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并盛町三

回归并盛町三

()——————本章高能反应,草食动物请绕道,肉食和杂食性动物自行选择—————————

三年,其实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小野枝一直担心修行没完成斯夸罗就不肯放人,然后在被师傅揍一顿以后回到了并盛町又要挨云雀的拐子——因此在恢复记忆的时候,她多多少少还是松了口气的。不仅没有违期,还提早回来了日本。

只是三年甚至可以让并盛町的幽灵换一轮新面孔,即使自己的心意没有变,她也还是比较在意云雀恭弥的态度。所以当这个吻真真切切地落到唇上后,她才终于彻底安下心来,迟疑片刻后得寸进尺地搂住他的脖子,尝试性地舔了舔他的薄唇,便一不做二不休地用舌撬开唇瓣,唇齿交缠。

这一气呵成的主动行为却让云雀略略眯起了双眼,原本只是想给她算得上不错的表现一点小小的奖励,此刻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看来这只草食动物在他放任她三年的时间里,成长的不仅是战力值上的兽牙。

不悦感让他抬手捉住她纤瘦的腰身,不容分说地反身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埋首狠狠吮吻那温热的唇舌,像是要把她的舌根都拔起以示警告。身为并盛町永久的风纪委员长,尝试对下属的这种警告方法,对云雀恭弥来说是第一次——即使是在三年前小野枝提出要离开日本修行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让她挨挨拐子吃个教训,记住被咬杀的痛感,不要再愚蠢地提出他不可能答应的要求。

云雀恭弥很清楚,挨揍这种教训对小野枝来说是十分受用的,不过如果是放在她坚持的时候作用就会锐减。因此尝试别样的惩罚方法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在胸腔里的氧气都被攫取后,刚才还在怀揣着欣喜心情的小野枝已经恢复了冷静,在他厮杀性的亲吻下已完全处在被动状态,好容易被放过一马后才睁大眼调整急促的呼吸。

“三年的确学会了不少东西啊,草食动物。”捏起她的下颚威胁性地翘了翘唇角,云雀不出意料地看到她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只是把理论知识提升到实践,委员长。而且这是第一次进行提升。”

“哇哦,是吗。”敛下那饱含杀气的笑意,他平淡地审视了一下她的脸——这只草食动物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自觉,真实想法总是清清楚楚地写在眼神里,却自以为那种平静的表情能把情绪修饰得恰到好处。

云雀恭弥其实不怀疑她没胆量在这三年里做出什么惹怒他的事,不过毕竟是和巴利安的雄性草食生物们群聚了将近三年,即使不是在他的地盘群聚,也让他相当不满。

好在小野枝一直都懂得怎样在这种危及人身安全的时候转移他的注意力,故作严肃地皱紧了眉:“委员长,刚刚在云雀夫人面前说的话都是真的,您能考虑接受我吗?”

虽说一眼就看穿了这种假正经,但回想起这只草食动物在自己肉食性的母亲面前的表现,云雀倒是被她成功地转移了思考方向——真是只既谨慎又愚蠢的草食动物,他的态度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摆明了,这种时候提出这种话题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果然,在他沉默的近十秒时间里,小野枝的眼神从紧张转向沉痛,最后身体突然一颤,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思维跳跃的程度在开口后一览无遗:“还是说……委员长您看西方物种比较顺眼,或者是觉得铃木那种比较好?”

“……”云雀恭弥松开她的腰身,仔细想了想她所谓“铃木爱迪尔海德那种”的意义——在他看来,铃木爱迪尔海德除了战力值是他还算看得起的程度以外,没有哪点值得她不可置信的。

可是显然小野枝想到的并不是这一点,在他再次以沉默回应她后,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又逐渐转变为莫名其妙的大受刺激,紧接着又像要为了什么事而豁出去一样,踮起脚又一次吻向他。

因为是被巴利安的人临时从意大利扔回了日本,换下她原本沾血的衣服后,此刻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和牛仔短裤,主动凑上前吻他时,整具温热的身躯便也贴向了他,女性胸前的柔软挨上胸口,这才让云雀注意到了三年下来她除去战力以外的其他变化,以及……刚才她话里的意有所指。

不过从某方面来说,小野枝的确是勇气可嘉。

好像是唯恐自己的意图不明显,她在使出浑身解数来挑衅似的吻过他后,冷静地舔去了嘴角的血丝,忽而就翘起唇角笑了笑,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居然带上了蛊惑的色彩,如果不是仍有些僵硬的身体,在这个时候真会让云雀恭弥怀疑她是否又被术士操纵了。

“要来一发吗,先生。”尽可能让自己显得轻车熟路地搂住他作出邀请,好让两人的身体仅仅隔着几层布料紧密地贴合——小野枝此时内心却是心惊肉跳,她现在要“引诱”的毕竟不是一般人,而是万年中二不改的并盛町魔王——万一哪步走错,那就不单是“引诱”不成的问题了,她的性命多半都会有危险。

即便掩饰得很好,云雀恭弥也还是看出了她的警惕,因而抱着恶劣的好奇心无动于衷,倒是想看看这只得寸进尺的草食动物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而小野枝在信心受挫的同时则是硬着头皮豁了出去,在他好整以暇的目光下伸手去解他的皮带,一时大意有些重心不稳,便干脆大胆地将他摁倒——云雀从一开始就只是怀着看好戏的心态,也就顺势坐回了床榻上,见她已灵敏地坐在他身上,对上他视线的时候愣了愣,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

“……我还能继续吗,委员长?”被他从容的态度乱了手脚,沉思两秒后,小野枝还是小心翼翼地直起身,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敛一些:“其实如果您……”

这种到了关键时刻才慌乱还故作镇定的模样的确和三年前的她没有差别,云雀恭弥嘲讽地笑了笑,在她妄图收手之际不紧不慢地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的小野还未收回刚才因跪坐的姿势而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便紧挨上了他的小腹。

隔着布料触碰到的炙热感让她怔了一秒,接着不经大脑地道:“要……继续?”

“哇哦,这是想临阵脱逃吗,你。”视线扫过她的颈脖一下,云雀讽刺的语气里带着威胁——这番折腾下来,她原本穿得好好的衬衫已经有如无物,襟前的钮扣磨开了几颗,被胸衣托住的圆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地撑着微敞的襟口。

他眼色一沉,理所当然的视线让小野枝会错了意,颇为紧张地收拢大腿夹紧他的腰身,像是唯恐被拒绝似的再次将思维跳转到了一开始的定点:“其实适中也是可以考虑的,委员长。”

认真的郑重表情让云雀觉得好笑,俯身再度惩罚性地吻住她,一手解开那些碍事的钮扣,将她的胸衣扯到锁骨,就顺势握住了一边的圆润,指尖恶劣地挤压那已经凸起的乳/尖——原本被亲吻转移注意的小野枝瞬间像触电般颤了一下,嘴里反射性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嘤咛,强作镇静的脸泛起了潮红。

似乎是刚刚才察觉到自己的上身已被剥得赤/裸,她眼里闪过一瞬的慌张,挣开他像是野蛮厮杀似的亲吻,小小的缺氧已经让她有些思绪紊乱:“真的要——呃!”

“那么比起现在做的事,你比较想被咬杀吗,草食动物。”警告地埋首咬了咬另一边的凸起,云雀略为不满地脱下了她□的衣物,在她还在为胸前受到的刺激而晕乎的时候,手指探进了她早已张开的两腿之间——体内忽然填进异物的感觉果真令她反应更大,顿时弓起了紧绷的身体。

而他的警告也相当奏效,即使原始反应让小野枝有些恐惧,也还是在“被咬杀”和“现在做的事”之中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咬着下唇深呼吸尽可能放松身体,云雀却很乐于尝试,长指在花茎中揉弄,找到她的敏感点刻意研磨,在湿润感已滑至指间才又将另一根手指插/进穴口,抠弄着湿滑的内壁。

小野枝竭力克制着备受刺激的神经,在□被进一步侵犯时还是忍不住嘤呜出声,脑内开始回想以前曾经看过的工口物的内容——云雀还能耐着性子做前戏已经让她感到安慰,只是身体现在不同于小说里描述的真实的空虚感让她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动了动腰身,不想这行为倒令他还在浅处刮弄的手指埋入了深处。

“唔……”惊讶地睁大双眼,她条件反射地轻哼一声,弓身向前紧紧搂住云雀的颈脖,胸前的双峰隔着他身上的衬衫紧贴上去,两颗凸起随着喘息在他胸前摩挲,低下头想要掩饰自己的紧张。

他嘲弄地一笑,偏过头舔咬着她的耳垂,不动声色地抽出指根都没入花唇的两指,压□便将腹下已膨胀的**猛地填入了她的空缺,不给她反应时间,一下便挺入了花茎最深处。

“啊!”撕裂的疼痛霎时间传遍全身,她短促地惊叫出声后,咬紧牙关僵硬了身体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内伤和外伤还是有区别的,尽管这三年来在斯夸罗的特训摧残下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被揍散了架重组,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感也还是第一次尝试。

云雀恭弥当然不会在意她这声痛呼,托住她的背脊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就毫不迟疑地挺送□的炙热——花茎的内壁虽早已湿滑,温热的紧致感却还是裹覆着突然侵入的巨物,随着节奏的加快而收缩着紧夹。

粗暴的抽/插让花唇不断张合,带着血丝的蜜液汩汩流出,难以言喻的快感逐渐取替了一开始的疼痛——小野枝竭力不被这快意冲昏头脑,试图弓起腰身给予回应,身躯却由于□的撞击被动地震颤不已,只能小心地搂着他的肩沉沉地喘息。

刺激神经的快意终于达到巅峰,花/穴剧烈抽搐着夹紧那将其撑大的肿胀,却没有得到炽热的喷发。

低笑一声,云雀缓缓退出她的身体,漂亮的凤眸瞥了眼床褥上的几点血红,重心后挪的同时轻而易举地托起她纤瘦的腰,让她顺势跨坐在自己身上,仍旧灼热的□因此再次抵在了穴口:“痛?”

小野枝晕眩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将他玩味的眼神和心情对上号,微微喘息着说不出话,只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嗯……呃!云、云雀!”

不同于往日的称呼让他心情不错,忽略了她的惊疑声,理所当然地继续抽动起来,低下头吮吻她的颈脖:“那就继续。”

*

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等小野枝在下午两点饿醒时,才想起自己最该做的事应该是先回家见爸爸然后再联系巴利安的师傅把恢复记忆的事上报——结果就这样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一个上午,她清醒之后顿感羞愧。

云雀自然是早就不在房里,这种非人类的体力在她看来已经见惯不怪了,于是起身腰酸背痛地找到衬衫胡乱地套上后,她爬起来准备先找到浴室冲个澡就马上回家,站起来的时候才觉得下半身酸痛得像是被拆了骨头,如果不是在这三年里真正被拆了骨头的情况不少,恐怕要正常走动都会感觉辛苦。

三年前被故障的十年火箭筒打中变小的那次,她苦逼地在这里用打扫证明过自己的价值,所以凭着印象找到了这幢和风馆的浴室所在地。

只不过刚打开浴室的门,她就面无表情地在看到里边正边淡定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审视她的云雀后果断地九十度鞠躬,关上门打算以什么也没看到的状态冷静地转身离开——只是云雀恭弥已经鄙夷地重新拉开浴室的门,语气平淡:“要用浴室?”

“嗨咿,委员长。”转身镇定地回答,她没什么表情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目不斜视地看着他身后的浴室:“不过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好,还要告诉爸爸我已经提前回来了,所以我想我需要先失陪了,委员长再——”

“正好,”打断了她的话,云雀翘起嘴角露出让她莫名地背脊一凉的笑容,接着毫无预警地抽出了浮萍拐:“选一个,要被咬杀还是要进来。”

“……”默默地瞥了眼寒光四溢的拐子,她用一秒钟确定了自己的春雨和鬼姬还在房间里,就上前一步小心地避开他的拐子,踮脚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唇,笑得沉痛而腼腆:“来一发,委员长。”

*

于是这天,直到并盛中学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后,学生们都三三两两地离校时才刚好看到一个视旁人为无物的身影经过并中校门口。

那是个大热天穿着高领长袖外套还戴着墨镜的年轻女人,不过最为诡异的不是她的着装,而是她头顶那只扑腾着翅膀悠哉地唱着歌的像是小鸡一样胖墩墩的黄色鸟类。

并中的学生无一不风中凌乱地站在校门口,围观这沿途一道可疑光景。

“绿意盎然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总是一成不变~健康而坚强~♪

“啊啊——一起讴歌~并盛中学~♪”

……

成为群众焦点的女人沉默良久,最后只是淡定地开口:“又跑调了,云豆。”

而就在一人一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嘴角抽搐不已的并中学生们就听到了即使历时几届也依旧让人闻风丧胆的并盛无冕之王的声音:

“哇哦,这个时间点在校门口群聚,咬杀哦。”

依然是并盛町日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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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町灵视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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