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此外——在这边我也要请各位好朋友做见证,我跟罗莎已经结婚二十年了,这二十年她陪我吃苦、奋斗,让维因庄有今天这样的规模,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不会有这样的成就。」梅特一说完,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而罗莎也羞答答的仰起脸接受丈夫充满感激和爱怜的亲吻。

「现在——我要再举行一次婚礼。」梅特牵起罗莎的手,深情款款的望向她。「希望罗莎可以继续做我的妻子二十年,然后再举行一次婚礼,希望再来个二十年……」说到这,周围的掌声和欢呼声更加热烈了,甚至还有人起哄。

「罗莎,不要只选择那个老家伙,也可以考虑一下我!」此话一出立刻引来不少笑骂声。

梅特作了一个手势,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然后他缓缓地跪在罗莎面前。

「我亲爱的罗莎,你愿意吗?」

已哭得满脸都是泪的罗莎一边点头,一边毫不犹豫的抱住梅特。「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然后像是排演好一般,一群妇女纷纷从身后拿出衣服、发饰拥向那对老「新人」,为他们打扮一番,不一会儿,穿着白色新娘礼服和笔挺西装新郎眼的新人们便出现在众人眼前,众人立刻爆出欢呼,在一个领着一群唱诗班的小朋友,看起来像神父的中年男子出现时,更是high到最高点,然后所有的仪式就如同正式的婚礼般展开。

在和着虫吟、唱诗班充满童椎优美的乐声中,神父再度为梅特与罗莎两人祝福,愿他们可以继续相扶相持直到永远,永远相亲相爱——

永远相亲相爱!

看到这一幕,玫蓝突然再也承受不住,记忆的大门霍然敞开,关于另一场婚礼的记忆如洪水般扑来,但她无法动弹,只能任自己被淹没。

「不要板着脸孔,露出笑容。」帝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们会想看到你的祝福,而不是你哭丧着脸,」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笑,怎么笑?笑是什么东西?她喃喃地说道,试着在被灭顶前做最后的挣扎。

帝没有错过她每个神情。天!她快崩溃了,低咒一声,他将她揽进怀中,揪住她的发尾下拉,迫她不得不仰起头,还弄不清他要做什么,他便以雷霆万钧之势低头覆住她的唇,准确而悍然深入的掠夺她。

他在干么?她茫然感觉到他的舌有力的撬开她的牙关,然后灵活地在她嘴里游走,爱抚她唇内的每一寸,给予她强而有力的敏感刺激,她不觉晕眩起来,不知是因为他那强势的吻带来的影响,还是抉氧,或者两者都有,但——至少成功的把她从某种意识中揪举了起来,让她不再沉沦。

不知吻了多久,在她觉得自己快窒息而死时,他又会松开她,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可在她恢复清醒之前,他的唇又覆上来,让她继续迷失。

模糊间,她可以听到旁边传来拍手叫好的欢呼声,不一会儿,她感觉自己被放开,然后被其它人拥进怀中,是梅特和罗莎!他们轮流抱住她,亲吻她两边的脸颊,闻心地哇啦啦说了一长串的德文,她勉强听出是在说他们感到很高兴、很开心……

「来!这花束给你,希望下个新娘就是你!」罗莎将新娘捧花给她,而她则愣然地将之接下,罗莎开心的放开了她,把她推呀、塞的,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她愈来愈熟悉的怀抱里,接着他们被簇拥向餐桌前前进,她的手中被塞进一个装满葡萄酒的酒杯,在众人举杯祝贺时,她不由自主跟着举起,跟着一饮而荆

那清甜醇美的液体滑入喉,让她全身震了一下,完全摆脱了那个漩涡,抬起头,和正专注凝望她的蓝眸相对,她看到了其间透出的担忧和关心,一种暖流窜过,勉强露出微笑。「没事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笑,脸上露出笑,和众人一起举杯欢饮,把像果汁般的酒一杯杯地饮进肚中,整个人开始发热、松软,就像「茶花女」中饮茶歌唱的一般——

朋友们!过来吧,大家来干杯,

高举起这杯葡萄美酒,

为了甜美的青春和爱情,一齐来吧,干一杯!

高举起这杯葡萄美酒,为了青春和爱情,

休让光阴空虚度过,莫忘青春不再来!

——

荚忘好景不常在!

朋友们!过来吧,大家来干杯,为了青春干一杯!啊!啊!为爱情干杯……

在她打算饮下不知第几杯美酒时,一只大手覆住了她的,阻止她再饮进。

她挑眉质问。「为什么不让我喝?」

「你再喝下去,我就会趁你软弱毫无抗拒的能力时诱惑你。」帝一脸认真的望着她,赤裸裸的欲望在眼底清楚的闪耀着,她则因感受到那份热力,体内隐密之处不自觉收缩了起来。

男人与女人间的性吸引力是会本能地相互呼应的。

她一直知道的,从那一次险些擦枪走火后,他从没掩饰对她的感觉——男人对女人的,但她选择了相应不睬,或者更有甚的——她早就在潜意识里允许自己进入这场游戏里,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

当她是舞者时,她需要观众的掌声来肯定。

当她是女人时,她需要男人的爱慕来肯定。

她是那样深爱过一个男人,愿意把她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可当她为那个男人守贞时,男人却已变了,甚至不停地猜疑,怀疑她已与另一个……不!或者无数个男人在一起。

这算什么?

她最爱的人居然不知道,她对爱情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绝对不允许背叛!爱人不可以背叛她,而她也不会容许自己背叛!

但事情却发展到这种地步!

是谁的错?是皓还是她?她忍不住再一次问道。

她闭上眼睛,再张开时,眼底也闪着火焰,沉眠的欲望已被唤起,这回——在酒精助燃下,她不想熄灭。

「有何不可?如果你有本事可以让我忘了另一个男人。」她挑衅地说道。

帝眸中闪过一丝怒焰。「你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他端起酒杯将葡萄美酒一饮而尽后,便拉起她往两人住的屋子走去。

凉风吹来,赶跑一些酒意,她的手被紧紧握着,握到都发痛了,她忍不住想挣松一点,他立刻停下脚步,转头看她。「想逃了?害怕了?告诉你,这次我不会像上次一样轻易地放过你。」

他的声音令她一颤,即使感到些许惧意,她也不会在他面前显露出来,仰起下巴,「不!」

一个字,命运底定!

门关上,她的唇立刻被他紧紧抵住,他力道之强烈,让她感到有些痛楚,他急切的舌在她口中搅着,似乎也要她的心跟着一起天翻地覆。

理智坚守了五秒,然后她决定彻底摒弃,就像他说的,她是曾经想放弃求生意志的人,到这时又有什么好坚持?为什么不顺从身体的意愿呢?身体是最诚实的!她是舞者,是身体的信仰者!

她想抬起手拥抱住他,可是他却拉下她的衣服,让领口变成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她发出一声无助的嘤咛,这样的感觉既陌生又让她不由自主感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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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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