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因为是进口名牌弹簧床,所以被丢上去的时候一点都不痛,方兰臣反射性地缩起身体,可是立刻就被拉开了,逞凶者从上方笼罩而来,强烈的气息让方兰臣颤抖,看到方兰臣害怕的模样男人倒是笑得很开心。

“你以为我想要对你干什么啊?你以为我要强暴你吗?”

男人俊美的脸孔就像要接吻过来的姿态,厚实的胸膛传送着方兰臣从未体验过的灼热气息,那优越的口吻好象是在说‘像你这种人我怎么可能有兴趣强暴’一样,方兰臣垂下眼别过脸,努力地不让目光停留在男人身上。

他战败似地低语:“不是的,我没有那样想,我……我只是想赶快回去,我很感谢你招待我到你家……”

“话说得那么好听,其实你心里在嘲笑我吧?我失恋了又丢了车,你觉得很好笑吧?看我这么倒霉你是不是很得意?”

他捉住方兰臣的手,被他那温热的气息笼罩着,方兰臣除了发抖以外根本不可能抵抗。

男人的动作很巧妙,发现的时候,方兰臣已经被手铐铐住双手,手腕高高提起,手铐中间的链子还挂在床柱上。

为什么一般人的房间里会出现这种器具?还在疑惑,下半身的骚动让他不由得低头往下看……

“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可以做那种事情!”

“为什么不可以?”

男人哼地笑了。

“你自己这样摸过吗?你都是用什么表情在做的啊?装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事实上一直想着要让男人对你做这个、做那个的吧?我只是碰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仿佛要证明他所言不虚,那鲜明的肉感在方兰臣从未被抚摸过的处所蠕动着。

一瞬间方兰臣不禁颤抖了起来,不敢去看那淫秽的景象,紧紧闭住眼睛好象觉得这样就能假装没发生。可是,不管心里感到多么羞耻,生理上会反应的东西就是会反应,而且,不可否认,会被激起欲望是因为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方兰臣不禁为了自己错乱的性癖而流下了眼泪。

方兰臣的确是喜欢跟自己同样性别的人,也就是所谓的同性恋,让他明白这项事实的关键在于他有了喜欢的人,那是年长的同性长辈。

刚开始察觉到的时候简直难过得想去死,一直独自一个人害怕,苦苦的隐藏,不敢向喜欢的人表白,又被罪恶感不断追逐,所以最后才会崩溃地做出那种不可原谅的事情。

把自己赠送的生日礼物转送给别人的对方虽然让人悲痛,可是自己也不应该因此就伤害了对方喜欢的人,然而当时却没有办法控制嫉妒的心情,那种丑陋的感情……

到底自己应该要为此付出多少悲痛的泪水呢?为什么必须因此遭遇到卑屈的羞辱呢?方兰臣甚至不能怪罪施暴者,因为他的确为了对方的碰触而激动不已。

自己明明有喜欢的人,为什么却对别的男人的抚摸有感觉?方兰臣羞愧地说出了忏侮的言语。

“对不起,是我不对,拜托你不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要?不是很舒服吗?你很喜欢做这种事吧?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你就自己硬了呢,今天就让你做个够啊!”

把自己敏感的东西握在手里的男人似乎感到有趣而不断摩擦着,被那样抚摸,方兰臣顿时手脚发软,不要说抵抗,根本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管男人的言语多么残酷,身体的感觉还是优先,甜美的灼热感仿佛从男人的手指被埋进身体里,方兰臣不禁发出吟叫。

“唔……啊……”

“你平常都是想着哪个家伙做的?你是高中生吧?是不是都想着学校的同学啊?还是老师?你都是怎么摸自己的啊?像这样吗?还是这样?真是下流呢!”

男人讽刺的言语明明传进耳朵里,但却一点泼冷水的效果也达不到,从下肢传来的触感让方兰臣脑中一片恍惚。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方兰臣,除了书本上的知识以外什么都一无所知的他也不敢大胆抚摸自己,就算有喜欢的对象,光因为对方是同性别的人就吓都吓死了,怎么可能去多做妄想?生平第一次被巧妙地抚摸着,方兰臣轻易就被激出了热流。

“啊啊——”

攀越上颠峰的瞬间他不禁仰起脖子尖叫,视网膜上是一片艳丽的霓虹,飞溅出去的东西好象要把魂都拉出去的,方兰臣全身都跳动了起来。只是初次见面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可是能思索的东西全都被生理上的骚动给占据了,男人的手指……那种东西竟然可以造成那么狂切的喜悦。

方兰臣除了喘息以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审视着方兰臣面孔的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像你这种样子如果不去喜欢男人也没办法吧?这种东西能让女人高兴吗?你不但长得难看又发育不良,一下子就泄了能满足女人吗?还是你已经习惯做这种事了啊?”

方兰臣不知道是因为他恶毒的言语还是手指的撩拨才不住地发抖,虽然泄了,可是男人没有放开,他恶劣地捉着那和方兰臣单薄的体态相配的纤细东西摇晃着。

“啊……不要……”

即使说不要也一点用处都没有,男人的碰触一下子让方兰臣欲出口的言语全消失在喉咙深处。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在方兰臣耳边说着:“才刚泄过就又要了,你能出来多少次啊?平常都很享受吧?”

“我没有……”

“没有?那你这是什么德行?”

摇晃着的腰就像要追逐手指一样,发觉自己竟然挺起了腰,惊慌的方兰臣不禁颤动着立刻要缩起身体……男人轻易地就用膝盖压住他的腿。

“呜……”

方兰臣忍不住哭出声音来,对方却好象做实验一般地冷眼旁观,第二次出来以后他还是不放手,他没有碰触方兰臣其它地方,裤子也只有被拉开拉链而已。

白色的粘液飞溅在咖啡店黑色的制服裤子和背心上,方兰臣不住地喘息着哀求他住手,可是到最后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沉陷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潮流里。

即使是冰冷的手指也撩拨得方兰臣欲生欲死,男人就像偏执狂一样执拗地缠着颤抖不已的粉红色器官,不知道泄了几次以后,方兰臣终于难以忍受地扭动起身体想逃,上方的手铐撞上床柱发出了喀啦的吵杂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叫得这么好听还说什么不要?没有人帮你做过这么好的事情吧?”

男人用力捏了一下尖端,方兰臣的叫声顿时激高了好几个音阶。

为什么自己会遭遇到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明明不应该发生在一向循规蹈矩的自己身上的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说不出口的疑问全变成痛苦的呜叫。

“啊啊啊……”

每次泄出东西来就好象要抽搐似的。不知道几次以后,方兰臣的下半身全是一片湿粘,呻吟也变成了哀泣,两只脚不住地抖动着,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却还听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冷冷地响起:“不要以为这样可以骗过我,你不是很了不起吗?我看你能了不起多久!”

伴随着男人的行为,方兰臣哭叫得更厉害,一开始虽然沉浸在享受的感觉里,可是早就已经不行了。

“不要了、不要了……为什么……?我不要了!不要——”

“什么为什么?!还敢说不要!”

男人突然像是遭受到侮辱般地勃然大怒,一直都冷言冷语的他扬起手一掌击落在方兰臣脸上。

响亮地打过一掌后像是觉得不够,他压在方兰臣身上来回甩了好几下耳光。他一边打一边怒吼着:“你少瞧不起人了!”

本来就半昏迷的方兰臣被他一打似乎清醒过来,可是其实更头昏眼花,他忽然抽过枕头塞进方兰臣的腰下。

被扯下裤子拉开了脚,完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方兰臣泪湿的眼睛刹时睁大,一瞬间连哀叫都叫不出声来。

藉着浓厚的浊液探进身后的手指只钻进指尖就受到阻碍,强行进入的结果是方兰臣的腰像被捞上岸的鱼一样跳了起来,转动着手指的男人神色冷酷漠然,被侵略着内部微妙的处所,就算方兰臣不愿意,也不能抵抗想射精的感觉。

男人一手拨开他的脚一手不住地往内部深入,完全不管痛得紧绷、不断颤抖的少年身体,只是凭着力量摆弄着。

“你很喜欢被这样弄吧?如果不喜欢怎么可能还硬起来!”

“我没有……好痛、好痛啊……”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这里吞过多少个男人的东西?像手指这种东西就算多来几根也都没问题吧?”

明明从触感就该知道少年的生涩,男人却残忍地说着,男人的手指愈来愈快地律动着,那种好象要挖出里肉的感觉让方兰臣哀声哭泣,他却还深深地钻动着。

长长的手指好象要抚摸到内脏,像要崩坏内部的容量让方兰臣视线一片红晕,不断揉动着内部敏感的处所,方兰臣的腰也不断摇动着,那麻痒疼痛的激切感让方兰臣哭哑了喉咙不断哀叫。

“不要、好痛、好痛……痛啊……!”

“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很喜欢吗?扭得这么厉害一定是很喜欢被强吧!像你这种丑八怪有人要摸就该偷笑了,还敢跟我说不要!”

男人一边凌虐着内部,心血来潮又往方兰臣痛苦晃动的脸上甩过巴掌。

好可怕……好可怕……是因为要惩罚我吗?被痛苦和淫欲不断压迫,好象脑袋都短路了,到最后方兰臣只能哑着喉咙不住凄切哭叫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要喜欢男人了,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饶了我吧……!”

男人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冷笑的面孔。

怀抱着无限惊疑惶恐,方兰臣叫喊着昏了过去。

因为是十七岁,所以会不顾一切的被情欲煽动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应该因此感到不安或羞愧,就算换了别人也会跟自己一样……可是,那毕竟只是美化过的借口而已吧?

方兰臣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洒进了八角窗,他的手臂被从床柱上放下来,可是铐在手腕上的东西还在,因为过于激动,手腕的肌肤被刮出了好几道红色擦痕,那痕迹昏睡过一觉以后已经肿起来,只要稍微碰到金属边缘就会疼痛。

更痛的是身体深处不可告人的地方,是那痛让方兰臣连想要忘记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办法。

“……你没事吧?”

昨天的那个中年女人站在床边,好象已经站了很久,一脸为难的样子。

方兰臣顿时一惊,床上的凌乱痕迹昭然若示,手上的器物也没有办法隐藏,唯一庆幸的是方兰臣身上盖着被子,可是被子底下是什么景象方兰臣不敢去想。

女人好象也不知道要看哪里似地游移着目光。

“那个……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方兰臣尴尬地摇头,只不过是摇头而已,就全身从头到脚都痛起来。

想到始作俑者,方兰臣一阵发冷。女人到底知道多少呢?想到这点方兰臣也感到恐怖。

“请问……他去哪里了?”

“你是说二公子吗?二公子叫我要给你吃东西……你想吃什么?”

“我不饿,我……”

想要坐起身来,手腕一动就被链子反扯撞在一起,铁环相互敲了一下发出声音,方兰臣一阵难堪。

“你可不可以、能不能先打开这个……”

“那是不行的,二公子没有这样说,我也没有钥匙……你是二公子的客人,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就好了。”

“你误会了,我根本不认识那个……那个二公子,我还有工作要做,我不走不行,而且他这样做是……是犯罪!”

女人皱着眉还是一脸犹疑,可是她看着方兰臣的眼神微微露出一丝不耐烦,好象方兰臣说了什么无聊笑话似的。

“二公子出去了,你等他回来再说好不好?”

她的意思是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允许,自己是不能离开的吗?要走不是很难,就算是再有钱的人家,这里也不过是一栋大厦里的房子吧?可是,怎么能手上铐着这种东西回店里去?

女人丢下一句‘我去拿吃的来”就走了,她一走,方兰臣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疼痛的感觉、晕眩的感觉、羞耻的感觉……瞬间全都涌上来。

方兰臣上身的衬衫和背心都还穿着,只是皱得乱七八糟,下面的裤子也是惨不忍赌,他连忙整理也不管痛了,可是肮脏的裤子穿上以后一点也不舒服,在女人端着盘子出现的时候他还振作着吃了几口意大利面,可是很快就忍耐不住了。

“不好意思,我想洗澡,请问,你有没有衣服可以借我?”

女人点头,一下子就找出浴袍和全套休闲服。方兰臣也不吃了,女人一把托盘收走,他就钻进房间里的浴室洗澡。

一要洗澡才发现戴着手铐根本没办法脱掉上衣,干脆穿着衣服连衣服一起洗,借来的衣服派不上用场,裤子的尺寸太大根本穿不住,最后方兰臣穿着湿答答的衣服蹲在浴缸里洗自己的裤子。

戴着手铐不容易洗可是勉强还是可以行动,可是充满了自己淫欲的气味让方兰臣洗的时候差点吐出来。想到自己昨夜的丑态和男人恶毒的言语,方兰臣手一抖,肥皂掉了下去。

“呜……”

他放下了裤子屈起手臂将脸埋进去。

虽然觉得软弱没出息,他还是哭了一阵子。

洗完衣服出来,女人依旧是一脸为难地跟在方兰臣身边,看到他一身湿得滴水的衣服,她拿了浴巾和吹风机来,方兰臣醒的时候早过了中午,湿答答的衣服吹干天都黑了,方兰臣问她关于男人的事,可是她却一副忧愁的样子。

“等二公子回来你再去问他好不好?”

她除了提供方兰臣食物以外什么都一问三不知,方兰臣借电话她也没有阻止,跟店长说因为要照顾喝醉的朋友所以留在朋友家,电话那头的店长松了口气般地说:“你没有事就好,好好照顾你朋友吧!”

然而,等了一个晚上却没有看见男人的踪影。

事实上接连三天男人都没有回来,方兰臣在电话里请假,觉得任凭他胡认借口的店长真是太善良了。

但是方兰臣也并不全是说谎。三天里方兰臣一直在发烧的昏沉中度过,被那样对待又穿湿衣服,发烧起来来势汹汹,女人除了他开口的时候给水给药以外什么事都不管,床上的脏肮痕迹还是方兰臣自己整理的。

那个女人每次开口都是:“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之类的,好象因为第一天晚上男人命令着‘把他喂饱’,所以那就成了她的第一要务。

晚上方兰臣躺在床上以为自己要因为发烧死掉了,然而在痛苦的昏沉之中似乎一直梦见那容姿潇洒的身影。在梦里总是害怕得不得了,好害怕、好害怕……

可是明明那么害怕却又好象思念不已般感到好悲伤……

犹如被监禁在高塔中的方兰臣终于退烧,是在第四天早上。

梦里的男人再度出现在现实中则是在第五天中午。

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了好几天才记得要回来的公子哥一身酒气,他一走进卧室发现床上有人先是一愣,然后看到方兰臣的脸才想起来似地说:“你怎么还在?”

刚大病一场,虚软无力躺在床上的方兰臣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站到一旁去。

虽然喝醉了,可是和前次不同,男人的样子很清醒。

正因为清醒所以才更恐怖!

然而,不论这个男人性格多么恶劣,都无法抹煞他那骗人的好看外表。

即使喝了酒还是一身端整优美的西装,夏日的台湾根本不适合那样的穿着,可是他好象一滴汗也没有流,像他这种人是不可能出入没有空调的场所吧?方兰臣在看见他的脸的时候莫名地眼眶热了起来。

“你怎么了?干嘛露出这种脸?不要难过嘛,我没有忘记你,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嘛!我看看有没有打痛你……”

男人说着天大的谎言靠了过来,温柔地用手指抚摸方兰臣的脸,过了五天脸上的肿痛早就消了,可是被他一摸方兰臣却不禁颤抖起来。

不想被他发现,方兰臣躲开手指。让开了一步,他举起手腕,尽力地不让声音颤抖。

“我请假好几天了,一定要回去上班,能不能请你帮我打开这个?”

男人的手指落空,不过还是笑了起来,他重重地倒进床上,然后侧身,单手屈起来,支着头看方兰臣。

他那手长脚长的模样让方兰臣心里一紧。他笑着说:“为什么要回去上班?你真奇怪?老是待在咖啡店里工作有什么好玩的?不要回去了,留下来陪我玩啊!”

方兰臣去咖啡店工作是为了赚钱又不是为了好玩,可是跟他解释这种民生问题根本是对牛弹琴吧?方兰臣只是努力摆出端整的姿态说:“谢谢你的邀请,可是很可惜,我还有工作,一定要回去才行……”

男人恍若未闻地笑着招动空着的左手。

“你过来。”

方兰臣没有动。男人微笑着轻呼着:“你叫方兰臣对不对?你看我还记得呢!方兰臣,你过来啊……快点,方兰臣。”

被一再叫着名字,方兰臣瞪着他,可是不但没有过去,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真的很谢谢您这几天的招待……”

“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吗?!”

蓦地吼叫的男人变了脸色,方兰臣倏地一颤,只呆了一秒就——往门外冲去!

——算了!戴着手铐也没关系,去找锁匠开就好了啊!就算会被路人误会还是被鄙视也没关系,就是绝对不要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方兰臣冲出房间冲到大门前,慌乱之下根本记不起要按哪里那个‘德国制最先进门锁’才会开,当时根本也没有看清楚男人按的是什么地方,方兰臣慌乱地敲着锁。

为什么那时候不好好听他把说明讲完呢?为什么要因为他的头发看起来太柔软、身上味道太香、半裸着胸膛的模样太好看,就头昏发情……?

方兰臣混乱地摇动着锁,不管怎么用力,门都纹风不动。

“我不是说过了吗?要按这里才行。”

男人突然响起的声音近得就在耳边,从背后伸过来的手虽然按开了门,可是也同时又压下了门板,扣回锁。

“你先陪我玩一下又没有关系,不要急着走嘛……”

充满着酒精、香水,还有温热气息的厚实触感贴靠上了方兰臣的背脊。

男人的手穿过方兰臣的身体和门之间的缝隙,环住了方兰臣的腰,强大的怀抱将方兰臣从门上剥离。

“我……我要去工作才行……”

方兰臣几乎凌空被抱了起来,他嘴里不住地低喊着:“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招待,我不回去不行……”

被丢回床上去的时候,方兰臣缩着身体捣住了脸。

男人强硬地拉开他的手压了上来,然后酒精的气息窜入了方兰臣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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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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