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柯晶霖不悦地问。
「我不准你为别的男人心痛。」严毅风醋劲大发地命令着。
「我为谁心痛，不干你的事。」她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她讨厌他的霸道。
「我已经在众人面前宣布了这个消息，你就等着当人人羡慕的严少夫人。」他说得好得意，仿佛有很多人抢着要严少夫人这个头衔似的。
「你给我听清楚，我根本不希罕当什么严少夫人。」她大声地说。
「你说什么？」他瞪视着她。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什么是严毅风想要而得不到的，尤其是女人。严少夫人这个宝座是多少名门淑媛趋之若骛、梦寐以求的，而她竟然弃如敝屣、避而远之，实在太可恶、太不识相了。
「如果你这么急着要结婚的话，我想有很多人等着排队做你的严少夫人，但绝对不是我。」她转身要离开。
「你就这么讨厌跟我在一起吗？」他口气冷冽地问。
「我没有讨厌你，只是觉得婚姻不是儿戏，总要挑个自己喜欢的人结婚。」
「你喜欢谁？是沈耕云吗？」
「我……」她是爱过沈耕云，但现在……
她不用回答，他也能猜得到答案是什么。
「你别忘了，沈耕云爱的人是你姐姐。」他吃味地道。
不用他好心提醒，这些她全知道。她沮丧地垂下头，不想再继续这令人感伤的话题。
「对不起，我要离开一下。」她必须出去透透气。
「你要去哪里？去找沈耕云吗？」他质问着。
柯晶霖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转身就走。
严毅风抓住她，两人一拉一推的，扭成一团。最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压制在床上，使她无法动弹。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努力地挣扎。
「我记得刚才你还很喜欢我的碰触，怎么见到了沈耕云之后就不一样，难道他曾经给过你同样的记忆？」他醋味十足地质问。
「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你真的让他碰过你？」他的表情开始僵硬。
「是又怎样？」她挑衅地道，故意要气他。
严毅风一想到有人碰过她，护火就控制不住地狂烧。
他用一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拉扯她身上美丽的礼服。
「从现在开始，我会盯住你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找沈耕云的。」他抓狂地吼道。
「不要，住手……」柯晶霖惊叫出声。
他用唇封住她的声音。
轻薄的衣料在蛮力的摧毁下，不堪一击地被撕裂，露出她的美好。
严毅风盯着她如柔雪般的细白肌肤，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抚摸过，他的心就莫名地揪痛。
他用力摩擦着她的身体，想将污秽擦拭掉。
「好痛，你快住手。」她流下痛楚的泪。
雪白的肌肤因不堪折磨，而泛起了斑斑红痕。
他没有为此感到不舍，反而在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抬起下半身，用力挺身进入她又窄又乾的私处。
「啊！好痛……」她再次大声尖叫。
严毅风错愕地抽出身体，连退三步，看到她的下体流出鲜红的血液，他傻住了，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怎么会这样？看着她泣不成声地紧缩在一起，身体因剧痛而抽搐着，此时，有一股强大的罪恶感鞭打着他的心，让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是处……」他后悔地想向前安慰。
「不要过来，不要……」她像一只受伤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不让人靠近。
天啊！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竟把她伤成如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真的不知道。」他自责地道歉着，觉得自己像个可恶至极的混蛋。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她激动地捣住耳朵，情绪不稳地喊叫。
「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你们在吵什么？」严老夫人被迫走出房间，循着吵闹的声音前来一探究竟。
她就是怕吵，所以才不愿下楼参加餐会，没想到连在屋内也不得安宁。
严老夫人走进儿子的房间一看，整个人也傻住了，眼前的景象让她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这……这……」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没有眼花，那表示她儿子强暴了……
天啊！怎么会这样？严老夫人望着柯晶霖的身下还不断地流着血。
「霏霏，你还好吧！」严老夫人心惊胆战地走近她。
「啊——啊——」柯晶霖突然嘶声大叫，然后晕了过去。
全屋子的人都被她凄惨的叫声给吸引过来。
在第一时刻，严老夫人赶紧用被单包住她赤裸的身体，然后命令道：「快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所有的人都吓成一团，成鸟兽散离开。
※※※※※※※※※
经过一夜的沟通和说服，沈耕云心力交瘁地说：「我们结婚吧！」
唯今之计，若要把柯晶霏继续留在身旁，只有结婚一途。
「我不要。」柯晶霏断然拒绝。
「我们已经有了关系，除了我，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你别忘了，你并不是我唯一的男人，男欢女爱是两情相悦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啪的一声，沈耕云生平第一次动手打女人。
「你就这么下贱吗？」他心痛地责骂，恨她不好好爱惜自己。
「对，我就是下贱，你可以不要理我。」她抚着红肿的脸颊，生气地转身欲离开。
「你要去哪里？」他拦住她。
「去我该去的地方。」她挣扎着。
「你要去找严毅风？」他不肯松手。
「没错。」她下巴上扬地看着他。
「你看不出来吗？严毅风爱的是你妹妹柯晶霖，不是你。」他真的不明白，连傻瓜都看得出来的事实，为何她还要自欺欺人呢？
「不对，我才是真正的柯晶霏，他爱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我妹妹。」她执迷不悟地道。
「晶霏，你醒醒吧！严毅风不属于你，从头到尾都不属于你。」他心痛地摇着她的肩膀，想把她从虚幻中摇醒。
「你乱说，严毅风是我的，要不是晶霖抢走我的幸福和一切，我应该在那里才对。」她开始胡言乱语、颠倒是非起来。
「晶霖没有抢走你的任何东西，而是你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如果你还有良知，应该很清楚晶霖为你付出和包容了许多事。
虽然他很爱晶霏，但他不能是非不分，让无辜的晶霖受到伤害。
「怎么？说到晶霖，让你心疼了？」她不平衡地质问。
在她的认知里，沈耕云从不扯她后腿的。
「不是，我只是就事论事，乎心而论。」他也是当事人之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很清楚，一切的错都不在晶霖。
「晶霖现在已经是丑小鸭变天鹅了，如果你后悔当初选择了我，现在还来得及，去把她给抢回来呀！」她横眉竖眼、醋劲大发地吼着。
柯晶霏不负责任的话，激怒了沈耕云的好脾气。
「你怎么可以把感情说得这么随便？晶霖是人，不是洋娃娃，怎能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他大声的斥责。
柯晶霏被他震天价响的责骂声，吓得呆若木鸡，久久无法回话。
从认识他到现在，也经过无数次的风风雨雨，他始终没有对她大声说过话。但今晚为了晶霖，他不但胳臂往外弯，还对她大吼大叫，让她颜面扫地。
柯晶霏心怀恨意地想：好一个厉害的柯晶霖，身边已经有了严毅风，现在又要抢走沈耕云。你想要一箭双雕，我就来个棒打鸳鸯散。我柯晶霏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我们走着瞧吧！
「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你和晶霖本来就是一对情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佯装无辜地道。
「我和晶霖的事已经是过去式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吗？」他沮丧地看着她，就算是盲人，也感觉得出他的用情至深啊！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的欺骗，你现在爱的人应该是晶霖才对。」她还是拼命将他的爱往外推。
「事实已是如此，再多的猜测和假设都无济于事，实际一点活在当下吧！只要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够了。」
「可是我不想让你继续错爱下去，我是晶霏不是晶霖，我不要一辈子当晶霖的替身。」她固执地说。
「我没有错爱你，我早就知道你是谁，所以名字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的人是你。」
「可是我不希望你爱我呀！」柯晶霏语出惊人地说。
「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们还是回到原来吧！」
「你的意思是要分手？」沈耕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么狠的话。
「让我们好聚好散吧！」她的口气很平静，感觉不出一丝离别的感伤。
她知道自己亏欠他很多，但爱已逝去，强留也是无用。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真想将她美丽的脖子给掐断。
「我知道，请你成全。」她笃定的回答。
「难道我的爱留不住你？」他的手因颤抖而紧握。
「对不起。」她的回答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她的无情、她的冷血，让沈耕云在一夕之间，从人间坠落到地狱。
他痛心疾首地走近她，恨意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粗鲁地剥去她身上的衣服，不管她的拒绝和抵抗，他半咬着她的唇、她的蓓蕾……
「不要……好痛……」她挣扎地叫喊着。
「你也会痛？」他的瞳孔泛着红色血丝，嘴角不屑地上扬。
他知道，她身上的痛永远比不上他心里的痛。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拉下她的底裤，想进一步蹂躏她的身体，来发泄他的恨意。
他要让她知道，这具美丽的身体是属于他的，他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的东西。
「不要，你不要碰我。」她害怕地大叫着。
柯晶霏第一次看到他如野兽般的模样，寒意不由得从脚底往上窜，打了一个寒颤。
「你觉得我没有资格碰你吗？」他咬牙切齿地问。
她知道，在这世界上，最有资格碰她的人只有他一个，但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她不得不拒绝他的碰触，因为这身体她将为严毅风而保留。
「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如果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慢慢的还给你。」
「你要还给我什么？」
「不是钱吗？」
她的话像狠狠打在他脸上的巴掌，打醒了他的理智。
「钱？哈哈哈……」他自我嘲笑着，原来他的爱情是可以用钱来计算的。
他快速翻开身，离开她的身躯，仿佛她是一只带着剧毒的蝎子。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会为难女人的人，但是，他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肯为他留下来？他到底要怎么说，她才会明白他才是最爱她的人？
他坐回沙发上，双手插入三千烦恼丝里，为自己强烈的爱意，感到痛苦不堪。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的泪水缓缓地滑过脸颊，烧痛了他的皮肤。
一瞬间，他好像苍老了许多。
柯晶霏见他逐渐恢复理智，于是赶紧穿好衣服。
「你爱过我吗？」他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她沉默一会儿，才喃喃地道：「曾经爱过。」
她坦诚自己确实爱过他，如果严毅风没有出现，她可能会继续爱他。
「曾经？」他不禁苦笑，看来他可以拥着她逝去的爱，思念一辈子了。
「你还好吧？」她不知道他为何而笑。
「我没事。」
「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吧！」既然留不住她，就让她自由吧！虽然放开她是痛苦的，但也算是一种解脱。
看来他必须努力学习没有爱情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
柯晶霖昏迷了两天才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啊！不要，不要过来。」她双手乱挥，嘴巴不断呓语着。
「霖霖，不要怕，我在这里，没有事了。」严毅风坐在床边，握住她胡乱挥动的双手。
听到有人说话，柯晶霖心有余悸地张开眼睛，一时还搞不清楚情况。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你不记得了吗？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他说。
「两天？」她眉头微蹙，虚弱地想起身，但下体传来的疼痛让她又缩了回去。
「你怎么了？」他紧张地扶住她。
她望着他，可怕的记忆再度涌上脑海。
「你走开，你是恶魔，你不要靠近我。」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你不要生气，不要激动，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的。」他知道她全想起来了。
「我叫你走开，你听到了没有……」她再度失控地尖叫。
严毅风在情急之下，用嘴堵住她的叫声。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的吻对她而言，是有足够的影响力。
她瞪大眼睛，抗拒的声音被他吞入肚子里。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真的要伤害你的。」在他沙哑的道歉中，有着无限的悔意。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轻抚她的头，想抚平她不安的情绪。
在他温柔的对待下，她果然不再激动，但泪水却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
「别怕，都过去了，已经没事了，我发誓我不会再伤害你，请你不要哭了，好吗？」看到她的眼泪，他心疼地抱住她。
「你走开，不要碰我。」她虚弱地推开他，不想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看到我，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到底。」他伸出手，为她拭去泪水。
「我不用你来负责。」柯晶霖不领情地别开脸。
虽然他强暴了她，但她还有能力活下去，她绝不会嫁给他的。
「无论如何，我都会负责到底的。」他不容反对地说。
她不想再和他争辩，更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她强忍住下体传来的痛楚，硬要下床。
「你要干什么？」他急急地问。
「我要离开这里。」她咬着牙道。
「我不准。」他没有花太大的力气，就把她按回床上。
「你没有权利扣留我。」她气喘连连地抗议。
「谁说我没有，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合约在。如果你坚持要走，你那自私的姐姐就等着吃牢饭吧！」他威胁道。
「晶霏会代替我完成剩下的合约，毕竟她才是你合约里真正的关系人，不是吗？」她已经答应姐姐，要把这里的一切还给她。
「我不要她，我要的人是你——柯晶霖，你听清楚了没有，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再提到她的名字。」他嫌恶地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柯晶霏来搅局，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少爷，老夫人嘱咐的鸡汤已经熬好了，要不要……」陈嫂一进门，就被严毅风的怒颜给震慑住。
柯晶霖趁他分神之际，快速地下床，可是无力的脚根本无法负荷她的重量。
砰的一声，她摔倒在地上。
「晶霖小姐！」陈嫂惊叫着。
严毅风迅速地抱起她，将她放回床上。
「放开我。」她不领情地喝道。
「晶霖小姐，快躺好，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呀！」陈嫂放下鸡汤，赶紧将她按回床上盖好被子。
「我不是小姐，为什么连陈嫂你也要这样称呼我？」柯晶霖不喜欢这个新称呼。「因为你是我们未来的少夫人，所以要改口叫小姐了。」陈嫂喜孜孜地说着。
「我不是，我说过我不是，不准再这样叫我。」柯晶霖动怒地大声否认。
陈嫂觉得莫名其妙地说：「对不起，小姐，你别生气，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回答的人是严毅风，「你没有说错话，先把鸡汤喂小姐喝下去，我等会儿再过来。」
他沉着脸先行离开，打算等柯晶霖情绪稳定一点后，再跟她好好地谈一谈。
「是的，少爷。」陈嫂在少爷走出去后，重新端起鸡汤，送到柯晶霖嘴边。
「我不想吃。」柯晶霖摇头拒绝。
「小姐要听话，这可是老夫人的一片好意，特别交代我熬了四小时的鸡汤，你如果不喝，老夫人会难过的。」陈嫂故意搬出老夫人，因为她知道她是最听老夫人的话了。
柯晶霖一听是严老夫人特别交代为她煮的，马上乖乖地把鸡汤喝了下去。
大概是太累的关系吧！她喝完鸡汤服完药后，又昏沉沉地睡着了。
※※※※※※※※※
当柯晶霖能够下床活动时，已是一星期后的事。
现在的她，如公主般被细心地呵护着，上至严老夫人和少爷，下至陈嫂及帮佣，全部的人都对她相敬如宾，客气有礼。
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是有人跟监着，她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其中缘故。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她走向书房，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因为她知道严毅风就在里面。
「我有话要跟你说。」她单刀直入的说。
「你说吧！」严毅风埋首于公文中，没有抬起头。
「我要离开这里。」
「你已经说过了，而我的答案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吧。」他不疾不徐地道。
「你别想再拿合约来威胁我，老夫人已经答应过我，只要我的身体完全恢复健康，合约就如同失效。」她得意地说。
这是严老夫人为了替儿子赎罪，私底下答应她的承诺。虽然当时她并不在意，但现在却很高兴能派上用场。
「我知道，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这里的看护，之前所签定的合约到此结束。」他对母亲擅自决定的事情，没有表示任何意见。
「很好。」她露出胜利的微笑，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现在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他开口叫住她。
「为什么？既然我们已经没有合约关系，我为何不能马上离开？」她不解。
「虽然我们旧的合约已经终止，但新的关系才刚要开始。」
「新的关系？」她愈听愈胡涂。
「在你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
「你说什么？」她突然脑袋一片空白，
「你忘了我们曾经有过亲密的关系，而且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所以你会怀孕也是很正常的事。为了确保你们母子的安全，我暂时不能让你离开，直到确定你没有怀孕为止。」严毅风言之凿凿。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会怀孕的。」那是一个错误，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地让她怀孕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你应该还有点常识吧？」
他的话让她的心情霎时跌落谷底。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如果不是碍于她才刚恢复健康，不然见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想现在再好好地爱她一回。
「我……」她被他的电眼搅乱了芳心。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可以请你先出去吗？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忙。等我忙完了再陪你，好不好？」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红着脸跑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