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侠飞龙第十四章:金针度人

神侠飞龙第十四章:金针度人

神侠飞龙第十四章:金针度人——煜龙问天著

花媚儿确实没有想到玉**会生出这种念头,,虽然她在服下这位老者的“浑元无极丹”之后流产的身体确实恢复得很快,她也因此断定这位老者肯定是一位隐居世外的得道高人,此时一听玉**之言,心中自然是高兴不已。

老者道:“玉少侠有匡扶武林正义之愿这确实不假,但你说老夫是一位得道的高人,这又何以见得呢?”

玉**道:“老前辈的‘浑元无极丹’配方独特,见效神,服下之后不但能使生命岌岌可危者起死回生,而且还能使习武者陡增二十年的功力,如果不是得道的高人,那是绝对配制不出如此灵验的妙方仙丹,况且前辈还有未卜先知之能”

老者爽朗地大笑道:“玉少侠越说越离奇,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不知玉少侠怎么能够看出老夫有未卜先知之能?”

花媚儿接过话头道:“在那地上不长草,天上无飞鸟的渺渺无际的荒野上,几乎终年不见人迹,而前辈似乎独具一双慧眼,不但能够神视世间所生的一切事情,而且还能预卜未来,以此足见前辈绝非凡尘之庸人。”

花媚儿面现莫测高深的一笑,接着道:“老前辈既然已经应我夫君之求,想必绝对不会失信于人的。”说着,便向玉**连连眨眼道:“噢?”

玉**一见岂有不明白之理,于是赶紧上前,央求道:“老前辈,您就收下我吧,我们俩的命都是您老人家给救回来的,晚辈日后定当为匡扶武林正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老者大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言谈举止间也眉目传情啊?一个‘夜来香’,一个‘断肠人’,二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如此看来老夫不答应你们都不行了。”

二人听后,顿时高兴地双双施礼道:“谢谢师父!”“哎、慢着!”老者急忙道:“老夫虽然答应了你们的要求,但却不能做你们的师父。”

“为什么?”二人齐声问道。

老者道:“放眼当今整个天下武林,能够做你们师父的只有一人。”

玉**迫不及待地问道:“谁?”老者道:“铁飞龙!”

花媚儿道:“铁老前辈神踪飘游,不知要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得到他老人家,即便是找到了,他也不一定就会答应我们。”

老者笑道:“这件事情你们大可放心,老夫可以先传你们一式招法,然后在仲秋二月十五日的天魔僧与铁飞龙二人的云峰台之约那一天赶到天魔山云峰台,寻机出招,铁飞龙一见此招必然要问其中缘由,你们就向他细道今日详情,当他听了之后,你们也就如愿以偿了。”

花媚儿将信将疑道:“仅凭一式招法就能让我们如原以偿,前辈真有那么大的把握吗?”

老者慈颜善笑道:“小娘子刚才不是说过老夫独具一双慧眼,能够预卜未来,有未卜先知之能吗?难道你对老夫的话还信不过吗?”

花媚儿粉面一红道:“前辈多虑了。”

老者侧看了看即将隐逝的残阳,于是急忙催促玉**,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老夫就将这一招法对你言传身教,你一定要细心领悟,深刻体会,做到心念合一,切勿心生杂念!”

玉**恭敬地稽道:“**谨记!”

老者身随言动,忽而仰,忽而蹲身,忽而托腮,忽而拐肘,面色肃然道:“此招看似平常,实际上却深藏着无穷的杀机,掌,可以攻击对手的上盘,肘,可以攻击对手的中盘,腿,可以攻击对手的下盘,如此三环齐下,可使对手防不胜防,上中下无法同时兼顾,此招旨在以静制动,以快取胜,招起招落间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玉**用心体会,句句牢记在心,见此招看似平常,实则暗藏杀机,于是问道:“请问前辈,此招名为------。”老者似乎已经猜透了玉**的心里,于是截口道:“此招名为‘飞龙在天’!”

玉**道:“不知此招为何门武功招法?”

老者道:“以快取胜,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以逸待劳,有招似无招,无招胜有招,无招无形胜过有招有形,这就是降魔神功之精妙杀着!”

“啊!”玉**和花媚儿听罢,齐地大惊道:“老人家原来是无极仙翁!”当下急忙双双跪拜道:“师祖在上,请恕弟子有眼不识泰山,万望师祖涵容!”

“快起来,快起来。”殊不知那位老者却朗声大笑道:“老夫乃一介凡尘庸人怎能与无极仙翁相提并论,二位请善自珍重,老夫去了。”语声未了就长身一掠,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只听从那渺渺的空际间传来一声隔地传音的话:“二位切记仲秋二月十五日赶到云峰台!”语音的劲力之雄浑,断非当今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所能及!

秋,夜朦胧,月朦胧。

在一间由泥土、石块垒成的墙体,上面覆盖着茅草及树枝之类的简易茅舍外,一位年轻英俊,身形颀长的白衣汉子正长身而立在朦胧的月光下看他神色忧虑似是心有所思。

在房内的方木桌上置有一盏油灯,微微的夜风从那敞开着的篱笆门处吹了进去,使得桌上的油灯光柱飘忽摇曳不定。

在茅舍内的最边处,搭着一张由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简易床榻,上面有条不紊的放着一些棉胎棉被,衣衫皮氅之类的御寒之物,在那飘忽摇曳的灯光下,坐着一位手托香腮,美目微闭,似在闭目沉思,又似在微作小憩的绝色美妇。

俄顷,那位月貌花庞的绝色美妇微微睁开了秀美的双目,缓缓站了起来,略微活动了一下慵倦的娇躯之后才轻移莲步,慢慢向外面走去。

伫立在月光下的玉**仰邀视夜空忽然出了一声微微的长叹,稍顷才将握在手中的长箫放在唇边吹奏了起来,箫声起时,幽咽已极,如诉如泣,催人断肠。

寒蝉凄切的箫声所出的劲音顿将四周的树木震得微微颤动,枝叶簌簌飘落而下,如此悲凄的音律在这荒僻且又夜深人静的大山脚下显得异常的揪人肺腑,令人闻声而痛断柔肠,悲痛欲绝的“断肠曲”在那雄浑无比的“浑元无极曲”的劲音吹送下传得很远很远。

花媚儿踏着凄戾的节拍,迈着轻柔的莲步,顶着飘飞的落叶向玉**蹀躞而来,玉**一听身后传来的细碎的脚步声,即收箫停奏,柔声道:“媚儿,你出来干什么?外面夜深风寒,当心着凉。”

花媚儿也不答话,径直走上前去依偎在雨**的怀中,轻声道“玉哥哥又在思念那亡故的大嫂?”

玉**长声叹道:“虽有新的娇妻,但昔日的情缘也确实难以忘怀,虽然她早已作古,但我当初曾在她的坟前立下过誓言,每当月圆之夜便吹箫与她为伴,**不能有了新的红颜知己而忘了当初立下的誓言,更何况今夜不同于往日。”

花媚儿缓缓抬起了头,睁着风情无限的美目与玉**四目相对,二人相依相偎,极尽缠绵。

花媚儿道:“玉哥哥珍情重义,对媚儿也极尽为夫之道,对亡故的红粉知己也常忆昔日的夫妻之情,此般柔情侠骨实非一般的江湖男儿所能及,倘若大嫂九泉有知,一定会感激玉哥哥对她的这一番刻骨铭心的真爱至情的。”

玉**深感愧对花媚儿,于是将其搂得更紧,微叹道:“对亡妻的追忆只是履行‘断肠人’当初的承诺,况且她早已魂在泉下,时光不待人弹指已数年,但愿她在另一个世界能真真享受到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和快乐,能寻找得到她本来就因该得到的而‘断肠人’却未能让她如愿的一切。”

花媚儿见玉**长吁短叹,黯然神伤,立即安慰道:“玉哥哥此言差矣,夫妻之间理应各尽其道,力尽其能,各自所求实非单一所能为之,倘若大嫂现在知道你有此番意念,定会含笑九泉的。”

花媚儿虽然在宽言安慰玉**,可她自己的心里却觉得酸酸的,尽管他的亡妻已经死了十年了,可在他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忘怀,我在他的世界里的存在仅仅只是他亡妻的一个替补,是他亡妻的影子:这虽然确实很可悲,可我为什么要这么深爱他?为什么会将他视为我生命中的一切?为什么?------。爱情这个东西确实叫人说不清楚,本来在爱的世界里根本就无法接受有第三者的存在,在只能容纳彼此的双眼中这就更是容不下一粒尘埃的!

不知不觉中,花媚儿的双眼中已是泪光盈盈,玉**见此颇感愧疚,于是就将花媚儿搂得更紧了,一边抚摸着丽人头上那如云的青丝,一边叹息道:“**四海飘流,浪迹江湖,只是苦了你跟我苦居山林,栖身茅舍,缕衣疏食而难以驱寒果腹,尽管如此,可你依然对我情深意重,每当想起这些就深感亏欠你太多,我玉**今生能有你这样一位红颜知己,此生足矣!”

花媚儿听后甚感慰藉,方才那种酸酸的感觉也渐渐的消失了,遂将妩媚的面孔紧紧贴在玉**的胸前,柔声道:“我们依山而居,生活清苦,其实这些都算不了什么,只要我们今生今世能够生同罗帐死同穴,肝胆相照永成双,我花媚儿也就死而无憾了。”

玉**听罢这番至真至诚的肺腑之言后,确实感动不已,骤然伏在丽人那娇艳妩媚的双颊上一阵**般的狂吻,少时才罢吻嘘喘,双手搂着丽人的蜂腰道:“现在已是夜静人眠之时,还是回房歇息吧,以免风寒露重伤了身体,明日还要早起早行赶往云峰台。”

时值仲秋二月,在这虽然没有夏日难耐的酷热,也没有冬季寒风刺骨的淫冷,但在这天刚放亮红日未升之际,还是令人感到颇有一种难耐的寒意。

在一条用细石铺就的官道上,有一男一女脚下生风,步行如飞,男子手握长箫,身形颀长,相貌英俊,身罩白衫,时行时停,当身后那位绝色美妇掠身将至时再掠身前行。

那位腰悬佩剑的绝色美妇早已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从两人的轻身提纵术来看,那位年轻的英俊男子的轻身功夫确实要比那位绝色美妇高出很多。

花媚儿撅着一张猩红性感的樱唇,对正在快步疾行的玉萧魂大声喊道:“玉哥哥等等我,你只顾疾掠狂奔,心里还有没有我呀?”

玉**虽然疾行如飞,可对花媚儿的嗔怪却听得极为真切,是以立即顿住身形,满怀歉意的柔声道:“不是哥哥心里没有你,你我相处已非朝夕,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无论对任何事情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性格,其实你的脚下功夫本就不弱,只是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之一路远行才是以如此。”

花媚儿撅着小嘴娇喘道:“你就会诳我开心,就算身体完全恢复我还是逊你一筹,在说一路行来早已饥肠辘辘,我们何不先找一家山野小店待充饥解乏之后再继续前行如何?”

玉**道:“话虽不错,可是此时天色尚早,此处又属荒郊野外,哪有山野小店可寻呢?你就暂且忍耐一时,待行至有充饥解乏之处时再作计较如何?”

花媚儿颇为无奈地长声幽叹道:“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也就只能如此了。”语声方了正欲举步前行,忽然凌空传来一阵冷涩嘶哑的声音:“二位行色匆匆,忍饥挨饿前行,意欲何往啊?”

玉**听后不用细想就知道这是一种隔地传音之术,大凡施以此技者,必须要具有乎寻常的功力与绝的遥视能力以及相当敏锐的听觉能力,如果不仔细地加以区分而盲目地妄下判定,那么即使对手与你相隔再远你也会觉得仿佛就跟你相隔咫尺之远。

玉**赶紧俯身贴地,倾耳细听,须臾便对花媚儿道:“来者身法之快,武功之高,功力之深均在你我二人之上,不知属于何门何派中人,现离此地只有近百丈之遥,一会儿定要小心应付,切不可掉以轻心。”

玉**展目四顾,放声道:“阁下乃何方高人?请现身与我玉**一见。”

“玉少侠着急什么呢,是要急着赶去投胎吗?”冷涩嘶哑的语声方落,随之就传来一阵衣袂飘飘之声,随即就见五条人影飞掠而来,在玉**和花媚儿二人的前方不远处自空而下,立定身形。

二人展目望去,只见对方均穿黑色衣衫,各自的右胸部均有一个碗大的骷髅头像呲牙咧嘴,形象逼真,五人均是面无血色,面罩寒霜,五人中除那位年岁最大的五旬老者腹部系有一条巴掌宽的皮制练功带外,其余四人均是黑色布带束腰,右腰际各插一柄奇形怪状的鬼头短刀。

玉**一见就知对方来路,遂展颜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骷髅门’二门主‘无情手’冷铁颜及其门下弟子。”说着一顿,继而又大笑道:“听说贵门大门主‘鬼道’晋黯然的诡异武功更是了得,为什么没同阁下等一同前来受死?”

“无情手”冷铁颜一听对方话带边锋,,不由出一阵桀桀怪笑,道:“对江湖中的事情玉少侠果然知道的不少,冷某素闻‘断肠人’十年未曾露齿一笑,却不知今日为何如此愉悦?不过冷某确实为阁下感到遗憾。”

玉**道:“断肠人肠断心死也确实有十年未曾露齿一笑,但在今日却是笑各位阳寿已尽,来年的今日就是各位的忌日,不知阁下对断肠人有何遗憾,还请直言无妨。”

冷铁颜冷哼道:“玉**虽然英俊风流,机敏过人,但却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玉**不屑的鄙夷道:“到底是谁会与尘世无缘未曾交手又怎么能够见出分晓?如果阁下真有那么大的把握何不放马过来一战为快?”

“你这娃娃简直太狂妄了。”冷铁颜气得吹胡子瞪眼,当下恼羞成怒道:“既然你这娃娃有此雅兴,那老夫就先陪你走上几招之后再去云峰台。”说着便将真力暗聚于双掌,伺机待。

玉**大笑道:“阁下既有此意,那又为何不先下手为强呢?”语声顿处,遂又讥讽十足地笑道:“如果让在下先出手的话,只怕阁下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是什么话呀?这不是很明显的在向我挑战吗?想我冷铁颜出道江湖几十年,虽然不是逢战必赢但也还从未有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大夸海口,这简直就是老夫自出道江湖以来所受的唯一一次奇耻大辱,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马上就要破胸而出,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于是大怒道“你这娃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看你是在老虎口中拔牙,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不料玉**却放声大笑道:“在老虎口中去拔牙倒是不敢,可要在冷铁颜的口中去拔牙却是易如反掌,哈哈哈------。”

“娃娃,你真狂。”刺耳的大笑,嚣张的狂言,虽然令冷铁颜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可他在盛怒之下不但没有被气得狂,反而还竖起了大拇指,阴阳怪气的笑道:“你是老夫所见过的狂人中最狂的一个,要想在老夫的口中来拔牙,那简直就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只要你今天能动得了老夫的一根汗毛,老夫将从此退出江湖,永不再过问江湖中事。”

“冷二门主言重了。”玉**正色道:“在下今日不但要拔你的牙,还想取你的项上人头,看招!”语声未了便一挥长箫,一记“云中穿刺”向冷铁颜击去。

冷铁颜也非等闲之辈,一见对方挺箫刺来,遂挥舞着一双肉掌一边拆招一边冷冷道:“既然你这娃娃如此不知深浅,那就让老夫的‘无情手’打你去阎王爷那里报到。”

智者,施以攻心之术为上;使用蛮力,逞强施威,乃是愚者所为之下下策!

就在刚才玉**就已经从冷铁颜的隔地传音之术中知道此人的功力非同一般,要战此人只能以智取胜,不能硬拼,遂有意口出狂言,意在激怒对方,乱其神智,然后再乘机出招,此时玉**见时机已到,于是心中暗自道:现在时机已到如果还不出招,更待何时?

那四名“骷髅门”下弟子见二门主与玉**已经交上了手遂也迅疾地从腰间拔出鬼头短刀合力向花媚儿攻去。

花媚儿早就持剑在手,此时一见对方合围而来,于是挥剑一招“仙女散花”迎了上去,宝剑起落之处,只见寒光闪闪,摄人魂魄,凌空横飞,骤起一片飞虹。

四名“骷髅门”下弟子见这位年轻貌美的绝色妇人所使出的剑招居然如此迅快毒辣,无不心感倏寒。

花媚儿见玉**跟冷铁颜刚一交上手就各施高招打得难解难分,恐怕一时之间还难以分出高下,可自己又无法出招相助,对方的四把鬼头短刀从前后左右呈合围之势将自己围在核心,一招招夺命的杀着有好几次都是帖着头皮飞过,使得花媚儿一次又一次的暗叫“好险!”。

玉**和冷铁颜的武功造诣均在伯仲之间,二人龙腾虎跃,力战近百招还一时难见高下,突然,冷铁颜猛地出一声暴喝,立定身形。玉**不知何故,稍一愣神就被冷铁颜那快如星飞电急,沉似惊涛骇浪的双掌击中数掌,猝不及防而遭此骤击使得玉**“蹬蹬蹬”地一连倒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当即眼冒金星,五脏翻腾。

冷铁颜岂肯错失良机,立即掠身而上复出一掌击中对方的腹部,玉**的身体当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了出去,“噗”的一声暴跌在地上。

冷铁颜面现得色,负手移步上前,口中狂笑道:“生姜还是老的辣,你这刚出娘胎没几天的娃娃居然也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惭,玉**,老夫这双‘无情手’的滋味怎么样啊?”

玉**暗忖道:此魔头的武功果然不同凡响,待我用‘浑元无极曲’胜他,心念至此,遂面带心悦诚服之态缓缓道:“冷二门主的‘无情手’果然名下无虚,招法绝伦,在下方才所言也确实有点狂妄,还请冷二门主见谅。”

冷铁颜阴阳怪气地出了一连声的怪笑,道:“现在才向老夫告饶,未免为时太------。”“晚”字还未出口,却突然出了一声惊叫。

玉**见冷铁颜只顾自吹自擂,对他无甚戒心,遂趁其不备将长箫对准其腹部,疾按箫柄机关,箫膛内的利刃当即电射而出,冷铁颜虽然有所察觉,但却为时已晚,利刃穿透了腰间的练功带及衣衫,刺入腹部足有寸余,顿将腹部染成了一片紫褐色。

冷铁颜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指着玉**暴喝道:“小辈竟敢暗算老夫。”恼羞成怒之下正欲挥掌将其击毙,不料对方却趁他闪避之际早已掠身退后数丈。

玉**展颜笑道:“冷二门主何言暗算二字?远从亘古及今无论是两军对垒,还是高手过招,均可以计取胜,冷二门主久经江湖风浪,阅历颇丰,难道不知兵不厌诈之理?”

冷铁颜大怒道:“好一张伶牙利嘴,好一招兵不厌诈,老夫闯荡江湖几十年还从未遭人暗算过,可在今日却遭你这小辈暗算,真是可恼可恨至极,老夫定要将你毙于掌下,方可泄去心头之恨!”

玉**道:“冷二门主既然有此雅兴陪在下过玩命招,不妨先领教一番在下‘浑元无极曲’。”语声方了便举箫吹奏了起来。

刹那间,寒蝉凄切,催人断肠的箫声遍及四周,真是揪人肺腑,令人痛不欲生。玉**自从服下了那位神秘老者的“浑元无极丹”之后便陡增了二十年的功力,“浑元无极曲”的功力几乎已经臻至无极之境界。

可冷铁颜也非等闲之辈,在“骷髅门”的众多高手中“鬼道”晋黯然自然是稳坐第一把交椅,“无情手”冷铁颜稍次位居第二,别说是玉**,就是那些纵横江湖,叱咤风云数十载的武林高手也非其敌手,是以玉**的“浑元无极曲”自然也就很难将其奈何。

然而与花媚儿交手的那四名“骷髅门”弟子却承受不住那种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断肠之苦,“浑元无极曲”之一步曲“箫声四起”就已经使得四人齐将鬼头短刀扔向一边,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抱住脑袋在地上翻来滚去,连连的惨叫声就像是野兽在临死之际所出的悲鸣似的,让人闻声而毛骨悚然。

冷铁颜睃目瞬了一眼那四名惨叫连连的门下弟子,顿从鼻孔中出了一声冷哼,道:“‘断肠人’的‘浑元无极曲’虽然就像洪水猛兽般地厉害无比,如果用来对付这些武功不济的庸泛之辈尚且绰绰有余,可对老夫来说,却是火候不足,差得太远。”

玉**听得真切,于是暗自里又略微施加了些许的功力,这使得冷铁颜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震,平地骤起的劲风,暴飞的砂石,弥漫的尘土,在“浑元无极曲”的神威下顿成三方夹击之势向他合围而去。

冷铁颜倾目透过灰蒙蒙的尘雾,见花媚儿正手持利剑对他怒目而视,虎视眈眈,而玉**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却突然停止了吹箫,正长身玉立在数丈只遥。

冷铁颜见眼下的情形于己不利,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下暗忖道:玉**确实是一大劲敌,老夫何不先将他放弃而转攻花媚儿,到时候他必然会奋力相救,他的“浑元无极曲”虽然厉害,可拳脚功夫未必如此。心念至此正欲向花媚儿攻去,却不料玉**的断肠二步曲“日月无光”又骤然而起。

眨眼之间,风声嘶鸣,尘沙肆虐,天地间尽显一片灰蒙蒙的景象,冷铁颜虽然功力深厚,但在这种势如惊涛骇浪般的鼎盛功力侵袭下,双腿也很不听使唤地敲起了小鼓。

玉**的功力此时已经挥到了将至极限,虽然服下神秘老者的“浑元无极丹”而陡增了二十年的功力,但他却没有想到对方的功力修为跟自己竟在伯仲之间,要想取胜冷铁颜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倘若将断肠三步曲施将出来还不能击败冷铁颜,那么前去云峰台寻找师父铁飞龙的这一愿望不但将成泡影,甚至连自己夫妻二人也很有可能会命丧在此。

尽管“浑元无极曲”的威力简直就像排山倒海般地势不可挡,然而冷铁颜又岂肯就此善罢甘休,倏忽间只见他骤地长身暴掠而起,挥舞着一双蒲扇般的肉掌击向花媚儿的命门。

玉**骤见此状着实吃惊不小,唯恐娇妻身遭不测,当下慌忙长身一掠,一挥长箫向冷铁颜拦腰击去。

玉**心急救妻正好中了冷铁颜的圈套,只见冷铁颜的嘴角边倏地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随之蓦地出一声暴喝,骤施轻身绝学,掠身数个飞旋,脚下一记“狡兔蹬鹰”两条粗壮的长腿挟带着两道凌厉的劲风向玉**和花媚儿荡去。

玉**确实没有想到冷铁颜的身形变化竟然如此奇快,招法的诡异也是令人防不胜防,当下就被对方一脚踢中胳膊,钻心的剧痛使得握在手中的长箫险些脱手而飞,攻击的招法也就自然而然地慢了下来,花媚儿因在专注攻其下盘,身体所处的位置稍低于玉**,就在突然感觉异风扑面的那一千钧一之际,急忙一矮身形,致使冷铁颜那沉猛的一脚擦着她的头皮飞了过去,但是那道劲风还是将她逼得暴退了数尺。

花媚儿稳住身形,挥手抹去香腮上的汗珠,暴睁着一双春潭般的美目,怒视着冷铁颜。

两道柔柔的寒光顿使冷铁颜猛地一个激灵,如同一盆凉水骤然从头而下,瞬即就遍及全身,一股寒意袭上心头,禁不住心中暗自道:这如光、如电、简直要人命的目光实在让人受不了!于是一挥双掌,张牙舞爪的攻向花媚儿。

玉**见状大急,正欲挥箫鼎力相救,忽闻一阵异物飘忽之声破空而来,当下急忙循声展目瞬去,只见空中银蛇挥舞,红霞满天,两天红色飘带就像灵蛇旋舞般地向冷铁颜左右两侧旋绕而去,紧接着两条修长的丽影瞬即飞掠而至。

冷铁颜正欲将花媚儿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却骤感有两道阴柔、刚猛的力道电射而来,大惊之下意欲退身避其锋锐,然而却为时太晚,两条红颜如血的飘带以迅雷不及掩耳,疾电不及掩目之势将他的两条胳膊如铁钳般地紧紧套住,丝毫动弹不得。

冷铁颜心惊胆颤,定睛一看,只见对方是两位容颜俊美,娇躯修长,脸罩寒霜,相貌皆同的双十妙龄,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貌美女子。

“哼!”冷铁颜冷哼道:“你们在背后暗算冷某算什么能耐?太不讲江湖道义了。”

“你这魔头也配讲江湖道义!”其中一位冷艳女子娇叱道:“一个堂堂七尺之躯居然对一个妇道人家狠下杀手这又算什么能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江湖道义吗?对你这种残忍歹毒的魔头根本就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讲。”

“姐姐所言甚是。”另一位冷艳女子点头赞同道:“与这臭名昭著的魔头讲江湖道义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何不快刀斩乱麻将他击毙,如此也算是为天下武林除了一害。”语声方了便睁着一双美目,征询的看着那位被称作为姐姐的冷艳貌美女子。

姐妹二人一唱一和,差点没把冷铁颜的肺给气炸了,直气得是须皆张,哇哇狂叫,当下暗施劲力,意欲用内力震断那两条红绫软带。

眨眼间,冷铁颜的两条胳膊青筋暴涨,面目青紫,额头上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脚下也出现了两个没至脚踝的深坑,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大半,尽管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此时的冷铁颜已经是功力尽竭,身形颓废至极。

冷铁颜感觉到死神已经向他敞开了怀抱。

那两位冷艳貌美女子似乎已经看出了冷铁颜的心中怀有鬼胎,遂相互一施眼色,齐施劲力,冷铁颜只觉得体内一阵紧缩,浑身一阵痉挛,仿佛肝胆欲裂,口中大声惨叫不止。

两位冷艳貌美女子手执红绫,脚下一阵旋风般地飞旋。

冷铁颜晕头转向,眼前金星四射,两条胳膊仿佛就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使得他痛彻难忍肩部以下的骨节也在这一眨眼间蓦地出一连串的“嘎嘣”脆响。

冷铁颜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强劲的功力侵袭,在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就昏死了过去,那两位冷艳女子当下就像两只飞翔的燕子般掠离地面,随即暗施劲力,齐将两条红菱向路旁的一棵大树枝桠间抛去,继而一记“燕子三抄水”接住那挟带着呼呼作响的软带末端直坠而下,然后再一次展动娇躯,双双挥掌,击向那高吊在树枝上的冷铁颜。

冷铁颜遭此重击,五脏六肺皆裂,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翻了几下白眼之后就无力的垂下了头。

玉**和花媚儿被眼前所生的骤变惊得是目瞪口呆,夫妻二人一箫一剑合力鏖战多时,不仅未能伤及对方的一丝毫,反而还险些命丧其手,可眼前这两位双十妙龄的貌美女子仅凭两条柔软的红绫在转眼之间就使其当场毙命,当下不由得对此二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生叹服之时忙偕同花媚儿上前施礼道:“多谢二位出手施援,在下玉**、拙荆花媚儿请问二位姑娘侠名。”

对方忙抱拳还礼,一女子道:“我等均为武林中人,助善锄恶,实为我辈分内之事,举手之劳,何足言谢,我们二人乃孪生姐妹,成都人氏小女子萧湘月。”说着又指着另一位冷艳俊俏女子,接着道:“这位是小妹萧湘玉。”二人虽然生得如花似玉,但却面若冷霜,毫无一丝笑意。

玉**大喜道:“原来是素负侠名的‘冷艳双凤’萧氏姐妹,失敬、失敬。”

萧湘月淡淡道:“不知玉少侠怎么知道我们姐妹二人的称谓?”

玉**道:“在下四海飘流,浪迹江湖,几年前曾经到过成都,期间曾偶闻二位姑娘侠名,今日天赐机缘一见实在是荣幸之至,不知二位意欲何往?”

萧湘月道:“仲秋二月十五日云峰台比武之事江湖人尽皆知,我们姐妹闻知此事便特地从成都巴巴前来赶往云峰台,能在此地与玉大哥和玉大嫂相遇实属天缘所至,荣幸至极。”

萧湘玉见花媚儿端庄娇媚,花容月貌,浑身上下无一不显露出一种年轻少妇成熟的风韵,似还胜己一筹,于是便撅作一张粉嘟嘟的小嘴,酸溜溜地说道:“玉大哥拥有如此年轻貌美的娇妻,真是艳福不浅,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在家中居家理财,侍妻传宗,绝对不会------。”

“小妹。”萧湘玉话犹未完,就被姐姐萧湘月蓦地截口斥道:“休得无礼!”之后又对玉**和花媚儿抱了一拳,歉言道:“小妹年幼无知,还请二位莫怪。”

花媚儿道:“湘月姑娘言重了。”

“湘玉姑娘此言差矣。”玉**道:“男儿志在四方,我玉**平生只有一愿:那就是一生行迹江湖,驱恶除暴,在下虽然技不如人,但是只要还有一息尚存,就一定要行侠仗义,助善锄恶!”

爱美是女人的通病,所以她们通常都会嫉妒那些比自己还要美的女人,萧湘玉方才一见花媚儿生得是月貌花庞,身材修长,体态匀称,心中不由生起了一股酸溜溜的醋意;而男人却又通常倾慕那些端庄秀美,温柔多情的貌美女子,反之,那些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貌似潘安的俊美男子自然是貌美女子所倾慕的对象。

萧湘月、萧湘玉姐妹二人无论是体态还是容貌都是无可挑剔的,虽然她们生得美艳绝伦,风姿绰约,但却面如寒冰,极难启齿一笑。

“冷艳双凤”在偌大的成都府真正算得上是两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人人均欲采而得之以慰生平之愿,其中不乏有提笼架鸟的纨绔子弟;有风流俊雅,威震一方的武林志士;更有一些走南闯北的富商巨贾,一时间,狂蜂浪蝶,纷至沓来,均欲与其结为秦晋之好,携手百年,但却因其生性冷傲而尽皆将她们视为两朵可望而不可及的带刺玫瑰。

偶有一日,成都府内有一花痴因久慕“冷艳双凤”之艳名只因无缘与其一见而长患相思之苦,这日总算天可怜见,赐缘与他跟姐妹二人在一巷内不期而遇,骤见之时当场就被双凤姐妹二人的美貌惊呆了,真的是凡脱俗,闭月羞花,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花痴的那一双风流眼当即大放异光,瞬也不瞬的凝注着姐妹二人。

萧湘玉一见,断其绝非善辈,心忖此人不是采花大盗,就是下流鼠辈,于是大步上前双手叉腰,娇叱道:“这位公子好不识趣,你对我姐妹二人谛视良久究竟心存何念?天下间的美男子我们姐妹见得多了,却还没有一人像你这副德行。”

花痴听后立即恢复常态,嬉皮笑脸道:“在下久仰萧氏姐妹盖世芳容,只恨无缘一见,今日能一睹二位姑娘仙子般的容貌,真是天赐机缘,三生有幸。”

萧湘玉反唇相讥道:“仙子般的容貌倒是愧不敢当,不过凭你那副鼠辈之相能一睹我们姐妹的容颜确实可以足慰平生了,不知公子意欲何为?”

花痴见问,顿时急不可耐地表白道:“在下自从听说了二位姑娘的芳名之后,就茶饭不思,夜难成寐,从那时起在下的心里就种下了情根,这一份浓情爱意天地日月可以作证,在下家中有的是黄金白银,只要二位能与在下长相厮守,快意人生,一日三餐,美味仙珍,应有尽有------。”

“住口!”萧湘玉倏地心头火起,柳眉倒竖地娇叱道:“你真是狗眼看人低,你将我们姐妹看成是什么人了,贵府纵然有钱才万贯,金银成山,可我们萧家姐妹对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兴趣,对你这种男人更没有兴趣,要我们姐妹跟你长相厮守,快意人生,你真是烧错了香,拜错了佛,快滚,不要让本姑娘再见到你。”

花痴听罢,禁不住声泪俱下道:“在下能与二位在此相遇,实属不易,是以恳请二位念及在下长久以来的相思之苦而略施善恩。”语声方了便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望着姐妹二人。

此时,巷内巷外的过往行人听到这里有吵嚷之声,于是有的便驻足观望,有的便围上前来,刹那之间巷内就人头攒动,围观者甚众。

萧氏姐妹见这花痴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死乞白赖,无理纠缠,胡言乱语,絮叨不休,着实让她们感到很尴尬,很难堪,萧湘玉忍不住怒叱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我们与你素不相识,可你却在这里与我们纠缠不清,真是岂有此理,快滚,以后不要让我们再见到你。”说完便怒形于色地匆匆而去。

花痴见素日里令他魂牵梦萦的俏丽佳人竟然如此无情,不但不念及他其心至诚,其情至真,反而还将他一番数落和训斥,顿觉难过万分,再加上众围观者的讥笑及冷眼,禁不住仰天长声一叹,怏怏地转身离去。

花痴回府后便整日茶饭不思,夜不成眠,口中胡言乱语,没过几日就相思成疾,时隔不久就郁郁而终,此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不胫而走,不到半日就已经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双凤姐妹闻讯后也禁不住留下了几行感动的热泪,虽然她们生性冷傲,似乎不同于常人,然而却是胸怀侠义的善良女子。

萧湘玉自然知道姐姐的心情:“姐姐大可不必为那种声色犬马之徒伤心难过,我们跟他素不相识,那日偶然相遇,即便是他对我们心存爱意,倾慕已久,但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啊,想我们姐妹岂是那种贪图富贵之辈。”

萧湘月幽幽叹道:“不管怎么说,那位公子的死都是因我们而起,想起那天你说的那些话,对方肯定是承受不了过激的伤害才含恨而死的,现在想起来确实有愧于他。”

萧湘玉道:“我们对他并无伤害之意,只是那厮不知进退实在令人可恨可恼,不得已才口出过激之言,好让他知难而退。”说到这里心中也觉得愧悔不已,稍顷才又接着道:“既然这里让我们姐妹这般伤心难过,那我们何不远离这里,到江湖中去寻找开心和快乐。”

“小妹此言差矣。”萧湘月道:“姐姐也知道外面的世界确实精彩至极,但是江湖险恶,诡谲多变,人心难测小妹以后千万不要再有此意念。”

萧湘玉撅着嘴嘟囔道:“我们姐妹二人俱都身怀奇功,这么多年来除了在峨眉山跟师傅她老人家练功习武的那十年时间外,其余时间均未曾离开此地半步,我们现在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儿了,如果在这样愁苦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不变成疯婆子,也会变成傻婆子的。”

萧湘月细细一阵思虑,觉得这话也不无道理,在这近二十年来除了跟“翠月庵”月空师太练功的那十年时间还觉得开心愉悦外,自下山以后已经有好几年时间没去看望师傅她老人家了,师傅风信年华就出家为尼,长居“翠月庵”,凄苦一生。

此时此刻,萧湘月忽然想起下山时月空师太对她们姐妹二人说的那一段话:“月儿、玉儿,你们的武功现在已经练成,眼看就要离开师傅了,尽管你们的离去就像是剜去了师傅的心头肉一样,但师父也不忍心硬将你们留在这里,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们的父母均已不在人世,以后凡事都得靠你们自己去自行决断,如果有什么为难之事就来这里让师傅为你们做主,但有一点一定要牢记在心,你们虽然心地善良,但却性情乖戾,这是起祸的根源,师傅传授给你们的乃是内家上乘武功,以后就算是闯荡江湖,也极少有人是你们的对手,要与人为善,助善锄恶,切勿仗挤欺人,为虎作伥,师傅现在已近九十高龄,在世之日也已为时不多,有时间就来看看师傅------。”语声未了就已是老泪纵横,唏嘘有声。

姐妹二人也觉得鼻尖酸,泪蓄满眶,双双跪拜在地,萧湘月道:“师父教诲,弟子定当铭记在心,永世不敢忘怀,弟子的父母虽然均已不在人世,但师傅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萧湘玉泣声道:“师傅请多保重,我们一定会来看望您老人家的。”说完便双双磕了几个响头,洒泪而别。

萧湘月想到这里,禁不住喟然长叹道:“就算我们要离开这里也应该去跟师傅她老人家说一声,师傅养育我们姐妹多年,又将武功悉数尽传给我们,此情深似海,恩重如山,一别数年而未去看望她老人家,总觉得心里不安。”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萧湘玉道:“姐姐所言极是,小妹这就去略微收拾整理一番,明早动身前去如何?”

萧湘月点头道:“如此最好!”

欲知后事,请看神侠飞龙第十五章:《异人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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