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她的泪水像是烧红的热铁,在他的胸口烙下了灼烫的印记。他心一窒,皱起眉头,原来她的委屈就是凌迟他的利器。

“思芳。”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背。

“嗯?”

“如果你真的累了,就退出演艺圈,来当我的医师娘吧。”

她顿了下,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虽然我的收入跟你比起来或许微不足道,”他勾了勾唇角,露出浅笑,伸手轻柔地替她擦去眼泪,“可是,我有把握不会让你过苦日子,至少你可以吃得饱,可以睡到自然醒。”

听完他的主张,韩思芳仍是怔在那儿,回不了神。

望着她惊愕的双眼,他苦笑自嘲,道:“当然,我承认有时候我的工作很忙就是了……”

“士诚哥……”她扁嘴,忍住泪,最后还是迸出了哭声。

“好啦好啦,别哭了。”他张臂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当我的妻子是很惨吗?看你哭成这样。”

她已经无法言语,泣不成声,多年来所压抑的情绪,全都在他的怀里获得解放。

后来或许是哭累了,她终于止住眼泪,这才发现自己把他的胸前哭湿了一片。

“啊,你的衣服被我……”上面有她的泪,还有她的鼻水,她尴尬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没差。”他依然笑得温柔和煦,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你偷偷跑过来这里没关系吗?公司不是不准你和我见面?”

“那个啊……”她歪着头,干笑了声,搔了搔眉尾,“其实我……我撒了一点谎,所以他们不能阻止我见你。”

“喔?”什么谎言这么威?

“我跟他们说……”她的声音愈发微弱,“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听了,他怔忡了下,随后仰头大笑出声。“怀了我的孩子?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哪来的孩子?”

她双颊飞红,抗议道:“上次是你不想要的!”

“你觉得我不想要?”他收敛笑意,考虑了半晌才道:“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冲了多久的冷水吗?”

这话让她的脸蛋更加热烫,“那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晚上躲在棉被里哭了多久?”

他沉默了几秒,瞅着她瞧了会儿。“那就今天补偿你。”话才说完,他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毫无犹豫地转身走向大床。

韩思芳低呼一声,尚未回过神来便已经被扔到柔软的床垫上。

他摘下眼镜,俐落地脱去大衣、扯下领带,跟着爬上床,俯身就是扎扎实实的一吻。

那吻来得渴切、贪婪,他辗转吸吮她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攻进了她嘴里的柔嫩。

她轻闭上眼,承受着他的重量,也接收了他完整的热情。

此刻的她紧张,却不害怕,自从懂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她就一直在期盼着这一天到来。

很快地,他褪去了彼此身上的衣物,几乎吻遍了她全身的肌肤。

两副胴体赤裸交缠,升温不断。房间里只剩下女人娇弱的呻吟,以及彼此粗重浓厚的喘息,他紧抓着最后一丝自制力,以最温柔的方式爱抚她、引导她。

“还好吗?”在突破之前,他仍是停了下来,忍不住关心了句。

她点点头,额上布着薄汗。

“你放轻松,我尽量不让你太痛。”他稍稍挺进,渐渐没入她的身体里。

陌生的异物感顿时占据了她的感知。“唔……”她皱了眉头,吃疼地呻吟出声,全身瞬间绷紧。

“很痛吗?”他伸手替她拭去汗水,却觉得她额头冰凉,“很痛的话不要勉强,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

“别停,我没事。”她制止了他的退意。

“怎么会没事?你在冒冷汗--”

见他再次动摇,韩思芳心一横,突然撑起身,双手推了他一把,顺势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这次……不让你逃了。”

她的举止令他错愕,可这也只是一眨眼的事。

她赤裸裸地坐在他身上,白嫩的肌肤底下透着隐隐约约的潮红,她羞涩地轻闭双眼,凭着陌生的触感,让自己最柔软的那片圣殿抵在灼热坚硬的圆端上。

那湿滑温暖的接触几乎逼疯他,他差一点就往她身体里鲁莽挤了进去。

她咬着唇瓣,笨拙地让腰逐渐下沉,痛感却让她退却了。“嗯……”

“思芳,我说了,你真的不用勉强。”他立刻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制止她继续弄痛她自己。

“可是我想要你。”她睁开眼看着身下的男人,她不信邪,稍挪了角度之后,锲而不舍地推进。

坦白说,这种要进不进的挑逗,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凌迟。

“还是让我来吧。”

说罢,他撑起身环抱住她,让她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际上,“会痛的话就咬我分散注意力。”额抵着额,他倾身吻了她的唇,道:“这样可以吗?”

她眨了眨眼,点点头,“好……”

声音方落,他便牢牢掳住了她的唇瓣,同时一举挺进了她的最深处。

“啊--”她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痛楚的叫喊全都被他给吻进嘴里。

她无法形容那样子的疼痛,简直像是从身体里被撕裂开来,她紧紧锁着眉,几乎迸出了泪。

“痛就咬我。”他沙哑地在她耳边呢喃,双臂紧紧抱着她。

“不痛……”她摇摇头,回拥着他,逞强道:“忍一下就好了,你继续,我没事……”

“你实在是--”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耳根,多想立刻喊停,可身下被她紧紧包覆的感觉却又美妙得宛如置身仙境,即使静止不动,也是另一种折磨。

“……士诚哥?”感觉到他不再动作,她不安地抬头凝视着他,看到一滴汗水正从他颊边滑下。

“你不想继绩吗?”她是否又说错了什么话?

他苦笑,忍得辛苦。“叫我士诚就好。”轻轻啄吻了她的鼻尖。

“你是不是……不想做?”她红着脸,硬着头皮问出。

“怎么可能。”杀了他吧。

“那你--”

“嘘。”他不想再做无谓的解释了。

她听话的闭上嘴,几乎是在同时,他无预警地开始缓慢律动,宛如一股电流窜过了她的身体,她仰首,一声声的娇吟自她唇间溢出。

“嗯、啊……诚、士诚哥……”

“叫我士诚……叫我的名字……”

“诚……我不行了……我、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她狂乱地在他颈边胡乱喊着。

他懂,他明白。

三天之后,面对愈来愈多的不实传言,加上高智岗不断在消费“姚允妃”这个名字,逐渐引起社会的负面观感,开始怀疑两人交往的真实性,经纪公司终解决定反击,召开记者会,地点就选在自家公司内部。

韩思芳一现身,镁光灯此起彼落,原本就够吵杂的会议厅顿时变得更加混乱喧嚣。

许文娟从容地拿起麦克风,咳了两声。“请各位媒体记者先坐下,并且保持安静,谢谢你们今天特地抽空过来。”

待记者们纷纷静下来之后,她才像是朗诵似的继续道:“由于允妃待会还有工作,所以暂时不开放媒体朋友们提问。关于上周杂志所报导出来的内容,允妃本人将会在一这个记者会上,简单地替大家做一个说明,同时也很抱歉这段时间以来所引起的纷扰。”前言告一个段落,她将麦克风递给身旁的韩思芳,交头接耳了几秒。韩思芳清清嗓子,抬起头,面对眼前那些数也数不清的镜头,镁光灯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闪烁,闪得她几乎看不见前方有什么。

半晌,她缓缓启口。“相信各位都已经非常清楚杂志里报导了什么。”她停顿了下,才继绩往下说:“关于那样子的内容,有一半是真,也有一半是假。假的部分是,我和高智岗一直都是‘合得来的工作伙伴’,至于他的说法,我想我必须先检讨自己,是否做出了什么行为或是说了什么话,才令他产生如此美丽的误会。”

底下传来一阵阵的窃笑。

韩思芳勾了勾唇角,又道:“至于真的部分,就如大家所看到的,我和陈姓医师确实正在交往,这点无庸置疑。”

镁光灯瞬间疯狂闪烁。

“所以陈医师真的不是第三者,而我也没有所谓劈腿的问题,关于这样的不实指控,我在这里严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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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先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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