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来,起来。」他摊开手上的大毛巾,示意她由浴缸里爬起。

「你……浴巾给我就好。」羞死人了!她才不要呢!

「我再说一次,起来。」骆夙洋没得商量的重申一次,并语带威胁的警告。「你再这样拖拖拉拉的,我就直接跳进去把你抱出来。」

天啊!她才不要呢!在他坏心的威胁下,她只好辽遮掩掩的站起,却仍裸露出大片难以遮掩的春光。

骆夙洋的喉结紧绷地滚动了下,待她的脚一踏出浴缸,他飞快的用大浴巾将她裹住。

「快回房去,换我洗了。」他倏地粗声粗气的赶她。

白纬昕咬了咬唇,委屈的走出浴室,才刚离开,身后的门就砰地一声关上。

什么跟什么嘛!她又不会偷看他洗澡,门关那么快做什么?

她气恼的思忖着,回房后拭干身体,穿上饭店的浴衣,才坐在化妆台前将发吹干,骆夙洋已然洗好澡走出浴室。

「你怎么洗那么快?」白纬昕从化妆台的镜子看到他只用大毛巾围住腰间,惊羞得差点没甩开手上的吹风机。

「不然你要我连浴室都刷干净吗?」他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大步朝她走去。

他又不是她,可没在浴缸里睡觉的「嗜好」,哼!

「呃……」

随着他脚步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就越来越快,快得她都来不及数了。她微颤的伸出手,将吹风机递给他。

「你也把头发吹一吹吧!」

骆夙洋睐了眼吹风机,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用若有所思的眼盯着她。

「怎么了?你不吹头发吗?」她连声音都发抖了。

「你在怕什么?」他以臂环胸,以高姿态由上往下紧锁她的容颜。

「我没有啊!」她不觉得自己在害怕,一点都没有!

若真要说她的情绪上有些什么不同,最多……最多也只是紧张和害羞,如此而已。

「没有就过来我这里。」他伸出一只手臂,邀请的意图相当明显。

他这是在试探她吗?试探她有没有说实话,是不是真的没在害怕?看穿他的企图,白纬昕颤巍巍的放下吹风机,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啊!」就在她接近他到手臂构得到的距离,他突然一个抓握,轻易的将她拽进怀里,教她错愕的轻嚷了声。

「既然不害怕干嘛叫?」他嘲讽的损她一句。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拉住我,我吓一跳而已!」她羞恼的白他一眼,双方肢体的碰触,让她全身都紧绷起来。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不碰你?」他低头闻噢她颈间、耳后的馨香,沙哑的嗓音透出藏都藏不住的欲望,而他根本也没想隐藏。

「呃……」

她浑身发烫,头皮跟着发麻,双腿都要软了。这回可不是因为疲累,她很清楚是因为害羞和紧张。

「今天我们都很累,能不能……」

「不能。」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没有人在新婚之夜什么都不做的,我可不想成为破例的第一人。」

真的吗?真的没有人光睡觉就度过新婚之夜吗?白纬昕的脑子混沌了起来,清楚的感受他的鼻息喷拂在自己颊侧,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没给她任何抗议的机会,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就往房间中央那张大床走去。

白纬昕想逃、想尖叫,但太过紧张让她什么都做不了,况且还被他抱在怀里,她认命的闭上双眼。

说她没想过和他做亲密的那档事是骗人的,但想像归想像,真要化为实际行动,还真叫人紧张到不行呢!

「冷吗?」将她放在大床上,他壮硕的身体压上她,感受着她的颤抖后轻问。

「不,不会。」她只是紧张啦!

「别表现得像个清纯的小处女,我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他讥诮的嘲讽道。

十年的岁月能发生的事多得不胜枚举,包括他由一个年轻气盛的大男孩变成成熟的男人,而她也绝不可能没有任何改变。

白纬昕僵了僵,没有试图开口辩解,闭上眼无声的允许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是啊,他真的改变了,和她印象里那个温柔体贴的骆夙洋大不相同;以前的他不会句句带刺,不会给人愤世嫉俗的感觉,但现在的他却经常让她不知遒该怎么和他相处,即使他的外表一点都没变,甚至比十年前更为吸引人。

就像是一个躯体被换了一个灵魂似的,她莫名的有那样的感觉。即使如此,她仍不后悔自己作出嫁他为妻的决定。

不提他对自家做了哪些贡献,光她对他不曾忘却的那份感情,就足够让她决定和他相守。

她将尽己所能的让他感受到她的爱,用耐心和爱来寻回被他遗忘的体贴和温柔,而当那天来临的时候,她相信那会是自己真正幸福的开端……

她紧闭着双眼,却让骆夙洋误会她连看他一眼都受不了,他紧蹙眉心,愠恼的低头吮上她的唇,大掌粗鲁的采向她浴衣襟前的开口--

「唔……」

纵然他的吻一点都不温柔,他的动作也太粗鲁了点,却仍成功的让白纬昕融化,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她的唇不曾被别的男人触碰过,更别提她的身体了,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这一切全为了保留给他。

罢了,横竖这身体早就注定是他的,她再如何闪躲也终将成为事实,那么她又何须多此一举的故作姿态?

想通了自己的渴望,她寻求着他的爱,主动伸出舌尖,挑逗般的轻舔他的嘴角。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两具相拥的躯体各自控制不住地抖颤,享受着彼此带给自己的极致欢愉,直到颤栗感渐次逸去,男人才退出女人体外,紧搂着女人相拥入眠--

【第七章】

紧接在骆白两家联姻之后,最急待处理的就是白氏企业董事长的继任权。

白志熙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生女,那么事业由女婿接任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再加上他颇肯定骆夙洋的能力,这样的决定势必也不会有人有意见。

接手白氏本来就是骆夙洋的人生目标之一,他欣然接受岳父的要求,让工作团队顺利进驻白氏企业,取得正当的经营管理权,却拒绝岳父不收并购费用的打算,坚持姻亲关系摆一边,公私分明。

「爸,白氏是你一手成立的公司,我没道理也没权利无偿得之;公事上该怎么处理,我们就怎么处理,我们公私要分明。」

就是那几句话,完全收服了白志熙的心,他向女婿表达了对当年之事的忏悔,而骆夙洋也大方接受。

两个世代的两个男人就这样达成和解,但骆夙洋和白纬昕的婚姻还有得纠缠,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你可以在白氏安插一个合适的职位,不然骆氏地产也有适合你的工作,为什么非得到外面去上班不可?」

对于妻子想到外面上班一事,骆夙洋不是很能谅解。

既然是夫妻,就该同心协力共同打拼,况且白氏企业原本就是她父亲的公司,哪有自家公司不帮忙,反倒到外头去上班的道理?

「白氏已经交给你管理了,地产的工作我又不是很懂,硬要在两家公司里给我安插一个职务,这样靠关系、走后门的感觉很不舒服。」

白纬昕也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毕竟她在美国求学时已经习惯了独立自主,有意见就会表达,也不认为自己得靠谁的力量才能找到工作。

「你真的很奇怪,现在的人个个巴不得能靠关系找到好工作,只有你,明明有资格这么做,却拼了命往外推,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段时间就因为白纬昕争取外出工作的事,夫妻俩时有争执,但每到夜晚,两人在房事上却相当和谐甚至美满,让白纬昕感到相当困惑。

难道她和骆夙洋都是享乐主义者吗?为什么在身体的接触土他们能那么和谐,对于工作理念却差这么多,着实令她百思不解。

还有其他零零散散的生活琐事,例如用过的杯子不收,书桌上文具、文件乱摆,临时要用时又找不到等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让夫妻俩大眼瞪小眼,不说话冷战个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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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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