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密
卫幽和卫默带着马西西去到百乐门，许久没见到伊人，马西西欢快地蹦哒过去：伊人阿姨！
卫默也靠过去，关关：只羡鸳鸯不羡仙哪～
突然，卫幽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陆再然正喝得不省人事，旁边坐着张君雅。
卫幽好奇地走过去：陆再然？
陆再然：幻听！
张君雅：你们认识吗？
卫幽：他是我朋友，你也是他朋友？
张君雅点点头：其实他不怎么会喝酒，一喝就倒。
卫幽：要不要我派人送你们回去？我看你一个人也弄不了他。
张君雅：没关系，我们的车就在外面。
陆再然突然站起来，对着卫幽：卫幽！别以为什么事情你都能解决，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其实·其实。
陆再然倒在了沙发上。卫幽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夕阳下，卫幽和古晨箫背靠背地坐在码头。
古晨箫：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黏在你身边。
卫幽：男人的承诺不可信。
古晨箫：除非你主动把我推开。
卫幽：休想！
古晨箫：对了，给你这个。（从口袋掏出一个怀表）漂亮吗？
卫幽：一般般，x·y（上面刻着二人名字的最后一字首字母）
（镜头重叠）卫幽看着手中被烧了大半的理查·科特先生的手稿，卫默：你这样盯着看能把原配方看出来呀！
卫幽：那你帮我去问园长。
卫默：园长又不知道配方咯。
卫幽：但是园长知道这件事的原委，说不定·配方有备份。
卫默：我可不想去找骂。
葡萄园。
卫幽：如果你不打算说出这件事情的原委，又何必那么爽快地把机器交出来？
园长示意卫幽尝一尝眼前盛好的葡萄，卫幽没动。
园长：卫老先生是怎么吩咐的，我就怎么做。
卫幽：何必那么在乎一个死人的话（卫幽望向远处的葡萄园）
园长：除非，理查·科特先生亲自过来。
卫幽：他要还在的话我还会来找你么？
园长：他···
卫幽：在香港病逝了，我只在乎葡萄酒的原配方，不过你肯定不知道，但你手上有线索。
园长：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卫幽：理查·科特死前亲口告诉我的。
园长呆住。
卫幽看着卫海天的遗像：你也有今天。（园长：当年，有人在卫氏酿酒厂安插了奸细，想窃取配方，科特先生误以为你爷爷要背叛他，于是毁掉了原配方，还有那些机器。卫老先生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派人去香港找他却一直找不到。对了，你是怎么找到科特先生的？
卫幽：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园长：你···）
古宅。
虞丽人举着手上崭新的珠宝左看右看，古童生：瞧你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
虞丽人：灵儿，帮我拿块丝布来，这边好像沾到灰。
古灵韵：你拿恒盛珠宝那么多好处，到时候怎么还哦！
虞丽人：那是你爸的事。
古童生：撮合不了晨箫和卫幽，娶那沈小姐也不错。
古灵韵：他家可比卫家差远了。
古童生：你哥搞定不了卫幽有什么用啊！
虞丽人：这卫幽脑子里怎么想的，我们晨箫多好啊，她怎么就不正眼看一下！
古童生：心高气傲！
古晨箫回来：刚进大门就听见你们你一句他一句！
虞丽人：儿子辛苦了，开饭吧！
古灵韵：哥，什么时候带我见见那位沈小姐？
古晨箫：干什么？
古灵韵：提前带我见见大嫂。
古晨箫：你大嫂现在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呢！
百乐门。
卫幽和伊人们欢快地跳舞，子衿在台上唱歌。卫默带着马西西沙发上看着。
陆再然驾到，卫幽失陪。
卫幽：我以为此生你都不会再见我了呢！
陆再然：你放心，我也不会祝福你们的。
卫幽：切！
（远景）二人又开始嘻笑着聊天。
李杜娟在家甚是无聊，卫婆：你今天怎么不出去打麻将？
李杜娟：没人！
卫婆：弄成现在这样，陆夫人那儿你也不好去玩了吧！
李杜娟：他们两口子去乡下一个敬老院了。
卫婆：？？？
李杜娟：看老友的，几乎每周都去，有这精气神，不如打两圈麻将！
卫婆无奈地摇摇头。
静谧的夜，古晨箫站在窗边点燃一支烟，沈小姐探了探头走进来：我和爸爸要回去了。
古晨箫：怎么不多坐会儿？
沈小姐：你又不肯下来陪我们聊天。
古晨箫笑笑，沈小姐竟凑上去亲了一下古晨箫的脸颊，羞涩地说了声：我走了。
卫氏酿酒厂。
机器工程师们连连摇头。
卫默：看来爷爷把这些机器留着纯属良心不安，真的没用了。
卫幽惋惜地点点头。
卫默：机器没了可以再买，配方怎么办？
卫幽：不办了，黄沙后面的那块地皮，就用这个厂区换吧。
卫默：嗯，这样也好。
震旦大学。
张君宝：陆再然，你最近状态欠佳呀！？
陆再然：哪像你天天跟喝了鸡血似的。
张君宝：小妹告诉我，你这几天都在买醉，怎么了？
陆再然没说话，张君宝：不够义气！说！
陆再然支支吾吾：就是。。。。（此处省略交待过程）
张君宝：妹妹，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张君雅不屑：先说坏消息吧。
张君宝：陆再然喜欢卫家的那个卫小姐哦。
张君雅欲哭无泪，张君宝：好消息就是，卫小姐不喜欢他，卫小姐喜欢的是古灵韵的哥哥。
张君雅陷入忧郁状态，古灵韵：张君雅，你怎么了？
张君雅长叹一口气：有人欢喜有人忧啊！以后对你大嫂好点，别总抱怨。
古灵韵不解。
（此处省略解说过）
古灵韵几乎是冲进家门的，跟个女疯子似的：古晨箫呢？！古晨箫呢？！
虞丽人：你疯了！
古灵韵都要哭了：妈～～！哥和卫幽在一起啊！
虞丽人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古灵韵：凭什么？！我绝不让卫幽进咱家的门！为什么偏偏是她？！
外滩七号。
卫幽：我听说古童生在撮合你和恒盛珠宝的千金。
古晨箫：哎，你的消息怎么那么灵通？！
卫幽：我的个人兴趣就是打探各大豪门的联姻暗斗之类，偶尔搞点破坏。
古晨箫：八卦。
卫幽：这叫知己知彼，你看谁来了。
古童生：真巧啊！八分牛排。（邻桌坐下）
古晨箫：爸，你今天不忙？
古童生白了他一眼，卫幽：牙口真好，还吃牛排。
古童生：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你最近和我的儿子走得挺近嘛。
卫幽：不出来约个会什么的，男朋友被老爹卖了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古童生：你刚刚说什么？
卫幽：都说你老了还不信。
古晨箫：爸，卫幽和我在交往。
古童生故作镇定：年轻人的事我不插手，别太过分。
卫幽：让那个恒盛千金死了这条心。
古童声哈哈哈地回到家。
古灵韵：哥，卫幽只是在利用你，她对你怎么可能有真心呢！
虞丽人：怎么不可能啊！
古灵韵：他恨透了爸，恨透了我们家，就她那么心狠手辣的女人，怎么可能有真心？！
古晨箫：如果她不是真的喜欢我，就她那么心高气傲的女人，会放下身段和我在一起吗？！
虞丽人：说这什么话，卫幽又不是七仙女，你也很抢手的。
古灵韵：我不和你说，你现在已经走火入魔。
虞丽人：我也觉得卫幽那丫头挺不错的，不娇生惯养，为人大气。
古灵韵：她大气？！她大气还处处和爸作对，不娇生惯养，那是因为她从小就没有爸妈。
古晨箫：古灵韵你够了啊（起身上楼）
自始至终，古童生没说一句话。
卫默：姐，你耳朵好红。
卫幽：你今天没去找伊人？
卫默：我中午不是和她一起吃饭的吗，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卫幽：头疼。
卫默：是有烦心事还是真头疼？
卫幽：都有。
卫默两手大拇指按住卫幽的脑腮：给你按按，独门秘籍，舒服吧。
卫幽看着眼前的弟弟，说不出来的窝心。
江边。
古灵韵：你现在得瑟了，我们全家都向着你。
卫幽：在你和卫默的事情上，我的确有错，所以，你要找麻烦就来找我，不要为难你哥哥。
古灵韵意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会为别人着想？！
卫幽：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随便。他连你爸的话都不听，怎么会听你的？何必为了一个你这么讨厌的我而跟自己的亲哥哥过不去，不值吧？
古灵韵：我就是要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
卫幽：他离我这么近，我是什么面目他自会看清。
古灵韵一副猜不透的眼神。
百乐门。
一位客人假装喝醉趁机搂抱伊人，伊人左掰右掰那人就是不肯松手。
客官：别动嘛，身材那么好让我抱抱怎么了？
伊人：我们只卖艺不卖身啊，客人你请自重。
客官：装什么矜持？！要矜持的歌女不是好歌女。
伊人无语，谁料那人趁机掐了伊人的大腿，腿上立即青了一块。
伊人大叫一声，卫默出现将此客狠狠推倒在地，客人爬起来就逃，看着疼痛难忍的伊人，卫默一时手足无措。
卫家。
卫幽：干得好！不知道怎么办直接给扛回来了。
伊人看看憋屈的卫默：我知道卫默怎么想的，可我们四个早就说好共进退。
卫幽：嗯（斜眼看看卫默）
李杜娟：做少奶奶不好吗，卫家的少奶奶（嘻笑着看看卫婆）
卫婆：卫默心疼你，你考虑考虑？
伊人：和卫默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考虑过了，当年我之身一人来到上海，就是大妈她们收留的我。
卫婆：知恩图报是好事，可是···
卫默：下不为例，如果再发生这种事，你就得听我的！
伊人看看卫幽：那好吧。
李杜娟一副不满意的表情。
阳台走廊。
李杜娟：一开始，我以为你撮合伊人小姐和卫默只是为了气气古家丫头，谁知道你来真的，为什么你那么希望卫默和伊人小姐在一起？
卫幽：卫默喜欢她呀。
李杜娟：你就一点不在乎她的身份？卫家少爷爱上百乐门风情歌女？
卫幽：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她替我解围开始（卫幽巧扮男装险遇林正峰那段）我就知道她值得。
这几天夜里，卫幽总在工作的时候流鼻血，随意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看看古晨箫送的那块怀表，卫幽很是知足。
翌日下午，卫幽去接正要放学的陆再然。
坐在车里喊了声：陆再然！
陆再然便朝这边走来，正和张君雅来等张君宝的古灵韵看到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卫幽，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幽皱了皱眉：他是我朋友。
张君雅：古灵韵，我哥出来了，快走吧！
古灵韵：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再然砰地关上车门。
路上。
陆再然：我以为全世界就我一个人等着你俩分开呢！
卫幽：少安坏心眼。
陆再然：你接我去哪里？
卫幽：我家。
李杜娟：经常这样聚聚多好呀。
卫婆：听说你们每周都去敬老院，那里的老人生活状态怎么样？
陆夫人：表面上很开心，可心里，谁不希望跟自己的儿女生活在一起呢。
陆政庭：人到了晚年，就特别凄凉。
李杜娟：不凄凉，天天打打麻将不知道多快活！
卫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有福气，其实也没什么凄凉的，等死呗，人人都有那么一天。
卫幽：说得你好像生无可恋一样，就算死，我也要比某些人长寿！
陆政庭：哈哈，那是！
晚餐过后，大人们坐在客厅闲聊，卫幽和陆再然站在走廊品咖啡，院子里静静的，静静的。
陆再然：你爱他吗？
卫幽思考片刻：很喜欢。
陆再然：还没有到爱的地步？
卫幽：嗯。
陆再然：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他了，回来我这里。
卫幽：嘿！你是和卫默一样的弟弟。
陆再然：可我不这么想，我可从没把你当姐姐。
卫幽：不要因为我而错过了属于你的真爱。
陆再然：只要你爱我，你就是我的真爱。
卫幽：当你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却依然没有走到一起的时候，就代表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
陆再然：爱情不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只需要你一个回头。
卫幽：时间回不到昨天，我也回不了头。
一条小河边。
古晨箫：哪有人约会约出来钓鱼的？！
卫幽：这可是我理想中的老年生活。
古晨箫：和理想中的人过理想中的生活，是不是就可以成就理想的人生？
卫幽：差不多吧。
古晨箫：那以后我们一定要在小河边搭个房子。
卫幽：正合我意，呵呵。
古晨箫凑近了：你想生几个？
卫幽：嘿～
古晨箫：这边又没别人，说说！
卫幽：一个！
古晨箫：啊～就生一个。
卫幽：你以为生孩子容易啊。
古晨箫：我觉得挺容易的。
卫幽轻哼一声：下辈子给你个生孩子的机会。
古晨箫：那下辈子你做孩子他爸。
不多会儿，古晨箫倚着一颗大树睡着了，卫幽看着水波涟漪的湖面发呆，良久也起身坐靠在古晨箫身旁，其实并未睡着的古晨箫伸过手去与卫幽十指相扣，卫幽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