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随军征战 交兵只为色争端

第二十一回 随军征战 交兵只为色争端

第二十一回随军征战交兵只为色争端

上回说到,这扎朗王爷正在为老母亲病愈而请延春和家人相庆,就见一人慌忙走到扎朗王爷面前说道:“禀报王爷,那上番之人又是来犯,其大军已到得我疆界之内,言不交出史昭蝶女子便要拼杀来夺。”扎朗王爷听来是当即愤怒,起身便要前去征战。身边一管家模样人忙劝说道:“王爷,今日老母之病才刚刚好些,是喜庆之日,当欢乐庆幸,不宜使刀兵相见,那杀气袭来,实属不吉利之征兆。”那扎朗王爷见说,便稍息怒道:“你言也是,我等现不必理会那上番来进,待明日再与其交战不迟,我等继续宴席,为我老母初愈庆贺,为延春神医到来接风。”众人又是饮酒吃肉,尽说些使扎朗母亲高兴之事情,也恭维延春高超之医术。是夜筵席将至午夜方才散去。

这扎朗王爷是为何事情要与他人刀兵相见?原来,这西界之地分为上番,中番和下番三地带,呈弓形分布,延春携带家人先进入的乃是中番地界,也就是扎朗王爷之地界。延春带家人是沿着中间道路行走,因此,并未到得左右两番,而是直接插到了这中番,才遇到了扎朗王爷,并将其老母之病治得初愈。西域这三番地界,经常是你争我夺连续不断,其根由乃是这三番疆界始终不清,经常有守卫之人在巡疆之时被对方认为是越界行事,常常是为一群牛羊归属争夺,为一块管辖不明之草地争夺,为一些奴隶的身份争夺,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情还是争夺不休,但争夺最为甚烈的就是女人。但有那几分姿色之女,三番首领都欲占为己有,一旦落入一番,那两番是必来争抢,更常常是血刃相见,每年都要进行几次这般交锋。这中番王爷扎朗自不必说,那上番王爷格西沁和下番王爷阚杰烈也是势力与扎朗不相上下,因此,争夺起来也是各不相让,互不屈服。此番又欲交兵,乃为一美色女子史昭蝶而起。这史昭蝶原与父母生活在上番和中番之交界地带,芳年已是十之有七,若这史昭蝶是一般长相之女子也未必会惹得两番使兵相争,足见得其是出落得何等绝色。那身段是窈窕无比,眼睛不大却是神到好处,鼻子玲珑,镶嵌得甚是得体,尤为那樱桃之口与这眼鼻结合,乃属绝配无瑕,再有那秀发披于肩后,显得端庄,更点缀出其芙蓉般艳丽。因这史昭蝶生性文静,经常是居于家中不甚出门,所以才很少与人相见。这史昭蝶之所以此番到得扎朗王爷手里,皆是因这扎朗王爷手下到其住处巡视时偶然发现。那巡视之人初见这史昭蝶之时是被其美貌惊得周身一颤,见此女子是这般绝色美丽,真乃是天雕神塑,便将其带回献给了扎朗王爷。这三番之中还有一个习惯性之规矩,但凡哪个王爷得到美色必是大加炫耀一番,这三番无事平静之时,王爷们也是时常聚集至一起,将那新得之美色携带而至相互比较一番。扎朗王爷得史昭蝶之事情一传出,并经传说之人又夸大赞美,说那史昭蝶是如何如何绝艳,用沉鱼落雁也不足以形容其美丽端庄,自是引起了那另两番王爷的妒忌之心,单等那三番王爷会面之时来一睹史昭蝶靓丽之采。岂料,那上番王爷格西沁身边一人对其说道:“王爷,今那扎朗王爷所得史昭蝶乃是从我番上掠得,那美色但属我王爷才是。”格西沁王爷听来使其细致说来。那人便凑近格西沁王爷说道:“王爷,你有所不知,那史昭蝶美色乃是我上番之民,那中番之兵擅入得我界巡视之时,见那史昭蝶貌美绝伦,便将其掠去献给了扎朗王爷。”那格西沁王爷听得这般一说,便怒气生来,咬牙切齿说道:“好你个扎朗,怎地是如此无理?竟在我之疆地夺得美色?”随即,那格西沁王爷便发誓要不惜一切讨回那绝色美人,翌日,便发兵前来索讨。可那中番王爷扎朗岂是束手就擒之辈,见那格西沁使兵前来,便急忙要与之应战,只是因老母事情无奈,方决定在第二日出兵相迎。

延春见扎朗王爷要出兵为争夺一女子而战,便问扎朗王爷道:“出兵杀戮,定有死伤,若为疆土得失也是值得,是为一女子这般兵刃死伤又是何必?况又伤临疆之和气,当要慎重行事才是。”扎朗王爷听延春一说,是哈哈大笑,随即说道:“你刚刚到得这里,对事情还不知晓。我等为拥有秀色感觉异常荣耀,为其而战,是捍卫我之尊严,展示我之能力,那奴兵纵死伤千万也是值得,因其命与那绝代美色相比,甚是低廉,怎可相提并论?”那扎朗王爷说完,一旁众人皆高呼,其意是赞美扎朗王爷所说之话,并情愿为扎朗王爷征战献身。那扎朗王爷见此是满脸得意踌躇,频频阖首微笑。延春见是这般,便又疑惑问道:“扎朗王爷,依你势力,这王爷宅内定是美色许多,何惜那一个史昭蝶女子?”那扎朗王爷见延春不解,又是这般说来,便又说细说道:“你是刚到得我番界,对此等事情是不甚知晓,我等三番之王爷,哪个拥有美艳女子最多,其中最绝美,则哪个是最自豪。我三番和睦之时,常聚集一起来相比女色,当先呀比那数量,如不逊色,则要比试那美艳程度,若我赛过其他王爷,则均对我显出敬佩与羡慕,更起那妒忌之心,当是要敬与我酒来饮,其感受是何等美妙。再言者,这人生得意之时当是尽情欢颜,莫要老来悔之才是。”延春听说,只是对扎朗王爷笑笑,仍是不理解为何要这般。那扎朗王爷见延春仍是不解,便呼唤手下家奴,将那史昭蝶唤来,使延春见识一番。那家奴应诺离去,稍许工夫,便回来告扎朗王爷道:“那史昭蝶梳妆一番便是来见。”扎朗王爷得意般点点头。稍许有人高声喊说那史昭蝶来到,满屋之人皆是肃静。就见那史昭蝶步履轻盈,如双脚离地而飘,粉红衣裙风中起伏,犹如凤蝶展翅,黑色秀发舞摆在粉裙之间甚是相配惹眼。那史昭蝶走得近前,先是朝众人施礼,随后走到扎朗母亲和延春岳父母面前又施近礼,方得来到扎朗王爷身边坐下。延春见这史昭蝶果然是靓色绝佳,肤细嫩白皙,五官如天工镶嵌,匹配甚是完美,尤其一笑那瞬间,真是勾人心魄,荡魂激情。延春心想,在这西界地域,有得如此佳人实属罕见,也难怪那扎朗王爷要为此不惜征战。那史昭蝶瞅着扎朗王爷笑笑,王爷点头说道:“请昭蝶起身,与那神奇之人延春及家人斟满酒,以表我妾之心意。”那昭蝶便听从吩咐,起身提壶来至延春面前甜笑说道:“今蒙神医到来,医好我婆多年之疾,奴家心里甚是感激,我且替王爷与你将酒满上,一则祝福我婆康复万寿,二则谢你医功神奇,三则祝愿你在这西域之地界生活美满,万事皆好。”延春见这史昭蝶果真是非同一般女子,说话分寸自是掌握最好,笑里和善不媚,举止端庄不失礼节,延春是急忙站起说道:“谢扎朗王爷和你之盛情,延春乃是一介郎中,今医好你婆之病,是你婆造化所致,延春只是顺其势行事才有此效,见扎朗王爷有得你这般贤淑女子,当是为你等祝福安康才是。”那扎朗王爷听延春说出,是哈哈大笑说道:“延春神医怎地是如此客气,我等自今日起,当是同福来享,愿我等借之天赐,使我番牛羊遍地,水草茂盛,奴隶万千,美色不尽。”扎朗王爷说罢,将酒又是饮尽,延春见,也随之而饮,只是那史昭蝶只使薄唇在那酒上轻轻一沾了事,延春也不计较。扎朗王爷饮毕,看着延春又说道:“延春举家到得这西地,从今后便是我一家人,我当赐与牛羊草原奴隶美色。待明日跟随我出战观瞻,所到之处你看得中哪方之地,哪里便属于你之属域,我自使奴隶施工,圈起高墙宅院,建得富丽豪宅专与你及家人来享。”延春见扎朗王爷如此一说,便回说道:“延春到得此地乃不敢奢求豪华,住处无需奢侈华贵,只够我及家人栖身即可。我见此地不善耕种,请扎朗王爷许些牛羊也可,使我家人有营生也好生活,至于奴隶与美色延春自是不敢享用,但也感激扎朗王爷用心安排。我明日随得王爷出征,倒想出去各处见见,熟悉一番地域人情,日后也有得方便。再也可为王爷救治一些伤者,以减轻其苦痛或救得其性命。”那扎朗王爷听后又是大笑说道:“延春神医甚是无得贪图,只要得些许牛羊,但是这不成,你这般是使他人耻笑于我。这西域地界之风俗乃是奴隶越多地位越重,女色越多显其家业更丰,你若不收留我心情,我自是颜面无光,受人耻笑,你切莫如此这般。”延春一听不知如何回答,便使眼色看了看凤儿,凤儿见延春看她,知其心中所想,没有言语,只是将头低下,岳父母也只是相互使眼,更是无话。延春瞅一眼王爷,王爷笑道:“这里不比你南国之地,你自当入乡随俗,不必犯难。”延春也无得可说,只好随扎朗王爷之便。当日欢庆至午夜,扎朗王爷暂时安顿延春一家入那顶好房中居住,也是安排些家奴伺候,便各自歇息。

到得第二日,延春便早早起得床来,欲在扎朗王爷宅府内仔细观赏一番,走至院中之时,却见王爷府内早有奴兵集合,延春细致来看,足有五千之众。见延春行至院中,便有几个番兵急急跑来告延春说扎朗王爷有请,延春便随从那番兵而来,走至番军队前,看扎朗王爷正在对番军说话,说些什么延春也没得听懂。扎朗王爷见延春过来,便笑问道:“昨夜歇息可好?”延春笑而回答道:“谢王爷安顿照顾之周全,我等歇息自然是好。”王爷笑笑说道:“那好,如延春神医无得其它事情,今日且随从我出征,见我与那上番王爷格西沁一战。你自随我走,战时休要近前,免遭惊吓与伤害。”延春点头,心下也想得:“你之征战,怎地如那黄天霸与官军之争更烈得?又谈何我经受伤害?”延春只是心想,嘴中却是不便说出。随即,扎朗王爷对一番兵吩咐一番,那番兵随即便牵过一匹马来。延春见那马时,是浑身雪白,无得一丝杂色,再配那枣红色马鞍马坠,更显得那马匹精神抖擞,异常威风。那扎朗王爷说道:“延春,这匹雪白之马就归属与你来坐骑,要知道,在这三番之境界内,我未见得一匹之马能与这般洁白之马来比拟,这马取名唤做雪纯。实不相瞒,这匹马是我前年在与那上番征战之时所缴获,我一直珍爱在王府里,至今无得何人骑乘过,今送与你自当坐骑,也表我心意诚恳,不知你心意如何?”那延春也是见过许多好马,但从未见过如此雪白之马,心中已是喜欢不已,见扎朗王爷说要送与自己来当坐骑,当下便欢喜说道:“延春实不愿夺王爷之爱,只是觉得受之心存愧色,可如拒之又是失去礼节,如此,我只好谢王爷将心爱之物送与我用,延春自当爱护之便是。”王爷见延春喜欢,心中也是高兴,便说道:“现你当是骑试一番,看这马之脾气与秉性能否适于你。”延春随手牵过那马,自有奴隶跪于马之一侧侍奉延春蹬于马身之上。延春刚刚上得马背,那雪纯白马便嘶鸣起来,随即昂首抬起前蹄,之后猛甩后腿,欲将延春摔下身来。延春见此,知那马是在给他威风,随拽紧缰绳又是放松,在见那马,便是立刻旷野般奔将起来。延春骑于马上,身自然随马而抖,待那马跑得一阵,便慢慢降服下来,对天嘶鸣几声,便是温顺无比。扎朗王爷见延春已是适合那雪纯马,便也转身骑于马上说道:“好个延春,马上之能自是不逊,且随我进发。”

延春随扎朗王爷一路朝上番方向进发,途中是跨过牧野草原,又是跃过几道山梁,延春放眼望来,但见那山之顶处,尽是白雪皑皑,云山相连。似为一处;而那雪山之下,则是牛羊成群在绿色草地上啃食。延春见此等景色,心中自是想道:“若不是到得这西疆之地,如何能见得如此这般景色?这南北西东之别甚是巨大,不单是人之相貌起居差异,就连这山水也不尽一致,风情有别。”延春正想得,就见前面跑过一队人马,其中一人是快马又加得一鞭,急到得扎朗王爷面前下马跪地说道:“禀告扎朗王爷,前已临近那上番境地,其有七千余兵正在对我威慑,扬言要夺回那史昭蝶,否则,定不收兵罢休。”那扎朗王爷听来是一阵狂笑,遂回答说道:“其出言怎地是这等狂妄?想那上番之人有何等能力来与我较量?我手中之物岂是他随便要得?你等快起身与我上马,待到得那前方,我自与他见个高低。”要知道扎朗王爷与那上番之人是怎地交战?结果又是如何?请看下一回两番交兵扎朗与琴莎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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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红尘尽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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