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来,现在练习一次看看。」严宽廷淡笑,好声哄骗。

「宽……宽廷……」岑晰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轻声喊出口。

「是,等会儿你必须这样喊我,知道吗?」他满意极了,听见她亲口喊出他的名字,他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全身飘飘然。

不等她回话,他吻上浴袍衣襟之间的沟壑,邪佞的舔舐她的双乳边缘,原本摆放在翘臀上的大掌轻轻扯下她身上宽大的浴袍,而另一只停留在小腿上的手则是继续往上探索。

柔软的大腿内侧肌肤忠实的呈现在他的指拳之下,像晴天飘浮在空中的绵柔白云,令他爱不释手。

岑晰感觉到粗糙宽厚的手掌缓慢的靠近自己的禁地,于是低声抗拒,「别……」

「你?」严宽廷满脸诧异,微微起身,直瞅着她,下一刻,却忍不住露出坏坏的暧昧笑容。

他的手掌在贴上她诱人的腿根时,猛然发现怀里意乱情迷的害臊宝贝竟然如此大胆奔放,私密的花园只用浴袍遮着,就大刺剌的冲出浴室,来客厅与他见面。

长指感受到细如丝线的耻毛,触动他的感官神经,让火热的欲望在裤子里不断的叫嚣。

「我……」岑晰早已酡红的小脸瞬间爆红,像是垂涎欲滴的红透苹果。

这真的不能怪她呀!他只给她一件浴袍,而穿了一整天的内衣裤总不能反面再穿,只有将它们洗净,用力拧乾后,挂在客房里,祈祷明天能乾透,好让她穿去上班。

她真的以为自己只要注意点、留心些,没穿内衣裤在老板家里趴趴走的行径就不会被察觉,怎么也没料到严宽廷与她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没关系,我喜欢热情奔放的女生。」严宽廷明知道她羞得只想挖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却恶意的开笑话,企图捉弄害臊的小情人。

「我……」岑晰真的是欲哭无泪。

他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俯身,将她张开却无言的双唇含入嘴里,舌头采入里头,与丁香小舌复习着互舔的技法,而埋入双腿之间的大掌罩上她毫无掩蔽的私密,轻轻的爱抚着。

「嗯……」她忍不住娇喊出声。

……

「岑晰……我的岑晰……愿意把你的一辈子交给我吗?」严宽廷的目光柔情万千,痴迷的抚着她的小脸。

「愿意……我愿意……」岑晰毫不考虑,开口允诺一生一世。

现下她眼底的严宽廷不再是职场上人人惧怕的大怒神,而是一个与她心意相通的普通男子。

能与心爱的人互相爱慕,这是她一辈子梦寐以求的想望。

【第十章】

严宽廷无比感动,茫茫人海间,他认识了许许多多来自于不同国家、不同风俗民情,抑或是朋友,又或是敌手的人,但是到底有多少,想必算个三天三夜也无法算清楚。

不过从未有人像岑晰一般跃上他的心头,并且常驻,像是以爱为名的铁钉,随着时间越陷越深、越钉越牢,让心跳屡屡为了她而乱了节奏。

「我的岑晰……我要你成为我的……」严宽廷含住挺立的花蕾,先是轻啃,再来拉扯,让敏感的乳蕊绽放诱人的色泽。

花乳被牙齿啃咬的轻微痛楚令岑晰的眉头微微皱着,下一瞬间,疼痛却转化为心痒难耐的酥麻快意,由他嘴里的红蕊为中心,向外往四肢扩散开来,她不禁逸出吟哦,忘情的出声,「嗯……总裁……」

「你这坏丫头,我不是要你喊我的名字吗?」他吐出被染得晶亮的花蕾,俯瞰神情娇柔的她。

「我……」这真的不能责怪她,从以前就喊得顺口,一时之间还改不过来。

「你说,你该不该罚?」严宽廷缵起眉头,佯装不悦。

「这……」岑晰混沌的脑袋理不出头绪。

罚?他是要罚她什么?总不会是扣她薪水吧?

「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在我的严氏法典里,沉默就等于认罪。」他勾着嘴角,迫不及待要惩罚可人的她。

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张嘴,加重些许力道,嚿啃硬挺的花蕾,埋在修长双腿间的长指扳开嫩厚的花瓣,找到藏在里头的珍珠小核,轻柔的按压着。

「啊……别……」岑晰强烈的感受到他口中的惩罚,竟是如此令她欲仙欲死,原先如猫叫一般呜咽声音愈来愈大。

她一开始只觉得花乳疼痛得令她几乎无法忍受,但是当他的长指欺上她羞人的敏感小核时,疼痛与麻痒在娇小的体内融合,迸射出惊人的电流,猛烈攻占她所有的神经系统,让她就像拉紧的弓弦,全身僵硬不已。

「舒服吗?告诉我,严氏法典里的刑责有让我的小爱人舒坦吗?」严宽廷嗓音低哑,像在调情。

一反平时冷淡自持的模样,他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说出口的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浑话,这样的转变除了让岑晰感到陌生以外,更多的是害羞与欢喜。

姑害羞的是,他用那双她挚爱的睿智眼眸直盯着她,在他乌黑的瞳孔中,反射她的面容,令她感觉自己彷佛是他眼底的唯一,这让她如何不害羞?

她欢喜的是,总是一脸漠然的大怒神老板,却在她的面前卸下担任总裁时高高在上的外衣,让她感觉到眼前的人不是严捷集团的老板,而是属于她的男人,这要她如何不欢喜?

「嗯?怎么不回话?」严宽廷扬起一边眉头,加重揉拧敏感小核的力道,以示惩戒。

「啊……」岑晰弓起腰杆,下腹传来强烈的收缩,让藏在花xue里的蜜液瞬间崩泄而出,染湿了他的手掌。

「舒服是吧?如果不舒服,你怎么会有这样动情的表情与反应呢?」他非常满意她敏感的表现。

「讨厌!别……这样笑话我……」她满脸娇羞,气喘吁吁,话说得断断续续。

被他蹂躏一番的秘密禁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麻痒浪潮,夹杂其中的是花xue空虚的不适感觉,让岑晰难受的蹙起眉头,双唇微驭,直瞅着他,一副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模样。

「我怎么会笑话我可爱的岑晰?」严宽廷低下头,亲吻了下她修长的颈项,「我只是想确认我的惩罚有没有让小爱人满意,仅此而已。」

他的长指也没有闲着,轻轻的采入诱人的水xue,缓慢的抽撤。

「嗯……廷……」岑晰攗着眉头,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啃咬着她,让她感觉难受,却又在下一刻舒服的扭动身躯,宛如天籁的吟哦是最诚实的表白。

「怎么?」他可是很满意她的火热反应。

暂且不论采入水xue的长指勾出甘甜花液,染湿了他的手掌,在在显示身子底下的她是如此敏感、诱人,只消瞧着她慧黠的眸子变得迷蒙,就足已让他意乱情迷。

「舒服吗?」他加快手指玩弄她的速度,原因无他,就是想逼出她最真实的答案。

「啊……舒服……好舒服……」岑晰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载沉载浮的一叶扁舟,载重量已经超过她所能负担的,即将陷入沉船的危机。

狂泄的花液从水xue喷洒而出,严宽廷知道是时候到了。

他猛然抽回邪恶的湿漉漉长指,接着址去她浴袍上的腰带,让早已松乱的黑色袍子往两边垂落,露出她完美的胴体。

「天呀!我的岑晰真美。」他发自内心的赞叹。

在他眼中的她,原本白嫩的肌肤泛着淡淡粉色,高高挺立的花乳上头还缀着水泽,平坦的小腹下是覆着柔软乌丝的花丘,而大腿内侧更是沾满了湿润,她就像最美丽的祭品,躺在他的身子底下,等待大怒神恣意享用。

方才高潮将要降临之际,岑晰遗以为自己会翻覆在欲望的深渊,然而他的长指突如其来的撤出,却让她感觉自己就像即将攻顶的攀岩者,一个不小心便从山壁上往下直直坠落。

花xue传来难以隐忍的空虚,她只能磨蹭双膝,用大腿内侧互相摩擦的方式好减缓欲求不满的不适。

「廷……」她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无助得像一只白兔,可怜兮兮的直盯着严宽廷。

「我的小岑晰,想要我,对吧?」他曲起一条长腿,跪在她的侧腰边,长指抬高她的下颚,逼迫她迷蒙的眼眸只能映满他的面孔。

「要……我想要……」岑晰不晓得哪来的勇气,放荡的点头。

「真是诚实的乖女孩。」他的手掌轻抚她的脸颊,旋即站起身,在床畔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昏黄灯光下,严宽廷一丝不挂的站立在床边,他的身躯结实有肌肉,有力的手臂浮起几条青筋,而无法忽略的欲望十分诚实的高高耸立,彷佛蓄势待发的将军,一心想直捣黄龙。

她羞红了脸,害臊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小脸,不敢看他,因为他宛如米开朗基罗亲手雕刻的大卫像,是这样的壮硕与美丽。

严宽廷勾起嘴角,向来知道岑晰是一只害羞的小兔子,而且他的欲望不断的颤动,以示叫嚣,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捉弄她。

刚硬的双腿曲起,分别跨跪在她的大腿外侧,接着他用烫人的手掌抬起她匀称的小腿,让她的脚掌贴在柔软的床上,诱人的水xue因而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沾满晶亮花液的秘密就像粉嫩花瓣,一层层包裹着水xue,诱惑着他,他无法再多做停留,拉过她的长腿,圈住他的健腰,高大的身躯埋入修长美腿之间。

「奠的好美。」严宽廷低声赞叹,将欲望顶端抵上她的嫩xue,感受她因为他的碰触而轻轻颤抖着。

「嗯……」硬物抵着早已肿胀不堪的水xue入口,让岑晰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我的小岑晰,可以将你自己完全的交付给我吗?」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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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大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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