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四十

心洁早上起床后马上给张浩然了个消息。“昨天为什么失约?”

五分钟后她收到了张浩然给她的回信。

“对不起,昨天晚上出了点事情,所以没有来得及过去,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但又怕你担心,你生气了吧!”

“没有,就是担心你,所以才想知道你为什么失约。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

“可以不告诉你吗?”她回答说不行。

“我昨天晚上出了车祸。”他过来说。

“车祸?伤得严重吗?”心洁觉得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不是很严重,只是额头破了。你不用担心,我休息几天就会好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责怪。

“不是我不小心,”他回答。“我开车一直都很小心的。可是我小心有什么用,后面那个家伙他非要吻我的**。”他开玩笑。

“是后面的车撞上你的?”心洁开始觉得不可思议。“是啊!当时我正在等绿灯,突然感觉受到猛烈的撞击,然后头就重重的撞在了方向盘上,后来才知道是后面的车撞了我,按理说这是没有理由的事情。”张浩然似乎也很委屈。

“对方伤得怎么样?”

“你别提了,他倒是没怎么样,估计顶多车头坏了吧,可我就惨了,差点被毁容,还好医生说不是太要紧,要不然我以后可怎么见你。”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这难道只是一启简单的车祸,心洁突然觉得害怕。这短短的几天生的所有的事情似乎在对她暗示着什么,想到暗示一词,心洁突然有感觉,她的身后,或者是在她家里的某过角落,正有两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说实话,心洁真的不愿意把张浩然的车祸和鬼神作怪联系起来,但除了这个目前的她实在是找不到别的理由。

人是最强大的动物,但同时又是最软弱的。这全都是源于人是有思想的动物,因为这个以众不同的优越,所以人常常会对身边生的每一件事情分析,思考。他们会因为心情,环境等因素把好的想成坏的,或者是把坏的想成好的。心洁并不是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是一个有着很高智商的女人,其实如果抛开现在罩在她身上的光环来说,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女人生性多疑,其实何止是女人多疑,任何一个在面对突然的变故时都会小心翼翼的,心洁的多疑来自于她的职业,其实也不是她的职业,任何一个心思缜密的人都会对身边生的每件事情进行思考的。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她曾经做过亏心事,那么她不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往坏处想,她是不可能如此惊慌失措的。

心洁不是个无神论者,从小耳濡目染的民俗以及夸大的道听途说的关于鬼神作怪的传闻让她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些。她舍不得离开张浩然,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舍不得而让他赔上性命,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爱情是伟大而神圣的,但爱情同时又是不可理喻的。爱情的伟大神圣和不可理喻让人没有办法理智,事实在世界上也只有是思想和爱情是无法禁锢的。一个人可以为他的爱情放弃一切,付出一切,甚至包括生命。这是爱情的可贵之处。但爱情同样也让人变得邪恶,有人为了爱情杀人放火,攻于心计干尽一切可耻之事。就因为这些,所以没有一个凡人可以放手自己的爱情。心洁一直在绞尽脑汁的想找一个能两全的办法,但在她的办法还没有想出来时,让她惊恐的事情却又生了。

生事情的那天一开始是很平静的一天,也许正是因为太过平静所以才预示着将要有什么生。那天早上沈天昊给心洁送来了几箱龙眼。龙眼心洁并不是特别的喜欢吃,但沈天昊说这些龙眼是他特意叫人从福建带回来的,不但新鲜而且味道也很甜。所以心洁很欣然的收下了,那天她和沈天昊一起在家里玩了半天的五子棋,其实这五子棋本来不是什么高尚的玩意,但因为沈天昊一定要玩,所以心洁舍命陪他玩了半天。

沈天昊后来是在下午接到电话后离开的,离开时还对心洁说下次再来找她玩。沈天昊走后心洁也跟着出了门,她没有走多远,而是到最近的市场上买了一些羊肉就回来了。心洁回来的时候现张浩然坐在客厅看电视。这是张浩然出车祸后心洁第一次看见他。他好象恢复的不错,被撞坏的额头也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张浩然的到来让心洁欣喜若狂,他们依偎在一切亲热一会后,心洁就到厨房去做晚饭。

吃过晚饭后他们又一起躺在沙上看了一会儿的电视,大约在九点的时候张浩然的手轻轻地在心洁的腰上捏了起来。心洁知道张浩然现在想要什么,他每次想和她**时都是这个动作。

“你先等一会儿,我得去洗过澡。”她拿开他放在他腰间的手,她习惯洗澡后睡觉。“做完了再洗好吗?”他央求。

“不行!”心洁拒绝。“你难道不想搂着一个香喷喷的我睡觉?”张浩然闻言只好作个无奈的表情放开了她。“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出来。”她对着张浩然挤了下眼睛走进了卫生间。“我等你!”在她关门的时候她听见躺在沙上的张浩然说。

心洁很想把自己泡在浴缸里舒服一下,但她又不能让张浩然久等,于是她开了淋浴。心洁只花了十多分钟就完成了洗澡。她一边用毛巾擦身上的水珠,一边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美丽的侗体。

就是在这个时候,心洁现面前的镜子突然生了变化。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不是自己的眼睛的问题,而的确是镜子的问题。她看见面前的镜子上开始慢慢的渗出红来,那颜色一开始是淡淡的,而且只有一点,后来就开始扩大,再后来就变得耀眼,这是怎么回事?心洁像傻子一样的站在原地,她是在镜子上渗出的红色形成几个触目惊心的字时才喊出声的。

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心洁现在的惊恐,她几乎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因为镜子上那几个突然出现的红字是。“三天后取张浩然性命!”

躺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张浩然被突然传来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吓了一跳,等他明白叫喊声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后,他马上跳了起来。心洁几乎是在张浩然冲到卫生间门口时打开门冲出来的。他们一下撞了过满怀。

“你怎么了?”张浩然扶着全裸的心洁狐疑地问。

“我……我……”心洁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怕,有我呢?”张浩然抱住她。“你怎么光着身子跑出来了,你会感冒的。”他准备去卫生间给心洁拿浴巾。

“别……你别去!”心洁紧紧的抱住他,那情形就像他走进去就会被人生吞了一样。“你到底怎么了?”张浩然抱住抖的她。

“我们回卧室再说。”张浩然疑惑着把她抱到床上。“你到底怎么了?”看见心洁吓得白的脸张浩然追问。

“我看见镜子里有许多血。”尽管用被子裹住身子,心洁还是抑制不住恐惧带来的颤抖。“血?”张浩然不相信地站起来。

“我去看看。”“别!你别去!”心洁制止。“不用害怕!”张浩然安慰她,“也许是你看花了眼。”说完他拍拍心洁去了卫生间,过一会儿后他又走了回来。

“里面什么也没有啊?”

“真的什么也没有?”心洁不相信。“当然什么也没有,不信我带你去看。”为了打消心洁的害怕张浩然把心洁带回了卫生间,心洁一开始还不敢睁开眼睛往里看,最后在张浩然的催促下睁开眼睛后,自己也跟着吃了一惊。

“奇怪那镜子上的血字都到哪去了?难道真是我的幻觉?”可是她刚才真的看见镜子上在往外面溢血,并且还有字,想到那些字,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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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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