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清纯第三者

我们的清纯第三者

“做我女朋友好吗”任飞把我抱得几乎喘不过起来。

以前,我一直做梦都想有这么一天,酷酷的任飞对我说,他要我做他女朋友。

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心好痛,痛得就好像是有一把钢做的刷子,在心上面拼命地刷,拼命地刷!因为他是被你欺骗了,才会让我来做补偿的,他的心里有多痛?

被所爱的男孩抱得这么紧,我想挣扎,但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拒绝不了他。

这么多年来,有很多男孩问过我这句话:“做我女朋友好吗?”

但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因为我还太年轻,还不想去谈感情,而且,也没有哪一个男孩可以让我真的心动。

任飞抱起我走进了我的房间,打开了很昏暗的黄灯,直接就把我放到了床上,然后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默默地躺着,手死死地抓着床单。他在我身上动作着、喘息着……我想我应该安慰他,所以就把初夜给了他,也许这样他就会走出你背叛他的痛苦。

一滴泪从我的眼中滑落,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哭。另一滴眼泪打在我光洁的胸口上,原来他也哭了。

我们一边做爱,一边流泪……

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抵死缠绵。在绝望面前,我们用性来打发时间,仿佛这是世界末日。仿佛,我们也将在这场性爱的高潮中死去那样。

“任飞,任飞……”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将两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拉回了现实、

我意识到是你,推了推任飞,两个人开始惊慌失措地穿衣服。

但我刚拿起衣服的时候,你就推门进来了,我慌乱地抓过被子。

你看见了我们,你经验那么丰富,当然什么都明白了。

“晓夕,你……任飞,你们……一对狗男女!”你愤怒地骂我们,还冲到我面,前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骂我:“你天生就是当三的婊子!”

你那个耳光打得十分有力,我只觉得嘴角一甜,竟然流血了!

你有什么好生气呢?我实在不明白,任飞对你那么好,你都还背叛他!

而且你背叛他了还冲着我们发脾气,身为纨绔子弟的林大小姐,你的逻辑是什么样的?

生气的是我们还差不多!

但毕竟,你也曾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抬起头,泪眼蒙胧地看着你:“我欠你太多了……不过你这一巴掌,我也还清了不少。”

“你太过分了!”任飞一把抓住了你的手,很用力,“现在晓夕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不会让你再动她一下!”

任飞在这个时候对你说的话其实太轻太轻,他对你太好,让我都为他不值。

“那最好,以后你我就互不相干了!不过我提醒你,小心被某些居心叵测的女人弄得身败名裂!”你根本不理任飞,只是径直地冲出了他。

居心叵测的女人??

你是说我吗?太好笑了。

居然不是我骂你薄情寡义而是你骂我居心叵测!

任飞安慰我道:“别去管她,像她那种人,我想想都恶心!”

我听见你发动汽车的声音,然后你的车呼啸而去。

就这样,我和任飞开始生活在一起,但我们过得并不快乐,甚至,痛苦……任飞爱的人还是你,不是我!

你们两人忙着恨来恨去,相互商战、报复;子昂回了行会后更是三天两头地扬言要毁了我,得不到就毁掉,绝不白白地便宜任飞。

但事实上,即使这一次我被抓,子昂还来看过我两回,两回都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第二回被他大哥发现了,挨了重罚,可听说,他还一再叮嘱看押我的人要对我好点。他到死都说我是傻女孩,他难道不知道,他明明比我还傻。

关押期间,太子告诉了我一切:原来你们是清白的,原来错的人是我和任飞。

神居然真地跟我们开了这么有趣地玩笑,太有趣了。

“林依,原谅我。”解释完一切,晓夕一边用手背抹眼泪,一边看向林依。

林依拉住了晓夕的手,渐渐地觉得她并不是一个居心叵测的坏女人,于是林依开始又是心痛又是悲伤:心痛她晓夕可以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付出一切,甚至生命;悲伤那个男人就是她自己所爱之人,自己又该如何处理三人之间的纠葛?随即,她又把目光从晓夕的身上移开,转向了不远处的南塔之巅……

在那儿,她的未婚夫逸寒和她未婚夫的前女友卿瑶正进行中一场殊死对决!

半年来,林依一直就在太子的身边,她对于他,也渐渐地产生了感情,但他们毕竟经历得太少太少,而且太子对她的爱就像是任飞对晓夕的爱,犹豫而滞后,所以,任飞在林依心中也无可动摇,不是太子能够轻易取代的。

某一刹那,太子用长剑向着卿瑶的左胸砍去。卿瑶一仰身,闪过,又将长剑望太子心窝刺来。

“当!”两把长剑碰撞在了一起,而它们的主人,也定格一般地僵持在了原地。

分身一错后,伤痕遍体的两个人还不住手,你来我往,不死不休。

忽然,卿瑶清喝一声,身子逼上去,手中的长剑一撩。

太子速退,随即惊诧地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塔楼的边缘。

他明白得太晚了,下一刻,他就毫无悬念地往下坠、往下坠……

不幸中的万幸,太子伸手抓住了墙壁上的一个突起,悬在了半空之中。脚下是足以让人粉身碎骨的水泥地面,冷风呼呼地在太子耳边吹过,凄厉而尖锐。

恍惚中,一双透明而温暖的手捧住了他的脸庞,姐姐在柔声细语:“逸寒、逸寒……你是姐姐最好的弟弟……”

“姐姐!”太子沉哼一声,手中用力,整个人弹簧一般地跳起来,飞到了钟楼之上。

看着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太子,卿瑶怔了一下,而这一怔,太子的利刃就让她右胸中剑!

但这一剑,太子无论如何不敢用力捅进去,只是轻轻地一碰就缩了回来。

而在被太子刺中胸口的同时,卿瑶的长剑也狠刺了过来,洞穿了太子的身体。

太子淡淡一笑,用左手捂住了带剑的创口,缓缓地跪倒在地,面色苍白。

“逸寒!”卿瑶也吓坏了,她扔掉了长剑,一把抱住太子,十指都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印记。

“我,我……是坏人,所以死的人……无论如何都……都应该是我。”太子紧紧地抓住了卿瑶的手,“这……这些年,你,你……过得,好吗?……有没有……有别的男人?”

卿瑶把头埋入了逸寒的心口,泣不成声:“我过得很好,但我没有别的男人了,逸寒,谁都取代不了你。”

“能知道……你,你还爱我……能……能死在你的身边,我……我很幸福。”太子的头渐渐地低垂了下去,渐渐地。

“逸寒!”卿瑶抱住太子,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周围的枪声响起了,似乎是有一队人冲了上来,他们和太子的保镖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但卿瑶什么都不想看,鲜血淋漓的厮杀也让她觉得麻木而可笑,她只想抱住她的逸寒,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也不知过了多久,枪声很整齐地突然停了。

卿瑶茫然地抬起头,发现她的队长“陈东”正向她走来。

“一切都结束了。”陈东打了个响指说,“暗黑行会的总部‘鬼穴’已经被我们占领了。”

“那谢月妩呢?”卿瑶看着队长问道。

“很可惜,她和任子尚逃进了森林,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他们抓回来。”陈东愤愤地挥了挥拳头。

“他们是那种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的朋友,又同样地冷酷凶狠,留着真是祸害。”卿瑶抹了抹眼泪,根据她了解的情况说道。

忽然,陈东看着卿瑶怀里的逸寒,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真地很喜欢太子?”

“对不起,队长,我辜负了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是我真地爱他。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到道上太子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大男孩,而且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痴情。我有一个笔名叫做‘帕里蒂丝’,那是英文Priestess的音译,意思是女祭司。以前我和太子在一起的时候,我把他比作是塔罗中的教皇,他就把我比作是塔罗中的女祭司。”说道这,卿瑶紧紧地把太子搂住了怀里。

此刻,她真地不敢去想象自己以后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她会成为工作狂,和枪以及笔记本电脑过一辈子,因为她和太子这样的感情,一辈子拥有过一次就足够足够了。

……

虽然月妩和子尚都逃离了,但行会已被毁。

研究生考完的那天,任飞来到了监狱。

墙上刷着一副大标语: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你应该怎么做?

白底红字,十分刺目。

隔着铁栏,任飞见到了他的母亲,她依旧妩媚,虽然,监狱的生活让她变得更加神经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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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塔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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