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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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数千年乃至更久远以前,在南方之国一个乡村的深山沟里,住着一户石姓的人家。老汉石峻山是个老实巴交且不善言语之人,与老伴石氏依靠着在大山里开的几亩坡地维持生计。这老两口虽是结合多年,但石氏却始终没有开怀给老汉石峻山生个一男半女的,因此,老汉也是经常地长吁短叹,说他祖宗上不知做了何等无德事情,让他断了后人。老伴石氏也自觉对不住老汉,却是在家中越发显得殷勤。这石老汉虽是心中有结,可嘴上也从未抱怨过石氏,老两口过的倒也算平静。

咱说这过去的民间里,只因是意识程度有偏颇,一传统之理念始终流传,说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石俊山老汉时常是前走之时,只觉得这后边有人在指点,皆是嘲笑其无后为继,为此,这石老汉也是常常见人群而绕过躲避,免得对其说些议论之言。一日夜里,老两口也是无以为眠,便扯起了闲话,那石老汉说道:“都言那百里之外的孤町山里时常有能人现身,无子无女者到得那里如能相遇,求其赐子赏女甚是灵验,我等何不前去一试?若灵验,是我福分,不灵验,我也是无甚损害,只是搭些路钱和受些辛苦。”老伴石氏听说,便赶紧说道:“你这老鬼,此等事情何不早些说得?现你我已是近得五旬之人,即使相遇那能人,恐也是难求得半女之幸。”石老汉听老伴之言,心想也是,可突然又对老伴石氏嘻说道:“话也不可这般来说得太死,都言说那八十八尚且能开花,你今且才四旬有余些,我也是强壮,不准就能为我添个半男一女的。”老伴石氏便推石老汉一下道:“这般年纪,怎地还不正经起来?如你执意前去,你便自去。”石老汉见老伴说得,便不再言语,几番叹息便是睡去。待到得天亮鸡刚破晓之时,石老汉便早早起得,催促老伴赶紧为自己准备行头,说自己无论怎地也要去那孤町山走一遭,老伴石氏见也扭其不过,便收拾一番使老汉上路。这石老汉是一路打听,急急奔那孤町山而去,行得三日,便到得那孤町山下。

石老汉自是在山沟里过活,也没出得几次远门儿,见这孤町山虽不很大,却也是奇峻,一侧陡石峭立,一侧绵延入得云里,峭石之下自是溪水流淌,蛙声不断。石老汉端详这山势片刻,便择一小路走将进去,行得多半日,已是进得山之深处,石老汉是又饥又渴,抬头望时,隐约可见一户人家在前,石老汉便赶紧快几步走将过去,欲解些饥渴顺便再细致打听一番,待走得近前看时,其只是一破旧茅屋,却是不曾有人住得,便是摇头叹息一声。其正惆怅之时,就听那茅屋后面忽地传来嬉笑玩耍之声音,仔细听时但有一声音传来:“你等小儿,到得这人间只是嬉闹,现天色将晚,你等再尽情一时,我等便要赶紧回到天上,不然那玉帝着急,必是要使眼色于我,我等便没得机会再到此来。”随即便是几小儿应诺回答声音。石老汉听得真切,便赶紧来于茅屋之后,看时,是一粉身老妪正在看几个孩儿在树里间玩耍,便赶紧上前施礼。那老妪与几个孩儿见石老汉前来,便停止嬉戏沉静下来,粉身老妪见这老汉前来,自是还施礼说道:“此等山里也无人家,再向前行则更是无得人烟,你怎到得这里?”石老汉仔细看这老妪时,见其是如人间百岁之人,身着粉红色长裙,手持金色拐杖,面目慈祥,无半点龙钟之态。见问自己为何到此地而来,便将自己来此事情细说一遍。那老妪听得,便对石老汉说道:“人间道理我也是知晓一二,求子之心情我更是理解,今你也是有巧,这孩儿们在宫阙中也是戏耍得腻烦,玉帝便指使我领这几个孩儿到人间来见识一番,其玩耍得也是高兴,便耽搁了回天宫些时间,不然怎能遇得见你。”石老汉一听这粉身老妪竟是那天上之神仙,慌忙跪地磕起头来。那老妪便使其起身,又说道:“你现且回走,路途中必遇一白衣老人,但其问你话时,你只是不语,如其拿物使你择选时,你只可使那最不值当之物拿去即可,其它不可要得。”石老汉听得明白,待其欲谢谢时,却只见一阵清风刮过,那粉身老妪与那几个孩儿却是没了踪影,石老汉只好起身回走,只想那粉身老妪所说之言。行得次日,石老汉到得一小镇之内,其也是觉得有些饥饿,便停下脚来欲吃些食物。刚刚坐定,只见着一身皂白之老翁走到其近前,石老汉看那人时,却是白色胡须垂在胸前,白色长眉挂脸两边,更有那银色白发近乎拖于地间。石老汉见慌忙站起,只是相拜却不言语。那白衣老人见此,只是手捋胡须对其看得仔细,随即问道:“见你如此劳累之状,脚上沾有泥土又有树香,可是从那孤町山里走来?”石老汉只点头并不说话。随即那白衣老人又对其说道:“你可见过那粉身老妪在孤町山里领孩儿们玩耍?她对你说了什么你要实言对我讲来。”石老汉还是不语,只是看其还欲如何。那白衣之人见石老汉还是不语,便说道:“莫非你是哑人不成?”石老汉仍是不答。那白衣人随即自衣袖内拿出些物,对石老汉又道:“那粉身老妪乃是我老妇人,其与孩儿下得人间来玩耍,现不知在何处,我玉帝着急,使我来寻,你若是告我其下落,这些物件随你拿去。”石老汉听其一说再看那些东西时,见有金镯玉环珍珠玛瑙各色珍奇物件,在阳光照射之下是闪闪发光,甚是耀眼,石老汉见只是摇头。那白衣之人见石老汉又是摇头,便急说道:“这等之物与你,我只是在打听我老妇人下落,你且有何不愿意?莫非你是贪心不成?”只见那白衣之人已呈气愤之状,随即欲甩袖离开。就在其甩衣袖之时,石老汉见从其衣袖内落出一小小黑色之物,便慌忙拾起,仔细看时,却是一粒枣核,待欲递还那白衣之人时,却见其拂袖而去。石老汉见也不是甚值钱之物,便将其带回家中。

石老汉到得家里,老伴石氏赶紧相问,石老汉也不言语,随即便拿出那粒枣核来看,老伴见其这些许天出去,却只弄得这不值半文钱的枣核回来,便是嘲讽石老汉道:“这等枣核我这里到处可见,你却将其带回还仔细观看,可见你这心眼出了毛病。”石老汉听老伴这般说得,也觉得是道理,这等枣核随处有之,院中枣树之下满地皆是,便也觉得自己愚蠢,随意将那枣核扔于炕上再不去想。可只过得两三月,这石氏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了身孕,她赶紧告诉了老汉。可这石老汉说啥也不信,以为老伴在逗他开心,说你这把子岁数了,当女人早就不能生娃了,还怀什么身孕?可老伴却坚持说自己确实是有怀了身孕的感觉,没有办法,石老汉只好找来了郎中,这一号脉,郎中说石氏确实是有了身孕,并向老两口作揖恭喜。

这石老汉一听自己的老伴竟然在晚年要为他生子,简直是乐上了天,赶紧把石氏供了起来,每天自是小心地伺候着。十月怀胎,就在那年的秋天,石氏为老汉生了一女取名叫梨花,虽说是女儿,石老汉也是整天乐颠颠地万分高兴,于人前也抬起头来,再不避人而行。又是时隔九年,令石老汉没有想到的是,已绝潮几年的石氏突然又来了经,没几日却发觉自己又怀了石老汉的种,这老汉又是更加欢喜起来,也同样是在这一年的秋天,石氏再为老汉填有一子,取名石延春,意思是他母亲延续了春潮才有了他。可这小延春落地没几日,石老汉便暴病身亡,丢下了老伴石氏和一子一女。

这石氏自从跟了老汉是春种秋收的,也算是勤快之人,老伴走后领着一双儿女照例是以种地为生,只是付出了许多辛苦。眼见着这小延春一天天地长大,已时有六岁,姑娘梨花也出落的是俊俏无比,石氏虽辛苦也乐得如此。

忽然一日,石氏夜里做有一梦,梦见石老汉乐呵呵地来到了他面前。老汉告诉他,他在那边已经修起了漂亮的房子,这些年也积攒了些许钱财,在世时你石氏跟我也没过甚好日子,现在是专门来接老伴去那里享福的,我在那里也是觉得孤单寂寞,只想老伴能快些到来陪伴我生活才是。石氏惊醒,对梦中之事深信不疑。可自己走了,这延春太小,梨花又没出嫁,自是放心不下。自此,石氏每日是茶米不进,神情恍惚不定,苍老加剧。延春和梨花见母亲是如此之状,便疑是母亲有病在身,赶紧找郎中来瞧。郎中脉后告知梨花说,这病只有得到深山之中的还生草或许才能治得,其余无药可救得性命。

姐弟俩一听要到大山深处才得这还生草来救母亲的命,顿时忧愁起来。不为别的,这梨花是个女子,自是胆量有限,那山里的豺狼虎豹如何抵挡得过?延春年龄还小,方才六岁,又怎么能进山采药?眼见得母亲日衰一日,心中万分焦急.忽一日,这小延春对姐姐说。咱母亲的病非还生草救治不可,我就到深山里走一趟,取回那药来救母亲吧。姐姐梨花哪里放心得下。怎奈何又是扭不过这小延春的倔犟,也只好万般嘱咐之后由着他去。

咱们此书打这里就开始讲述,正是这延春来世,才演义出许多事情,列位看官,请细细来读,自是使你恋得几分。

这小延春为救母亲性命,果然到了深山里,究竟能否取药救母?且看本书第一回:母亲病危深山采药遇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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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红尘尽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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