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原24被锁章节看过别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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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辰逸歪头,他们家院子外面有猫?不过也说不准,今天做了这么多的鱼,估计这鱼腥味会招来不少的野猫。

李大娘见思博出了门后看着宴辰逸问道:“你俩还在一个屋住呢?”

刚才给宴辰逸收拾屋子的时候她特意看过,那床上摆着两床被子,这明显还睡一起呢。

宴辰逸点点头,没说话。

他清楚的知道李大娘这话的意思,不过那天他跟思博提过一次要分开住,思博不同意,他也就没强求。

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对他来说没什么别扭的,前阵子天气凉思博也不知道是身体好还是他体质差,反正跟思博在一起睡比自己一个人睡暖和多了。

“你这样不行啊,我们是知道你俩感情跟亲兄弟似得住一起没什么,不过这外人不知道啊,思博现在跟正常人也没两样,以后这说闲话的可怎么办。”李大娘叹了口气看他,摇摇头。

宴辰逸舔了下嘴唇,笑道:“没事儿大娘,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这个。”

李大娘也不再多说,觉得宴辰逸别看年纪小但做事很有分寸,说多了也显得自己管的多了。

……

思博端着一盘子鱼出了院子,左右看了看又往一旁的院墙处走了几步站到阴影里,随后蹲下,嘴里发出——“啧啧啧啧啧,喵喵,啧啧啧啧啧……”这种声音。

躲在暗处的两名男人一听见他逗猫呢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去,虽然长得跟他家主子爷挺像,但是动作举止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实在是不好现在就现身出去,万一认错人被当成强盗抓起来就不好了。

思博等了一会儿没有猫跑过来,他挠挠头站起身,将盘子放到一旁的地上,嘟囔一句,“那就放在这里吧,要是有猫过来还能吃。”

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反正这声音虽说是嘟囔出来的却不小,另外两人可都听的清楚。

两人等了一会儿,见他回了院子里才从暗处走出来,看了看放在地上的一盘子鱼肉,别看已经快凉了,但是刚才做饭时的味道好像还残留在鼻腔里。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已经被端起的盘子,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这么一盘子鱼肉喂猫实在是太浪费了,他们吃了吧!

不约而同的从怀里拿出干饼子,两人随手从树上拽了两个树枝当筷子,蹲在一旁大快朵颐。

“唔唔!比家里的厨子手艺都好!”

“这鱼不就是河里普通的鲤鱼嘛,怎么味道那么鲜。”

“这要真是咱们主子爷的话,那他可真是享福了,我记得主子爷不爱吃鱼的。”

“对对,主子爷嫌鱼刺多麻烦。”

两人嘀嘀咕咕的,一边说话一边往嘴里塞鱼肉,到最后盘子里面少量的汤汁都被用饼子蹭的干干净净。

砸吧砸吧嘴,两人意犹未尽的将空盘子放下,都觉得没吃够。

“唉,你说是不是主子爷发现咱俩了,所以才拿鱼肉给咱们吃的?”

“难说,要是发现咱俩了还不叫咱俩?不可能的。”

两人对视一眼,叹气。

宴辰逸见思博从外面空手回来,就问道:“喂完猫了?”

思博鼓着脸,有点儿可惜的摇摇头,“猫猫都不出来的,我把盘子放下了,下午再去拿吧。”

宴辰逸点点头也没多问,反正一个盘子也丢不了,要是真能在家里养只猫其实也挺好,这天热了老鼠出来活动的就多了,要是养了猫还能抓老鼠。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宴辰逸见他们喜欢吃,就把没吃完的鱼给李大婶拿回去了,反正他这里还有两拍鱼骨头和鱼头鱼尾,可以拿来煮汤喝。

收拾了桌子宴辰逸就开始犯困,这一中午忙忙活活的刚才不觉得累,一闲下来就乏了。

“辰辰,睡觉吧。”思博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这会儿天阴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下雨。

宴辰逸点点头,让他把外面晾的衣服收进来,自己去洗洗脸。

思博走到院子里收衣服,就见半开着的大门前有人影晃过,他挑挑眉毛,抱着几件衣服过去打开院门,就见两名穿着黑衣服的男子站在那里,见到自己的表情特别的惊讶。

他皱皱眉头,问道:“你们谁呀?来找人的吗?”

两人眨眨眼,赶紧摇头,随后转身就跑。

思博板着脸,扭头回去了。

“思博?你干什么呢!”宴辰逸洗好脸后就见他从院外进来,不解的问道。

“辰辰,以后咱们家要锁门哦,有贼的。”思博把衣服放到床上,鼓着腮帮子看他,表情特严肃。

宴辰逸愣了下,点头,“你见到不认识的人了?”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上个月那张告示里说的江洋大盗了,别是真的流窜到他们村来了,那是得防着点。

“嗯嗯,两个呢,刚才往咱家里看的,我问他们找谁,他们转头就跑了,跑的可快了。”思博歪歪脑袋,抬手比划一下,“可高了,我这么高,比辰辰都高。”

“……我还会再长的!不许说我矮。”宴辰逸炸毛,他这个身体才几岁,思博怎么说也得有二十来岁了,能比么!他还年轻,还有发展空间。

撇了下嘴,思博拖鞋上。床,心说才没有矮呢,这样正好,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辰辰可舒服了。

见他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准备睡个午觉,宴辰逸倒是觉得有点不放心。

“你先睡,我去看看。”

思博皱皱眉毛,伸手拉住他一用力,宴辰逸被他直接拽趴到他的身上,吓了一跳。

“做什么!在压着你。”赶紧将手撑在他的肩膀旁,上半身压在他的肚子上,宴辰逸瞪眼。

“已经被我赶走啦,辰辰睡觉吧,我好困哦。”拉着他的一只手不放,另一只手揽在他的腰部,一用力直接将宴辰逸拖上。床,随后抱在怀里动了动,闭上了眼睛嘟嘟囔囔的,“辰辰乖,睡午觉了。”

宴辰逸哭笑不得,自己这会儿就算想挣扎都没办法。

这男人的两条大长腿一上一下把自己的双腿夹紧,一手搂紧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脖颈下面环住,现在他就是个人形抱枕,完完全全被思博抱住。

“你这样抱着会热啊。”动动脖子让自己找了个不会太僵硬的姿势枕在男人的手臂上,他伸手戳戳男人的下巴,“思博?睡着啦?”

“嗯嗯,我睡着了。”眼睛都没睁开,思博嘟囔一声。

宴辰逸无法,只能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等睡醒了午觉再说。

或许是真的困了,没一会儿他的呼吸就逐渐平稳有了规律,在男人的怀抱中陷入了沉睡。

熟睡了的宴辰逸不可能知道,他身旁的男人这会儿正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眼珠子连点颤动都没有的专注。

换了别人的话恐怕得被吓死,不过他这会儿睡着了,不知道。

思博看着怀里与自己脸对脸的人,心里是一种特殊的平静。

他好像记得什么,又好像不记得。

脑海中总有些画面闪过,最初的时候是像图片一样一幅一幅的,而现在却是整片整片的,他知道自己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他从来没去认真的回忆过。

总觉得要是回想起了他忘掉的东西,那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就会离自己远去。

思博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跟这个少年分开,他喜欢在宴辰逸身边的感觉,装傻充愣算不上,他只是很自然的做着事情说着想说的话,而最重要的,他不想跟辰辰分开。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凑过去在那微微嘟起的粉色双唇上亲了一口,还探出舌尖舔了舔,再抱紧了凑过去将鼻子在他的脸颊旁蹭蹭,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他也很困了,需要睡个午觉。

至于到底院子外面的人是什么身份,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只不过就是宴辰逸家的傻思博,再无其他。

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都与现在的自己无关,他喜欢现在的生活,非常喜欢,不允许有人来破坏。就算是他自己的记忆也不行,如果非要让他选择的话,就算给他封侯拜相高官厚禄他也不要,他只要做宴辰逸的傻男人就好。

院墙外不远处的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两名黑衣男人蹲在树枝上边晃腿边闲聊——

“你看见刚才那人了吧?跟咱们主子爷好像的。”

“嗯,不过说话语气不一样啊,要是主子爷的话肯定不会问咱们是谁,直接就让咱们滚远点了。”

“不过也难说啊,那位不是说了么,咱家爷掉下山的时候可能会撞到脑袋,凶多吉少呢。”说着话撇撇嘴,换个腿继续晃,“唉,广,我总觉得他就是主子爷。”

被称为广的男人侧头看他,点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就是,不过还得再看看,而且我怀疑主子爷可能不记得咱们了。”

“失忆了?”

“没准儿。”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气,如果真失忆了怎么办?

沉默在两人间发酵,片刻后广说道:“你觉不觉得那男人傻了吧唧的?”

“……我会帮你祈祷那人不是咱家爷的,要不然你就废了,敢说主子爷傻?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身体一晃就从自己所在的树杈上跳到了一旁更远些的地方,好像是要避嫌一样,他撇嘴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候把我也算进去。”

广翻了个白眼给他,没再说话。

阴沉下来的天气没一会儿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这六月份的雨水来的及时,不止田里庄稼受了益,就连院子里种的菜秧子也得了顿水饱。

宴辰逸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他是被身边人的响动给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思博好像睡的很不安稳,平时舒展的眉头此刻死死的皱着,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在收紧,夹着自己的双腿也时不时的抖动两下。

宴辰逸抬手摸了摸思博的额头,入手一片湿乎乎的冷汗。

“思博,醒醒。”伸手推着男人,他声音轻轻的怕吓着男人。

思博猛地睁开眼睛,那双鹰眸中闪过一丝杀意,立刻的消失没让宴辰逸察觉。

皱着鼻子撅着嘴,明摆着是没睡醒不舒服的样子,那张俊脸都快被挤成包子了。

将脸凑过去贴着宴辰逸的脸死命磨蹭,思博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没睡醒被打扰到了的不开心。

“做恶梦了?”闲置的手抬起来拍抚着男人的脊背帮他平息刚刚睡醒的不舒服,宴辰逸在他耳边小声问着。

“嗯~?没有。”脸都被蹭的变了形状,思博吸吸鼻子嗅着宴辰逸身上的味道。

这味道不能说好闻,却是满满的让自己心安。

刚才梦到了什么他此刻还记忆犹新,可他并不想告诉辰辰,他知道辰辰如果听自己说了的话会担心,会不快乐。

他的辰辰就应该是快乐的,就好像每次研究出了可以推销的新点心时那种小骄傲小得意,还有收到月钱的时候那种小财迷的样子。

“没有你怎么一头的冷汗。”明摆着的,宴辰逸可不信他说的话,不过这白日梦白日梦的也做不得准,他也就没太在意。

窗外的雨声提醒着他外面的天气,掩着嘴打了个哈气,宴辰逸坐了起来,“这时候天一下雨就不知道能做什么,又没有个电视可看的。”

他这声音不过就是自己嘟囔抱怨一下,不过思博却听了个清楚,侧过身躺在那里抓着他散在胸前的长发用手指头卷来卷去的,问道:“电视是什么啊辰辰?”

宴辰逸眨眨眼,心里跟打鼓似的那个紧张啊。

他怎么也没想到思博会听见他自己的嘟囔,面对着那双带着好奇的眼睛,宴辰逸心思急转,脑袋里面想的是要怎么把这个电视给解释清楚。

思博凑过去一些,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放开了他的长发搭在他的腿上,又问了一遍,“辰辰,电视是什么?下雨跟电视有什么关系?”

双眼中满满的都是——我好好奇啊,我好想知道啊,辰辰快告诉我吧,的意思。

“呃……电视就是……就是……”宴辰逸转转眼珠,用手比划了一下方形,“这么大的盒子,里面有小人在动的东西。”

思博吸吸鼻子打了个哈气,点点头,“那不就是皮影戏的箱子吗,辰辰居然叫电视,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宴辰逸抽抽嘴角,见他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这个来气,抬起胳膊就扑了过去,掐着思博的脖子摇他,“你怎么这么熊,这么熊,太气人了。”

思博双臂揽着他的腰,任由宴辰逸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在自己身上闹腾。

宴辰逸折腾了一会儿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这男人好像身体僵硬了,而且有东西正顶在自己的肚子上磨蹭。

他虽然是个处男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慌忙爬起来,却发现根本不可能成功,思博像只大狗一样死死的搂着他不让他动弹,他只能涨红了脸被迫趴在思博的胸口,连眼神都不敢跟这男人对上。

思博眨眨眼睛,又动动腰。

“辰辰怎么不动了?刚才好舒服的。”

他是个傻的,想什么就直接说了,所以这话被他问出了口,还是没有一点儿掩饰的。

宴辰逸尴尬的快冒烟了,尤其是自己好像被思博磨蹭来磨蹭去的也起了反应。

“咳,你先让我起来,太热了,我都出汗了。”涨红着脸,宴辰逸嘟囔一声。

思博吸吸鼻子,撇嘴,“不要,辰辰快点像刚才那样,我难受。”

宴辰逸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屋里也没点油灯,气氛倒是挺好……

挺好个蛋啊!要什么见鬼的气氛!

宴辰逸真想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这叫什么事儿啊,如果不是刚才他扑过去跟思博磨蹭来磨蹭去的,也不会把自己逼到这么尴尬的境地。

自作孽不可活啊,现世报啊,他好苦逼。

“你,你先放开我,我帮你。”这动静也没比蚊子叫唤大了多少,他庆幸这会儿屋里的光线不好,自己耳朵根都火烧火燎的,一定也通红一片。

思博这回没拦着他,松开了手自己躺平,还特别无辜的拿眼睛瞄着宴辰逸,皱皱鼻子可怜巴巴的开口道:“辰辰快点,我好难受哦,好热好热,不舒服。”

说这话自己抓了两下领口,露出一片小麦色的胸肌。

宴辰逸吞了下口水,觉得自己嗓子眼都快冒火了。

这男人要不要无意识的做出这种让人脸红的动作啊,虽然他是个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但自己可是个正常的人啊,这视觉冲击也太大了些!

恼羞成怒,宴辰逸拿了一旁的被子一下子盖在思博脸上,见思博伸手就要抓下来赶紧压着嗓子恼怒道:“不许动!你要是敢拿下来我就生气了!”

思博立刻乖乖的将双手都放在身体两侧,一动不动。

宴辰逸盯着思博看了一会儿,伸手就朝着思博按了过去!

“唔!”思博抖了一下,把被子呼一下掀开,瞪着眼睛看宴辰逸,嗓音都粗哑了,“辰辰,好痛!”

宴辰逸对他抱歉的笑笑,他干咳一声,将半仰着坐起来的思博按下,瞪眼,“躺好了!盖住,不许偷看!”

思博乖乖的拿了被子把自己盖住,两只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体两侧一动不动,辰辰说了不让自己动那他就不动,他很乖的,很听话的!

宴辰逸可没工夫管他在想什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自己也是有些口干舌燥的,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实在是让他脸红心跳,手都哆嗦了,还不得不做!自作孽啊!好后悔!

他虽然给思博擦过很多次身体,可还是第一次被羞成这样,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知道自己肯定身上也红了,羞的。

不过还得赶快搞定才是,回忆着原来自己仅有的几次五指姑娘葫芦娃,他眼睛一闭……

宴辰逸咬着牙闭上眼,死不死就这一回了,下次他会记得跟思博保持安全距离的!

他想的挺好,问题是这种事情一次以后就食之味髓了,天知道思博会不会被带坏!

完事后看着手中思博的东西宴辰逸有点儿傻眼,思博大喘着气将盖在头上的被子掀开,张嘴还没等说话呢就见宴辰逸从床上嗖的一声跳下去,连鞋子都没穿就跑没影儿了。

他愣了下,赶紧把亵裤穿好,拿了宴辰逸的鞋子追出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却还是阴沉沉的。

宴辰逸光着脚站在院子里的砖石地上,正打水洗手。

凉飕飕的空气让他身体的燥热得到了缓解,人也冷静了下来。

“辰辰,穿鞋子。”思博走到他身边,蹲在一旁扶着他的脚把鞋为他套上,随后仰头看他,“辰辰你怎么了?”

“没事,你……你感觉怎么样?”宴辰逸瞄了他一眼,想起刚刚手里的感觉脸颊又热了起来。

思博歪着脑袋,嘿嘿傻笑了两声,“辰辰好厉害的,我可舒服了,特别舒服。”

好想抽他!

宴辰逸瞪了他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低头看他,特正经的说道:“这种事以后自己做。”

“不要,我不会,辰辰做的舒服。”思博一撅嘴,立刻拒绝。

宴辰逸张张嘴,最后还是把到了嗓子眼的吼叫压了回去,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的说道:“这种事情必须是特别亲密的两个人才可以做的,知不知道?”

“我跟辰辰就特别亲密。”歪头,嘟囔一声。

叹了口气,知道说多了也没用,宴辰逸拉着他回了屋里。

这事儿还得慢慢来,他也清楚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别管男人女人,只要那个人不是思博的话恐怕他也不会这么做了。

就像思博说的,他们两个彼此真的很亲密,但这亲密和那个亲密又不是同一种意思,宴辰逸觉得自己也快糊涂了。

甩甩头,他觉得自己脑袋一定是有问题了,要不然怎么觉得跟思博这么做除了害羞外并没有恶心的感觉呢!

思博用眼角余光看着宴辰逸在那一会儿甩头一会儿皱眉,他学聪明了,这会儿并不说话,乖乖的跟在宴辰逸身边往屋里走。

不过心里却盘算着,下次也让辰辰舒服下,他虽然不会,但是他可以学的!

这要是让宴辰逸知道了他的打算,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

还是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

葫芦娃的后遗症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起码对于二十来岁的思博这种正常的男人来说,晨.勃的现象还真没有过。

宴辰逸那天还问过思博,有没有早上起床的时候出现过那天的那种胀胀的感觉,当然,他问这话的时候脸色红的快滴出血来了。

思博仰着脸想了半天,摇头,“没有哦,只有那次。”

松了口气,宴辰逸收拾了小包提在手里,与思博一同出门。

他俩今天得去一趟县城,最近酒楼的生意简直是一天比一天忙,张老板年纪也大了所以算账的事情也是力不从心,而且老头好像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家里亲戚也帮不上什么忙。

宴辰逸倒是觉得老头是被坑怕了,上次那个账房先生把账本弄的乱七八糟的,后来整理出来后才发现少了几十两银子,这可是一年多的纯利润啊,老头子差点气的中风。

“辰辰,王大叔在那里。”刚出门宴辰逸正锁门的时候思博拍了下他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毛驴车。

小毛驴悠闲的晃着尾巴,王大叔正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对两人招手。

“王大叔?您怎么在这儿?”宴辰逸惊讶的看着这位中年大叔,实在是想不通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点儿上他怎么会跑到自家门前来等着。

王大叔神秘兮兮的笑了,拍了拍毛驴的屁股说道:“昨天那张老板跟我说了,让我今天送你俩进县城,小宴啊,你是不是把大叔当外人?要用车就说么,你怎么这么客气。”

宴辰逸连忙摆手,笑道:“不是不是,您每次去县城拉泔水都捎着我俩,我这都给你添了多少麻烦了,再说又不是很远,走着去也没多久的。”

这王大叔人挺热情,要说村子里除了李大爷一家人以外就王大叔帮衬着他的最多,每次拉泔水的时候宴辰逸和思博都能蹭个车,这时间久了宴辰逸也不好意思,而且给他车钱他还不要,弄的宴辰逸更是觉得臊得慌。

“瞧你这话说的,不就是用用驴车么能废多大的工夫,你啊还是太见外了。”王大叔拿了一旁的鞭子甩了甩,小毛驴哼啊哼啊叫了两嗓子。

宴辰逸叹了口气,只能做到驴车上,不过他板着脸说道:“大叔,要不然你就把车钱收了,你每次去城里拉泔水的时候我就跟着你一起坐车走,要不然我就不坐了,您就当心疼我还不成吗。”

王大叔也叹了口气,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怎么拒绝,只能板着脸点点头答应了。

宴辰逸松了口气,总是受别人的恩惠他实在是心难安。

……

到了酒楼后宴辰逸让王大叔也到后院休息,今天不会在这里呆一整天,下午忙完了就一起回去了。

思博跟着王大叔往后院停驴车的地方走,最近他跟马厩里的几匹马关系特好,那些马应该是张老板饲养的,宴辰逸听小伙计说过,张老板就喜欢这些。

“思博啊,这些马跟你关系真好啊。”王大叔把车卸了将小毛驴牵过来拴好,拿了筐兜里的胡萝卜喂它。

思博点点头,手还摸着一匹黑色高头大马的脖子,“很听话,特别温顺。”

一旁在马厩里干活的小伙计听了这话转头去看,眼中是震惊以及羡慕。

王大叔见了,就问那小伙计,“这马怎么了?”

小伙计摇摇头,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直咧嘴,指着那被思博抚摸脖颈的高头黑马说道:“这马脾气可暴了,老板也不知道从哪弄回来的,没瞧见别的马都不跟他关在一个栏么,总受它欺负。”

王大叔挑了下眉,伸手也要去摸,不过他的手刚抬起来那马厩扭头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警惕。

王大叔见状摇头笑了出来,心说这畜生还挺通人性的。

“跟你倒是合得来。”拍了下思博的肩膀,王大叔感叹了一句。

思博扭头看他,点点头很认同他的话,“我好喜欢它的,不过辰辰说家里没有地方养马。”撇撇嘴,不太开心的样子。

“你家后院不是还空着一片地呢,收拾收拾当马厩挺好,这天气后山成片的野草,也不怕饲料不够啊,再说这马要是买回去你俩也能骑着来县城了。”王大叔说的倒是实话,虽说自家的毛驴车来回接送他们也没问题,不过每次宴辰逸穿的一身干干净净的往他那拉泔水的车上一坐,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思博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心想一会儿得跟辰辰提一下,最好能把马骑回去。

……

账房里,宴辰逸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张老板记录下来的几张表格,越看越心惊。

“这几天怎么收了这么多钱啊,就算咱们的菜好吃也不至于一下涨了这么多啊。”

“哎呀,我也说这事儿呢,别再是有什么人故意给咱们下绊子才是。”这县城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酒楼也有几家,以前这些酒楼的客源都差不多,几乎平分秋色,可自从宴辰逸来了以后他们这酒楼的生意真是一天比一天的好,财源滚滚到说不上起码每天都能净赚个十几两银子,这要是说别的几家酒楼不眼红他都不信。

宴辰逸摸摸下巴,他体毛少,胡子大半个月都长不出来,要说是胡子还不如说稍微重一些的汗毛比较贴切。

“老板,是我欠考虑了。”他也是急于求成想赚钱,没想到这会儿的同行竞争的问题,如果一家独大的话难保会招惹事端。

张老板赶紧摆摆手,说道:“小先生可别这么说,咱们这酒楼多少年了都没像最近这样生意红火过了,你要是这么说我这老脸可往哪放啊。”

“要不然这样,下午的时候把那几家的酒楼老板都请来,不就是见咱们有点心卖他们家没有眼红么,那就把制作方法告诉他们,他们想怎么卖都无所谓,不过得答应个要求。”

张老板沉思片刻,点头,“那……答应啥要求啊?这要是都告诉他们的话咱们不也吃亏了。”

“这点倒不用担心,就算他们每天都做了点心去卖都无所谓,可能刚开始的时候咱们会受到些影响,但是等那些人吃到后味道不一样就明白了,这东西还得是来咱店里买才正宗。”宴辰逸摆摆手安抚老头,心说想赚钱就得下点儿本钱,空手套白狼虽然过瘾但毕竟不是长久的事儿,既然已经想到了会被人下绊子的问题,那就得解决。

张老板现在是把宴辰逸当个小财神爷一样崇拜着,虽说还不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步。

再说这点心的制作方法原本就是宴辰逸独门绝活,他想教给谁就教给谁,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来。

“那这事儿就全靠你的了,我去让人给他们发帖子去,咱们也得正式些。”张老板说完话就走了,出门打发伙计找人去了。

刘师傅听说宴辰逸要把点心的制作方法告诉另外几家的厨子的消息后就坐不住了,忙完了手头上的活就跑到账房,进门就问:“小先生怎么想的,要是告诉他们咱们还能赚钱啊。”

“刘师傅其实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教你做点心是看不起你?”宴辰逸起身给他倒了杯茶,笑眯眯的说道:“不是那么回事,这做点心和做菜是一个道理,一人一种手法,就算我一步步都教给你了你做出来的也不会有我做的味道好,所以就算告诉了他们也无妨,货比三家,没可能一家独大的。”

刘师傅听了他的话细细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白白的把好东西给了别人可不行。

“就白给他们?”

“哪可能白给,想要制作的方法没问题,你得花钱来买才是,而且得签合同盖手印的,要是不遵守合同规则得赔钱。”宴辰逸拿了桌上放着的刚刚自己写好的合同,“瞧瞧,我这么写行不行。”

刘师傅接过来一看,一边挑着眉赞叹一边嘀咕,这小先生别看年纪小,心思可不少。虽说他看不太明白里面的这个条款那个金额的,但他心里清楚,一定不会让他们自家赔本就是了。

“张老板看过了?”

“没有,他让我全权负责,这会儿应该在大堂等着接待那几家的管事人呢。”宴辰逸喝了口水,左右看看没瞧见思博,不解的问道:“刘师傅,你看见思博没?”

“看见了啊,在马厩呢,”刘师傅又读了一遍那合同,点点头还给他,“你还别说你那兄弟真是喜欢马啊,那匹黑马平时都不肯让人摸的,现在就跟他关系好,你跟张老板说说买了去不就得了。”

宴辰逸盘算了下现在手头的银钱,点点头,“我也想买回去,不过就怕老板不舍得放手啊,那马看着就精神。”

他不懂什么品相种类的事情,但马厩里一共四匹马,往那一站就立刻能做出个对比,那匹黑马样子眼神都比一般的马有精神。

“你跟他说就行,那马放着就跟个祖宗一样供起来,他也养的烦呢。”刘师傅喝了茶站起身摆摆手,“收拾收拾吃饭了,一会儿那些个管事的要是来了又有的你忙。”

宴辰逸笑眯眯的答应了,将抄写好的几份一样的合同放在一旁晾着,起身去马厩找思博了。

……………………………………………………………………………………

小剧场:

“辰辰,葫芦娃是什么?”思博好奇的看着宴辰逸。

“……就葫芦娃啊……兄弟七人,各个神勇无比。”宴辰逸搔搔下巴。

“是不是集齐七次就可以召唤神龙?”思博更眯起眼睛,他要不要试试?

“……召唤个屁啊!!!”宴辰逸抓狂!

“来么来么,就试一次,没准真有神龙。”饿虎扑羊,一下子按到,开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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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捡个傻攻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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