件神器都有莫大的威力，所以任何一件神器都被各族当做瑰宝。沧海桑田，历史变迁，能存在至今的神器更是少之甚少，由于当时人类很避讳那场弑神大战，后人只认为人类的最顶端就是圣域，那些神器是圣域先代所留，所以就尊称为圣遗物。多年来，我以职务之便，收藏古董为由，看能有幸得其几件圣遗物，但事违人愿，都为得其果。你眼罩圣遗物名为最后的审判，不过只是一个残次品，是我早年在家族库房无意之间捡到的，当时只是因为上面饰纹好看，就拿在手里把玩，后来被狄老指点才知道是一件圣遗物，真可谓有心插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虽然现在只剩下封印能力，但是就算如此我想即使圣域强者不留意查看，也现不了其中的玄机。”
柳月听完用手摸了摸自己右眼的眼罩，陷入沉思之中。
夜神枫转头看了看石像，问道：“月儿，你觉得所谓的魔法又是如何？”
柳月眉头紧皱，思量一番说道：“魔法，魔道，魔，我觉的偏离自己常识的东西都可以叫做魔，魔法也是类似的存在吧。”
“魔法偏离任何人的常识，否定规则，创造规则，可以这样说，魔法不会否定任何的可能xìng。”
“爹，你说我魔法不会否定任何的可能xìng，那如果是复活死去的人呢？”闻言，柳月双目一亮，激动的问到，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狄老瞳孔一缩，夜神枫也被柳月的一句话震的哑口无言。
“少爷，虽然理论上魔法可以不否定任何的可能xìng，但是复活逝者，从太古至今都闻所未闻，除非出现奇迹。”狄老插口答道。
“把平常的事情做到了极致，那便是奇迹。”
狄老看着柳月坚定的目光，本到嘴边的话语深深的咽了回去，他期待着，期待眼前这个少年在这个大6的舞台上会怎样大放异彩。
夜神拍了拍柳月的肩膀，哽咽的说道：“只要充满希望，等待也是美好的，不管以后如何，为父都会支持你做出的每个决定。”
柳月看着父亲略显伤感的脸庞，点了点头。
夜神枫深吸一口气，强打起jīng神说道：“好了，言归正传。月儿，相对于武道，魔法的划分就相对于严谨，大体上分为三大境界——魔法师，魔导士，魔导师。不过现在魔法学院又在魔法师前面加了见习魔法师或者叫做魔法学徒这一类，而后魔法师又分为四境，低级魔法师，中级魔法师，高级魔法师，大魔法师。不过魔法跟武道不同，在魔法世界里跨级挑战几乎是不可能的。”
“爹，如果魔法不否认任何的可能，那为什么会这么肯定越级挑战是不可能完成的。”柳月不解的插口道。
夜神枫笑道：“就猜你会这么问，我刚才所说的魔法单指魔导士以下的魔法，因为魔导士之下所谓的魔法根本就不是魔法！或者叫做伪魔法。”
柳月凝神听完，眉间皱成八字，秀目睁的大大的，惊道：“哈！爹，麻烦你再重复一遍，刚才我好想像听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