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她想不明白自己对龙庭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对他的感动却让她充满着罪恶感,她怎么可以对一个狠心拆散她与楚随瑜的男人产生感动?她这样怎么对得起楚随瑜,怎么对得起他们相互扶持的感情?

何况她自己那关也过不了,对一个强迫自己的男人心动,那么她自己又算什么?如果一开始就错了,那么后来如何想要纠正,都于事无补,错就是错了。

所以,她才决定冷下心来,对他的一切不看不听也不给响应,身体既然已经不属于自己,那么这颗心她至少要保有,这是她唯一能坚持的。

可是还是好难……

他对她充满耐心,对她的丝毫不理会非但不介怀,仍然一如既往甚至更好地爱护她、疼惜她,如果,只是如果,他们相遇的方式是对的话,说不定她真的会爱上他。

毕竟,他是如此出色又是如此情深,恐怕全世上的女人都会说她竟然不懂得珍惜这样一个天之骄子的深情,可惜最初的错永远也改变不了。

「妳在想什么?」在发间穿梭的修长手指感觉到指下的发丝已经快要干了,可是躺在他怀里的人儿却还是一言不发,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

是的,总是沉默,中秋过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古怪,她对他好像视若无睹般,一言一行都当他不存在,有时他不耐这种逼疯人的沉默,想要特地挑衅起她的脾气,她都没有反应。

如果说中秋之夜还有留下点什么的话,那么就是她的身体对他有了反应。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现在每晚抱着她时,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即使是心里不情愿,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对他的亲吻、爱抚都有了反应,他终于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欢爱。

但是他发现,这不够,当初想着得不到她的心,哪怕得到她人也是好的;现在他知道了,不够,远远不够。原来爱情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得到一些,就会让人变得更贪心,想要更多,如同上瘾一般,怎么要都不够。

他想要她的心,强烈地、迫切地想要,到底怎样才能得到她那倔强、专一并且剔透的心?到底还要怎么做?

抬起她的下巴,直直地视入她的如水的清瞳,「告诉我,到底要怎样做,妳才会满意?」才能让我得到妳的心?

她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泉水,依然美得让他迷醉,只是没有他!

他受不了这样的无视,受不了不管他怎么努力,她的爱说不给就不给,不再询问,他直接吻上她漂亮的红唇。

深深地吻着,舌头急切地探入她的唇,吮过她一颗一颗洁白的牙齿,将她的舌头卷入唇内吸吮,属于她的芳泽他一点都不想放过。

大掌急急地在她身上揉弄撕扯,想要将她的衣裳褪尽,想要感受她的人、感受她的体温,让他知道,她其实还在他的身旁,在他可以触及到的地方。

啧啧的亲吻声,在室内响起,还有他如野兽般重重地喘息声,乳房、腰肢、大腿,无一处逃过他急躁大掌的搓揉。

他疯了!彻底地疯了,为了这个求之不得的女人,为了这份怎么强求都为空的感情,他疯掉了,此时此刻,只想化身为欲兽,将她撕扯入腹。

被他急躁而且粗鲁的动作给吓到,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地突然发狂,不明白男人那千回百转的心思,只是被他的行径给弄得傻了,一直到……

「啊!不要!」发现男人顶开她的双腿,两指用力分开她的花瓣想要直接进入时,她害怕地伸手阻拦,不要这样,他发狂的样子好可怕,她根本就没有动情,他这样是想要撕裂她吗?

「宝贝,乖,让我进去。」识得两情相愿的欢爱之后,那种一个人的泄欲变得太过肤浅,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

他加快耸弄的速度,几下重重地戳刺后,顾遥夜娇吟着到达了完美的高峰,体内的春水如同泉眼般直直喷在他的圆头之上,如同被温泉水泡过一般,又热又舒服。

一股又一股的香滑春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溢出来,室内泛起浓浓的幽香,如同置身于开满夏莲的湖心一样,让人心怡也让他疯狂。

这是他最爱的莲香,独属于她的味道,顾不得她仍在高潮中抽搐着的花xue,他抵入她的深处,挺动着抽戳着,想要到达自己的高潮。

「王、王爷。」一声羞怯、退缩的女声在紧闭的房门外响起。

声音虽轻,但于顾遥夜而言,却如一道惊雷般,劈入在高潮中的脑中,是青衣、是青衣的声音,吓得她连忙想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有人,嗯……有人来了。」

找死!

「滚!」冷冷地丢出一个字,他仍旧在她体内抽撤着,将她高潮的水液不断地搅弄出来,滋滋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王爷好凶!从来都没有听过王爷这么凶狠的声音,站在外头的青衣倒抽了口冷气,双腿打颤,她就说嘛,这种苦差事,为什么要推到她的头上?王爷跟王妃恩爱的声音在庭院时就已经听到了,这个时间打扰,摆明找死,可是想到站在院外的关大人凝重的脸色,又不容她退却。

「禀、禀王爷。」咽了口口水,虽然怕得要命,但还是要把话说出来,「关大人有要事求见。」呜……王爷的声音好可怕好严厉,这下子被吓破的胆吃什么都补不回来了。

「你快停下来……」被人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顾遥夜已经羞得想死了,谁知道这个精虫冲脑的死男人,竟然不肯停下来,这让她……

被他顶到体内最敏感的嫩肉,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可是小手立刻捂住嘴儿,脸蛋上尽是霞云。

「自己享受完就不理我了,嗯?」理都不理站在门外的丫环,他做他的。还坏心地专门顶弄那处特别的嫩肉。

「嗯……不要……」那种不同寻常的快意,让她一身的筋骨都酥软了,快-感强烈地让她有小解的冲动,吓得她狂捶那个欺负她的坏男人,不要了、不要了,再这样下去,她会……

「王爷、王爷!」听到门内陆续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娇吟与粗喘,青衣一个未解人事的丫头都羞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所谓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这种声音,实在太让人耳红心跳了。

闭着眼睛,豁出去地大嚷:「关大人说,是紧急军情。」

「该死的!」听到这句话,龙庭澹知道自己好好的春宵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别的事情都好说,只有这件事情……

满心的怒气与不平,让他狠狠地戳刺了几十下,感到她体内疯狂的痉挛之后,抽了出来,紫红色的欲茎还布满了银亮的欲水,顺着高昂激动的欲身一滴滴地往下流。

「唔!」她死命地咬住洁白的枕帕,一股强劲的水液从她体内深处射了出来,让她全身的细胞都被强烈的快-感给抓住,眼泪一串串地流了出来,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害她、害她……

这般失礼与丢脸,掩住芙颜哭了起来。

满身流窜的不得抒解的欲-望让他心烦气躁,可是被她这样一哭,立刻如同烈火被浇上水一般,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咬了咬牙,好声好气地去安慰那个哭泣的女人,「好了,乖,怎么了,哭什么?」

好丢脸、好丢脸!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冲刷着顾遥夜,她扑入他怀里捶打他的胸膛,「过分、好过分!」

被丫头听到他们欢爱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了,现在他还害她在他面前那个了,这……

「王爷、王爷!」久久等不到里面的响应,青衣不由得又叫了起来,都怪那个关大人,说什么只要说有军情,王爷一定会出来,也不会责怪她,可是现在看这情况……

「知道了,给我滚!」火爆地吼了出来,心烦得要命,那个关千里好死不死,在这种紧要关头派人来打扰他也算了,他心爱的女人又哭得梨花带泪的,让他心痛得要命,两边夹击,让一向优雅迷人的他,首次乱了分寸。

「你走啦、走啦。」没脸见他,她转身伏入枕间,暗暗抽泣。

无奈地望着那个发脾气使性子的女人,想走迈不开腿,可是一想到刚刚青衣禀报的事情,他又知道不得不走。

火大地扯下挂在一旁的干净裳袍,利落地一穿而就,再看了看那个让他无奈的女人,转身用力拉开大门,跨出院落。

「关千里,你给我滚出来!」那个什么紧急军情,最好真的有紧急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不然看他怎么收拾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王爷!」守在院外的关千里连忙上前来,一脸紧张与严肃。

「什么事情?」将衣袖翻好,一边往外走去。

「北越国造反了。」

行走的速度忽然顿了下,「即刻宣兵部刘文栋、许威平将军进宫。」一甩袍服蹬上早已备妥的俊马,略一思索,「顺便宣七王爷进宫。」话语一落,一拍马背,就如箭般奔去。

「是。」

北越国十万大军压至北方重镇令阳关,让全国的局势顿时紧张,谁都知道,北越国乃游牧民族,素来骁勇善战,如今兵临城下,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北疆关口,长驱直入。

「那个呼可多,休息这么多年,胆子也跟着养大了。」龙庭渲冷笑着坐在椅上,望着站在两侧的朝庭武将。

「只怕不是他胆大,而是有人借胆让他出力。」龙庭澹坐在殿前,抚弄着扳指,懒懒地开口。

龙庭渲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出声说话。

「禀辅政王,根据前方军报来看,呼可多这次之所以能够集结十万大军,听说是说服了北方各部联合起来,想要摆脱我朝控制,自立为王。」兵部尚书刘文栋连忙将前线消息禀告。

「自立为王?」龙庭澹淡淡一笑,「如果他们有能力的话,十年前,就不会自相残杀到需要我们出手为他们收拾残局。」

殿下诸臣互相看了一眼,都非常明白,当初那个残局,就是高坐在大殿之上的龙庭澹的杰作,当时不过十五少年,竟然足智多谋到利用反间计,将北部几十个部落逐一击破,让他们俯首称臣。

就是那一战,让龙庭澹在朝中建立了不可动摇的威信,也将他们紫旭国的疆土扩张到遥远的北方,成为最有实力的国家,至今提起龙庭澹的名字,在北方还是让人闻之起敬。

「九皇叔,那如今的战事,又该怎样?」龙承佑望着坐在身旁的皇叔,有几分忧色地问道。他是年幼,但也明白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北方国门一开,只怕不堪设想,这种紧急军情,想要不担心都难。

「我担心的,不是呼可多,而是……」颇富深意地望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话,没有接着往下说。

龙庭渲是何等聪明的人,不用九弟说,他也想得到事情的起因。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想再让自己不听不理都不行了,「辅政王,微臣愿身先士卒,去令阳关一探情况。」

笑望自己皇兄,「你想清楚了?」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王妃难宠 下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王妃难宠 下
上一章下一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