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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仁闹得不耐烦的岬气到大骂“那你就不要做啊!”没想到仁居然自从钻进岬的被窝,用他隆起的下半身在岬背后摩擦。不予理会的岬要不了多久就觉得自己的背湿了。

在每天要多洗衣服和骂人的时间慢慢增加之后,受不了的岬也只有举白旗投降,答应仁一起自慰。

两人脱掉下半身的衣物,看着对方的性器玩弄着自己的性器。刚开始露出下半身的时候,岬还会因为尺寸实在差太多而觉得有点自卑,但随着次数增加之后也变得不太在意起来。

各自自慰也还好,久而久之仁就开始要求“哥哥帮我做”。

岬知道比起自己来,当然是委他人之手比较舒服,但是让别人的性器射精这种行为他还是有点抵抗。

“帮我做、帮我做。”

仁又开始无理取闹,而且听到岬的骂声也不像以前那么害怕。或许是他慢慢感觉到岬对自己的放任吧?所以即使岬发脾气,他也会纠缠到岬答应为止,被缠得受不了的时候岬也只有举白旗投降。

在仁提出“帮我做”的要求后第四天,岬无奈地握住突显在自己眼前仁那质量和体积都相当惊人的性器慢慢摩擦。在自己掌中的性器不要几秒钟就立刻硬挺射精。

仁眯起眼睛状似舒服地喘气,随即一句“我也来帮你做”而扑到岬身边。

“我、我不用了。”

岬虽然推辞,但是仁毫不迟疑地就握住他的性器。实在太久没有尝过这种感觉,岬的心理虽然抗拒,但是下半身却完全没有抵抗力。

率先分泌出来的液体让摩擦的时候发出猥亵的声响。那熟悉的快感让岬的腰都颤抖起来,在几秒短促的呼吸后就迅速地射精了。

在岬还虚脱无力的时候,仁绕到他的背后把他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在岬还没有意识到仁贴在自己腰上那隆起的分身时,仁已经伸手到他小腹前握住了他才刚萎缩的性器。

“不用了、不要啦……”

岬嘴上虽然这么说,分身却已跃起。在仁双手并用的摩擦之下,那种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岬忘了背后人而陶醉地闭上眼睛。他只能吐出呼吸的嘴角突然感到一阵湿润。

岬睁开眼睛一看,仁就像猫一样地舔着自己的嘴角。看到像舔冰淇淋似地愉快地舔着自己嘴角和面颊的仁,岬突然想到深吻。那好久没有做过,几乎可以触碰到内脏深处的吻。

一定是这一连串不可思议的行为让自己变得怪异起来。亟欲接吻的岬主动把仁的头拉近自己的唇,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

刚开始还有点吃惊的仁,立刻就配合着岬的动作蠕动起舌头。当仁把舌头伸进岬的口腔而触摸到他最敏感的部位时,岬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接受到岬反应的仁不停地攻击那个位置。

在全身都充满停不了的快感时,岬就像开了闸口的堤防似地不断射精。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岬感到贴在自己身后的仁而伸手捂住嘴。被仁那孩子气的态度和语气混淆之下所做出的行为已经不叫自慰,而是仿真性爱。

原以为睡着了的仁,手又不安分地抓住岬的性器,岬赶紧伸手阻止他的玩弄,但仁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努力,岬只有捏他的手背或打他的手来阻止他。

知道岬不再让自己越雷池一步,仁在他身后不依地摇晃着身体。

“我想摸哥哥,我想摸嘛──”

他的语气虽像闹脾气的孩子,做的事却已经是十足的成人行为。

“不行。你别碰我。”

“摸你好舒服啊!”

自己舒服也就算了,摸别人还会有这种感觉就真的不对劲。

“仁、你听我说……”

岬背着他坐起身来。一回头看到仁还躺在被上看着自己,他脸上虽然神情愉悦但没有一丝猥亵的感觉,隐约还藏着几分童稚的天真。

看着那专心凝视着自己的可爱眼神,岬不禁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然而,不管仁再怎么可爱,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现在说似乎有点太晚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其实这种事不能两个男人一起做。”

仁瞪大眼睛不解地歪着头。

“为什么?”

“没有两个男人会这样互摸和接吻啊!”

“有什么关系?”

充满着莫名自信的仁抱住岬的腰。

“有什么关系,我是哥哥的恋人当然可以亲你啊!”

把一个同性当成恋人的仁虽然好笑,但是岬看他说得认真怕笑出来会伤害到他。

“我可以当你的”哥哥“或”父亲“,但不能当恋人。”

仁坐起来,在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地亲了他一下。

“我喜欢哥哥。”

他认真地说。

“我好喜欢哥哥,跟哥哥在一起我的心跳就会加快。我喜欢摸你,也喜欢亲你。”

仁把岬拥在怀里。不是自己也不是城太郎的体味刺激着岬的嗅觉。

“喜欢”这两个字让岬的心跳加快,一股温暖笼罩在自己干枯已久的心房。明知只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岬还是忍不住胸口的骚动。

他摇摇自己有点晕眩的头把仁拉开。如果自己不振作一点的话情况将会无法收拾。

“你喜欢我的感觉就跟喜欢爸爸妈妈是一样的。”

仁摇摇头。

“不一样,我喜欢哥哥,是真的很喜欢。”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仁伤脑筋似地抿着嘴。

“你看,你说不出来了吧?”

“我在你身边会心跳啊!”

仁对抗似地回答。

“我看电影的时候也会心跳啊,跟你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仁当然答不出有什么不同。不甘心的他咬住下唇开始哭起来。

“哭也无法改变啊!”

岬安慰似地轻抚像小狗一样边哭边凑过来的仁的头。

“你只是太寂寞了而已。因为失去了家人而把我拿来当作代替品。我可以当你的爸爸妈妈,但就是不能当你的恋人。”

知道仁又要过来吻自己,岬委婉地闪避开来。

“以后我不跟你一起做了,你就自己解决吧!”

仁满脸悲伤的表情。岬看着他笑了。

“你干嘛一副好象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啊?我只是不跟你一起玩鸡鸡而已啊!以后只要你寂寞的时候我会陪你一起睡,你哭,我也会安慰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别这么难过了。”

仁投进岬的怀抱中又低喃着“喜欢”。

仁虽然可爱,但是跟一个像孩子般的男人一起自慰或接吻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更何况两人还是兄弟?被仁抱着的岬躺下身来抚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如果仁不是哥哥而是姊姊的话,遇到这种状况要怎么办……想到这里岬不禁毛骨悚然。

或许会让她怀孕吧?岬越想越觉得恐怖。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岬才回过神来。他已经拿着轮胎皮发呆好一阵子了。

“岬哥你在发什么呆啊?你不是说那个螺丝已经锁好了吗?”

松井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岬讪讪地用袖口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你最近好象有点无精打采的,是不是中暑啦?”

这几天连岬都知道自己整天有一半的时间在发呆。也不是太累,只是精神相当不集中,一放松下来就会想到那家伙的事。他觉得自己几天前已经松掉一次的螺丝似乎转不回去。

一想到跟仁的接吻和自慰,岬就会一个人面红耳赤。享受过一次的快乐最令人难忘。

自从不再跟仁做后,岬莫名其妙地累积了不少压力。岬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星期多少需要“自助”几次,然而这一段时间以来,岬是连自己都感到悲哀地想着跟仁在一起时的情景而自己解决。

不管是想象自己跟喜欢的女明星做,或是跟松井借来多棒的色情书刊都没有跟真人做来得刺激。岬也知道想着被男人握住性器而达到高潮有多悲哀,但不这样想的话根本就射不出来。

陷入了自我厌恶中的岬日复一日的沮丧起来。他还一度自暴自弃地想与其如此还不如找正常管道发泄算了,但就算拿回了汇给外婆的那笔钱,也不能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而乱用。

干脆交个女朋友算了,就算是为了泄欲而动机不纯,但是现实就是现实,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一样。

松井递了一罐咖啡过来。岬道了声谢,冰冷的液体在喝下去的时候觉得好舒服。

“对了,小城不是明后天要出院吗?要不要庆祝他出院好好大闹一场?我来准备蛋糕。”

“不用费心了啦!”

松井愉快地笑了。

“不用跟我客气,我马子最近迷上做蛋糕,我记得小城喜欢吃巧克力吧……咦?”

松井歪着头看向工厂门口。老头摇晃着青蛙般的大肚皮跑了过来。

“老头好象有什么急事?”

老头气喘吁吁地红着脸跑过来停在岬面前。

“岬……刚、刚才医院打电话来……”

岬不解地看着老头。

“医院?”

“他们说小城受伤了,要你赶快过去。”

岬手上的咖啡罐掉在被油浸黑的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松井还傻傻地问“受伤……?”

岬跨上脚踏车拼命向医院奔驰,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妻子的脸不时掠过。城太郎耳朵的手术成功,恢复情况也相当良好,现在只是等出院而已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要不是很严重的话医生不会专程打电话来通知。岬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道城太郎的伤势重不重?不知道他哪里受伤?岬唯一可以判断出来的只有伤势绝对不只是擦伤而已。

把脚踏车丢在门口,岬冲进医院里就往耳鼻喉科大楼跑去。但城太郎的病床上是空的,只有仁一个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城太郎呢?”

仁的脸上满是鼻涕泪水,看到他的表情更加深了岬的不安。哭红了眼睛的仁颤抖着说:

“城太郎被医生带走了,医生叫我留在这里。”

岬走出房间直奔护理站,在他还没开口问城太郎的状况时,就被那位姓柊的护士看到而跑到他身边。

“城……城太郎呢?”

“城太郎现在在眼科的急诊室。”

拼命想冷静下来的岬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焦急的语气。

“他、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护士听到岬这么问吃了一惊。

“不好意思害你担心了。打电话到你工作的地方联络的是我,我应该当时就把情况说明清楚才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是缝了好几针的重伤,所以我才想先通知你再说。”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这几个字岬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缝了好几针却也让岬的心脏差点停止。

“请问一下他是受了什么伤?”

“他从床上掉到玻璃碎片上,所以头部和眼睛都受了伤。头部的伤不严重,为了让伤口早点愈合所以就先缝起来。眼睛方面似乎比较严重,现在正在请医生诊治,不过听说没什么大碍……”

“为什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呢?那个傻瓜……一定又在床上玩闹……”

护士有点迟疑地垂下眼睛。

“关于受伤的原因,我也是听同病房的人说的,所以不是很清楚状况,不过好象是城太郎跟他表哥吵架。”

“跟仁吵架?”

护士小姐点点头。

“听说刚开始只是口头吵架而已,但是越吵越凶之后,好象表哥要动手打城太郎,城太郎就是想要闪避才会跌下床。然而,我们的病床并不高,就算跌下来也不至于到头破血流的地步,但是因为在跌下来的时候碰倒花瓶才会受了重伤。”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背后的门开了,医生抱着城太郎走出来。岬跑到城太郎的身边看到他的脸有一半都被包扎在绷带之下,心疼儿子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是他父亲吗?”

岬点点头。医生把城太郎交给他。

“伤口从额头到头部大约八公分长,虽然不深也缝了十针左右。眼球虽然被碎片伤到但是不至于影响视力。我已经帮他上了消毒药,明天再看看情形怎么样。还有因为伤口会发痛,所以我们也替他打了镇静剂。”

城太郎无力地把头靠在岬的肩上,那虚弱的重量让岬的心一阵绞痛。

“谢谢您……”

岬抱着城太郎回到病房。还坐在椅子上的仁看到他们慌忙跑过来担心地看着城太郎。

“城太郎!城太郎!”

看到仁想要靠近躺在床上的城太郎,岬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襟一把拉开。他恶狠狠地瞪着整个人坐倒在地上的男人。

“是你让城太郎受伤的吗?”

仁红肿的眼睛再度浮现泪水。

“是。”

岬抓住仁的衣襟用力挥出一拳,仁的身体随着巨响倒在地上。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万一城太郎失明的话怎么办?”

仁抱住自己的头趴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事的话就不用法律了!你知道自己有多高大吗?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打这么小的城太郎!”

仁捂住脸开始哭起来。被他这常用手段激怒的岬打掉他的手。

“你以为哭就没事吗!”

“对不起!对不起!”

仁只会说这句话。

“要是城太郎死掉的话,我问你要怎么负起责任!”

从工厂赶到医院的不安,明知不可能却挥之不去对死亡的恐惧。继萌实之后是城太郎……

岬绝不愿意再承受一次相同的痛苦。他再也不想目睹最爱的人死去。要是城太郎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以后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当一个好父亲是他人生的目标,他也是靠着这个目标才能撑到现在啊!

“城太郎死掉的话我也陪他一起死!”

仁真挚的声音一点也没有传达到岬的心中。

“就算你死了城太郎也不会回来。你为什么要到我家来?自从你来了之后就没一件好事,既烦人又平白增加生活费。我再也受不了了,你走。你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

岬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仁身上。仁趴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你烦死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医院啊,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别再给我添麻烦了,好不好!”

在旁人的眼里放声怒骂的岬还比较吵吧!但是,还在激情中的岬根本没发现别人的眼光和自己的声音。

“出去!”

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出病房。岬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轻抚着城太郎的头发。就像死亡一样沉睡的孩子。只有规律的呼吸能证明他还活着。

看到他包扎着绷带的模样岬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如果能代替的话他真想替城太郎受伤。儿子那不晓得遗传自谁粗鲁、坦率而温柔的性格。花了七年时间养育的儿子,岬把头埋在床单里落泪。在极度的紧张之后,松弛下来的岬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岬只觉得一个温暖的小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头。

“你来啦?”

城太郎微歪着头看着岬。

“是啊!”

岬摸摸他另一边没有绑绷带的脸。

“我左边的眼睛都是黑的。”

“因为包了绷带啊,谁叫你受了伤?”

城太郎用右眼环视室内。

“仁呢?”

“别管那家伙了。”

“但是……”

“你乖乖睡吧!伤口痛不痛?”

“不痛。”

“是吗?那你想吃什么东西,爸今天什么都买给你。”

平常要是听到岬这么说,一定会要这个要那个的城太郎,今天偏偏没什么反应,还表情黯淡地把被子拉到脸上。

“仁有没有担心我?”

不知道城太郎为什么一直追问仁的事,岬只能点点头。

“连你都来了……他为什么不在呢?是不是回去了?”

“你别担心他了,我已经好好骂了他一顿。”

城太郎突然吃惊地坐起来,立刻又痛得抱住头。

“傻瓜,你起来得太猛了……”

“你干嘛要骂仁啦?”

儿子抱头怒瞪着岬。

“不是他害你受伤的吗……”

“是我不好,因为我欺负他啊!”

“就算你欺负他,他也不该让你受伤啊!”

“他不是故意的。”

明明受了重伤,岬不明白城太郎为什么还要维护仁。

“回家之后你要帮我向仁道歉。”

受了伤的城太郎反而一副罪人的表情,岬不解地歪着头。

“你们到底为了什么吵架?”

城太郎闭上嘴,就是不肯把吵架的原因说出来。

等探病时间结束后岬也离开了医院,他在途中的便利超商买了一打最便宜的酒。

从远处望去也看得到房间里一片漆黑,心想那家伙没有回来的岬,却在门口看到一双后跟有点踩扁的皮鞋,毋庸置疑是仁的。

他走进房间打开灯,缩在一角的男人浑身颤抖了一下。无视于他的存在,岬把酒啪地一声丢在桌上,然后坐下来开了一罐一口饮尽。

“你回来啦?”

仁慢慢抬起头来,看到他右颊上红肿的痕迹,岬过了几分钟才想到那是自己的杰作。

“也难怪你会回来,因为你根本无处可去啊!”

充满讽刺的话。岬把一点也不好喝的酒全部喝光,他企图用醉来忘记萌生在自己心中那不安的部分,但是没用。岬把空罐子向仁丢过去。

“都是你害的啦,王八蛋!”

“对不起、对不……”

那怯懦的声音。岬踢了桌脚一下。

“你为什么让城太郎受那么重的伤?”

跟城太郎一样,一提到吵架的理由,仁就闭上嘴,他紧抿的嘴唇表示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说出来的决心。岬走到他身边蹲下来。

“我可是对你非常生气,但是如果有理由的话,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你。”

仁对原谅二字有了反应。

“……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要看理由。”

仁犹豫了一下。

“我、我对城太郎说叫他把哥哥给我。”

仁低语。

“我说我想变成哥哥的唯一,请他把哥哥给我。城太郎说如果我肯听他的话,就把哥哥给我,所以我就去拜托护士小姐能不能做城太郎的新娘。”

岬的嘴已经变成O型阖不起来了。

“护士小姐说城太郎还太小不能结婚,结果城太郎就生气了……我明明有遵守约定,他却说不把哥哥给我。我们明明说好了,都已经说好了……所以就打起来了。但是,我没想到会让城太郎受那么重的伤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孩子的争执。如果仁也是孩子的话,或许打打架就算了,但是就因为他太高大才会造成现在的后果,而且吵架的理由还是……岬用拳头轻戳了仁的头一下。

“你听好,以后不准再为这么无聊的事吵架。而且,别说什么给不给了,基本上我可不是你们的,你要好好记住这点。”

岬说不出有多郁闷的心这才稍微得以纾解。岬回到桌旁又开了第二罐酒,他想喝醉之后尽情地大睡一场。今天发生太多事……真的太多事。他担心又生气……他又把酒一饮而尽。

“对了,城太郎交代我要向你说”对不起“,他说是他不对。”

“真的吗……”

“是啊,他也知道是自己不对。”

随着岬喝酒的速度,仁似乎越靠越近。等岬发现的时候仁已经坐到自己身边。他红肿着眼睛仰望着岬,把头贴在他的大腿上。

“对不起。”

“算了,以后别那么做。”

“要是被你讨厌的话我宁愿死。”

仁强而有力地抱住了岬的腿,岬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后脑的颤抖。

“你要是乖乖的话,我就不会讨厌你。”

岬轻抚他不安的头颅。

“刚才我不该打你的,你的脸一定很痛吧?”

“我喜欢哥哥。”

仁又轻声低语。虽然只是一句孩子气的戏言,还是搅乱了岬的心。他心想自己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我喜欢哥哥,要是被哥哥讨厌的话我宁愿死。”

明明不了解什么是死亡的意义,仁却好象已经把这个字当作口头禅似地,不断重复。而且,像“喜欢”这一类的话也不是可以一天到晚挂在嘴上的。

“把头抬起来。”

仁缓缓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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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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