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脱险

第十一章 脱险

第十一章脱险

我摸索着向前游去,感觉到我在倾斜着向下游,虽然不可以预测我到底已经向下游了多远,但起码应该已经在很深的地方,这的压力很大,作为在陆地上生活的人类来讲,有些不舒服,游了大约20分钟,我忽地撞在某样东西上,那东西很僵硬,身上顿时大面积的疼痛,反射性的用手拉了一把没拉住,弹出一段距离,刚刚拉上去的手感很奇怪,顾不上去理会撞疼的地方,又一次摆动身体靠近,我是很难看清水下的情况的,所以这个时候只能靠感觉,感觉告诉我,被我撞上的东西有些不一样,根本不是岩石的触感,大约快接近目标时,我伸直了双手,以防止再一次撞到上面,我的指间渐渐的触碰到那东西,一股冰冷的金属感顺着手指传到我的触觉系统,是铁或者是钢,总之是金属,我的手顺着成圆柱形的金属条向下摸去,下面竟然依旧是金属条,只是向不同方向不知道延伸到什么地方,头脑里尽量搜索所知道的概念?突然一个形象出现在我脑中,为了证实猜测,我又分别摸向两边,果然,傍边每隔不远就出现一条金属条,之间的距离不小,但难以穿过一个正常人,用力扯了扯金属条,金属条轻轻的晃动几下,拉不开,水里没有承重点,就算在陆地上都难以以一个人的力气拉断坚硬的金属条,这个我清楚,何况是在水里,我只是想试试有没有活动的地方可以进去,又顺着向傍边游去,边游边用手探询,想知道这巨大的“笼子”会延伸到哪里,大约过了十几米金属条才消失,金属条排列的十分规则,每隔一段就出现一个,如果我的猜测不错,那该是只笼子,如果这真是只笼子,面积真不小,我对这只笼子莫明的感兴趣,但现在并没有那个时间,我在水里反个身,又摸索着向一边的空隙游去,这次没游出几分钟,就感到水流的变化和一丝隐约的暗淡光线,使劲摆动几下向光线处游去,身边已经开始模糊的出现景物,各种鱼类在四下悠闲的游艺,岩石的颜色很淡,各种水生植物在水里飘荡,我对生物并不感兴趣,但还是觉得这样的鱼群不象出现在普通的淡水领域,越想越觉得象,突然意识到被我吞进肚子的水,也有咸咸的味道,难道这是海水,可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应该在我自己的城市,而我生活的城市是内陆省,离海很远。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眼前已经大亮,看来离水面的距离已然相当的短,一种渴望新鲜空气的欲望化成力量,叫我以自己都吃惊的速度弹上高处,如我所料,很快,就一个跳跃射出了水面。

阳光下水面碧蓝透明,不时几缕晃眼的光条在水面上荡漾,成群颜色鲜艳的鱼在我身边游过,搔的身上细细痒痒的,带有咸味的空气一下子涌进我的鼻腔,舒服极了,停了几秒钟让自己的眼睛可以适应这毫无遮挡的耀眼阳光,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竟然是一处悬崖,按自己的朝向算,我刚刚应该是自那底下游出来的,回过头想找寻可以登陆的陆地,我必须知道陆地的正确方向才能回去带他们出来,要不然这一躺就算白游了,忽然我被一块礁石吸引住视线,原来刚一出水面只顾的去四下乱看并没有注意到,前面不远的地方竟然有一块礁石,坑坑洼洼的表面一层斑斑点点的白斑,样子虽不好看可面积不小,心里一下有了打算,实在找不到陆地,也可以暂时把他们两个拉出来叫他们呆在那上面,想到这我快速的向那礁石靠过去,想近距离观察一下那上面是否可以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想知道礁石能不能站两个人,并没有把自己算到里面。

礁石离我并不远只有大约几百米的距离,很快就游到跟前,近看这石头确实不小,想必站两个人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惜礁石太高,我的脚离水就痛,根本上不去看个明白仔细,我只好绕着石头转圈,想从各个角度大约估计一下,石头是不规则的四方型,我几下就绕过了两面,正当我想绕到第三面的时候,突然我吃惊的停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前方,是的,我揉了揉眼睛,我并没有看错,那是一条手臂,人类的手臂,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一下转过去看个清楚时,那手臂动了两下,一下子消失在石头后面,我马上跟了上去,正当我刚一转弯,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那真的有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吃惊过度,一时忘记了踩水,整个人下沉到水里,一时忘记停止用鼻子呼吸,抽了好几下海水,鼻子酸酸的,一股咸腥的海水从鼻子流进嘴里,还好我及时把自己送上水面,才没有被呛晕,我擦了一把眼睛,看见那个人正扶在岩石上,米着眼睛看着我,原本只是看见她的侧面,现在她的整张脸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丑陋的女孩,过长的耳朵爬在脑袋两边,龇着的牙齿怎么都不能被单薄的嘴唇覆盖,还有上半身的皮肤已经被晒的过黑,非常粗糙,我刚想想办法跟她交流,可是刚刚还很安静的她,一下子跳进水里,向前放游去,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因为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况且,天知道就算我能说话,我的话她是不是能听懂,庆幸的很,顺着她游的方向,一条绿色的黑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应该就是陆地,既然已经找到该找的陆地,也就没比较管那个人要干什么上哪去了,一个跳跃,我再次沉进水里,向原路返回。

因为走过一次,所以尽管看不清楚,还是比较顺利的回到了法西玛和武官呆的地方,我露出头时,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古怪,并且距离水面有一段距离,大概是想做好警戒以防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什么东西脱进水去,我甩甩挡着眼睛的头发,对他们重重的点头,两个人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需要上来休息一下吗?”法西玛伸出了手,想拉我上去。我摇摇头,一只手攀在突起物上,另一只手蘸水写了几个字。

“从下面到外边,大约需要30多分钟。”

法西玛象是在思考什么没有出声。

“30分钟?正常人怎么能在水下呆那么久?”武官说我摇摇头又写,“水下换气,我做到了,你们也应该可以。”

“我们根本做不到。”法西玛的手在地上哗啦着,在计算着什么,然后又说。

“你看见陆地了吗?如果记得不错,附近应该有小岛。”

我点点头,写道。

“为什么你们做不到?我也不擅长游泳,我已经可以你们怎么不行?”

“人个人是不样的。”法西玛的话说的有点勉强,话语里有明显的闪烁。

“你先带武官出去,必要的时候你要给他输气,象刚刚那样。”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可是一边的武官却又喊了起来。

“先带你出去吧,走在你前面,丢人。”

我看了看两个人,写道先带法西玛出去,她也没再推辞,就开始做起了准备,把腿伸到水里,再淋点水在身上,开始活动起来。

第三次潜入水下我并没有觉得很累,但唯一不同的是我身边多了个需要照顾的人,我一个人游完这段路程很轻松,但现在每隔个一段时间就要给法西玛输氧气,这样一来时间上就慢了很多,原本30分钟就可以游完的路程,现在却花了近一个小时,我把法西玛从水里拖上来时,她的脸都憋的变了颜色,我在水里蹬着水费劲的将法西玛推到岩石上,然后喘着粗气休息了半天,确定法西玛没事就又回去带武官。

武官等的有些不耐烦,正在来回的夺步,一来打发时间,二来活动身体,防止一会到水下抽筋,我简单的把法西玛在水下会遇到的麻烦告诉他,他很有信心的点着头。然后就这样傻傻的看着我,我没有去探询复杂眼神里的内容,只一味躲避着他,惟恐他记得太多我现在狼狈的样子。

武官一下就跳进了水里,一遇到水,脚上鞋子变的十分沉重,游起来很不方便,我指了指他的鞋子,他会意的把鞋拔了下来,甩在水里,我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向深处游去,对于进入水里我有种安全感,起码,武官这时候是看不见我的。

他的忍耐能力远比法西玛差很多,我必须频繁的为他输气,这样无疑更加浪费时间,每当相互的嘴唇碰在一起,我都会脸红一会,我为自己在这样不合适的时候脸红觉很尴尬,我们大约游出了很长的时间,突然武官拉着我的手重重的向后顿了顿,我被武官拉着向后倒退回去,在水里我根本看不见武官更别说发生了什么是,我只当他是撞上东西,于是又一用劲拉了拉武官,但是还是没有拉动,他的手脚开始拼命的哗啦,四周水流混乱的搅和在一起,一下子弄的我十分紧张,如果仅仅是我紧张那就还不要紧,要是他紧张忘记憋气他可能被呛死,赶快给他输了口气,然后在他四周摸索想知道,为什么拉不动他,当我摸到他脚上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原因,他的脚卡在那只笼子里面拔不出来,而武官的旁边一只金属条已经变形断掉,形成一个人可以穿过的空隙,我从空隙里面进去,找到了卡住他的地方,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麻烦,只不过一个小金属块,挤在他脚和笼子底狭窄的金属条上面,正好别住了,没怎么费劲取下那东西,本想扔掉,但摸起来手感很奇怪,放进了裤子口袋,这样的举动可能因为我本就对这海底的笼子很感兴趣,游的时间太久他已经没了力气,速度明显的变慢,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会出现危险,我想也不想的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来,又拽了拽,还好一些部分还可以承受重量,我把他棒在左面,这样即使他不游我也还是可以方便的带他游动。

武官平躺在礁石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累坏了,法西玛已经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远放,我知道接下来我们的路已经从水下变成了水上,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找有人的海岛,我们就有希望了。但是当我向原本出现小岛海岸线的地方望去,却大大的吞了口头海水,那本来出现在海雾里的小岛已经完全看不见,就象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不想把曾经看见小岛现在又消失的事告诉他们,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经受不了希望破灭的打击,就只当我还没有找到算了,我又打起身后悬崖的主义,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小岛,也或许我们能找到一只半只的船只,我绕着悬崖转了一圈,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这个带悬崖的岛并不大,看起来根本没有人,更何况找到船了,当是我并没有考虑到我们三个是怎么被吸到那有水的空间去的,只想着快点想办法找到海岸。

这附近的地形很复杂,相距一段就会有一块礁石,远远看去只不过是一个个的黑点,而眼睛所极的地方都是平平的海面,看来想找到出去的路只有我可以,我先在周围弄了些活鱼扔给礁石上的两个人,手比画着写出我的决定,法西玛没说赞成也没说反对,看来是默许了,武官有明显的担心,我向他费劲的解释了半天,一再证明我可以绝对没有问题,他这才怏怏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法西玛看了看太阳,然后举起手指出一个方向,我知道她是在帮我判断哪个方向最有可能有小岛,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奋力向法西玛所指的方向游去。

太阳已经快没入海面,我疲惫的靠在一块岩石上休息,我太累了,全身都觉得酸痛,实在觉得游不动,这时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开始看不清楚景物,突然我听到什么声音,象是人的呼吸声,这地方怎么会有人的呼吸声,难道是海里的大怪,紧张的环顾四周,不觉得警戒起来,突然我看见真的有一个人正半靠半坐的依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面,下半身都浸泡在水里,而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只穿了很少的衣服,身上挂着大条的海带,她正用手往嘴里塞着,齐肩的头发是很好看的栗金色,头发湿湿的全沾在脸上,看不清楚五官,但从身材上看应该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她并没有发现我,还在拼命的塞着东西吃,看样子十分饿,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了起了一些水向她泼过去,开始并没有泼的太多,她竟然完全没有在意,我又一次撂起水向她泼去,这次她感觉到了,机械的四处寻找着,我向她挥挥手,她却象见到鬼一样大声的尖叫起来,那叫声透着绝望的恐惧,而且还是一边叫一边费劲的向我低头,动作很向是一种膜拜,嘴里一只低低的念着一个词,很模糊,不是汉语,我有哭笑不得,看样子估计是把我当做什么怪物了,我尽量露出诚恳的表情,向她缓慢的游去,她显然是吓坏了,把身体从水里拔上来,整个人蜷缩在岩石上,瑟瑟发抖,甚至开始哭泣,我停在水里,不赶游过去,我怕她一时恐惧过度发生意外,我静静的等待,想找机会问问她有人生活的海岛在什么地方,我等了很久,她终于哭累了,呆呆的低着头,我看时候差不多就游了过去,她还是很害怕的向后挪了挪,但岩石的面积有限,我离岩石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看来要跟她沟通一定是件相当艰难的事,正在我为怎么跟她沟通苦恼不已时,一阵引擎的响声传了过来,有船,我有点激动的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发现远处真的有几只小型的捕鱼船向这边行驶过来,那女孩子也已经听到了,拼命的呼喊着挥手示意,声音都嘶哑变调,我听出来原来她讲的是西班牙语,可惜我西班牙语学的不好,只能听懂一两个简单的次,她在喊着救命,还有最后的一个词,很奇怪发音上不象是西班牙语,倒有点象汉语而且音很想中国北方的方言中的“晒脸”!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词,差不多是介乎骂人与责备词之间。小船的速度不快,从听到声音后又过了很久才开到我们眼前,船上有十来个人,全部都是男性,其中一个年长的长者流着一脸的胡子,有点凶,他站在最前面身后的男人手里都握着长长前断尖尖的东西,象是要打仗一样瞪着我,呼啦着说着西班牙话,气势汹汹的向我过来,突然直觉告诉我,可能有危险,这些男人可不象那女孩那么温柔只懂的哭泣,果然还没等我有所表示,有一两只尖棍就飞了过来,要不是我躲进海里,恐怕我已经被插穿,尖棍一头连着绳子,他们见没有叉到我就把那东西又拉了回去,我在水底挣扎着是再上去找办法很他们沟通还是就这样逃跑,最后还是决定冒险上去,因为这几只船或许是带武官他们出去的唯一方法,想到救人心里的恐惧减轻了一半,游出去一段,然后把头露了出来,见我又出来了,他们驱船又向这边追来,手里的尖棍高高的举起,连续这样叉了几次,我发现他们并没有真的想叉中我,好象吓唬的成分更大一些,尽管我躲避的灵活但还是巧合的叫我碰上一只尖棍,手臂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马上染红了水面,见到我受伤那些人却停止了动作,前面船上的几个人围着长者嘀咕起了什么,好一会那个长者向我开始喊话,无奈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喊了一会又开始比画,一边指着边上的男人一边指着我,我顺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见那个男人已经躺在船板上,双腿抬的高高,他们这奇怪的动作叫我觉得莫名其妙,一会用棍子扎我一会有做起了游戏,这些人是不是疯子,但又一想不能一船都是疯子啊,何况出海的人怎么会到个疯子出来,又看那长者也确实不象精神有问题,那么强悍镇定的表情绝对不会是一个病态的患者所应该具有的,我开始转着脑筋试着去理解他们的用意,他们有做了几个动作,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或许他们是想看看我的腿,难道是想知道我的腿是不是被他们扎中了,不管那么多先露出去给他们看看,试试总比这样没有边际的乱想来的实际,想到这我把身体向后仰去,把两条腿伸出了水面,腿一出水面整个皮肤都剧烈的针扎般疼痛,不过还有只一会我就又把腿放进水里,然后去看船上的人,那几个怪人看见我的腿后,在长者的一声呼喊中放下了棍子,接着船就向我开来,我有些害怕向后退去,那个长者竟然舒展开双臂做拥抱状,那动作不象充满敌意,我开始不再后退,船很快就开到我眼前,几双手伸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马上就拉住了那几双救命般的粗糙的大手,身体一轻,我便被拉到了船上,无奈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我只有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船员们找来一条毯子解决了我的尴尬,那个吃海带的女孩也被救上了船,哭的更厉害,一边哭还一边快速的说着,我大约只听懂了几个单词是:船、灾难、死、几天,还有那个晒脸。

船上的人救起了我们就发动了船,向他们来的方向行驶,突然我想起武官和法西玛正在相反的方向,我猛的爬过去抓住长者的裤子,死命的摇晃,那些人互相对视着,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在船板上一遍遍写着我会的一个西班牙单词“人”一遍又一遍,然后手指向武官的方向,长者仿佛知道我的意思,喝了一声,几条船都在他的指挥下向我所指的方向开去,船的速度不慢,没多一会就已经看到那块岩石,但这几只船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怎么都不肯再想前开过去,我又些着急的一遍遍不停的写着“人,人……”但还是没有用,无奈我们的语言不通我不知道他们停止的原因,只看见那长者脸上露出十分犹豫的神情,象是在思考又象是恐惧,我忽然想起在海上不比陆地有些地方是十分危险的,经常走海的人是有很多顾及的,不能轻率行动,或许前面的海域正是他们所顾及的地方,我大约明白了他们的难处,然后在船上写了等字,然后看想长者,长者先是点点头,然后有摇了摇头,我拿掉毯子,跳进水里,然后又写了个等字,他才很认真的再次点点头,我见他已经明白,就迅速的向法西玛和武官游去,两个人已经在岩石上睡着了,他们一定是等的太久,累的不行,否则不会听不到船的声音,我撩起水猛的泼上去,武官弹了起来,张着还朦胧的眼睛警戒扫视了一圈,看见水里我的这才松了口气,我激动的挥手拍巴掌又指船的方向武官才明白了,有船来救他们,拉起法西玛分分跳进水里,向船游去,连拖带拉总算将两个疲惫的人弄上船,船有开动了,我心里狠狠的高兴了一下,我们总算得救了!

十一、鱼瓶的秘密小岛上穿梭着来往的行人,岛并不大,从来往行人频繁相互的问候就可以得知,人们的穿着很简朴,偶尔一两个带着彩色的宽表大帽子,整个岛上飘散着淡淡海产味,向我们证明这个岛的主要经济来源,我们下船的地方仿佛是一个小型的镇中心,路边有一两家贩卖各式商品的店铺,店门或招牌上有雄鹰图象,都惟妙惟肖,表现细致。长时间的乘船叫我登上陆地后还不能适应,身体残留着水中的漂浮感,武官抱着我跟在那群人的身后,虽然在船上已经休息和吃过东西,但武官的手明显的还在颤抖,那些人想代替武官,但武官坚决的拒绝掉,我们跟着人群来到了一坐稍微象样的建筑前,那建筑很具特色,并且在顶端一面三色的旗帜正迎风舞动,刹是庄严,那是一面呈长方形的旗帜,从左至右由绿、白、红三个平行相等的竖长方形组成,白色部分中间绘有一只展翅的雄鹰。这面旗帜我绝对见过,并且不算陌生,绿色象征独立和希望,白色象征和平与宗教信仰,红色象征国家的统一,难道我们是在墨西哥领域?

进入建筑其他人都散去,我们被带到楼上的间房间,武官把我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长者拿了几瓶啤酒摆在我们面前,说了一句,法西玛也回了一句,两个人就这样在我们面前开始交谈,我发现武官听的很认真,好象远比我要听的明白,对于那些偶尔出现的简单词汇我也不想费力的去猜测,既然有人明白,那情况会好很多,只见长者一边和法西玛交谈一边不断变化着表情,我实在猜不出他的想法,或许他还是为我们出现在大海里感到不可思意。

交谈持续了很久,直到长者打了一个电话,我们才被带了出来,当地人把我们带到一家小型的旅店,房间陈设很干净,但仍然使明显的感觉海岛特有的潮湿,我累坏了,躺在床上没等武官和法西玛出去就睡着了,很久没在床上舒服的睡上一觉,倒觉得有些陌生的不适,尽管这样还是没能阻挡我深深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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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尸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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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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