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我知道白家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报答不了,但是只有大少爷是特别的。」这是她的真心话,「否则我不会一定要跟着少爷到巴黎。」她这趟留学花的还是白家的钱,与她只想还清白家恩情的原则相悖,但当夫人说希望有人愿意跟着少爷到巴黎,她当下就想到这个办法而且毛遂自荐了。

白安麒没有刻意质疑她,因为他也知道荷露在自家只跟他最亲近,虽然这也是他故意造成的结果。

他故意野蛮地逼近她,「你要想清楚,我给你一分钟后悔的机会,否则你今天别想全身而退。」他本来只是故意想吓吓她,料想她会打退堂鼓,怎知这句话一开口,他却期待到两腿间的男性都痛了!

先把她据为己有,总有一天她也会是他的!这个想法一闪入脑海,年轻的白安麒立刻深信不疑,甚至后悔自己故作大方地给她逃跑的机会。

如果时光从头,她会不会改变主意?荷露后来总是这么想。

如果时光从头,她知道后来她为了躲那道地雷线,让自己退无可退……

荷露发现梦境中的过往有些改变,她没有说出当年对少爷强调的——只要是少爷想要,她就给。

她走向白安麒。那一瞬间她明白,她就是想拥抱他,并且给她一个吻。

如果时光从头,她的答案是,不管未来如何,能够在少爷身边陪伴他这么多年,她很幸福。

而她只希望少爷一辈子快乐无忧。

梦里的过去真的改变了,他们没有新手的急躁,少爷的手探进她的T恤,覆上她毫无防备的雪乳,他甚至给了她一个有点挑逗,有点试探,有点小心翼翼的吻,与记忆里那狂野饥渴的吻那么不同……

她回应他的吻,并且感觉自己像一团融化的奶油,少爷抱着她跌入了绵软且深沉的漩涡之中。

她觉得全身无力,身体有点学生,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因为少爷张开双臂将她抱满怀,她如婴儿般赤裸,他也是。她的身体与他的,如此完美地镶嵌,好像开天僻地之始就注定了是天造地设。他的怀抱有如巨鹏展翅,任她柔软地依附。

当他结束那个吻时,荷露想要开口乞求他给她更多的温暖,却只能呜咽出场。

嘘。

少爷性感的唇在她嘴边嘟起,像在吻她,也在她唇边安抚着要她安静,他的手同时握住她的雪乳,以缓慢坚定的力道揉着,他的脸颊和她的相贴,一下啄吻她的耳朵,一下轻咬她的脖子。

少爷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清楚,只是认得那声音,却不记得他曾经那么成熟而性感……

少爷当然是性感的,但那性感有一丝任性与无赖,于是荷露知道少爷需要她。但成熟稳重的少爷让荷露有一丝无措,她怕自己终究会发现,原来真正不能没有对方的,其实是她自己。

是她不能没有少爷。

她听到少爷用呢喃细语的方式在对她说话,嗓音里的感情无比柔软且包容,宛如诱哄小情人那般令人沉醉。

荷露……

包覆着她的体温突然消失了,她伸出手,却什么也勾不着。

不要走!她想大喊,却发不出声音。

下一秒,她感觉到乳尖被吸吮着,湿软的舌头舔过敏感的乳蕾,沉重得无法自主的双腿被扳开,一双手开始用轻佻的方式在她裸露的私处轻轻抚摸。

荷露身子有些紧崩,直到她双听到少爷的嗓音。

荷露,放松……

只要是少爷的一切,她无条件地信任。

在她两腿间的手,动作好轻柔,让她想哭泣抗议。但那双手的主人一点也不急躁,又开始以醉人的嗓音哄她。

荷露仿佛回到某一年,她和少爷在长假回到台湾,正好夫人举办了个慈善餐会,夫人虽然说她回台湾是要休假,不让她帮忙,但她也不好意思以主人的微分出现在餐会上,所以一开始就躲在佣人住的松园。

但是所有人都在前头忙着,她要嘛泡泡面吃,要嘛到厨房去找食物,可惜她当时才回台湾,哪有空买泡面?她溜到厨房,却在后院被少爷逮住。

「你整个晚上躲到哪去了?」大少爷很不爽。

「在房间睡觉,我时差还没调回来。」她撒了个谎,少爷果然心软了,帮她拿了几样点心,拉着她躲到书房里吃。

本来似乎只是很单纯的躲猫猫——少爷躲着那些整晚缠着他的千金名媛。留学生有什么了不起呢?但那些公子哥儿到美国到英国,都不如花都巴黎听起来更有sense啊!所以本来就是一块大肥肉的少爷,简直像淋上了蜂蜜那般让众家千金觊觎。荷露很快把晚餐解决,坐在椅子上和少爷聊天,怎知聊着聊着他跪了下来……

那绝不是什么卑躬屈膝的乞讨姿态,而是因为他要脱她的内裤。

「别在这里!」

他才不理她,狡猾的舌头由她的膝盖一路往上,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一手已然大胆拨开柔软细毛与害羞的花瓣,在她意会到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荷露的抗议声在门外传来嘻笑声时梗住。

他的舌尖滑过腿心间皱折的顶端,一双手指在外围的柔软上来回抚弄,接着他以舌尖挑开含苞待放般的肉蕾。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夜色迷蒙,活命财次在黑暗中抱紧她,这次她感觉到他的紧崩,他满足了她,却没有得到释放,只是以结实的拥抱再次将她完整地嵌进他怀里。

「少爷……」她迷迷糊糊地,想献出自己,想接纳他,让他彭胀的欲望有所宣泄。

白安麒却只是抱紧她,让她的脸埋在他颈窝,「睡吧,快睡。」

她又听到那种怜宠的呢喃,她的大腿内侧仍然抵着灼热的庞然异物,但那一整个晚上,他只是静静地哄她,静静地让自己的欲火平息。

荷露在一阵阵香味飘散中醒来,她眨了眨眼,这一觉睡得太沉也太长,她竟然有点想不起今夕是何夕。

床顶是熟悉的,少爷的床。而她身上穿着少爷的睡衣,体力还没恢复,身子有点沉重,软绵绵地。

白安麒已经一身神清气爽,正卷起袖子,轻手轻脚地忙来忙去,荷露牛肉了在屏风后走动,香味也是从屏风后传来。

她胃部一阵咕噜咕噜作响,然后她想起她自己生了病,从昨天到现在……原想转头找时钟,因为窗外的天色亮晃晃地,让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但没一会儿她想起更重要的一件事——她强烈地希望少爷不是忙着准备要喂给她吃的「爱心料理!」

但是她闻到香味,而方才匆匆一瞥,确实看见少爷拿着汤匙……

她希望那是他自己要吃的,拜托!

接着,屏风后的白安麒似乎听到她肚子的震天价响,荷露来不及害羞,因为她惊悚地看见白安麒捧着摆了白瓷碗的托盘朝她走来,折瓷碗上冒着烟,她还看到小碟子盛着青青绿绿的小菜。

她有点绝望地想,希望那不是毛毛虫。

「醒了吗?肚子一定很饿了,吃早餐吧。」白安麒笑得像天使。

荷露实在不想那么形容,但现在在她眼里,少爷的笑就像恶魔一样邪恶。

白安麒走近,将托盘放在活动式小桌上,这款小桌子是为了那些爱在床上使用笔电或看书的人设计的,像个ㄈ字形,底下滚轮,可以推到床边让床上的人使用小桌子。

出乎意料的是,托盘上的菜色十分正常,而且非常精致,四样小菜摆在四个方形小碟子上,冒烟的碗里是撒了海苔片和白芝麻的清粥。

白安麒坐在她身旁,拿起汤匙帮她把粥吹凉。

「少爷,这是……」一开口,荷露才发现她喉咙哑了,体内的抗体跟病毒还在厮杀,看来她离康复还有段日子。

白安麒看见她一脸迟疑跟恐惧,没好气地道:「早上练大嫂送来的,她中午还会过来一趟。」

实在不想打击少爷对「创意料理」的热情,但荷露仍是松了一口气。

所以现在是早上,原来她睡了十几个小时·难怪全身无力……

荷露本来要接过汤匙,但白安麒警告地瞥了她一眼,荷露只好缩手,看着少爷细心地帮她吹凉,然后夹了一小块茄汁鲭鱼在稀饭上,还试了一口确定温度不会太烫,才喂到她嘴边。

荷露乖乖张口吃了,跟少爷唱反调绝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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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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