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谁地老天荒

谁许谁地老天荒

彼年豆蔻,谁许谁地老天荒。

年少时,我们自以为牵手就是爱情,因为太美好。年少的爱情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辈子都不会那样去爱一个人了。

世界如此之大,每天每时每刻都有人追逐着爱情的脚步。有的人心生恐惧,有的人满怀期待。其实人们只是想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

其实都怪我们都太苛刻,首先想要一个吻,后来想要一段婚。

在爱情里,我们都在劝告自己要忠诚。我们也在告诉对方,我们受不了背叛。我们用爱情圈禁了彼此,我们用爱情绑住了对方的翅膀,同时我们也在原地画地为牢。

在圣经里,爱情是这样诠释的。

耶路撒冷的众女子啊,我指着羚羊或田野的母鹿嘱咐你们:不要惊动、不要叫醒我所亲爱的,等他自己情愿(不要叫醒至情愿:或作不要激动爱情,等他自发)。

在文学里,爱情又是这样诠释的。

爱情是一种与爱相关的,被强烈吸引的一种有表现力而快乐的情感。

我想问问,多少人在一起痛苦着,折磨着,寂寞着,孤独着。我们大众所认知的爱情,是不是被人类的占有欲跟自私扭曲了。

教科书里面并没有告诉我们,爱情是什么。如果爱情关乎着我们每个人的幸福,为什么不教会我们应该怎么去练习幸福。

车缓缓的开着,窗外闪过无数的画面。社会的节奏导致夜晚的人们比白天更加兴奋。我眼眸中的失落无法掩藏,我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我只是习惯性解刨。

我想我是一个很没意思的人,也是一个极度不浪漫的女人。

“我要白菜粥,再来一碟酸菜跟酸白萝卜条。”我们来到24小时的营业餐厅,现在喝粥的人吧多,餐厅里只是稀稀拉拉。我回头问顾本:“你要什么?皮蛋瘦肉粥?还是跟我一样吃白菜粥?皮蛋很难吃的。”

“跟你的一样吧。”顾本在旁边付钱。

“舒秘书你吃什么?”我又回头问被我们强拉下车的舒琴英。

“随便。”她一脸干练,只是没有不耐烦。我只能猜想着能做顾本的助理的人,都很强大。

“舒秘书,这里没有随便。要不都点一样的好了。”

“你管好你自己的肚子就好了。”顾本不耐烦的看着我,我瞪着他,这是你的秘书啊,我替你关心还多管闲事了。

“嗯哼,再给我来一蒸小笼包。”我对着服务员说,不吃白不吃。反正不是我掏钱。

顾本含笑望着我说:“确实是小笼包,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我低头看看,抬头挺胸的大声对他说:“你懂什么,这叫刚刚好。再大一点会吃不下,再小一点就没法吃。”

我还狠狠的说:“这样才能欲罢不能。”

顾本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感觉身上多了好多目光,我侧头才发现声音太大,餐厅里稀稀落落的人们都惊讶的看着乖张大胆的我。

我再怎么无视传统美德,也没有想过在这样的环境里放肆。脑子顿时充血,恼羞成怒的看着顾本,他只是邪恶的笑着,用口型告诉我:真的是欲罢不能。

我自作镇定的走到空位置坐下来,对着面无表情的舒琴英说:“你怎么受得了他。”

送我回家的路上,顾本说,:“沈倪,这次去我公司上班吧。”

我说:“我在这里挺好的。暂时不想去别的地方。”

顾本说:“换个环境,也换种生活吧。”

我笑了笑说:“顾本,去那里要重新适应新工作,重新认识新同事,太麻烦了。”

顾本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不会让你麻烦的。你的兴趣本来就不在卖化妆品上面。”

我说:“让我考虑考虑吧,你今晚还回去吗?还是就住酒店了?”

顾本眉头皱着说:“可可跟家里闹了点矛盾,让她住酒店好了。我回家。”

我说:“让她住你公寓啊。一个女孩子住酒店多少不安全。”

他似乎考虑了一下,顿时说:“不行,她破坏能力太强了。”

顾本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盒子,笑着对我说:“这次去法国的时候看见这个项链很适合你。”

我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很紧致,也很简单。确实很适合我,不得不说顾本的眼光很不错,我知道应该不便宜。

我说:“顾本没必要每次出差都给我带礼物。项链已经很多了。”

顾本似乎不怎么在意:“你要不喜欢项链,下次带别的。”

我自然的翻了个白眼,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每次说到这样的话题,我都感觉他似乎有意无意的错开重点。

“可是,顾本。。。。”我还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车子已经开到小区门口。算了,有些事情我们都懂,只是不想打破这种相处模式。我知道我很自私。

“早点休息,好好考虑下刚才我说的。”

“恩,到家给我信息。”我又跟舒琴英说:“小心点开车。”

说完我就下车了,刚准备向小区走去,顾本叫住了我,他说:“沈倪,这么多年了,该出来了。”

我看着车子慢慢的消失在街头,我思绪有点慢慢的飘远。我想说,顾本,其实我早就走出来了。我想问,顾本,你心里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烦躁的从包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猛的吸了两口。手里拿着刚刚顾本送我的项链,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吐了几个烟圈泡泡。

用香烟来祭奠我此刻的莫名感动。也用香烟来祭奠我此刻的无情。

我对自己说,沈倪,你真不是个东西。

回到家,我把自己狠狠的丢进床上,放了首抒情歌曲,只是那也唱不出我此刻心里的波澜流涌。脱掉衣服钻进浴室,让温和的水流从头灌溉到脚踝。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臂紧紧的抱紧自己。

我想哭,我想发泄。我想让自己不那么矫情。我想让自己显得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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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女人所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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