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孟御聘嘴角噙着微笑,摇摇头看了床上的学生一眼,这年头可真是无奇不有,没想到像范雅薰这么出名的学生也会因为

想到这里,他又想笑了。

"阿聘,他没事吧?"齐邀月一踏进保健室,就看见身穿白袍的孟御骋一脸莫名其妙的笑。"你笑什么?"

"这真的很好笑,我记得范雅薰他家并不穷,而且还可以称得上是富商,可是他竟然因为没吃饭,导致营养不良而昏倒,实在很像美少年的生病法。你现在不是他的导师吗?麻烦你告诉他,他已经够瘦了,不需要再减肥,我看他这样子八成有三天以上没吃饭了。"孟御骋再次摇了摇头,虽然他喜欢开玩笑,但是他真的很担心学生们的健康,谁教他是负责任的保健老师呢?

"三天以上"齐邀月不敢相信他所听到,范雅薰怎么会三天没吃饭呢?他明明在冰箱里塞了满满的食物。

"你先照顾他一下,我去买点流质食物,等会儿他醒了,好先让他补充一下体力。"孟御骋说完便离开了保健室。

齐邀月移动身体,坐在范雅薰的床边,看着他消瘦的脸庞,他有种说不出的愧疚。范伯伯将心爱的儿子交给他,而他却不管他,整天只知道做自已的事,先是让他睡不好,现在又让他吃不饱,他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男孩子而言,他真的太瘦,之前在研究班上同学的资料时,他就有这种感觉。这孩子身高一七三,体重却只有五十出头,看来他是该好好替他补一补,把他养胖一点,免得身体老是那么虚弱。

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下,嘴里也发出细微的声音,范雅薰醒了。

"你醒了?"

范雅薰好像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可是他不是已经丢下他、不管他了吗?

齐邀月把他搀扶起身,拉高枕头让他靠着,他的身体虚软得像随时会瘫回床似的。

"你怎么会都没吃饭呢?家里的冰箱不是很多食物吗?"他虽然告诫过自已,范雅薰现在人不舒服,不要用凶恶的口气对他,但只要一想到他这么不爱惜自已,他就忍不住想发火。

范雅薰微弱的声音说道:"因为这礼拜轮到你做饭。"

闻言,齐邀月快气炸了!"就因为这礼拜轮到我做饭,所以你非等到我回来,否则就不吃饭是吗,你是怎么想的?只因为你住在我家,我就有必要为你的人生负责吗?我根本没有义务照顾你。我把房子借给你住,让你能有个栖身之地,你应该好好的感谢我,但你拿什么来回报我?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找我麻烦!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直接说出来!"

范雅薰垂下眼睑,"我说了你也做不到,不用说了。"

"你"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好好揍一揍范雅薰,看看能不能就此打醒他,让他不再那么别扭。

范雅薰抬起头,晶亮有神的大眼直盯着他,"如果你不想对我父亲无法交代的话,那你就回家;如果你在家的话,不就能知道我是不是有好好吃了?quot;

"是不是只要我回家,你就会好好吃饭?"齐邀月回望着他,但是他很快别过头去,因为他发现好像有股力量从范雅薰的眼睛散发出来,让他不断被吸进去。

范雅薰点了点头,"那本来就是你家,你不能放我一个人待在那里。"

齐邀月叹了口气,"是啊!我回家后,你就会乖乖的吃饭,但是你也会开始无法入睡是不是?"

范雅薰哑然无语,不知他为何会知道自已睡在他身旁时都无法入睡。

"咦?你醒啦!我买了一些粥回来,你先吃一点吧!"孟御骋正好在此时走了进来。

"老师,谢谢你。"范雅薰立刻回复到好学生的模样?quot;不用谢了,这是身为保健老师该做的事。倒是你,你不是一向都很健康的吗?为什么会因为肚子饿而昏倒呢?"孟御骋端起老师的架子,把粥缓缓送到范雅薰面前。

"这么丢脸的事,老师就不要再问了,以后我会乖乖吃饭的。齐老师,你说对不对?"范雅薰扬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笑容看着齐邀月。

齐邀月只好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他注意到范雅薰的身体还很衰弱,所以他不假思索的接过孟御骋端来的粥,轻轻舀了一匙,吹冷后便往范雅薰的嘴里送,完全没注意到孟御骋一脸错愕的表情。

范雅薰知道这是齐邀月想借以表达他的歉意的方式,所以不客气的接受他的服务。

看到范雅薰乖乖吃粥和之前的态度,齐邀月不禁怀疑,他的个性似乎也不是很好,如果他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会不会有点迟?

把垃圾拿至楼下的指定丢放地点后,范雅薰动作轻快的上楼,没想到却被雷岳韬给堵上。

"小猫,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怎么把齐邀月那家伙叫回来的?"雷岳韬倚在自家门口,睨着看起来很愉悦的范雅薰。

原本他还以为小猫会哭哭啼啼等着主人回家,那么他免不了得发挥他聊剩无几的同情心,前去照顾、照顾那只主人太过珍爱的小猫。没想到他自已经想到找回主人的办法,这小猫有一套,只怕齐邀月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你想一只只有不甚锐利指爪的小猫能用什么方法来保护自已?当然是把最后一样武器丢了。"他知道雷岳韬很聪明,骗他并不是办法,就算实话实说,他也不见得会帮他的忙,但也不会来妨碍他。

雷岳韬哈哈大笑,"你这只小猫的确厉害,懂得齐邀月那种老实人最有良心,而且道德感又重,所以扮可怜去刺激他,让他感到愧疚,你的脑筋很不错嘛!"

"你的脑筋更不错。"范雅薰难得称赞别人。

"你知道我不是敌人而将实情告诉我,是想我帮你,还是别去妨碍你?"

"你说呢?"

雷岳韬清清喉咙:"该怎么说呢?虽然我也经常捉弄齐邀月,可他总是我的朋友,我并不想看见他被人骗;说穿了也就是,一种只有我能欺负他,其他人不准碰他的变态心,所以我不会坐视不管而让别人玩弄他。你想要他的什么东西?钱?身体?还是他的心?如果只是想要找人来陪你玩玩,我也可以啊!"雷岳韬趁他不注意,将他拉了过来,两手适时抓住范雅薰想挥拳扁他的手。

"你这死同性恋!快点放开我,谁准你抓我的手?放开我。"范雅薰小声的怒骂着他。

"我都说要陪你玩,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别跟我客气,我很乐意为你服务。你还是不肯说出你的企图吗?你再不说,我可要亲你了,看看你那张娇艳的小嘴,亲起来不知道有多香、多诱人。"雷岳韬边说边向范雅薰逼近。

"住手、住手,我说,我愿意说。"范雅薰将脸离得他远远的,生怕惨遭狼吻。

雷岳韬快乐的的笑着,附在雷岳韬的耳际,低声说了几个字。雷岳韬听了哈哈大笑,他的答案和他自已猜的完全吻合,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范雅薰红着一张脸,表情却像很气雷岳韬似的,谁教雷岳韬爱使坏,让他把秘密都说了出来。

"想不想我帮你啊?"

范雅薰一脸讶异,"你要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玩起来一定很有趣。我这个人什么事都不喜欢,就只喜欢玩,所以我想帮你。"雷岳韬说的是真心话,而且他觉得这小猫也不错,至少他满可爱的。

"那我先谢谢你了。"范雅薰高兴得脸更红了。

"不客气。"雷岳韬伸手揉揉范雅薰柔软的头发。

范雅薰嘴角含笑,柔顺的任雷岳韬示好。而这一幕恰巧被刚走出门外,想看看范雅薰为何直到现在还没回来的齐邀月撞见。

很难解释他现在的心情,齐邀月惟一知道的是他很想把雷岳韬那摸着范雅薰头的手给剁下来。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那两个人的说说笑笑,为什么竟让他觉得自已像个妒火中烧的丈夫?

难不成他并不是单纯地视范雅薰为世伯的儿子,也不是把他当成学生,而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看着雷岳韬把手搭在范雅薰的肩上,并将他带回他屋里,齐邀月的心中有股很难说明的愤怒。

他是怎么了?拜托来个人救救他吧!

"嗨!你的门没关,所以我就自已进来了。"一道甜腻得快把人融化的声音自他耳后响起。

他回头一看,竟是他上个礼拜刚认识的红衣女郎。

她嘴角微微一勾,性感的微笑,"不介意我不请自来吧?"

齐邀月温文一笑,"当然不介意,俞亚莲小姐。"

俞亚莲愉悦的笑出声来,"你的记性真好,还记得我的名字!"

"通常对于美人我都是很难忘怀的。"齐邀月突然有种得救赎的感觉。

俞亚莲淡淡的叹了口气,"那么你也真可怜,脑子里一定记了不少美女的名字吧!"

"你总不能因为自已长得美,就认为在这世上和你一样的美女有很多吧?"齐邀月笑笑的赞美她。

俞亚莲马上听出齐邀月的意思,"你真是会说话,怎么,不主胸坐吗?"

"哦,瞧我真是失礼,竟让美女站了这么久,请坐。"

俞亚莲媚笑道:"我习惯坐特别坐。"

齐邀月知道她所指的特别座是什么,但他没想到这个大美人会自已找上门来,他记得上礼拜就是因为他爱理不理人的模样,让这位美人心仪,可是正当他们要更进一步时,美人却突然有事,因此和他约好下次再见的;只不过他最近一直很少出去,所以和美的约会一延再迁,而这位行动派美女竟为了不爽约而找到这里来,不知是他的魅力所致,还是这位美人喜欢主动?

只凭着他上次给的一张名片就能找到这里,她的本事也真大,如此说来,他该好好犒赏这位美女才是。

齐邀月坐了下来,眼睛直视便亚莲。"你的特别座。"

俞亚莲款款生姿的慢慢走向齐邀月,极尽挑逗的坐在他腿上,纤纤玉手随即攀上齐邀月的肩膀,另一手则轻抚着他的下巴。

这一刻,齐邀月暂时忘了范雅薰,选择沉沦,让欲望主宰大脑,让思维暂时被生理操纵。

走出雷岳韬的家,范雅薰觉得自已的脸烫,刚才实在不应该被雷岳韬一逼问,就全盘托出他和齐邀月的渊源,害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苦守多年的秘密竟让第三者知晓。但如果不告诉雷岳韬,又恐怕他会百般阻挠;不过幸好能得到雷岳韬这个助力,相信有了他的帮助,他的梦想一很快就能实现。

看到大门微开,范雅薰觉得奇怪,他出来时明明已经把门关上,怎么现在却虚掩着,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急急忙忙的进屋,一走进客厅,他整个随即愣住。

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男一女正交缠着,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已吻得难分难舍,而且那个女人的丝袜已被脱了下来,男人的手抚着她的大腿,或许更在她的私密处穿梭游移着。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手肘不小心碰到花瓶,发出一声的轻脆的声响。

那两个人甚至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

依依不舍的结束深吻,俞亚莲的两只手抱住齐邀月的颈项;而齐邀月将头靠在俞亚莲的胸口上,汲取着她的芬芳。

"天哪!你真棒,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试试更进一步的滋味。"

"这名话对男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光荣。"齐邀月浑身已是汗涔涔的。

俞亚莲不住的喘,"虽然很多人都说我很开放,但是我还没有开放到让参观。那个小弟弟是谁啊?"

"是我的学生啊!"

"哈哈哈,看来你比更厉害,你不会是针对这种事在开班授课吧!"俞亚莲调整姿势,整个坐在齐邀月身上,以眼角扫向站在黑暗处的男孩,他应该是男孩吧!

"你说呢?"齐邀月也看向范雅薰,只是他的角度让他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们继续吧!到你的床上?"俞亚莲声音甜得让人都快融化了。

床?齐邀月升起一股莫名的抗拒感。

"不,我们就在这里好了,你有没有试过在沙发上坐着做呢?"齐邀月贴近她的耳际说着。

"天哪!光是想就令我兴奋起来了,我们快开始吧!"

齐邀月笑了起来,"我的老天!你可真是急,但是我得先把学生安顿好。"

"不用了,我会很识相的出去。"范雅薰说完就想离开。

"慢着,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想上哪儿去呢?小孩子上床去睡觉,别去麻烦别人,想住我家就得守我家的规矩。"齐邀月可不想让范雅薰称心如意的到雷岳韬那里过夜。

范雅薰垂下了头,咬着下唇进房。齐邀月不会知道他的态度是如何伤了他的心,也不会知道自已为他究竟掉了多少泪,今晚一定又是个无眠的夜晚。

不知道吞了多少眼泪当捻的佐料,这道伤心为名的菜肴,恐怕还会继续在他受伤的心中慢慢烹调。

范雅薰整个人用被单包住,却仍是无法隔绝那一声声在激情中发生的浪吟,泪越掉越凶,他不知道自已究竟怎么办。

激情结束,齐邀月送走俞亚莲后,决定先沐浴洗去一向汗。

当他自浴室走出来时,仅在腰上围了条小浴巾,一手拿着毛巾擦着湿渌渌的头发,并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在经过他的房间时,他发现范雅薰竟然用被单把整个人包得紧紧的,也不怕闷死自已。

齐邀月笑着用力掀开他的被单,"小懒虫,小心别被闷"

被单下的范雅薰有着一张布满泪痕的脸,虽然他还没醒来,但是他的脸上依然有着痛苦的表情是做恶梦了吗?齐邀月不会也不想自作多情的想成是为了自已,只是,究竟是谁让他在梦中也这么痛苦?

看着他睡在床上,他突然惊觉自已不让俞亚莲上他的床是因为――

范雅薰是第一个人睡这张床的人,而他不想让其他人夺走这项特权。

为什么他还没清醒,还没觉悟呢?

齐邀月用力将报纸丢在地上,突来的声响惊醒了范雅薰。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这张令他深感痛苦的脸,不禁难过干呕起来。

齐邀月伸手想扶着他的肩,却让他甩开。他虽然感到惊愕,却还是柔声地问:"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只要你离我远上点就没事,呕!"这种恶心郁闷的感觉似曾相识,他有多久不曾这样干呕过了?他记得是齐邀月治好他的,但如今也是揭开这个旧伤。或许他该走了,一直待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无法报答齐邀月,继续待下去也只是在伤害自已。

齐邀月哑口无言,他承认自已昨晚是故意伤害他的,可是他却没想过,为什么这个行为可以伤害范雅薰?而自已又是怎么知道他被伤害的呢?

"呕!帮我叫雷大哥来,拜托呕!"范雅薰痛苦的抓着胸口,雷岳韬知道他情形,他一定可以帮他的。

齐邀月脸色一变,"雷大哥?你跟他混得可真熟,你们不是昨天才认识的吗?不错嘛!雷大哥叫得满亲密的,你跟他现在是什么关系呢?"他紧抓着他的手,话才问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他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什么关系和你无关!"范雅薰想抽回自已的手,怎奈两人力气相差太多。"你自已又怎么样?明知道家里有个未成年的青少年,还不是把女人带回家来办事?你虽然答应不再彻夜不归,却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你这家伙,你以为这是谁害的?"

"明明是你自已好色,你想把错推到谁身上啊?quot;

范雅薰晶亮的眼睛因愤怒而更显明亮,他的挑衅眼神激起齐邀月的怒火。

"我好色是吗?"齐邀月把范雅薰推倒在床上,两手紧紧压制住范雅薰,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唇。

"唔!放开"范雅薰虽极力反抗,仍然不敌齐邀月的力气。

齐邀月的动作一点膊晃氯幔幌胝鞣范雅薰所以他粗暴地狂吻着他的唇,直到他认为满意了,才放开已经放弃挣扎的范雅薰?br>看着范雅薰小小的唇被肆虐得红肿不堪,他的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愧疚,他低下头,轻柔的再次吻住范雅薰的唇,想以温柔的吻盖过方才的狂暴。

他意犹未尽的离开范雅薰香甜的红唇,却看见他一脸忿忿不平地看着他。

"你惩罚够了吗?"

"你称这为惩罚?"齐邀月讶异地看着他。

"难道不是吗?因为我说话不如你的意,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让我难堪,你太过份了!可是我不会怕的,你别想我会屈服!"

"你――"齐邀月很明白这不是惩罚,但是他也不知道他这样吻范雅薰又能叫作什么。"我承认用这种方式是我的错,但是这也只能怪你对我的态度太差,为什么你非得对我这般咄咄逼人?"

"为什么你自已不先检讨检讨自已呢?明明是你说一定会记得我的,结果你统统都忘了,你这又算什么?雷大哥比你好,他能了解我。"范雅薰别开脸。

齐邀月听得一头雾水,"我们以前见过面吗?quot;

范雅薰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真的忘了,而且还忘得那么彻底,他不禁感到心灰意冷。

"忘了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走?你上哪儿去?"齐邀月还是紧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我再待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再不走,难道等你嫌弃我吗?"范雅薰像是真的已对齐邀月死心。

"我是说你的家人全都移民去美国,你要上哪儿去?"

"哪里都能去的不是吗?说不定雷大哥肯一个睡觉的地方!"范雅薰故意挑起齐邀月的怒火,他成功了。

"不准你去找他,听听你说话的口气,是不是为了能有个栖身之所,你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呢?那么你还清欠我的吧!"

"你要干嘛?"范雅薰恐惧的看着愤怒的齐邀月,这样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快逃。

"你想上哪儿去?"齐邀月将他重新推回床上,随即扯开围在自已腰际的浴巾。

范雅薰困窘的别开了头,还没来得及思考,嘴巴又被齐邀月封住。

他两手抵齐邀月的肩,"不要碰我,你昨天才抱过女人的,不要碰我,啊!"

齐邀月一手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隔着睡裤,握住他的敏感私处,他边吻着他锁骨,一边轻抚着他的私处。

"住手,这不是我想要的,你快住手!"范雅薰两手无力的推着齐邀月。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齐邀月说毕,就不再理会他的哀求。

齐邀月的嘴唇从他的锁骨往下移,另一只手已经动作熟练的脱下他的睡裤,而他只能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让齐邀月轻易越过。

齐邀月并不着急,他的唇慢慢滑过范雅薰的小腹,在他极为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红色的吻痕。

如果他能停下动作好好想想,他一定会为自已现在举止感到后悔,然而现在的他却没有办法思索自已的行为。

"我要让你知道,在这世上的人并非除你以外就全都是傻子,我不会让你再这么"他发现他想说的是"不会让再这么漠视他",可是这种说法不是很奇怪吗?

"对不起,对不起!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啊!"他最隐密的私处突然被齐邀月的唇攻击,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袭击着他,使他不禁在一阵痉挛之后弓起身来。

他已经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向他求饶,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他的身体被拨弄得好像快要不属于自已,为什么他的身体会有这么怪异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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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教师学生达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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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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