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家长送宝旗尽疼爱 姐妹发宏誓用痴情

79 家长送宝旗尽疼爱 姐妹发宏誓用痴情

第七十九章家长送宝旗尽疼爱姐妹发宏誓用痴情

先不言娇月和释雨仙子在甲系将会有什么遭遇。

且说在娘娘族火部丙系,黄帝含枢纽帮忙抵御魔敌,

后来是非之魔到来,用黑白魔箭射碎了他的黑白宝镜,

醉烟与寂艾仙子只好来到乙系,守系将官们迎接入厅。

到了晚上,醉烟避着仙子,悄悄到丙系魔兵营中看凝玉,

对她说了好些话,凝玉也只是不理他,后来只好回去,

却不知凝玉心里的痛苦煎熬,更不知道她独自悲伤哭泣。

醉烟驾着夜风回到乙系城中时,已经是子时刚过,

他落了风脚走向自己厢房,却望见仙子房中的灯还亮着,

心想:寂艾妹妹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不知她在做什么,

于是就来到她房外,想了一想,还是轻手敲了两下门,

房中静悄悄地,没有回声,醉烟又敲了两下,仍无回声,

就自语道:“睡的这么沉,想必是忘了熄灯!”

于是转身走回自己厢房,进去之后,把灯点亮,

却猛然望见,寂艾仙子竟然斜躺在自己榻上,

只见她用被衾盖着身子,两只小腿露着,脚耷拉在榻外,

两只手臂一左一右。醉烟见她歪斜的样子,又有趣又很可爱,

自思:她准是想和我说说话,才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想到此处,心里又暖又凉、又酸又甜,说不出的感慨。

醉烟悄声走到榻边,把寂艾的双脚轻轻放在榻上,

又将被衾帮她轻轻盖好,悄悄地走出厢房,

来到仙子房内,拿了被衾,再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里,

褪去外衣上了几案,蜷缩着身子捂了被衾,方渐渐睡去。

真是:时嗟玉娘不睬人,却喜美艾寐己屋,

若非情分厚到此,哪敢碰她双玉足。

不知睡了多久,醉烟正做着美梦,忽听得咚咚地响了两下,

醉烟就睁开眼睛,只见寂艾站在他跟前,笑着望着他,

寂艾温尔说道:“你怎么睡在这里啊,这么睡会把身子睡坏的。”

醉烟睡眼惺忪笑道:“你把我的地方占了,倒问起我来了!”

寂艾道:“你快去榻上躺一会儿吧,我已经睡得够了!”

醉烟道:“那好!”半滚下几案,昏沉沉地钻到榻上被衾里,

细细地嗅了一番,那被衾上还有寂艾身上的特殊香气,

醉烟禁不住神魂飘荡,抬头看寂艾时,寂艾早看出来了,

只听她笑道:“你闻什么,是不是盖我盖过的被衾不习惯了?”

醉烟忙道:“哪里有,这被衾上有你的香气,我喜欢的了不得。”

寂艾就笑道:“你真是个好人,你的样子看起来总是很傻很傻!”

醉烟听得此话,一骨碌坐了起来,忙问:“真的?我真是好人吗?”

仙子笑道:“当然啊!难道你以为,我会背着良心说假话?”

醉烟道:“有你这句话,就算让我立刻去死,也值了!”

说时眼眶已经湿润了,心地袭起一阵莫名的难过。

仙子似怨非怨道:“好好的伤感什么,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好了,我先回自己房里去了,一会儿门外见吧!”

说罢衣袖一转,消失在眼前,醉烟只坐在榻上,独自发呆,

想着寂艾方才的话,心下一阵忖摩,不觉又落下泪来,

难过了也不知道多久,只见窗外已是渐渐发白。

真是:仙子友爱情涓涓,嬿颜温语触心弦。

低头慢揾寂寞泪,可笑痴儿空熬煎。

点卯过后,众将官请寂艾与醉烟在厅中略用了些早膳,

只因为魔兵临近,将官兵士们都有些焦虑不安。

正将朴守叹道:“哎!怎么再没有其他的神仙来我系救难!”

话音刚落,就有卫兵报进厅来,道:“将军,外面来了两个神仙。”

朴守欢喜叫道:“快快有请!”与众将官起身,奔走出来迎见,

走到厅外,果然有一男一女两位神灵,怎见得她们装扮鲜艳:

身披水星袍,腰悬玳瑁剑,各跨一匹比目兽,五彩鳞甲貌悠闲。男神灵:头戴天青冠,须摆气庄严,足登步云履,蟒带束腰间。女神灵:宝环金钗光闪耀,两湾秋水美玉颜,俊逸九褶裙,花袄色泽鲜,分明亲善临世界,相识俱是结高缘。

二神下了兽上前作礼,朴守倾身道:“请教二位神仙那里来的?”

那男的说道:“我们乃东海之君,我名冯修,这是我夫人朱隐娥!”

朴守再作礼道:“原来是二位海君驾临,快请到厅中歇坐!”

冯修道:“不必了,我们刚才来时,见魔兵已向这里来了!”

此话一出,慌得那朴守与众急忙穿盔戴甲,执械一起出城,

醉烟与寂艾在左,二位海君在右,朴守与副将权凉在中。

果然不消片刻,远远望见魔兵黑压压一片行来,魔气冲空。

只见凝玉、獍兽与四个失心怪领着魔兵,转眼来到近前,

这凝玉也有趣,一见到醉烟,就开始半垂着眼帘,

醉烟则痴痴地看她那副忧郁的模样,比往常更让人眷恋,

寂艾仙子更有趣,只见她幻出她的大红垂环倒刺伏鬼圈,

稍运小法,丢在醉烟面前晃了一晃,复又拿在手中,

问道:“看什么呢?”醉烟“哦”了一声,呵呵一笑,脸颊已是绯红,

仙子也理解,也对他微微一笑,这一笑,似能把天地包容。

只见那朱隐娥剑指对面道:“你们这一群狠毒的鬼怪魔兽,

已经杀害了两个人族三十几个系的字民,却还嫌不够,

今日有我们在这里,你们休想再杀害一个子民!”

凝玉道:“你们是哪方神仙?胆敢与我们来寻衅?”

朱隐娥道:“我们倒成了寻衅的恶人,我们乃东海之君,

看你这样的气象,却怎么是个小魔女呢?真是可惜了造化!”

凝玉道:“众生该有此灾厄,二位海君无须做无谓的挣扎,

我不想与你们打斗,你们二位还是趁早回东海去吧!”

正在此时,忽听得空中有声音叫道:“好你个狂傲的小魔女!”

众人抬头观望,只见一怪物飞来,手提一柄钺,背有双翼,

獍兽望见,哈哈欢笑道:“原来是吉光神兽,我来会会你!”

说罢足下生风腾到空中来,扬起一条米黄长尾迎击,

这场好杀:

米黄鞭,吉云钺,觌面便把锋芒接,吉光英猛圜睛怒,獍兽刁钻腥口咧。鞭扬漫天云,钺挥雾迷野。腾挪飞转互不善,刮起阴风尽是邪,这个兵械长在身上聚精华,那个家伙拎在手里凝心血。一个重天常把恶名标,一个妖宫久将尊位列。这个道:“你来自找麻烦真愚蠢!”那个道:“你们屠杀众生太罪孽!”各怀道术怎示弱,来来往往难分解。神兽魔兽争高下,灵异斗战况自别。

二者大战了六七个回合不分胜负,獍兽也化为兽头人身,

手执米黄鞭,从空中战到地上,扬起滚滚灰尘。

二海君夫妇大喝一声,催开比目兽举剑杀来,好不神武,

朴守与权凉二将不敢怠慢,也赶紧纵马拎刀,前来相助,

这边四个失心怪一齐上前接住,骷髅兽奔跃起来,十分灵活,

肖性道:“我懒得与你们纠缠!”一发狠,与肖变各发一束阴火,

二将见火来,忙要躲开,却被肖悟和肖察赶来,打下马去了。

可怜是那:昔日登殿拜娘娘,今朝用兵临战场。

恶怪发火难消受,守系未亡身先亡。

寂艾见状好不悲愤,举起大红伏鬼圈,蹬开桃花马飞来,

立时仙气奔涌,周身罩定一团祥光瑞霭。

凝玉见她来的好快,就催开骷髅兽,举霞光剑急架忙迎,

醉烟愣了一下,心里左右为难,去战凝玉不忍,不去又不行,

于是就飞马拎棍去打几个失心怪,帮助二位海君。

忽见寂艾后撤几步,疾发数颗琉璃珠打向凝玉,只见光华灿烂,

凝玉忙挥剑来挡珠子,把几颗琉璃珠一一砍作两半,

随后也将酥骨钗发出,寂艾躲不及,被它穿过右肩膀,

仙子轻喊一声,顿时觉得浑身软绵无力,坠倒在地上,

把个醉烟惊出一身汗来,大叫一声:“不要伤她!”飞马来战凝玉,

凝玉扬剑还击,彼此都不肯使大力气,只互相做戏,

那东海君夫妇见仙子倒在地上,忙从怀中取出一面小旗,

左右一挥,只听得风声咆啸,播石扬土,吹得昏天暗地,

又听得雷声作响,瞬间下起了滂沱大雨,

风雨雷电交加,只冲着魔兵而来,把十余万鬼怪冲出数里。

怎见得,有赞为证:

东海之君岂好惹,风雨宝旗施妙法,沙砾石凷飞上天,参天大树连根拔。雨滴如豆如碗,向恶兽好个摔打,风疾如拽如掀,鬼怪们连滚带爬。大瓮倒下响震地,巨盆泼出万朵花,转眼凹地成湖泊,丘埵早被浪冲塌。雷鸣轰隆隆,震得耳聋手臂麻,闪电欻啦啦,击得骷髅兽散架。丢盔弃械不成样,个个身形如倒插。风中佳人浑身颤,鬼怪都在泥里爬。

凝玉见这风雨雷电厉害,拿袖子遮着脸,对众兽怪叫:“撤兵!”

刚喊完,突然风雨急停下来,东海君夫妇大吃一惊,

冯修疑惑道:“是谁阻止了我们的法术,谁有这个能耐呢!”

话音刚落,就听得半空中有声音道:“二位东海君,我来了!”

众人忙停下手来抬头望,只见是孤艳嫽,手中拿着一面素旗,

冯修把剑指着她道:“**,难道是你这旗破了我的法力?”

孤艳嫽翩然落下来道:“正是,我不为难你们,你们走吧!”

只听得吉光大叫一声:“贱魔看斧!”飞起身,举钺狠狠劈下,

孤艳嫽笑一声,道:“你这样的道行,也配与你孤奶奶打!”

说着轻轻地将长袖一抖,就变成了数十丈长的袖棍,

只见那袖棍如有手臂,把吉光浑身缠住,尾梢敲打在吉光脑门,

只将吉光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吉光抱着头,好一阵发昏,

再不敢恋战了,口里唏嘘着,一溜烟似地飞向流云宫。

真是:天旋地转是何因,艳魔出手世震惊,

袖棍挥来不费力,便是打斗也风情。

东海君夫妇情知打不过孤艳嫽,也只好腾云离去,

醉烟也只得赶紧抱起寂艾,驾着云雾飞往甲系。

且说那凝玉,此时正暗自庆幸,方才师父并没说她俩的关系,

但看到醉烟抱着寂艾仙子去了,心里不免有几分醋意,

醉烟远去后,凝玉下了兽,来到孤艳嫽跟前,叫了一声:“师父!”

一时心情压抑,难以自持,眼眶里顿时噙满了泪珠,

艳嫽见状,慌忙将她揽在怀中,对她一番慈爱的慰抚,

又呵呵蔼笑着,握着她的手臂道:“玉儿,师父知道你的辛苦,

你天生就十分柔善,从来不会生气,更不会与人动怒斗武,

更别说如今,让你领着这么多鬼怪,来屠戮人族!”

凝玉滴泪抽噎道:“其实这些倒没什么,师父您误会了!

这些天以来,我连一个人族子民也没有杀过。”

艳嫽讶异道:“哦,那你到底哭什么呀,能不能给我说说?”

凝玉思忖着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真的!”

艳嫽也就不再问了,为她拭泪道:“好了,不要难过了,

这几天师父一直对你放心不下,所以今天早上来这里找你,

师父现在把这面白色旗子给你带着,它可以保护你!”

凝玉推道:“不用了,师父,我已经有酥骨钗带在身边。”

艳嫽笑道:“怎么不用?你不知道,这旗来自一位叫宁肆的少仙,

当时,他有一张四方四色太平图,能够幻出太平盛世画卷,

后来,我用首领的圣琴剑将那图劈成了青、白、黄、赤四份,

我收了青与白二旗,把黄与赤二旗还给了他们,

后来,我将青与白二旗交给了首领,她把这面白旗送给了我,

那面青色旗子,则在善魔正等那里收着,

这些日子来,我往这白旗中修了一些法力,它可以保护你不受重伤,

说起来,我的这点长进,应该归功于首领这些天对我的影响,

我拿着它,也没有什么用处,正好可以送给你保护自己,

你毕竟是血肉之躯,比不得我们这些魂魄凝聚成的身体。”

凝玉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您送给师姐吧!她也不是魔身!”

艳嫽笑了一笑,说道:“诶,你们两个啊,哪个不让师父心疼,

但师父最疼的还是你,你快快把这面素旗拿着,

以后见了你师姐,千万别让她知道了!”

凝玉也不好再推辞,就伸出手去,将素旗缓缓地接过。

艳嫽欣慰地对她笑了笑,化一道灰光,向落魔山方向去了。

凝玉望着师父远去的影子,万千感慨,把素旗收在怀里。

不消几个时辰,那十余万魔兵又灭尽了乙系,不必细叙。

可叹这对师徒:偎依情态胜母女,艳魔大爱收玉徒。

烟花之地赚美瑜,乘骑又将子民诛。

心中牵挂儿安危,慌送宝旗其色素,

目送光影长天去,宁愿来世还姓孤。

却说醉烟抱着寂艾仙子来到甲系,在军殿外降落,

试着缓缓地放下寂艾,搀着她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仙子道:“好多了,那钗来的真快,像电一样穿过我的肩膀,

突然间,就感觉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浑身像棉花一样!”

早有守系将官们闻报奔出厅来,将她们俩迎入厅中,

众将官一边笑脸款待她们,一边又忧心忡忡,

此系正将名叫伏长,见仙子脸色不好,始终被醉烟搀扶着,

就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仙子,可是被什么魔怪打伤了?”

仙子笑道:“只是泄了点儿仙气,休息一阵就好了,不要紧的!”

副将震远又问道:“敢问二位,来的都是些什么魔怪啊?”

醉烟就道:“是几个长尾巴的和没有胸膛的,大家不必害怕。”

震远叹道:“哎,怎能不怕,魔兵杀了我们二族那么多子民,

就算你们这些有道行的来,我们最终还是难逃厄运!”

寂艾道:“众位请看开些吧!生死苦乐,不过在一瞬之间,

只是想来吓人罢了,我们尽力而为就是了,其余的只好随缘!

即便魔兵不来,我们的生死苦乐也不能尽遂我们心愿。”

震远道:“这倒也是,请仙子安心歇着吧,不必再多言!”

正在此时,忽有卫兵报进来道:“外面又来了一个神仙!”

伏长道:“快快有请!”忙与众将官们起身奔出来看,

只见一个少年向殿厅走来,怎见得他的打扮:

头戴一顶紫纱帽,身披一副粗布衫,足登一双浅灰色麻履,肩扛一把杂色遮阳伞。剑眉似刀裁,澈眸若星灿,骨骼清奇瑞气重,智慧深沉祥光满。岭中甘桃常充饥,山野酸梅可解馋,心比白雪还纯净,行与恒密照肝胆。更倚仙翁无量德,育来子弟皆大善。

众将官忙上前躬身作礼,伏长道:“小将伏长,敢请教英才高名!”

少年还个礼,笑答道:“我叫代始,自幼在恒密山巅修行!”

伏长欢喜道:“原来是代始少仙,快请!快请!”

少仙入厅后,谢了座,只见又有一个奇丽女子飘然入厅,

伏长与众忙上前作礼道:“不知神仙姑娘驾到,我等有失远迎!”

又再度倾身道:“敢请教神仙姑娘来自何方,如何称呼仙名?”

那女子微微一笑,起袖还礼道:“将军不必太客气,

‘神仙’的称呼就免了,我来自九天之上,九天玄女之济宁玄女,

先闻魔族屠杀众生以警训,孰料竟无休无止,我已不能再忍,

今日特来帮助你们御魔,虽是迟了,但多少是来尽一份责任!”

众人也顾不得细品这番话,欢喜献茶道:“玄女姑娘,快快请坐!”

玄女笑道:“客气了,我向来只饮清水,今日也尝尝这香茗了。”

说着,只见她转身拂袖,飘然落座,整个人宛若处在云雾里。

忽听得寂艾仙子道:“醉烟,我想去躺着休息!”

伏长忙吩咐震远道:“你快领着仙子,到刚刚布置好的香房去!”

醉烟就扶着寂艾,随震远出了厅,来到香房,

寂艾褪了鞋子,半躺到榻上,醉烟把被衾给她盖上,

见她气色不大好,就道:“你不是说好多了吗?怎么又这样?”

寂艾浅浅一笑,道:“你也不想想,那钗毕竟是一件法宝,、

炼它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功夫,上边不知有多少魔法玄妙,

我能够挺住就很不错了,岂是一时半会儿、说好就能好,

不过你放心,我只需要躺下养养精神,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醉烟点点头,听寂艾说话的声音,比平常时候倍显孱弱,

又看着她的面容,忍不住心头一颤,双眼湿润,霎时已泪落,

寂艾道:“你怎么又哭了,好好的小子,尽哭什么呢!”

醉烟边垂泪边叹气道:“咳,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如果哪会我跟你一起去战那个小女魔,

她也许就没有功夫发出酥骨钗,你也就不会成这样了!”

寂艾不免觉得他好笑,也叹道:“这不怪你,你快别哭了,

你这个样子,倒好象我马上就要死了似的!”

醉烟听得此话,就赶紧擦干眼泪,脸上立即挤出一堆笑,

说道:“我不哭了,我们互相答应对方一件事情好不好?”

寂艾道:“你看看你,一惊一乍的,什么事情啊,莫名其妙!”

醉烟道:“以后不管怎样,我们都永远不会把对方忘掉!

咱们说过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件事,都永远记着,你说好不好?”

寂艾见他一副极认真的表情,却说出这样的傻话来,暗自好笑,

就笑说道:“你这样傻里傻气的人,世上少有,想忘你也忘不了!”

醉烟立时欢喜不尽,握起了仙子的手,仙子也将他的手握着,

两人眼眸相对笑着,心里涌来无限暖意,更不须用言语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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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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