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才貌女配荒唐郎 退洪水返回家乡

第二十回 才貌女配荒唐郎 退洪水返回家乡

酒过三巡,姚志坚又开口笑着说道:“我来讲个笑话故事给大家助助酒兴如何?”

大家一致表示同意。“不过我有个要求,这故事里有一付上联,要求大家来对,对不出来要罚一杯酒怎样?”志坚设难地说道。

众人考都没有考虑就同意了。于是姚志坚就讲道:“从前,在杭州西湖边上有一户员外,姓崔,崔员外家中有良田千顷,房宅百间,家中每天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家中丫环仆妇成群,非常富有。崔员外巳年近五旬,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崔莺莺,芳龄二九,女红那是飞针走线,文章是出口成章;小女儿叫崔盈盈,还只有十岁。

话说崔莺莺巳有十八岁了,生的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那真是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是周围十乡八里有名的美人儿。求亲的如过江之鲫,踏破大门,她一个也相不上。

崔小姐生性贞烈,誓要配一个才貌双全,满腹锦绣文章的郎君,所以在相亲的公子哥儿们中一个也瞧不上。只得每天在花园中斗草、呤诗、画画、写写文章,无所事事。每天接触的都是一些女性,又没有人教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对男女之事是一窍不通,只是有些本能的反映。这段时间她觉得身上有些异常反映,脸上潮红,有一些性向往的冲动,每天坐在闺房内唉声叹气不提。

且说杭卅城中有一官员姓王,这位王姓官家膝下有一儿子,叫王世钊,年方双十,人长的还伟岸,可就是肚中太缺墨水了,但还是装作风流哥儿模样,每天带着家奴到处游荡。这一天,他听说崔家大小姐非常漂亮,就托人上门提亲,崔员外看是官家来提亲就答应说:‘先叫王公子明天来相亲。’第二天,王公子上了崔家门,崔小姐在门帘后看了一眼,觉得人外貌还可以入眼,就想试他的口才,于是就吩咐老妈子说:‘要王公子明天在西湖等我。’老妈子就出去给王公子学说了一遍。

第二天,王公子穿着鲜亮的衣服,很早就带着几个家奴在西湖边上等崔莺莺小姐。等了不一会儿,崔小姐带着两个小丫环来了。王公子连忙迎上去打躬作揖说:‘来可是莺莺小姐,小生王世钊在此等候小姐多时。’崔莺莺上前福了一福说道:‘奴家崔莺莺来迟,望王世兄恕罪则过。’两人沟通了,就相伴着往前走去,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王世钊非常谨慎地回应着,还没有出什么纰漏。

他们相伴走到了断桥上,莺莺望着满湖的荷花和水芙蓉花感叹地说:‘王世兄,好美的西湖啊!’王世钊连忙回答说:‘是呀!好美的西湖啊!’崔莺莺呆呆地望着湖上,突然说道:‘王世兄,小妹我以湖里荷花出一上联,王世兄对下联如何。’王世钊木然地说道:‘请贤妹出上联。’崔莺莺想了一想说道:‘荷花莲蓬藕。请王世兄赐教。’”

姚志坚停了一下说道:“‘荷花莲蓬藕’就是这个故事内的上联,请大家对下联。”

大家楞了一下,这可以说是一个绝对,对中的荷花、莲蓬、藕均是一个物种上的内容,这些内容人都可以吃,但又没有一个字相同,难,实在太难了。

他们思考了半天,救灾委员会的工作同志说:“我来试试:‘菱花菱角藤。’”

姚志坚笑着说:“此对比较接近了,菱花、菱角、藤均是一个物种内容,也都可以吃,但有两个‘菱’字相同,所以还不能算是对上了。”

大家又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是无法对出来。于是志远说道:“我们不要想了,各人认罚一杯酒,还是让那个王世钊公子回答吧!”大家一齐称是。

姚志坚笑了一笑,点了一下头接口说道:“王世钊本来是个草包,如何对得出来,他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平时说过的一些粗俗话便脱口对道:‘****子筋。’”众皆哄然大笑。

旁边几位娘子笑着嗔道:“男人没有一个个正经东西,都是下作痞子。”

志坚故意一扫帚打一角落说:“菊花,你说我可以,这里还有客人呀!还有我们的鸣爹嘛。”大家笑得伸不直腰指着志坚骂道:“你这个家伙,挨了骂还捎脚到我们身上,真是该打。”

志坚开心地说:“好了!好了!别埋怨了,纯属于玩笑,你们还想不想听下文?”

姚一鸣为长不尊地笑指着志坚骂道:“你这个***,你是变着法儿想骂我们,你是不是欠打,皮作痒了。你还不给老子赶快说下去,看看那位莺莺小姐有何反映。”

姚志坚故作正经地说道:“鸣爹,您老也不要骂了,你们先把罚酒喝了,我再给您老赔礼还不成。”说完,他等大家把罚酒喝了,就故装做作地给大家鞠了个躬用京剧腔说道:“小生这厢有礼了,待小生慢慢道来。”

然后志坚一本正经地说:“我前面说了的,莺莺小姐本来就对男人身上的器官就一点都不懂,如何知道这是什么,她只知道对得非常恭正、贴切,一丝毛病都挑不出来。于是她就鼓掌夸奖道:‘王世兄,你对得真是天衣无缝啊!你真有曹子建七步成诗之才,才思敏捷,出口成章,小妹佩服!’莺莺说完,当场就答应了王世钊的亲事,并准于一月后迎娶。”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洞房花烛之夜,新郎揭了新娘的红盖头,喝了交杯酒,王世钊色咪咪地望着美若天仙的崔莺莺,身子都酥了半边说道:“娘子,**一该值千金,请宽衣安歇吧!”

莺莺望着王世钊抛了个媚眼笑着说道:“相公,急什么,我们先对一付对子,再联一诗,再对一付对子,然后才安歇不迟。”

王世钊听了心内作慌地想道:对什么对子,联什么诗,这不是纯属于找茬吗?但嘴内哪敢说出来,只得故意作深沉地说:“娘子请吧!”

莺莺望着红通通的新房说出上联:“新房新床一对新夫妻。”

王世钊福至心灵地娓娓道出下联:“旧风旧俗二个旧鸳鸯。”

莺莺哪知什么‘新旧’在这方面的含义,就连忙说道:“好对!绝配。”

崔莺莺又说道:“相公,我们再来联一七律诗,我说一、三句,你联二、四句。”

莺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呤道:“正值重阳结新婚,”

世钊仰冥想了二周儿联道:“一对佳偶天作成。”

莺莺很快地说出了第三句道:“夫妻恩爱白头老,”

世钊迟缓地道来了第四句道:“夫唱妇隋振家声。”

好个‘夫唱妇隋振家声。’崔莺莺鼓掌红着脸说道:“相公,我有一上联,你对出来了,就任君采摘。”

说完就口出上联道:“养在闺中十八载、妾有荒地谁开垦。”

世钊就口对下联道:“待于庠里二十春、郎用利器来疏通。”

对完二人相视大笑,便相拥上床效于飞之乐,那真是:红被翻滚似浪飞,密汁飞溅渡红丸,佳人唉哟一声叫,巫山**乱纷纭。有诗为证:娇媚花蕊娇艳颜,青葱玉指洞庭前。

莫道阡寻春满室,一口芬芳一口香。

崔莺莺在王世钊勇猛地服侍下,天天过着幸福生活,享受个中滋味和乐趣。从此乐于此道,诗也不念了,联也不对了。那真是:‘从此佳人懒梳妆。’以后,王世钊在崔莺莺地邦助下,一改往日恶习,学问猛增,大比之年考上了进士。这正是:佳人才女配傻儿,歪打正着传美名,一朝立了凌云志,庙堂之上把名扬。

姚志坚把故事讲完了,他们还在痴痴地想着故事中的淫词艳句。过了一阵,他们才清醒过来,很快结束了酒宴,各自回去了。

再说小昊轩在官桥村避水灾过了两个月另十天,天天带着小兄弟姊妹们在一起玩耍,也颇不感戚寞无聊。这时江水巳退下去了,被淹的村子巳露出了墩头,灾民们也开始有回去的了。昊轩一家也准备在阳历九月二十八日回家。

村民知道了,纷纷上门道别、送一点土特产,一时间菊花他们应接不暇。

而昊轩的几个小伙们那更是不能停当,今天这家接,明天那家接,小孩子们一个个难舍难分。这一天他们聚在苏鹏飞家里,九个小孩在一起话别,只见苏鹏飞忧戚戚地说:“轩哥,我们几时得再见,我真舍不得你们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谁来教我们,谁来告诉我们做人的道理,如有人欺负我们,又有谁来给我们出头,怎么办啊!”

而两个小女孩竟然抱头痛哭,哭了一阵,只见柳下月扑向昊轩的怀内说道:“轩哥,你等着我,等我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当老婆。”

这时谢莺莺吃醋地说:“月月,你说什么,轩哥是我的老公,你怎么这样啊!”

月月红着脸说:“这有什么,你将来当轩哥的大老婆,我当轩哥的二老婆,总可以吧!”

莺莺大度地说:“这还差不多,我们就这样定了。”

昊轩摇了摇头说:“莺莺、月月我们现在有多大,一时就争老公,你们羞不羞。”

莺莺和月月同时说道:“我们不管,你将来就是我们的老公,你跑不了的,不认也得认。”

昊轩头痛地说:“好好!我不跟你们争了,等到了将来长大了再说。”转身又对苏鹏飞他们几个说:“鹏飞,听我来给你们说几句。我们现在还很小,还离不开了父母,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总会要分开的,现在我们能在一起,是我们大家的缘分。我们要珍惜这段缘分,不要成为了我们的包袱。至于做人的道理我想在这里给大家告诫几句:我的宗旨是‘让人非我弱,得理要让人。’更不能持强凌弱,要讲道理。要懂得尊敬老人,孝敬父母,邦助别人,这样别人自然不会欺负你们,你也自然会赢得别人的尊重。鹏飞,你巳经把以前的那些不良习惯改得差不多了,要继续努力,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翻好意。再说我们也只隔一条长江,将来见面的日子还很有机会,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你们这五个兄弟将来就要靠你了,记住,将来还要好好读书,多学一点知识,就会懂得更多的道理,如何做人就会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地知道了。”

这一翻话,听得小朋友们如醉似痴,深刻地记在了心内。也听得旁边在听的大人们也连连点头叫好,羡慕姚志坚有这么一个好儿子。

九月二十八日到了,全村男女老幼都送到了村子北面湖边的码头上,看着昊轩一家老小十三个人上了船,船开了,他们齐声喊再见,直到船走了很远,还听得到喊昊轩再见的喊声。直到船走的看不见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码头回去了。

船在清彻的湖面上划着。这一天平风息浪,湖面上平静得象面镜子一样,不时有一条条的鱼儿跃出水面。

姚志坚一家人在船舱里说着话儿。志坚说:“轩儿,你在官桥村的声望真是很高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昊轩说:“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带着他们的孩子们玩耍,以身示范,教了他们一些做人的道理而巳。”

雅姑说:“我说吧!我家轩儿就是不简单,你看,连我们这些大人们都觉得很有面子,今天这么多人来送,基本是冲着轩儿的面子来的。”

菊花说:“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夸了,不要太宠了孩子,让他尾巴翘上天了。”

小兰说:“姐,怎么不夸,好就是好,我家轩儿就是懂事,就是有能力,一句话,就是好。我想他是绝对不会翘尾巴的。”

二伯说:“你们都不要争了,昊轩有昊轩的成就,我看他要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明白,哪怕他现在这么小,懂的道理要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多,不需要大家操心,他自然有他的造化。”这时只见昊轩和几个孩子巳退到一边去了,根本不肖于参加大人们的争论。只见他们几个在湖面上指指点点,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船在湖面上行了近二个时辰,终于到了马鞍山脚靠了岸。马鞍山难民点的灾民基本都回去了,因为这个地方很热,他们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就提前就回去了。

姚志坚一家在这儿休息了一会儿,就搭乘一条大船过江去了。船在长江北岸堤旁靠稳妥了。他们一家就带着行李下船了。当他们走上堤一看:堤下的积水还是一片白,满目苍茫,到处是倒塌的房子,庄稼泡在水里烂得只剩下一根杆子站在水里,有的树树叶子巳经掉光了,有的树虽然叶子还在,但也是有气无力的笃不拉叽地站在水里,真是一片惨象,目不忍睹。

他们一家人于是就背着行李、拉着小的,沿着一条小堤回到了家中。当他们走到了村东头,那棵老红杨树还是那么旺盛,隋风摆动,似是象人们诉说它的痛苦。他们慢慢地走到了家门口,只见二伯的房子巳经完全倒塌了,志坚家的房子正房没有动,前厢房也巳经倒塌了,后墙也倒了。二伯还是只得还是住在志坚家里,安顿了好家口,大人们就开始整理衣物,打扫清洁,搭好床铺,支好锅灶,开始生火做饭。吃完饭天就黑下来了,一夜无话。

就在这前后十天,灾民们6续回来了,房子没有倒的,还有一个位子安身,房子倒了的,只得先搭一个棚子住下来,就开始着手准备灾后重建的准备工作。

在政府的邦助下,半个月内,村民的房子很快就建起来了。农民有了房子住;生活有了政府的救济保障,就安闲在家拾掇破烂,等待洪水完全退下去开始生产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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