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云妃的酒好喝,还是我的?”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逼近他的脸庞,问道。

“你敢让他搂你?”这话如同从石缝中迸出来般冷硬,带着强烈的恨意,夏侯烈焰伸指掐住她如雪般细致的下巴。

“你知道,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夏侯如歌妩媚一笑,“你敢的事,我一件件都敢!”伸出手一把推开他。

“你忘了,你是朕的!”积蓄在体内的怒气,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谁敢碰你,朕就杀了他!”

不管是不是多年的好兄弟,也不管是不是过命的交情。从苏醒风搂住她的那一刻开始,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怎样将他那双手从身体上卸下来!

“那可不一定!”她伸手抚摸着结实有胸膛,顺着之前他松开的衣带往里面抚去。

“你今晚是来再次惹怒朕的,是吧?”他握住她挑逗的玉手,为什么她的言词这么挑衅,可是举止却这般暧昧。

“当然不是,我今晚是来奖赏你的。”她凑上前去,红唇在他薄辱上戏谵地一吻。

“奖赏?”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明知道他气得要命,她却在这里言不及意,说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这个奖赏,就是我!”

“刚刚的酒好喝吗?”夏侯如歌揽住他的宽肩,在他的唇上辗转地吻着,“我可是放了裴大掌院特制的蔷薇散哦!”顺着嘴唇往下吻至他的脖子。

她明显地感觉到唇下的肌肤猛地一僵。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推开她,望进她柔媚的眼里,“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当然、不是!”啧啧,被推开了呢,那好吧,她就自己来,纤手将自己腰上的绳结一抽,粉色的衣裳随之敞开,露出里面如春樱般娇嫩的肌肤。

“住手!”夏侯烈焰伸手挡住她的动作,“你真的在酒里放了蔷薇散?”

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告诉他,她说的是事实。因为从她靠近他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体就一直在发热,而身下的欲-望更是强烈到让他感到疼痛的地步。

“你知道,我从来不拿这事开玩笑的!”她也认真的看着他。

“可恶!你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蔷薇散是什么东西啊!”

“当然知道。”她挑衅地一笑,“这可是最强烈的春药,药效持久却对身体无伤,所以只要是男人都梦想着拥有它。不过,它的药方已经失传很久了,只有像裴超然这样的医术高超失,才能做得出来!”她真的知道,这女人疯了!不管她是从哪里知道蔷薇散的,现在她已经将它用在他的身上了。

“来人、来人!”夏侯烈焰扬声朝门口唤着,他要将这个女人送离他的眼前,越快越好,在错误还没有犯下之前……

“你不用叫了,外面除了李锐和林显,再也没有旁人,”夏侯如歌伸手抱住他的健腰,将娇嫩的脸蛋贴在作出指示雄浑的后背,“我让他们在十丈外守着,任何人不准出入。皇上应该最明白,除了我命令,谁的话,他们都不会听的!”

这算不算自作孽?夏侯烈焰这一刻真的恨自己为什么要下局困住自己!李锐和林显是他派至夏侯如歌身边,秘密地保护她的安全。

他为了以防将来他们的事情曝光,可以保护夏侯如歌,他们不能听从任何人的指令,哪怕是他夏侯烈焰也不行!

现在,他自己被自己的初衷害死了!

“烈焰,我想成为你的人!”夏侯如歌放开搂住他的双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裙褪下来,如云般轻柔的裳裙一件件从她身上滑落。

一个晚上,接连有两个女人在他眼前主动地宽衣解带,前一个,是他根本就不感兴趣,连抬手的欲-望都没有。而后面这个……

他极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那么没用地死盯着她诱人的身体,就像发情的公兽渴望着眼前的女体。

“我要做你真正的女人。”当她完全赤裸时,她挺起傲人的胸脯,迎接他灼热的目光.她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地迷恋,多么爱不释手。

“如歌……”他痛苦地望着她,他们之间是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可是他身下的欲兽越来越难以控制,蔷薇散的药效真的很强,他觉得气血不断地上涌,让他的眼前泛起一阵红雾。

眼前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光裸如初生的婴儿般站在他的面前,他真的快把持不住了。

“抱我!”她靠近他的怀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除了我,你不可以碰其他的人,一旦你碰了,我也会亲手杀了你!”在夜明珠的照耀之下,她白暂的身体泛出柔美的光泽。

他的气息紊乱,眼神从她绝艳的脸庞,到优雅的肩膀,胸前那两颗世上最为粉嫩的蓓蕾,惹得他唇中急速地分泌着唾液。

她见他喉结明显地动着,知道药效正发挥作用,走上前,拉起他的手放至她的乳房上,“摸我,用你想要的任何一种方式。”这句话就像点燃火药引火线的那簇火苗,他伸出一手,略一施力,将她一把抱起来,走向那张宽大的龙床。

“等等!”在他要将她放到床上时,她开口阻止他。

他的眼睛中浮现出不耐烦,薄唇堵住她的嘴,不想让也在这时候开口,浪费时间。

她扭开脸闪躲他强势的吻,“先把人家放下来嘛!”撒娇的意味那么浓,瞬间软化了他的心,无奈地将好心下来。

她一把将床上铺的金色床单掀开,扔到地上,“别的女人躺过的东西,我可不用!”

这个斤斤计较的女人,可是为什么那么惹人喜欢?他有点无奈也有点急切地搂住她的细腰,一把抱上床去,嘴唇吻去她的不开心,舌头直直地探入她嘴里,吸吮着、舔弄着,邀她与他共舞。

蔷薇散果然厉害,他投降得比她预期地还快,夏侯如歌搂住他宽厚的肩,承受着他比平常不要急迫在的潮热的吻,手儿急急地探入他的衣襟内,抚摸着他结实而温热的肌肉。

……

他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时,她呓语着:“不要……不要再来了……”

夏侯烈焰痛惜地轻抚她眼下明显的乌黑,疲劳过度再加一睡眠不足,她这下子有得休息了……

这次就先饶了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又一次被踹开大门时,裴超然忍耐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暴怒的脸庞,“你竟敢拿那种东西给她!”

“有效吗?”他冷冷地看着他,随口问道!

“天杀的,谁让你拿那种东西给那个女人的,你知道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一把揪住裴超然整洁的前襟,朝他吼着!他知道不知道,他跟如歌之间已经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这都怪该死的蔷薇散,让他的意志力薄弱地不堪一击,而裴超然,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看来有效了!”裴超然点点头,抬手推开他的桎梏,顺势把一下他的脉,“你已经操劳过度了,要好好休息才能补回精力。”

“谁让你把脉了?”他到底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还要这里跟他瞎扯这些有的没的。

“那你来干嘛?”可恶的家伙,夏侯烈焰再也忍不住施展武功朝他攻去,可是却被裴超然轻松闪过,“跟你说你现在精力不足,你还试?”

“啊……”他还敢这么挑衅他?夏侯烈焰怒火攻心,不再客气,尽全力朝裴超然的要害攻去,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裴超然在书房内闪着他的攻势,可是这房间的空间毕竟有限,再加上夏侯烈焰的武功跟他本来就不相上下,他今天也只占个便宜而已。

他险险地截住夏侯烈焰的拳头:“你以为我给夏侯如歌的是什么?”

“蔷薇散!”这三个字从夏侯烈焰的牙缝中迸出来,对它恨之入骨。

“哼,怎么可能?”裴超然冷笑一声,那女人胆敢威胁他,他怎么可以如她的意,给她想要的东西?

“你是什么意思嗯?”夏侯烈焰放下拳头,迟疑不定地看着他,“夏侯如歌虽跟我要蔷薇散,不过她的方式让我很不爽,所以我没有给她。”他认真地看着自己陷入苦恼的兄弟,终於解释起来,给他个明白。

“那你给她什么?”这是真的吗?超然从来都不会说谎的。

“只是普通的补气的药粉。”裴超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想这个你应该用得到吧?”别说他不帮兄弟。

“可是朕明明……”就感觉到药效了,夏侯烈焰心中的惊异真是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其实虽然蔷薇散是药力极猛的春药,但是以夏侯烈焰的功力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受它控制。而他这次的失控,是他自己的原因,与任何其他事物无关。

原来,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夏侯烈焰受到的打击不小,突然觉得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无力地坐在一旁的檀木大椅上,“都是朕的错!”

“情到浓处,这有什么错?”裴超然拍拍有丝凌乱的衣裳,重新走到书桌前坐下。

“你明知道,朕跟她是……”亲姐弟,竟然还说得这么轻松。

“那又如何?”裴超然狂傲地说:“我只知道,唯有爱与不爱,其他的都是无所谓的东西。”

夏侯烈焰苦笑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他如果像裴超然这样,没有任何束缚在身,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他们夏侯皇室,虽然贵为一国之主,但是却历代都是单传。一直到他这一代,虽然有两个姐妹,但是男儿就他一个,在父皇去世之时是,他答应了一定会把霞霭国治理得国泰民安,还要延续夏侯家的龙脉。

可是这个誓言,在半年前已经毁掉一半了,他不能为夏侯家留下香火,因为除了如歌,别的女人他都不要,可如歌跟他,是万万不能拥有子嗣的。

如今,他只能尽力做到对父皇的另一个承诺,那就是当一个好皇帝,让霞霭国国富民强,一直到他能顺利将皇位交给皇妹的儿子。

那里,他就可以带着如歌两人找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永远在一起了。

在他还是皇帝时,他的责任让他根本就不能依照自己的感情走。

大裴超然无语时看着他,他明白自己的兄弟的苦衷,但是有时人被责任束缚太深的话,会失去很多美好的东西,也会看不清一些明显的事实。

夏侯烈焰闭上眼睛,思绪回到这份感情最初的那段时光,那场美丽又刻骨铭心的错误……

从小,他跟夏侯如歌听感情就特别好。他们两个的年纪只相差一岁,不管是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虽然那时候他们年纪很小,根本不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已经很清楚,自己对如歌的感情,跟皇妹冰情是截然不同的。

直到他七岁,夏侯如歌八岁那年,他们无意中听到父皇和母后说,如歌是皇家的孩子,只是他们收养的女儿。当时他们是很震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悦的感觉多於难过,原来他们不是亲生姐弟,太好了!

从那以后,他们的感情更加亲密,虽然年纪稍长点,因为男女有别,没有再在一起睡觉,但是醒着的第一时辰,他们都玩在一起,连他跟太傅上课时,都要如歌在旁才能用心听讲。

感情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深刻,也慢慢在变质,两小无猜的纯洁感情慢慢地悄悄地转变成男女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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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耍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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