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示弱不是久长法
其实,我本来就是个像风一样的男子。但是我每次流连花丛之间,却依然是动情的,在走过了那么多地方之后,也会对某一个角落,每一个瞬间依恋,那是一种痴恋。
我说过我要给你我的爱
可是我死活说不出来
因为我不能确定我的所在
我说过我要给你一个未来
让你从此以后不再受伤害
可是我不能改变上天安排
是不是太苦
是不是太孤独
虽然我不想输
可是现实太过残酷
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我的身心像那秋风中瑟瑟的残竹
不是我不在乎
失去你我当然会痛苦
而是我太在乎
总有许多不必要的感触
常常怀疑自己
你跟着我是不是会幸福
是那太多的爱
让我无法承载
突然跌倒下来
让我彻底明白
我要学着期待
即使等不来
随着那季节
气候被更改
我的心也变的宽容似海。
如今我把我全部的爱,全都融入到对孔雀的思念中,每天晚上,每个清晨,在梦里。而对于孔雀的自私,我只能宽容。因为那也是一种爱。
异次元空间里,我留下了一滴泪。
现在的空间里,我仍旧保持着坚强的笑容,去面对。
残经的效果还真是有效,黄疾风的腿虽然不能动,但是功力却得以恢复。
至于朱且,也在伤口好了之后迅出院,医院的滋味不好,很难闻。因为这里有死尸的味道,即使活着的人,都是挣扎在死亡边线上的人,一旦失足,结果自然是不愉快的。
至于黄疾风,在我们大家的劝说下,还是再住院一些日子,因为这么一个残废,我们现在没有人可以腾出时间来照顾他,医院里至少还有护士,我小时候经常把护士念成故事,以为那穿着白色衣服的好看姐姐,都是有故事的人,仿佛天使,后来到了宁大,我才明白,所谓护士就是护士,她们也有故事,不过多是与医生之间;天使也不是全都是美丽的,有的甚至还会在你的头上屙屎,送你一份天屎。
当朱且出院的那天,他对着黄疾风开玩笑的说:“以后就剩你们小两口在这个医院里长相思守了,我就不做第三者了。”然后这句话的后果就是黄疾风的一个白眼,紫燕的一个用力的九阴白骨掐,疼的朱且空空的张开嘴却不敢出声音。
黄疾风挥挥手叫朱且过去,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你那玩意儿,按说比我的腿重要,也比我的腿离着命门近,怎么你回复的那么快,而我这么慢呢?”黄疾风问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有些羞涩。
朱且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个事秘密,等你有了女人就知道了,那是一种强烈的**。”
然后对着紫燕**,仿佛世界不在他心中一样。
“哈哈,还是走吧。”面对我们这么多人的无视,他竟然笑的这么出色,果然真是色魔,佩服的没话说。
几个人拥挤的挤进去包猿的小轿车,欧宝安德拉,非常舒适的跑车,却用来装运一群可以比跑车还跑得快的人,紫燕,朱且,刘晓阳,周无用,还有我。
佘德被我们指派为黄疾风的专业童子,人家观音旁边还得有玉童银女呢,虽然这玉童银女的真正起源并不是这样,所谓玉童银女,原来叫御童**,是官宦之家的少爷与老爷所用,为了解决生理之需,是为御用之童,**之女。后来出入身边习惯了,也就成了身边的随从,是故不明此理的人都把这作为官家摆阔的象征,于是后世的一些作品以及影视,都把这作为固定的事物,而原本不是这个样子,起初的御男**,都是内眷,并不随从。
今天是元旦了。
“你知道元旦是什么意义吗?”我对着玉蝶问孔雀。
孔雀那边传来感应:不知道。天界上都不过元旦的,我们是按照夹子纪年。
“过去中国也是按照甲子纪年的,六十年为一个甲子,现在不是了。大都称作公元多少年了。”我解释着,不能当面解释。
“对了,与四大魔王的契约应该过了吧,你们战况如何?看你现在好好地,难道大获全胜?”
“没,我们还没有去呢,上次和伍子胥交战,元气大伤,现在黄疾风还住在医院里呢。”
“答应的事怎么可以不去?那是诚信。”孔雀泛过来的光有些强烈,貌似是在生气,但是马上又黯淡了下去,没有了气息。
我不知道那个世界生了什么,唯一的方式,等待下一次召唤。
也许,决战在此一刻,不能由于自己这边人手不够就不去,那样的确是怯弱了,虽然示弱是一种保护自己的的常用办法,但是却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譬如大宋朝,一开始对辽国示弱,结果挡不住辽国的铁骑,后来又对金国示弱,还是不免被侵占的厄运,后来又对元兵示弱,突然一下子亡国了。
倘若借我三千虎骑,复我浩荡中华!那是怎样的扼腕。
饮马恒河畔,剑指天山西;碎叶城揽月,库叶岛赏雪,那是怎样的豪迈。
黑海之滨垂钓,贝加尔湖张弓;中南半岛访古,东京废墟遥祭华夏列祖,却是这样的潇洒。
汉旗指处,望尘逃遁,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这是强者才有的尊严。
岳飞啊,岳飞啊,如果你还在,是不是会也收拾旧山河呢。,山河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