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她感觉到他粗砺的掌心抚过自己腿间柔嫩的肌肤,不禁敏感地颤抖。

他卸下袜带,顺手沿着她美腿的曲线蜿蜒而上,拇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压揉她女性私处。

「你、你在干么?」她惊呼。

「别紧张,放松。」

要她怎么放松?他正在对她做那么令人害羞的事!

「你……别弄了。」她慌得手足无措,她知道男女之间有情欲,却是初尝这般颤栗的滋味,太激烈了,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拜托你不要玩了,放开我……」

怎么能放?到手的猎物,她以为自己还逃得了吗?

韩非冷笑,他以为自己的思绪可以一直维持冷静澄透,毕竟他想得到她,可不是为了爱。

对他而言,她就只是个玩物而己。

但,在这肆意玩弄的过程中,他的脑袋渐渐昏沉了,体内有一股热血在沸腾,胸臆有某种火苗在躁动,他的心跳乱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果然男人还是无法控制野性的欲/望吗?

当她娇软的胴体依偎着他时,他有种想揉碎她的强烈渴望,好想紧紧抱着她,

直到她和自己骨血相融。

他要她,疯狂地想要她,什么游戏调情的技巧他都顾不得了,此刻他只想将自己的分/身深深埋进她体内。

他脱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裸身与她相贴,她很害怕,却也升起异样的兴奋,玉手试探地抚摸他胸膛的肌理。

「这里。」他拉下她的手,要她握住他身上最阳刚坚硬的地方。

她吓一跳,直觉想松手,他却不肯放,她只得怯怯地感受他滚烫的分/身在她掌心里弹动。

「这个……太大了。」她心韵凌乱。

「所以你还是怕了?」他低声嘲笑。

她没说话,不肯承认自己的确很害怕,玉手不服输地搓揉按压,学他挑逗她的动作。

他倒抽口气,下腹气血上涌,再也持不住仅存的理智,俯首埋吻她丰盈的胸乳,他狠狠地吻着,大手粗暴地扯开她内裤,探索那灼热肿胀的阴唇。

那里己经充分湿润了,只等着他的占领。

他调整自己的分/身,在入口处若有似无地摩挲,她酥麻难耐,一阵阵地痉挛,指尖用力掐捏他背脊。

「你、在干么?别玩了……」

她呜咽地求饶,话语未落,他己乘势强悍地侵入,脆弱的薄膜被冲破了,剧烈的剌痛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她惊声尖叫。

「韩非!」她痛得流泪,双手抵着他胸膛徙劳地想推开他。

「你走开,好痛,走开……」

泪珠成串碎落,与汗水交融。

他挺起腰,又是一次强力的冲刺。

「不要!」她啜泣地嘶喊。

「你放开我,好痛……」

她哭了?

韩非震住,昏热的脑袋这才清醒,看着被他强压在身下的她,那消瘦的脸蛋,以及彷佛一揉就碎的娇柔腩体。

她看来就像快晕倒了,他以为动过换心手术的她会比以前健康许多,难道还是一样脆弱?

「这么痛吗?」他哑声问。

「很痛啊!你这坏蛋,痛死了!」粉拳怨恨地猛敲他肩膀。

他任由她发泄怒气,一动也不动。

「可是现在不能停下来。」

「为什么不能?」

「我会慢下来,你忍耐点。」

「我不要忍耐!你走开!」她更用力地打他。

「嘘,乖,听话。」他低声哄她,伸手替她擦拭颊畔的泪水,她感觉到他的温柔,总算稍稍平静下来。

他埋首吻她,用舌尖挑逗她,与她唇舌交缠,令她分心,然后慢慢地,很慢很慢地在她体内移动,耐心地等待她适应他的尺寸,即使她紧窒的通道将他逼得快发疯。

他不确定过了多久,或许是漫长的一世纪,她终于不再抗拒,主动迎合地抬起翘臀。

至此,他方能纵容自己尽情倾泄野蛮的欲/望……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

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韩非侧过身,不知所措地凝望她,该唤醒她吗?大手贴在她莹润的肩头,迟疑好片刻。

「楚楚,楚楚?」

她动也不动。

「楚楚!」

「别叫。」她轻颤地启唇,嗓音如猫咪细咽。

「我快死了。」

「什么!」他惊骇。

她扬起羽睫,莹莹的明瞳闪烁着类似调皮的光芒。

「被你弄坏了。」

所以她没事?他松口气。

「你很紧张吗?」她似笑非笑。

韩非一凛,忽地对自己的反应很不满,他是怎么了?竟然担心她!

「我觉得身上黏黏的,好难受,好想洗澡。」她像是撒娇般地抱怨。

「可是我没力气动了。」

「我知道。」才刚刚承受了那么激烈的第一次,她确实会全身虚软无力。

他翻身下床,这间汽车旅馆的房间很大,还有个半露天的阳台,阳台上嵌着一座贝壳状的按摩浴缸,他在浴缸放了八分满的热水,然后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

「你想干么?」她惊问。

「你不是说你没力气动吗?我帮你洗澡。」他答得理所当然,小心翼翼地让她坐进浴缸。

居然要一个男人替自己洗澡,方楚楚羞得粉颊生晕,连玉颈都渲染一片蔷薇色泽。

「我自己洗就好。」她娇声抗议,「我身上……很脏。」

「不只脏,还流血了呢。」他低语。

她更娇羞了,「所以说你走开啦!」

他偏不走,在她身后坐下。

「这个浴缸很大,足够容纳我们两个人。」

「可是……」

「还痛吗?」他打断她。

她愣了愣,半响,才恍然他在问什么。

「当然痛啦!」没好气地娇嗔。

「我不是说都被你弄坏了?」

他沉默两秒,接着拿一条毛巾替她擦背。

「我也担心会弄坏你,你都没好好吃饭吗?为什么还是这么瘦?」

因为她食不下咽啊!

一个不是为爱结婚的女人,能够开怀地大吃大喝吗?

方楚楚苦笑,没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可能我的体质就是吃不胖吧!」

「那你以后就多吃点。」

「那可不行!万一胄撑坏了怎么办?而且女人胖了不好看。」

「你根本是太瘦了,还担心自己胖?」他冷哼。

「女人瘦得像竹竿才难看。」

「呵。」她嘟嘴。

「所以你是嫌我像竹竿很难看?」

「知道就好。」

「韩非,你……坏蛋!」她气得回身泼他水。

他没有躲,湛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她被他看得呼吸不顺,忽然觉得两人这般裸裎相对洗鸳鸯浴比方才在床上做爱似乎还更亲密。

她慌忙转回头,不敢看他。

他继续替她洗澡,擦过背后,拉起她藕臂,一寸寸洗拭。

「旣然你希望我胖一点,那我以后多吃点好了。」她不甘心似地嘀喃。

「刚好我现在爱上吃甜食,常常吃的话应该很快就长胖了。」

「你爱上吃甜食?」

「对啊,以前我不喜欢吃甜的,但现在不晓得为什么,我整天都想吃甜的东西,尤其是豆沙包。」

「豆沙包?」他讶异。

「嗯,还有巧克力伯朗尼。」她笑着颔首。

「喂,我们等下去买豆沙包来吃好不好?你不觉得包子里包着浓稠甜腻的红豆馅很好吃吗?」

她爱上豆沙包跟巧克力伯朗尼?韩非思绪打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乱了。

「我也爱吃……豆沙包。」

但比起他,晓云才是豆沙包的狂热拥护者,豆沙包和巧克力伯朗尼,正是她最爱的两样甜食。

为什么她会染上和晓云一样的嗜好?

他惊疑不定,「那你喜欢白玫瑰吗?」

「喜欢啊!」

「以前就喜欢吗?」

「以前倒没特别喜欢什么花,不过你这么一提……嗯,白玫瑰确实很漂亮,洁白高雅,有种纯净的韵味。」

我最喜欢白玫瑰了!

为什么?

你不觉得白玫瑰很高雅,有种纯净的韵味吗?

记忆中的对话在耳畔回响,那是晓云温醇甜蜜的嗓音。

为什么她会说出和晓云一样的话来?

韩非骇然,久久,脑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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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不换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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