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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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过後,唐风懒洋洋伏在明皓身上,看他闭著眼睛轻轻喘气,笑道:“明皓,我今天表现怎麽样?我可是第一次哦。”

明皓睁开眼睛,星眸灿烂,似乎对这句话十分喜欢,只是带著羞涩不知如何回答。

唐风大悦,捧起他的脸细细亲吻,调笑般说:“明皓,我该如何爱你才够呢?”

明皓本来有些心事,听了这句话不由的脸色一变,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又缓缓闭上眼睛,只是不肯出声。

唐风原是极敏锐的人,立即发觉有些问题,又想起刚才情事中明皓的异样,不由担心:“明皓,到底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

一边细细审视明皓神色,见他听这句话轻轻一抖,瞬间竟容颜惨淡,越发紧紧闭上眼睛,不肯回答。唐风也不由心里疼起来,只追问:“到底怎麽了?”

明皓还是不肯说话,只伸手抱住他,抱的极紧,仿佛永远也不肯放开一般。

唐风在心里轻轻叹口气,把明皓也搂进怀里,如哄孩子一般在他背上轻轻拍著,轻声哄他:“乖,出了什麽事情告诉我,我们商量一下,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唐风与明皓在一起虽不久,但凭唐风的敏锐心思,早已明了明皓的性子,明皓虽然外表看起来十分温和,斯文有礼,一举一动都谦和温柔,看起来十分平和的,其实竟算是倔强的人,十分不肯示弱,不管什麽事情统统只要自己解决,又什麽事情都藏在心里不肯说出来,若不是唐风洞察力敏锐过人,竟也完全摸不清他的思绪。

而且明皓心思极细致,什麽都要放在心里想了又想,难免有时候想的略过火走入牛角尖,偏偏又不肯露出来,自己在感情上又有些脆弱,不肯把问题问出来。所以总一个人伤心。

这麽深沈心思,更兼极好的涵养功夫,在商场上自然是厉害手段,只是感情上未免有些吃力,这麽低调的感情处理,就连唐风这样人物,平日轻易把世人玩弄於掌心的,也难免经常有些无力感。

可是偏偏又清楚的知道他的渴望,知道他的恐惧,知道他对自己的柔软心情,怎麽舍得他伤心,怎麽不要特别怜爱他?虽然经常觉得有些辛苦。

唐风知道在玫瑰山谷中自己不告而别对他伤害极大,当时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几天功夫明皓就已爱他至深,後来相见才知道原来已经重重伤害了他,让本已十分内敛的明皓越发沈默起来,他知道,明皓如今至怕他会有一天再次不告而别。

於是明皓如今竟是什麽也不要求,什麽也不问,只是眼光追随他,只是对他微笑,眼中总是喜悦,只是事事都顺著他,自己再怎麽为难也不肯对他说一个不字,似乎怕不小心拂了他的意会让他转头就走一般,所以言语行动都十分著意小心,竟是小心翼翼把他捧在手心里的。

就算唐风原是被宠坏了的人,也觉得这般情意,实在难得。

越发想好好疼他,怎麽也不肯再伤了他。

便温柔的在他耳边细语,要令他再展笑颜,竟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

明皓把面孔埋在唐风怀里,听他在耳边轻声细语的说著话,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虽然心结仍在,情绪却已渐渐平稳起来。

还是不要想那麽多了,此时能有他在身边已是非常幸运,今後的事情自有今後的归宿。

便抬头笑道:“只是工作上出了点问题,一时觉得有些压力,你别担心我,我会处理好的。”

唐风有些怀疑的看著他,实在不太像工作上的问题,明皓工作一向游刃有余,真的会因为工作脆弱至此?便问他:“真的只是工作?”

明皓知道唐风的厉害,很难瞒过他,便又说:“家里也有点压力,所以才觉得很难处理。”

唐风这才稍稍释然,若只是工作上的问题有点让他难以相信,家里的问题让这孩子难做倒是极有可能的,於是笑道:“傻孩子,别给自己这麽大压力,家里人到底是自己人,不会对你怎麽的,听说伯父伯母和你哥哥都是极疼爱你的,有什麽事情说清楚必是不会有事。”

明皓点头:“是,我知道,我会好好处理,你放心。”

唐风释然一笑,低头亲亲他:“明皓,我爱你。”

明皓略略红了脸:“嗯,我也是。”

唐风搂著他躺下:“很晚了,睡觉罢,明儿你还得上班呢。”

明皓此时心境略略平和,倚在唐风身边也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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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觉得十分不安了起来。

从那天开始,明皓越发缠著他,平时没有急事不肯去公司,宁肯把文件带回来看,总是要守著他的样子,几小时不见他就急得不得了,有时候神思恍惚,有时候却又深切凝视他不肯移开眼睛。

可怕的是人竟日渐消瘦,一表仪容,渐渐清减。

唐风觉得事情或许不是那麽简单,若真是工作压力明皓必不至如此,那麽,到底是怎麽了?

思虑了半日,唐风终於做了决定,进了书房看明皓正十指如飞在键盘上敲打,便伏在他肩上笑道:“明皓,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会,大概吃了晚饭回来。”

明皓转头:“去哪里?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唐风揉揉他头发,笑道:“不必了,我去见一个朋友而已,你继续忙你的,晚上我回来吃饭後甜点,要你亲自做的哦。”

这麽轻轻一哄,明皓果然点头答应。

唐风这才出门去,开了明皓的蓝灰色莲花出去,奇怪,明皓如此温和的人,怎麽偏偏常用这辆时速惊人的车子?

方季季正在自己的豪宅与卫颐过著甜甜蜜蜜的日子,虽然十分不愿意被打扰,看到唐风还是著实高兴了一番,毕竟唐风是唐风,不同的。

只是卫颐看到季季一见唐风就扑上去,抱著他不放,又叫又嚷:“唐风唐风,你怎麽来了,怎麽不通知我一声?我想死你了。”唐风搂著他,只是微笑。

卫颐很是吃醋,偏偏又不好露出来,只好去厨房泡茶眼不见为净。

等他泡茶出来,看季季和唐风已经坐到沙发上,季季拉著唐风的手极兴奋的说著话,唐风只是微笑凝听,偶尔点头插一两句话。

卫颐还是第一次这麽近的看唐风,以前只是听说他的种种手腕,知道他是商场捍将,极厉害的人物,此时见他眉目精致,宛然如画,雪白皮肤,修长身材,已经是赞叹不已,看他微笑著听季季说话,姿态极佳,更觉得他气度雍容,气质无可比拟,不由的在心里喝彩:“实在好标致人物!”

何况心里隐约猜疑与季季这般好事是唐风暗中出了手,自然不肯怠慢,自己在一边坐下来,静静旁观。

唐风与季季说了会闲话,一边十分有分寸的嘲笑了他几句,大家笑闹一番,唐风觉得很是放心,看季季显然日子过得十分美好,容光焕发,眉目越发俊朗,笑道:“看你简直是春风得意,真是可喜可贺,只是别太欺负人家。”

季季转头看一眼卫颐,不依的笑:“我欺负他,就不能是他欺负我麽?现放著他那些坏事情呢,谁不记得?”

卫颐连忙举起手申明:“为了以前那些事我早陪了无数不是了,你还拿出来说,瞧瞧,我还敢做什麽?说都让你说烦了。”

季季瞪起眼睛:“那谁叫你以前要做呢?反正我记著,不说你不舒服。”

如此蛮横无理,唐风简直瞠目结舌,哗,季季越发了不得了,看看被这卫颐宠成什麽样子了。不过其实也不是不羡慕的,哪一日明皓能如此蛮横那倒是好了呢。

卫颐被季季欺压惯了,哪里还敢说什麽,只是赔笑。

季季十分得意。

唐风笑著摇头。

笑闹了一阵才把话题引过去,笑道:“如今这两个公司怎麽分订单呢?”

卫颐忙说:“我这里还有大笔申氏订单要赶,只怕要季季多辛苦了。”

啧啧啧,看把他会说话的,明明是十分相让,倒做的这麽大方姿势,真是难得,季季哪里找到的这麽一个人,简直是洪福齐天呢。

不过方季季倒不吃这迷魂汤,说:“我才不要你让,就按合同上的一人一半,我不占你的便宜,免得又落人口舌。”

唐风笑道:“口舌又不是今天才落下,那天签约会上那麽精彩表演,谁还不知道呢?偏偏现在倒是瞻前顾後的了──不过这订单一人一半倒也是该的,公事上正经些为好。”

听唐风旧事重提,这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自然是想起当日混乱场面,十分好笑。

唐风略漫不经心的说:“你们那日闹得鸡飞狗跳,申氏倒平静,还是把订单给你做。”

卫颐笑道:“申明皓可真是个人物,一点异样都没有,看不出那麽谦谦公子倒有手段,只可惜再有手段也摆不平申氏家里那群出名难缠的人呢。”

唐风见话题引了过去,便立即接嘴:“哦,他家里怎麽难缠了?”

季季笑道:“这个我最清楚,他家里要他结婚呢,找了好久,最近总算找到个好的,事情都八成了才告诉明皓,明皓十分不以为然,但又好像推辞不得。”

果然如此!

唐风暗地里咬牙,怪不得最近这麽失常,原来是这样,那又何必做出这麽舍不得的样子,是为了到时候好为自己开脱麽?

也是迫不得已?也是家庭压力?

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他唐风就永远不会有这种迫不得已。

心里转著念头,仍旧漫不经心开口问:“找了哪家的小姐?想必十分出名的。”

季季说:“那是自然,著名银行家的独生外孙女呢,据说近亿的嫁妆。”

卫颐笑道:“季季你可真是闲,这种八卦你都知道,不知道哪里那麽多闲人,专爱打听这些。”

方季季白他一眼,说:“这还是上周我去天阳找你,与旧同事闲聊知道的,说的清楚著呢,据说申夫人十分满意,说她温婉娴静,第一次见面就送了厚礼。”

卫颐咋舌:“了解的这麽清楚?好厉害。”

唐风面上笑著,心里火冒三丈。

不动声色说些别的闲话,心里却是暗暗盘算著,要我拱手相让?想的也太美了些,我唐风没拿出手段来只怕还被你小瞧了呢。

面上云淡风清,心里却打著主意,唐风原是此中高手,很快略整理了个大概,计划基本成形。

说了一会,季季笑道:“唐风,我们在家里吃晚饭罢,卫颐最近喜欢烹调,很有心得,捧个场如何?”

唐风笑道:“咦?卫颐这麽厉害麽,怪不得把季季养的这麽胖胖的呢,我倒要试试看。”

大家一起笑起来,卫颐便说:“那季季你陪唐先生聊聊,我先失陪。”

季季说:“什麽唐先生,怪别扭的,你叫唐风就是了。”

卫颐笑,果然改口,然後便去厨房。

这边季季便与唐风东拉西扯,聊的十分开心。只是唐风心里十分不自在,想著明皓,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又爱又恨。

一时想到他对自己原也是情深意重,此事只怕真的是迫於无奈,立时觉得心里软了下来,不欲为难他,一时又恨他对自己隐瞒,那般不肯信任,便又硬了心肠要他好看,思来想去心思越发混乱,只是面上带著笑听季季说话,其实几乎没有听进心里去。

两人聊著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卫颐笑著过来叫他们去吃饭。

长方的橡木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晚饭,虽然只有四个菜,却是十分精致,看得出很费了番心思。

金镶豆腐外面炸的略焦,里面又软又嫩,美味之极。

泰式的拘小金瓜是把小型金瓜里面填满海鲜拘出来的,卫颐手段好,海鲜就不必说,连瓜肉都分外甜美。

一盘清炒虾仁,满满一盘清亮的虾仁,不见任何配料,却鲜美无比。

最让唐风赞不绝口的是最後上来的一道蜜汁火腿,原是十分普通的菜,卫颐却做的十分好,足见功力,选了最好的火腿,连皮切大块,用蜜伴酒蒸的极烂,十分浓香。

忍不住说:“卫颐哪里学的这麽好手艺?季季实在是有福气。”

季季笑道:“什麽啊,他懒得很呢,平日千求万求才肯做,今日可全是卖你的面子。”

卫颐揉揉季季的头发:“又胡说,这蜜汁火腿是谁念著要吃的?我好容易托人才找到这麽好的火腿,今天花了一上午做,这会子你来说这种话。”

季季就笑,一边连忙吃一口,又叫好,十分开心的样子。

卫颐纵容一笑,看他们吃的香甜,自己去冰柜取了冰酒,这是法国最顶极的酒庄每年用冻成冰的葡萄酿制的,酒液金黄,香味悠远,尤其冰冻之後口感更加。

倒入三个与酒配售的暗花水晶杯,金黄色的酒泛起涟漪。

唐风大为赞赏:“哪里弄来的这酒,我记得今年本市没有取得代理权。”

卫颐笑道:“朋友直接到酒庄重金购入的,送了我两瓶,一直放著舍不得喝,今日来了贵客特取出来待客。”

季季撇撇嘴:“什麽了不得的,不就是酒吗,难道这世上顶极的酒只有这个不成,过几天我给你弄更好的来,这剩下还有一瓶我做主送唐风好了。”

果然是被宠的任性无比了,比当初更厉害十倍。唐风笑,连忙推辞。

卫颐果然去取出来送与唐风,笑道:“大恩不言谢。”

唐风一笑,这理由推辞不得,这才接过来。

吃了饭,用过甜品,宾主尽欢,唐风便要告辞。

季季苦留他,要他住下来,唐风笑道:“今晚我还有要事处理,反正我一时不会回法国,过几日闲了我便来陪你如何。”

季季半信半疑,也只得放开手,送他到门口,十分依依不舍。

卫颐吃醋,却也开不得口,面上笑著,心里暗暗盘算非得补偿回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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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一出门就沈了脸,也不忙著回去,只开著车兜风,在市区就把一部车子开到时速100码,也不管罚单满天飞。

心里实在是火起。

怪不得这两天表现这麽失常,怪不得这两天总是缠著他,原来是要放弃了,原来是早有了打算。

其实,心里很清楚,明皓对他的感情实在不必怀疑。

那麽依恋那麽深情那麽柔顺的明皓,那个把他捧在手里疼,生怕他受了一点委屈的明皓,那个永远在他的笑容里微笑的明皓……

唐风觉得心都拧起来了,说不出的痛,痛的他紧紧抓住方向盘,车子的时速又提了一挡。

一直以为明皓是他的,永远是他的,以为可以获得那种永不消逝的爱情,以为可以如那咖啡厅里的那对情人般永远亲密相拥。真的,和明皓在一起,越来越多的想起那对情人,越来越多的微笑,越来越多的甜蜜。以为自己已经可以不用羡慕不用嫉妒,以为这一次能够拥抱永远……

到最後仍旧只是一场梦吗?

唐风不自觉的停下车子,伏在方向盘上想:连这样的深情最後都会离开?

实在是不甘心,他唐风是什麽样的人,想要他就这麽拱手想让?就算是申氏想在他唐风手里抢人,也没这麽容易。

唐风冷冷笑起来,真真是对他们太客气了些,越发了不得了。他唐风不是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若这麽容易把明皓还给他们就不叫唐风了。

非给他们点厉害看看。

也认识认识谁是唐风呢。

主意拿定了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慢慢把车子往回开。

回到家里明皓果然很是著急的,频频在门口张望,一见他的车子开进来,连忙迎出来笑道:“怎麽这时候才回来?还以为早该吃了饭了。”

一边便替他拉开车门。

唐风仰头看去,见明皓那真实的喜悦,心里竟是说不出的难过,忍不住一把拉下他,就著自己仰头的姿势深深亲吻。

紧紧搂住他,似乎要把他按进身体里一般。

不会放开你,说什麽也不会。

明皓觉得腿都软了,唐风灵活的舌在他嘴里逡巡,激起无边热情,只能一边回应他一边伸手撑在车子上,勉强稳住自己。

只觉得唐风仿佛故意一般专挑他的敏感带下手,最终明皓只得投降,整个人都软在唐风怀里。

唐风慢慢离开他甜美的嘴唇,见他脸颊绯红,眉眼含情,似有水波荡漾,心情突然好起来,笑道:“明皓,这饭後甜点果然美味。”

明皓脸越发红了,在他怀里要挣扎著起身,唐风不肯松手,只按著他笑,动作越发暧昧。

明皓只得求饶:“风,这还是在外面呢,让我起来吧。”

唐风这才笑著松手,让他起来,与他一起进去。

桌子上放著一碟椰汁布丁,用一只嫩黄的叶子形碟子盛著,雪白颤动的布丁,透出浓浓的椰子香味来。

唐风笑道:“明皓,你的手艺越发好了,看著都舍不得吃。”

说是说,人却早已坐到桌子边吃起来,一边又赞好吃,明皓坐在一边笑吟吟看。

唐风笑道:“怎麽我一个人吃,你的呢?”

明皓笑:“你吃就是了,还管我做什麽,我先前就吃过了。”

唐风哪里肯信,就把手里的勺子递到他嘴边:“你也吃一点,你这麽看著我怪怪的。”知道明皓自己不太爱吃甜食,肯定没吃的。

明皓便笑,张嘴吃进去。

唐风十分愉快,虽然不是贵重东西,可这感觉便不一样了,极为温馨起来。

两人一人一口,中间偶尔交换个带著椰子甜美味道的浅浅亲吻,相对微笑,都觉得心情奇迹般的十分平和起来,仿佛一切事情都以远离,只有自己和他,就这麽温柔相对,似乎可以就这样一辈子呢。

只是虽然有这麽平和,那永远也只是仿佛,所有的事情仍旧如此,并不是真能就此完结,唐风一旦下了决心,便是绝不手软的,一定要达到目的。

唐风对方季季都如此护短,对自己更是纵容了,一向是要的便立即出手,绝不迟疑,丝毫不会克制,哪里管後果是如何?

这麽任性的唐风,自然绝不会想到只要爱人能幸福自己便可以退让,幸福?没有唐风明皓能幸福?真正是开玩笑,他唐风能如此容易替代?

唐风笑,一边开始行动起来。

明皓也开始去工作了,不是不想守著唐风,实在是唐风最近又忙了起来,他在家里一天也见不到他一次,只好罢了。

晚上也撒娇般的埋怨,唐风手段出奇不光彩,每每把埋怨的明皓弄的面红耳赤,动情时刻哪里还能再埋怨下去?也就只得随他去,反正也是永远管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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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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