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一号男主角就是清泽兄,因为他离我太远,所以我总记着他,但和他一打照面,竟发现自己几乎快把他的样子给忘了。

“阿可!这是我女朋友!”他带来一个洋气的女生,老实说,和他挺陪的,但我就是不爽!

“哦——女朋友啊!”我们旁边开始聚集了一些人,白靖在,关霄在雨也在。

“阿可,对不起!”

我还没开口,雨便跑了过来:“拜托,清泽兄,人家早另有目标啦!”

清泽愣了愣,有些恨我:“阿可,你就是这样,不断地喜欢人,不断换目标,你从来没认真地对我,你叫我怎么等!”

“我没叫你等过!”真是的,干吗怪到我头上。

“清泽,你不是说打声招呼就走的嘛!”

那女生有些不耐烦了。

本来心里就不舒服,她这么一说,真是会让我口不择言:“小姐,清泽找我说话,干你什么事啊!”我知道有人在看这场闹剧,所以我绝不会丢脸而终。

洋女人抬高了下巴,不可一世的开口:“我是他女朋友,你小丫头算什么,我和他可是名校的——”

“名校就了不起拉!这世界上受教育的废物到处都是!你以为你多高贵!”我十七岁,读高三是小了点,不至于是小丫头!她也不看看她那洗衣板似的身材。

“你——”洋女人气极了。

我吞了一口唾液,“你知道谁的裙子才会这么短?”我指了指她刚刚遮过臀部的短裙一不小心绝对会曝光:“只有卡门才会那么穿,才配那么穿,看看你那飞机场身材,学卡门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钱!”要骂人,凭她就想赢我,回家多练几年吧!

洋女人嘴抖手抖,双眼一闭,眼泪就出来了:“清泽,你说话呀,就这样看着别人欺负我!”见清泽没反应,她是手脚并用,清泽只好抱住她准备离开。

我退后一步,礼貌的微点了下头:“慢走!不送了!”

清泽看了我一眼,还是走了。

“哇,阿可,看不出来啊,你还真厉害!”我的好同学们蜂拥而上,都一副惊艳状。

雨白了我一眼:“她啊,早八百被子就这副德性,只不过你们没人跟她练过,还以为她是老好人呢”

“阿可,你以前是在哪读书的?那个男的是你以前的男朋友?”

我这个那个地支吾着想把这些包打听唬弄过去,急于脱身回宿舍,“问雨吧!她最清楚了。”我一溜烟跑掉,反正关霄会救她。

我拐过教学楼,刚舒了口气,便看见白靖倚墙而立,我连忙走了过去。

“你骂人都不带脏字!”他开口第一句话就让我笑了。

“还好——”我没有说完,他便有了动作,抓住我的肩膀往后推,一时的失去平衡让我身手抓住他的衣服,我的背抵在墙上。“搞什么——”

两片温热的东西贴在我的唇上,一团阴影挡住了阳光让我感觉很爽地闭上了眼睛,唇齿间的相濡以沫以及舌头的纠缠没有我预料的恶心!

“不想吐”戏谑的声音响起。

我仍然懒得睁开眼,“大概是你和任玲练习过,吻技太好了。”

“我没有吻过她!”

我倏地睁大眼,“真纯咧!”

对于我的讽刺他破天荒头一次没有反驳:“明天我不到校了,学校已经准了我的假,让我在家备考。”

原来如此!

“你嘛,”我看了看他,他那张本来俊俏的脸正可恶地笑着:“给我老实点,别让我抓到你在这摸鱼!”

我答应他的要求,也有所求。

“说”他看我预言又止,终于忍无可忍的命令。

我觉得自己简直有点不要脸了:“给我一个吻吧!”

他笑着满足我的要求,我就想吸食鸦片上瘾似地缠着他的脖子不放。

“感觉如何?”

我眯着眼看他,回答:“爽咧!”

过后他果然不来学校了,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在最后的时间里冲刺,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但一想到任玲可能比我还紧张,我就放松下来了。最后七天,学校放我们回家备考。十多年的苦读——当然不是我——就看这一次了。

从学校把行李搬回家里,老妈便餐餐维他命地给我进补,弄得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什么鱼、鸡、肉之类马上就反胃的想吐,好不容易说服老妈,一家人出去吃一顿。

“人间穹”不是档次最高的餐厅,却是一个能够吃得很舒服、很享受的地方,那儿品位不错,我很喜欢。所以一进去,我便朝那个常做的座位走去,不巧的是,有人先占了那个视野最棒的位置。

“晦气!”我对父亲说,老妈瞪了我一眼,不许我说不吉利的话。我看到父亲兴高采烈的走过去,同那桌的男主人紧握着手,而一向刻薄的老妈也高兴地拥住了女主人。

“阿可,过来啊!”于是我走了过去,在一个超大型的软椅中坐下,那座位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在他们“老同学好不好”、“真想你们”的叙旧声中,我无聊的低垂着头。

“这是你们的女儿啊?都这么大了。看来咱们也老了。”

父亲看着我笑了笑,“是啊!小丫头无法无天的!”

我瞪了父亲一眼,也被老妈掐了一把,痛得我直磨牙。

“叫什么名字,白白静静的,一脸福气。”

我对和善的女主人笑笑,正欲开口,有一到声音响起,“她叫王可,你们叫她阿可就成了。”所有的人都向发声音的人看去了,只有我,一手拍了拍额头,无力!

“靖儿,来了!这位是爸爸的老同学了,你的唤一声干爹才对,那位,就是你干妈,她可是你妈的闺中密友,咱们多年没联系上,今个儿算见到了!”

干爹!干妈!“我爸妈什么时候收了个干儿子!”

“阿可,”老妈低ho了我一句,示意我别乱说话。

“阿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你白叔白姨就有了个儿子,你多了个干哥了!”

干哥!稀奇了。我对站在旁边的人假笑:“干哥哥,真巧啊!”

“你们认识?”白叔吃惊的多此一问,不认识,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是同班同学。”白靖笑笑,“坐过去!”

“你不知道找别处坐。”本姑娘现在很不舒服。

白靖眼中冷光一闪,我只有认命地挪动屁股,没移开多少,他便坐了下来,正好把我的腿压住,还好桌布挡着,谁也看不见。

“阿可和靖儿同班!那阿可也要考大学了,报的什么学校?”

老妈一听这话,笑得可欢了:“阿可报的‘北一’!”

“巧了,靖儿报的也是‘北一’!咱们两家的缘分还真是剪都剪不断!”于是,那四个大人便自顾自聊了起来,任由我饿肚子。

“爸!点菜了吧!”白靖开口,在我听来犹如天籁之音。

“呵!你看咱们一开心,把两个孩子都忘了,他们可是要上战场的人呢,怠慢不得!”

白靖掐了掐我,我勉强睁开昏昏欲睡的眼,一股鱼腥味溜进鼻子,胃部开始冒出一些酸泡泡,我挣开白靖的束缚,倏地站起来,“对不起!”说完便往卫生间跑。

“我去看看她!”白靖紧跟着我也跑了过来。

我呕了半天也呕不出什么东西,心里只是难受。

“怎么了!”

我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我看见鱼就想吐。”白靖帮我顺了顺气,“谢了,干哥!”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这样叫,你准备受罚吧!”

我坐在水池台边,不赞同的摇头:“白叔白姨的性子温和,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阴狠的孩子,不会是抱错了吧!”

他轻看了我一眼:“干爹干妈同样知书达理,不也生出你这么个怪里怪气的女儿,我该说什么,你是捡回来的?”

“我不舒服,你别刺激我!”

他上前抱住我,压下我的头,给我一吻,“怎样?”

“嗯,嗯!”爽多了!

“还要!”我不止羞耻的仰脸,于是我们在卫生间里热吻。我再坐回去的时候,气色好多了,桌上那盘鱼也不翼而飞。

“你妈说你对鱼过敏,我们换掉了。”

我看了老妈一眼,她一副“够意思了吧”的样子。我悄悄对老妈抛一个飞吻,她偷笑。

“谢谢白姨!”

“哪儿的话。阿莹,你这女儿真越看越得我心,秀秀气气的,比我那个倔儿子好多了,阿可,作我干女儿好不好!“

“不好!“

我都没说话,他插什么嘴!

“妈,你有我这个儿子还不够!”白靖夹了一堆菜在我碗里,目光不看任何人。

“谁叫你不是女儿!”原来白妈妈想要女儿呢。

“小玉,反正现在我们联系上了,你们以后多过来坐坐,这两个孩子也可以讨论一下功课!”讨论功课,会吗?

“以后时间多着呢,还怕找不到机会联络感情!”

“是啊!”

老妈收了个干儿子,就把我这个女儿甩一边凉快去了,我倒真不如到白家去,白姨比我妈还喜欢我呢。我从没想到,这四个人感情会这么好,三不五时就结伴出游,完全忘了我是一个马上要高考的高三生,这个马上,就是后天了。

“哪位?”电话响时,我正拿着两个生蛋,准备随便填填肚子呢!

“吃饭没有?”这声音低沉的好听。

“没有呢。”我猜他现在的表情肯定是嘴角稍翘,要笑不笑。

“出来,我在‘人间穹’等你。”

“好——”竟然挂了。

我到‘人间穹’的时候,白靖已经点好菜等着了。

“怎么这么慢!”

还慢?我已经很快了,我没有回话,完全被美妙的菜色吸引过去,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我牢记老妈的戒条,一声不吭,实际上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说地。

“他们暂时回不来,你妈叫我看着你。”

看着我!他当我几岁,无所谓,如果他每天请我吃饭也叫看着我,我乐意,“哦!”

单音节的答案显然让他不快,“饭钱AA制!”

我抬头,“我没钱!”

他笑,简直是种看低我人格的笑,“你妈说你的私房钱足够买一幢房子了。”

那又如何!“我还是回家去好了。”我和我的钱可是骨肉相连,怎么舍得分开!

“你有胆子就试试!”这次我是真的有这个胆子,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其实我是吃饱了,不走还等着别人赶啊!

白靖走出来,看见我再边上等他,脸上的表情才柔和些,“复习好了没?”

这里离家并不远,我决定走回去,倒是他家,好像要坐车才行。管他呢,又不是我求他送的,“还好!”

“还好!”我看了看他,阴阳怪气的,“如果你敢——”

我挥挥手,“你就掐死我好了。”烦!这人怎么老爱威胁我!

“慢走,我不送了。”废话,向来都是别人送我回来的。

明天,就开始考了,我穿着便服拖鞋出门,只是想透透气,后来再没去“人间穹”,但定时总会有可口的饭菜送到我面前,当然不会是我付钱了。

“王可,那不是阿可吗?”我眯着眼看清向我走来的那些人,有一股想要转身跑回屋里的冲动,但我还是没动。

“阿可,好久不见了啊,真是越来越——”钟平的眼睛把我从头瞧到脚,嘴巴里不断发出“啧啧啧”的声响。钟平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巧妙的闪开。

“钟平,我和你没那么熟吧。”

“说的是什么话,当年咱们还帮你扁了那老家伙一顿,你却坑都不吭就转学,害得咱们连哥丢尽了面子!”

我看了一眼那位始终不想正视、清秀依旧打起架来却很猛的男——人。

“连哥”我吞了口唾液,“都这么久了,我想你大人大量,该不会记恨我一点小小的失误吧!”我不想得罪他,那只会多惹祸事。他没开口,我当他默许,“那我就失陪了,再见!”最好永远不见,我转身想走,却被钟平拦下。

“钟平,你别太过分,不想闹事就别在这瞎搅。”

“你就想这么走人,当年咱们可为你挨了不少骂。”

“你别弄错了,是你们自己想去找碴,可不是我求你们去的。”开什么玩笑!

“你这贱人!”

“啪”我反手一巴掌打在钟平右脸上,“你再骂一次试试!”对这种人,就是不能软,恶怕恶,谁强势谁就赢!

“你讨——”

“钟平!”有人呵斥了钟平,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和动作,“阿可,你性子怎么还没改。”那男人终于说话了,我缓了一口气。

“我改了,可惜你没看到,连哥,看旧日的情分我唤你一声连哥,你不想大家以后见面像陌生人的话,我希望你们别来打扰我!”气氛有点闷了,明明这么多人站在这,却没人说话。

“阿可,我们只是路过,钟平,走吧。”

钟平瞪了我一眼,不甘心的尾随而去。

“吁!”妈呀!真险,老爹老妈没想到他们的女儿差点就被解决掉了吧。

“这不会就是你常呆在学校的原因吧。”没走几步,我便瞧见了我亲爱的干哥,他可真有本事,看的精彩,完全没想到要出来帮我!我瞅了瞅他,接过他手中的便当,掉头走了,他想怎么说随他去。

还有半个小时就开考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阿可,精神不太好呢。”雨和我同一个考场,除我们之外,还有任玲。

“少了点什么!”我嘀咕着。

“没啊!该带的你都没少带,笔,纸——”

“我知道了!”灵光一闪,我想起了什么。

雨吓了一跳,“什么!喂,你去哪儿,要发试卷了。”

我快速的寻找那人的影子,如果我记得没错,好像就是607、608、609号!往里面一瞧,便看见了要找的人,我招了招收。

“怎么啦?要发——”

我拉着他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思考着如何开口。

“你别说你不想考了!”想从鬼蜮里传出的声音,冷的让人牙齿打架。

“不是,少了一样东西,我会发挥失常!”见他抬高眉头等我说完,我吸了一口气,豁出去,“我要你的吻!”

白靖愣了愣,笑了,抱着我,两片温暖的唇如我所愿地贴上我的唇瓣,那滋味,爽透了!

我知道,我会发挥得很好,“北一”,我进定了。

白靖的吻果然不同凡响,我一路兴奋下来,考到最high点,我有种预感,这次考得很好,非常好,太好了!

紧张的几天过去后,我便像死猪一样在家里躺着等成绩。

“阿可,今天应该放榜了吧!你不去看看!”老妈小心翼翼地问我。

因为我考完后便把自己关在家中不闻不问,他怕我一个不小心,跑去跳河,真是的,我只是补眠呢。我看了她一眼,继续闭上眼睛睡觉,老妈惊叫着完了,完了,跑去找父亲商量是否该自费让我混进一所学校。

来了!门铃响起,我脸上有了一抹笑意。老妈跑去开门的时候,我就开始计时了。

“靖儿,你来啦!阿可考的怎么样?”哦!干哥来了,不是早该来的嘛!

“阿可在吗?”这声音听上去并不高兴,难道我考的不尽如人意?

“她啊,整天在家里闷着,没考好也不必这样吧,这孩子!”声音逐渐清晰地传入耳里,直到有一团阴影盖住了我。

“死了没!”

“你死了我都没死呢!”

我从沙发中坐起来,一头的乱发,皱痕累累的衣服看上去就像个——

“真像个疯子!”对,就是这样。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好不坏,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靖儿有阿可的成绩骂?”爸妈都围了过来,应该是围着白靖而坐。

“我把她的录取通知书带来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

“还好,有个学校让阿可读。”老妈吁了口气,从信封中抽出一张纸,看呆了。

“什么嘛!见鬼似的!”我抢过那张似乎很恐怖的纸,有滋有味的看着,“北一”的录取通知书,很奇怪吗?我不录取才叫怪呢!

总分多少?我把视线往下调,看到了一行数字:625,嗯,不错!我想了想,不对啊!625,我竟然考了625!太——

“她很有天分。”白靖看了我一眼。

“是勤奋!”我纠正他,最讨厌别人说我不劳而获了。

老妈捧着成绩单还在研究自己是不是正在做白日梦。

“这分数,倒是没有料到。”父亲笑了笑,“数学135,语文130,历史125,政治125,英语110,阿可,你是不是作弊了?”

鸟咧!

“老妈,我是考得不错,你也不用这样怀疑我!考的比我好的人多得是。”

白靖看了我一眼。

“不是吗?”我觉得他的表情不太对,他应该高兴才是,除非——

“你的呢?多少分?”他真的在看我,有一种倔强,“你是第一名,很惊讶吧!连我都比你低了十分!”

呵!真是天大的冤案了,铁定的冠军竟被我这种无名小卒给踢下来了,真是撞到铁板了。话又说回来,我本来就不比他差嘛!

“你的房间——”

“上楼左转第二间。”老妈机关枪似的开口,同时得到了我的一个白眼。白靖点点头,示意我上楼,我认命地带他“开房”,开玩笑啦!这本来就是我家,何来“开房”之说。

“你要说什么?”我坐在地毯上,让他坐唯一的软椅。

“我一直以为关霄才是唯一的对手,没想到最后是你!”

他在恨我耶!怪谁哦!“是你要我报‘北一’的,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白靖愣了愣,“这么说,我还真是自掘坟墓。”

我耸耸肩,“随你怎么说!”

“你真让‘许多人’大吃一惊!”

“喂?白靖,你不用讽刺我吧!我能考高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不想和他争!

他笑笑,“我说了,你很有天分。”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再说话,输给我,总避暑给关霄——也不对,毕竟他想都没想到,这还不是拜他所赐!

“白靖,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想,‘北一’是你要我考的,英文也是你帮我补的,你应该高兴才是,我考上了不是吗!你说我考不上要掐死我,现在我考上了,你该奖励我才对!”

他看了看我,“过来!”

我挪动屁股移到他脚边。

“你要的奖励通常只有一样。”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拉,“对了,你真聪明!”双唇压下来的同时,舌头溜进了我的嘴里,这样的姿势有些怪异。我不得不微微踮高身体,不得不说,这样的接吻有些难度。他的舌与我的纠缠不清,这种口水互换的事情虽然有些恶心,但更多是飘飘然的享受,爽极了,舌头的蠕动很有生命相贴的感觉,我就是喜欢这样。

“啊!”我满足的唤着,放开他身子向后倒在床沿边,眯着眼看了看他,“第四次了!”想来我们的关系真怪异,明明不是情人,朋友也不太像,倒有些像敌人,我却很喜欢他的吻。这种关系怪怪的,但又那么自然而然。

“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都叫了这么久,怎么改!我一下子想到蜡笔小新家的狗,“白靖,小白!”我喃喃自语,真顺口哦!

“你敢叫这么恶心的名字试试!”

“你不要老是威胁我!”总不能让我像老妈那样叫他“靖儿”吧!真恶心,他一直叫我阿可呢。咦!我闪光一下,“阿靖好不好?”

阿靖,从我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像求爱的声音呢?

我真的让很多人大吃一惊,首先是语文和英语老师,再就是关霄和任玲了。雨姑娘前世修来的福,和关霄如愿以偿的考在了同一所学校,任玲考了598分,相当不错了,虽然没进“北一”,因为有我吧,在老师及学校的推荐下,任玲以优秀的考绩和过硬的成绩进了青年政治大学,那可是个出政坛要人的学校,可想而知,她以后可能会是个政界名人。最后就是我和白靖了,光宗耀祖的进了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重点中的重点——北一!

“阿可,厉害!”关霄赞了我一句。

我只是笑笑,我们三人在“爽Bar”进行高中时代最后一次聚会,我的态度让雨姑娘不服:“阿可要不得呢,对人的态度差这么多!”

“怎么说?”这说法有意思。

雨把关霄支开才开口:“你对人总是一副表情,你知道吗?别人还真以为你通情达理,友善对人又好相处。”

“谁说的?”

雨白了我一眼,“大家说的。你就像带了一副面具,就是这样!”

“这是你的结论!”

雨点点头,“基本上是这样,不过也有例外!”

“例如——”

“白靖!我不知道你对他是怎么样,但肯定是真实的,不会摸不透,捉不着!”

我挤了挤眼,好像是这样哦!“雨,我对你也不错的哦!甚至什么都对你说。”虽称不上什么肝胆相照,但雨真的算是我一个不错的朋友。

“但你对白靖更不错呢!”是吗?他可能不这样想哦!我怀疑的看看雨,她示意我看门那边。

我转头看见白靖似乎正在找我,想都没想,就——

“阿靖!”在我确定他清楚我的位置后,我转头看见雨一个这样的表情:“还说不是!”

算了,算了,随她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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