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棠雨柔眨眼,困惑地看他,迷眸旁徨而湿润,抓紧他手臂的指尖微微陷进他粗硬的肌里,“飞……”纤腰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

让深埋她体内那灼热的巨大,揉摩那娇脆的深处,“噢!云飞……”

每触碰到临点,她就娇颤了下。

“你刚说什么?”他箝制住她的行动。

那语气太凶了,她咬唇,回:“我不能再来了……”她动不了。

身体却突然开始收缩,棠雨柔无措的看向他,哽咽,而且,他该明知道的,但她还是开口说:“因为我是皇宇……”

他一扯,让她倒进他怀中,唇堵上她的,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不是!那家伙不配!她是他先看上的女孩;是他冒着被海浪吞噬的危险,游向岸上,让彼此相遇;他是最早迷恋爱上她的……却为一个该死的指腹为婚,逼迫他放弃……她是他的,是他白云飞一人的。

一个翻身,将她困在他身下,红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他却密合住,吞没她的小嘴,嵌在她白皙双腿间的男性躯干用力腾了下。

“哦……”棠雨柔睁眸,茫茫一望,那临点被他用力一撞,眼睫垂下,娇躯抖颤,那晕红的娇颜让人陶醉、令人心旌神摇。

白云飞轻咬她的唇办,男性的腰臀挺动起来,红唇微启,任由他的舌头探入,缠弄那粉嫩小舌,大掌握捏那颤晃的双ru,粗砺指腹揉捻烫红的ru尖,棠雨柔惊叫了一声,说他指甲刮得她好疼。

放开她的娇唇,他的吻顺延她弓仰的纤颈吮咬她的下巴,发出美妙声音的喉咙,性感的锁骨、迷人的ru沟,一路烫烙下深刻的吻痕,最后停在莹白ru波上颤晃的小巧绷点--鲜嫩的色泽,像是被针扎到,沁出雪肌表层的血珠,圆润、媚惑……暗浊的眸深锁,指腹专注地摩娑着外围如晕染开来的粉红,大掌掐住雪白ru房,她的ru头反抗似的挺立起来,俯首,轻轻含吮,瞬间充盈他口腔的却是一股甜蜜到令人无法忘怀的果香味儿。

他突然疾疾吸吮,像饿极般地啃咬她的ru头。

“云飞!”棠雨柔眉心凝蹙。

她说了很痛,他还是弄痛她,想推开,他却衔得更紧,身下更是激烈挺动,疯狂的撞击……

“飞!啊……”她发出几近啜泣的声音,推拒他的柔荑,转而搂紧厚实的颈背,贝齿陷入他粗硬胸膛,报复似的也要他跟着疼痛。

“雨柔,看着我……看着我……”他粗哑的低吼,庞大男性躯干不断撞击娇弱的雪白胴体,猛烈、蛮悍,几乎要把她嵌进软床里。

她摇着头,甜蜜的欢愉一下子给的太多了,沉重、负荷、让她几乎体验过一回死亡的痛苦,棠雨柔放开紧咬他的红唇,泣嚷的求他慢一点、轻一点,但他却因此冲击得更深更猛……她揪扯着枕被,被撞疼的娇弱身子被他逼着弓起,ru房承受不住一再再地撞击而变得胀热红肿,“飞……啊……拜托别这样……”她闭着眼,难受的哭了。

他吻吻那泪湿的容颜,虽然心疼,但窄臀却忍不住凶狠地撞击她,“雨柔,告诉我,你爱我吗?”

他不让了,决定不再退让了,她是他的,起初、现在、最终,甚至是永远,她都只能是他的,但他要知道,只要确认她的心意,那怕只是场梦,他就能毅然决然的争夺下去……

“告诉我,雨柔……”白云飞侧着脸庞,在枕被寻找那埋怨他而哭颤的美颜,舌头舔吮被她咬出血丝的唇,她用力咬住他,就像体内那般用力地紧绞缠束着那钻痛她的他一样。

她来不及反抗,想说些违背心意的谎话,但身体疾速地紧缩。

再紧缩,迫使他的节律突然像失控般狂奏响,“啊——啊……”她身子绷到一个不能在绷的临界点,眼前一片反白,她呜咽着,浑身不住抖颤起来,高潮了……

“雨柔。”他在她耳畔嘶吼,“快回答我……”拉扯她绷凛的ru头,想弄痛她,要她醒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似痉挛般的浑身剧烈震颤,庞大躯干致命地冲撞进深处,热浪跟着疾烈地喷涌而出,紧接着的一阵晕眩,逼他倒进了枕问,重压着已昏厥的微颤娇躯。

明知道是场梦,也只能是梦而已,但他心里却多么希望、渴求这一切是真实的……

【第八章】

“棠小姐,请问您想继续用茶,还是咖啡,或者……”

“谢谢,别麻烦了,我没有关系的。”棠雨柔朝女仆笑了笑,知道她们是因她的身分,才不敢怠慢,“你们别忙了,我可以自己在这儿等。”

船一靠丹麦,在叶玲等人的掩护下,她搭上了已停在港口边等候多时的车辆,是那差点成为她未婚夫的皇宇阳替她安排的。

那男人非常精明厉害,似乎早预料到她会前来找他,所以连车子都准备妥当,不仅如此,他还对外释放出假消息,让云飞误以为白铃兰人还在丹麦的学校,为了拖延时间,他甚至加派人手在白云飞的车必经的山路间,制造些许小混乱。

连她会上云飞的船,也都是他一手策划好的。

其实,这一切并非为了她,而是为了他自己,听说,他爱上了云飞的妹妹,才会如此精心布局这一切,好让他能在白云飞出面破坏的这段时日,让白铃兰先爱上他,明知道时间不够,那男人还一直待在二楼的书房,迟迟不肯出来会面她,也听说是因为他先前与白铃兰吵了一架,因此心情低落的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她无法继续任由他拖时间,万一让赶上来的云飞看到了这一切,那么,计划也将会……不!没有计划了,她早已决定要退出。

“找我有什么事?”皇宇阳不情愿地从旋梯走下来,步履沉而缓,宛如一尊高傲的神只立在她前方,低睨的冷然视线,似乎隐着些许不悦。

“放了他妹妹。”

这就是他生气的原因,“办不到!”他紧接着回应,毫不迟疑的语气,明白道出了绝无商量的余地。

是她自己先来求他解除这档婚约;在他前往北非救白云飞时。

也是她苦苦哀求他让她一同跟去;她说他们俩是相爱的,但白云飞却因念在友谊而选择离开,所以她必须去挽回他的心……可是那女孩却对他说:“他妹妹是无辜的!求求你,皇宇阳,求求你放过她……”

“棠雨柔!难道你忘了之前跟我说的话吗?”冷漠的目光居高临下,眸底闪着被欺骗的愤意。

相信我,我保证一定会让他疯狂爱上我的……就是冲着她这番坚定的告白,他才会答应让她上白云飞的船。

“那是、那是因为……”

“我都不追究你无故退出的理由,你却反过来要求我放人!”他哼笑,唇角撇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我……”哑口无言,没错,她曾经说过只要他肯解除婚约,她会帮他和白铃兰的。

“但,是你先骗了我,是你强掳走白铃兰的,她根本没有喜欢你。”这和他们当初商量的截然不同。

毫不留情的冰冷眼神射向她,他冷道:“你不也一样。”

闻言,棠雨柔一震,泪水瞬间染湿了眸,低垂脸庞,晶透的泪珠无声滚落,渗进她的衣裙,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她才是最邪恶的那个,云飞从没说过爱她,她却执意让他陷入背叛朋友的罪人,也让他一向宠溺的妹妹白铃兰卷入这场纷争。

没错,她才是最邪恶的……若不是她先起头,皇宇阳也就不会伤害白云飞的妹妹了。

“对不起……”她知道自己立场薄弱,却还是试图开口劝说。

“如果她不爱你,那么,恳请你也放了她,好吗……我这不是要求,而是请求……”

棠雨柔颤巍巍的起身,没说什么,旋足缓步往大门方向走去。

她始终低着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泪湿的脸。

她这坏人做得真失败,不仅没成功到手,还想拖“共犯”下水……万一他们是真心相爱,那她不就又多造了笔孽吗?

走出气派的门厅,踉跄的脚步蓦然顿住,棠雨柔瑟缩双肩,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旁徨,她现在要去哪儿?该何去何从?

大病出愈后,她也从学校毕业,家人如期将她送往德国,但她却背地里预谋一场计谋,硬是与家人的期望被道而驰,她没进入已安排好的大学就读,反而还偷偷上了白云飞的船。

这一切家人全被蒙在鼓里,就连婚礼无故取消也是,假使这个天大的谎言就此被戳破,这要她怎么有脸回去见他们,并且请求他们的原谅。

而云飞那边……

“上他的船吧。”

棠雨柔转身,泪眼茫茫望着皇宇阳,视线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从他的语气似乎不生气了,她垂下脸庞,摇摇头,“我不想再让他为难……”

昨晚她已下决心要离开他,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荷……她不再贪心,也不想再自私了……

“如果你离开,才真是让他为难。”递给他手帕,大掌合宜地拍拍她的肩。

这女孩曾经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如果在希腊那时,他肯和长辈们会见棠雨柔这个女孩,想必她一定会成为他皇宇阳的妻子,即使当初他极力反对,当时反对的理由并非她的缘故,而是他讨厌受人控制,尽管他是贵族,所有事务理当由长辈们下决定,但他就是决定要反抗。

若不是那海贼,他还是会让她成为他妻子……眼前的她很美,年纪轻轻,却有种娇艳的,杂揉着女孩特有的轻涩,也难怪白云飞那浪子会如此不寻常,明明说无法在同一处待超过一星期的时日,却在希腊足足待上五个月之久……若不是知道棠雨柔是他的未婚妻,他看那家伙肯定会在那里落地生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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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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