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终极阻杀

第一百二十章:终极阻杀

弹“噗”地一声,在地上钻出了一个小洞,小洞还冒着缕缕的青烟。

黑豆暗叫一声:好快的身手!

至此,双方都谨慎了起来,谁都不敢轻敌,再轻易地暴露自己。

这第一个回合的较量,事实上就有了高低,分出了输赢。两把匣子被打断了一条胳膊,失落了一把匣子,两把匣子暂时处在了下风,黑豆占据了上风。

黑豆说:“你该改改名字了,改叫一把匣子!”

黑豆笑。

两把匣子恼怒,两把匣子说:“你不要高兴得太早,能笑到最后才是最好,我有叫你哭不出来的时候。”

黑豆挑衅,说:“我正等着哩!”

两把匣子很后悔,临上山的时候,高瞎子给他指派了两个助手。两把匣子硬是不要,一个小屁孩,兴师动众,赢了脸上也绝无光彩。输,两把匣子根本就没想过,他不会输,他从来就不曾输过,他不知输当是啥滋味。现在看来确实有些麻烦,弄不好今天真就栽在这个小孩手里,两把匣子心里很憋气,更为憋气的是:这个无知的小孩居然敢讥笑他,挑衅他!

两把匣子受不了。

两把匣子不能容忍。

两个人又互相对射了几枪后,谁都没伤到皮毛。因为互相都谨慎,两个人从日升三竿一直对峙到日剩三竿,一天的光阴就要过去了。

黑豆喊:“我老了,你打不着我,让我等老了。”

两把匣子更会说话:“我更老了,你是不是打不死我,想把我耗老,等我老死啊,反正你比我年轻。”

对峙成了胶着状,没了头绪,两把匣子没想到这个叫黑豆的小孩,有那么好的战斗素质,黑豆也领略到两把匣子老奸巨猾的诸多手段。黑豆没了兴趣,两把匣子也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两个人都失去了等下去的耐心。

两把匣子说:“你缴枪吧,缴了枪,我保你不死。”

黑豆说:“我不缴,你缴吧,你缴了我同样保你不死。”

两把匣子说:“我不会缴的。”

黑豆问:“你怕死么?”

两把匣子回答:“我才不怕死哪。我就今天死了,起码也比你多活了三十几年,我都有些活腻了,你怕死吧?”

黑豆回答:“我不怕。怕死我早走了,干嘛非得跟你迎战?”

两把匣子称赞:“说得好,有骨气。”

黑豆说:“今天你我都不缴枪,我们就非得死一人不可了?”

两把匣子惊异,说:“你怕了?怕了现在缴枪还不晚,你我谁都不用死!”

黑豆反驳说:“谁说我怕了?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问题,我就提出来了,提出问题才能解决问题么。”

两把匣子说:“对,是个问题。我还真没好好想过哩。

黑豆说:“说说各自的理由吧,比喻说你为什么要打死我。”

两把匣子说:“好,我就说道说道,先我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完成任务为己任,我得到的命令就是打死你,打死了你我就完成了任务,这是其一。其二,你今天打断了我的一条胳膊,我很丢脸,就冲最后一条你也该付出生命的代价。我的理由说完了。”

黑豆说:“行,听起来也挺在理,却好像缺点什么,那是什么呢?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恐怕那会你也就听不到了,没那个耳福!”

两把匣子反感,两把匣子说:“废话少说,我想听听你的理由:那你为什么要打死我呢?你我有仇么?”

黑豆说:“你我当是无仇,实际上有仇,仇还大着哩。表面上说,是你先来打我,你来打我我不打你么?深一点说我是在除害,为民除害。不错,你以前是抗日英雄,我崇拜你,爱戴过你,以你为偶像。可你现在沦落为了爪牙,沦为了国民党反动派的爪牙,我又不能不除掉你。你想啊,等将来**解放军打回来,你这么好的枪法,又要有多少人死在你的枪下,做你的枪下之鬼,所以说我是除害,为将来的人除害,你不缴枪所以你必须的死,我说的对么?”

两把匣子回避了黑豆的问话,他说:“那我也是除害,你是为将来的人除害,我是为现在的人除害,只是事主不同而已。”

黑豆说:“好了,咱们谁都别再废话了,我们做一个了断的法子吧。”

两把匣子爽快:“你看这样怎样:你我同时站出来,对走你我之间这段距离,你一人一枪,我也是一人一枪,我们就在对走的路上作个了断如何?”

黑豆回答:“行,痛快!”

两个人同时站了出来,相向对走起来。

两个人的距离总共没有二百米,荒野中,夕阳下,两个人的距离在越走越近,一百米、八十米、七十米、六十米、五十米,五十米的时候,两个人都站下了,一言不,互相盯住对方的眼睛,一动不动。忽然,两把匣子那只提枪的胳膊一摆,枪口直逼黑豆的脑门,黑豆手起枪响,三八大枪最先出“吧勾”地一声脆响,几乎就在同时,两把匣子的匣子也响了,只是慢了那么零点零几秒钟,两把匣子的眉心中了一弹,大睁着两眼吃惊地瞪着黑豆,全身僵直,直挺挺站了足有几秒钟,才十分不情愿地重重地向后倒去。

两把匣子的枪,是从下往上举,到了他适合的位置才击。而黑豆手起枪响,动作烂熟,枪的击全凭着是一个感觉,虽然比两把匣子只快了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间,可黑豆站着,两把匣子却倒下了,死了。

这大概就是枪圣与神枪的差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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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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