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吃尽了山珍害兽 遇旧人再续前缘

第十八回 吃尽了山珍害兽 遇旧人再续前缘

话说上一回说到昊轩一家人在一起讨论昊轩打蛇一事,突然菊花说:哦!我知道了。志坚说:“菊花你知道了什么?”

菊花回忆似的说:“我记得在昊轩三岁时,有一天,一个游方道士来到了我们家门口,我正好站在门口,道士隋即上前向我打了个稽道:‘无量天尊,我给女施主令公子排个命吧!’我说怎么排?道士说:‘算得不好分文不取,算得准,我就和令公子结个善缘,不知可否。’我说:好!您进屋来坐吧!于是道士要我把轩儿抱出来让他看一下,当我把轩儿抱出来时,道士走上前去,摸了摸轩儿的额角,看了看轩儿的手心便开口说道:‘令公子他本是道中来的人,出生时,天曾降过异象。此子天庭饱满,地角方圆,是一个贵人像,但由于命运乖张,受上天的制约,这一生中,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也会有些好的际遇和机遇,也会小有成就,福荫子孙。令公子本人福寿双全,享年百岁以上。’说完他就走了,分文未取。”

志坚听完沉思了一会儿道:“是有这回事儿,那天轩儿出世时,天降大风大雨,电光闪闪,雷声辟辟,炸雷不断,这时只见一道白光钻入房内,轩儿也就同时呱呱墜地了,轩儿的来历肯定不凡。算了,我们也不要再纠缠此事了,隋其自然,任其展。”

不说家人担心昊轩的安危,且说昊轩他们这一群小孩,每天吃了早饭就到山里去玩。

初秋的鄂南山区,天气依然十分炎热,但山中却是另外一翻景象:青山绿水,绿树成荫;群山起伏,连绵百里;山珍野味,数不胜数;灵禽异兽,隋处可现;只见灵猴玩耍,蛇穿树丛;野猪觅食,山獾打洞;灌木丛中山鸡呜叫,深树林上鹊乌唧唧;穿山风吹来,那是凉风习习;清凉雨撒来,那是冷气氤氤;大小水潭,清彻透底,微风吹来,清波荡漾;高低洞中,寒气嗖嗖,烛光划过,光芒闪烁。在这鄂南山区的白云山内那更是个避暑的好地方,使人流连忘返。

昊轩他们每天都到山中玩耍,以深山中的蛇洞为基地,把每天带来的东西就放在洞中,然后就一天朝一个方向走入山中。

这一天,他们一行朝东南方向走去,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棍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一时爬山坡,一时涉水涧,当他们走进了一片林子中,看见满地都是棒槌菇,就采摘了半篮子挂在来路的树上。他们继续向前走,走到了一片密林中,听到了几声猪的叫声,他们走拢去一看,是一只糙子野猪,大概有五十斤。

昊轩高兴地说:“鹏飞,我们今天有口福了,可以吃到野猪肉了。”这时他们轻轻地围拢去了,只见野猪还在地下拱食吃,根本没有现自己有危险性。说是迟,那时快,昊轩冲上前去抡起棒子朝野猪的头上猛击去,野猪闷哼一声就倒下去了。

孩子们高兴得直跳了起来,于是昊轩就说道:“时间巳快中午了,今天我们就玩到这个地方为止,明天玩正南方。这时候我们回到基地煮‘磨菇沌野猪肉汤完就安排了四个人用绳子绑着小猪轮流抬着走,到了基地,孩子们按各自分工不同:架锅的架锅,捡柴火的捡柴火,提出水的提出水,洗磨菇的洗磨菇。昊轩几个大一点就操着带来的刀子,把野猪剥皮开膛剖肚,切成一块块,洗干净后放在锅内和磨菇一起煮,放上盐和辣椒。煮熟后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回味无穷。

第二天,他们往正南方向走,走进了一片竹林,采了一些竹笋、磨菇和黑木耳,又打了一只獾子,吃了一餐磨菇炒獾子肉,竹笋、黑木耳炒獾子肉。

第三天,他们走向了正西方,过了三道岭,趟了二道沟,突然前面传来了钟声。昊轩问鹏飞说:“鹏飞,这里有庙宇庵观吗?”

鹏飞回答说:“不知道!”他们朝着钟声方向继续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一看,只见一道红墙琉璃瓦的古刹现在眼前,原来是座古庙,名叫潮音寺,供奉的是观音菩萨的香火。主持是位师太,由四位年轻的小尼姑打理。

昊轩走进寺内,跪在佛像前大礼参拜了一翻。转身走向师太前,双手合什号了一声:“阿弥陀佛,师太好!”师太觉得与小施主有缘,非常高兴,连忙还礼道:“阿弥陀佛,小施主好!”

客气完了转身吩咐其中一位女弟子道:“慧能,你去准备一桌精精致的素宴,小施主们可能锇了。”慧能答应了一声,就去准备午餐去了。

师太见昊轩是这群小孩子的头,就和他谈论,她见昊轩小小年纪,谈吐非常清析,又懂礼貌,知识也很广,感到很惊奇,认为此子终非池中之物,就摸着他的头说:“小施主,你叫什么?家住那里?到这里来做什么?”

昊轩说:“我叫姚昊轩,是从江北姚家庄避水灾来到官桥村的,天天就在这山中玩耍,今天走远了一点,听到期山中有钟声,觉得好奇,就跟着钟声寻过来了,打扰了师太的清修,请原谅小子则过。”

师太听了他一翻言语,越感到惊奇,就哈哈笑道:“什么打扰不打扰,你们是接都接不来的贵客,我怎么会怪你们,老尼今天要好好招待你们!”

一老一少就这样你问我答地说话,昊轩则把这上十天来在山中的奇遇一五一十地讲给师太听了,师太听的目瞪口呆,更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对这五岁的小孩子产生了一种敬畏的崇拜,对昊轩的好感倍增。

不到半个时辰,小尼姑慧能喊道:“师父,缮巳好了,请他们用缮吧!”

他们起身来到期了缮堂,围攻坐在一张长桌上。只见桌子上摆满了菜:有木耳、金针、磨菇、黄花菜、竹笋、青菜、山蜂蜜、罗卜等十几个精致素菜,另有一桶热腾腾的米饭。

孩子们见各种菜是色香味美,香气扑鼻,一个个食欲大增,狼咽虎吞地饱餐了一顿。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从此他们就在这山中出出进进,每天品尝着各种山珍害兽,村里的大人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他们每天不在家内吃午饭,有时还带一点野味回去给大人们尝尝鲜。但他们一想到有姚昊轩带着他们,也就放心了。

再说姚志坚,他天天忙于救灾工作,不时到难民点上放救灾钱粮;不时到江南县城开救灾工作会议;不时向领导汇报工作;很少有时间呆在家内。

这一天,他又要去县城参加救灾会议,散会之后,又要去领取救灾钱粮去各个难民点上放。刚到县城上,找好住宿的地方,放好行李,准备赶往会场。正走到街上时,见前面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快步走拢一看,原来是近四年未见的王淑嫒,他激动地喊道:“淑嫒,怎么是你,你怎么到江南县来了?”

王淑嫒转身一看,见是日日夜夜思念的情人,不禁眼泪都流出来了,当街就扑到了志坚的怀内,哽咽着说:“牛哥,自从四年前一别,我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自从我们的孩子姚昊美出生以后,我想的更是一不可收拾了,人形也瘦了一圈,不知你这个没良心的想没有想我。”

大牛紧紧地搂着淑嫒说:“嫒儿,我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你,不知你日子过的怎样。”接着又问道:“嫒儿,你是不是调到江南县来了,住在哪里?我今天来是开救灾会的,等我散了会我就去你那里好吗?”

淑嫒擦了擦眼泪说:“好,我是去年调来的,在县一中教书,我给你留一个地址,今天在我那里吃晚饭,晚上我把我这几年来的经历说给你听,好了,你去开会吧!晚上见!”

淑嫒望着大牛走远了的身影,不禁叹了口气就转身回去了。

姚志坚赶到期了县大礼堂会场,见庄里的、村里的干部们都来了,就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坐下来开会。散会后,庄农会主席姚一呜说:“志坚,你明天带着钱粮票陪瞿淑花主任到马鞍山难民点上去看望灾民。”

志坚说:“好,我明天到瞿主任住的地方去约她一起走。我现在还有一点事,就先走了。”

下午五点半钟,大牛准时来到了淑嫒住的地方。淑嫒正在门口等,见大牛来了,高兴地把他拥进屋去说道:“牛哥,我巳经叫保姆回去了,今天晚上就是我们二人的天下,我们先吃饭。”说完她就去准备饭菜去了。

大牛喊道:“嫒儿,我们的孩子呢?”

淑嫒答道:“孩子在外面玩,我去把他喊回来。”说完她就来到了外面,把昊美找回来了,指着大牛说:“美儿,这是你亲爸爸,快叫爸爸!”

昊美羞红着脸说:“是真的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淑嫒说:“这孩子,爸爸就是爸爸,还有什么假的吗?快叫!”

父子天性,昊美走到了大牛身边,稚气地喊了一声:“爸爸!”就扑向了大牛的怀内。

大牛听到儿子叫了他一声爸爸,高兴地把儿子抱起来,在空中举了又举说:“好儿子,爸爸爱你,也爱你妈妈。”昊美就爬在大牛身上不肯下来了。

一家三口在一起亲热地吃完了饭,大牛还喝了几口酒,收拾完了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亲热地说着话。大牛则把淑嫒轻轻搂在怀内听她述诉衷肠。

淑嫒说:“我回到了县城一个月之后,我现了我巳经怀孕了,我又喜又忧,喜的是我们终于有了爱情的结晶,忧的是这件事怎么处理。最后我决定嫁人,我找了个复员军人,新婚之夜,他现我不是处女,就冷了一截质问我说:‘你怎么是这样?’我说:‘我巳经有情人了,并怀了他的孩子,你不嫌弃,我们就这样过,如果你不同意,我们也可以马上离婚。’谁知他听后不高兴地说:‘是谁,在哪里?’我说:‘这个不需要你知道,他在很远的地方。’他二话不说,就走了。一直到现在,从未和我同个房,也不说离婚的事,就这么一直过下来,去年我同他一起调到了江南县工作,我在一中教书,他在公安局工作,一直很少回家。这就是我的经历。大牛,你呢?过的怎样?”

大牛说:“嫒儿,委屈你了,也难为你了。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有点花心,但我滥情不绝情,也不忘情;风流不下流。只要她们喜欢我、爱我,我会把一份爱分给我所有所爱的人。你走后,菊花又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小兰给我生了一个儿子;雅姑也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加上你生的一个,一共是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淑嫒,你说我是不是种马?”

淑嫒在大牛腰上揪了一下吃醋地说道:“看你还风流不风流,还种马,我看你是种驴子。我不管你怎样,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都不管,只要你心中有我,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如今你离我又近,你要经常来看我娘儿俩,你如果不来,看我怎么整你。”

两人谈到了近两更天,昊美早就去睡了。大牛说:“淑嫒,**一刻值千斤金,我们去休息吧!”二人真是久别胜新婚,一晚上是梅开三度。

第二天早上八点了,二人还舍不得起床,还是昊美把他们喊起来的。二人匆忙梳洗了一下,吃了早饭,大牛就告辞走了。

志坚来到瞿淑花住的地方,见淑花也是才起床不久,就陪她过了个早,于是二人就动身上路了。由于天气炎热,他们走了近一半路,实在走不动了,就到路旁一片树林子内休息。他们二人紧紧地坐在一起。淑花望着大牛火辣辣的眼睛,闻着他身上男人臭汗的气味,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红晕布满了脸上,身子朝大牛身上紧紧依偎了上去。

大牛附在淑花耳朵上说道:“淑花弟妹,姚志田兄弟对你好吗?你们怎么不要个孩子?”

瞿淑花叹了口气说道:“不瞒牛哥说,好什么呀!志田是小肚鸡肠,自从我当了庄农会妇女委员以来,他就疑神疑鬼,捕风捉影,说我不正派,总是冷言语相对,不理我。这不,我们巳有近半年没有同房了,还说生小孩,他哪有那个能耐呀!哪象牛哥你呀!身体健壮,人又有情有义,我真羡慕菊花她们。唉!就这么过吧!”

大牛体贴地说:“花妹,怎么这样呢!人过就要过的快乐,要有寄托。我大牛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有些滥情,但我不绝情,我会真心实意的去爱每一个爱我的人。在这一方面菊花她们都知道,但她们还是非常地爱我、包容我,因为她们知道,爱一个人,就要让被爱的人感到幸福、快乐,所以她们从不阻拦我,还真心实意地包容每一个姐妹,和睦相处。如果花妹不见意地话,我也会施一份滥情给你,因为我太同情你了,不想你受到委屈,再加上你人又好,为人宽怀大量,长的又漂亮,所以我也非常爱你,想和你生个孩子,不知你是否愿意。”说完把淑花轻轻搂在怀内。

瞿淑花激动地说:“牛哥,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不要笑话我不知廉耻,不知怎么的,我看见你就想和你亲热,你太吸引女人了。”说完也紧紧地把大牛抱着,嘴唇就印上了大牛的嘴唇,疯狂地吻了起来。

淑花对着大牛害羞地说道:“牛哥,今天晚上到我住的地方去休息,好吗?”大牛点了点头同意了。

他们继续上路了,走了近半个小时就到了马鞍山难民点。就开始放这个难民点上姚家庄难民的钱粮票证。当他们走到姚一平大爷一家住的帐篷时,姚大爷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流着眼泪说:“大牛、淑花,真得好好谢谢你们,这么热的天气,走这么远的山路,来给我们送钱粮,这在旧社会灾民哪有这么好过的日子啊!也得亏了你们这些干部们啊!”

大牛边喝着大妈端来的冷茶边说道:“大爷,您老不要客气,为乡亲们服务,我认为是应该的,这说明我们有缘分。大爷,您老身体好吧!家里大人小孩都好吧!有没有不方便的地方,您说出来我们好向上面反映。”

大爷感激地说:“好!好!都很好,这里救灾工作组的同志每天给我们送清水,消毒,防疫药,对待我们可好啊!不过就是有点热,人多有点气味,再说转来这也是正常的,这么多人哪能没有气味,这没有关系,我们能坚持住。”

大爷一家热情地留他们吃完了晚饭就回江南县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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