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捉奸 初回宫中不得安稳

第二十七章 捉奸 初回宫中不得安稳

“哦?是吗?放眼望去普天之下,唯有只你一人敢如此对待朕。”他衣袖在空中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转身面至墙壁。

瞧你那得瑟劲,馨儿鄙了一下背对着她躺在榻上的某人,一肚子的火就差直接喷出来了“那倒也未必,。”

“莫不是爱妃自当是有另解?那还真的要好好讨教一番了。”他懒散的闭着双眼,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他到不信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会有什么好话,不过一向是语出惊人,没有惊喜只有惊悚。

“皇上要说普天之下,那小女子就要好好的给你教育下,宫内国内人人皆知,皇上爱皇后如命般刻入骨子里,若是今日换做皇后在此,皇上是不是也用如此相同的话跟她说,即是如此,那小女子又怎的是只此一人呢?”言语说的越发起劲,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只要是提起那个女人,她总是会不自觉的闪出恨意,紧握在袖中的手像是随时会捏碎似的。

他静静的听着,背侧对着珂馨一动不动,看她望着眼前的时许久未有一丁点的回复,待上前看时,发现人早已睡着呼噜声起。

“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明显的是出于逃避的心态,要是这样也不早说,省得我浪费了这一吐沫星子”她盘坐在榻上,没好气的看着某人。

不时的用腿狠狠的踢了一下腰部以解心头之恨。

翌日,又见清晨,待她翻转了个身子,朦胧的睁开双眼时,榻上的人不知是何时已悄无生息的离去,惹得她一肚子不快。

“搞的跟会情人似的,一大早就忙着回报正妻了。”她嘟着嘴,心中一阵堵着气息有些不顺畅。

“笃笃”一大清晨的便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她疑惑的皱着柳眉,难不成会是风祈煜?她小着步子披上外衣前去开门。

“姑娘?门外有位公公装束模样的人前来要见姑娘。”小二肩上披着抹布轻声言道。

公公?是宫中的?应该是吧,她有些侃侃的抿着唇,淡定着言道“带路吧,我去看看。”

小二轻点着头,随后便是转身带路。

走在楼梯的下楼转弯处,珂馨放慢着步子,侧在柱子后面,仔细的看着堂下所站之人,一身蓝色衣服,手中的拂尘在空中不时的挥着。

是他?万福子,她一眼就能认出来人,最主要的目的是因为他手中的拂尘,放眼望去整个皇宫,除了万福子手中的手柄出带有金边雕刻的,他人有怎会有如此。

她振了振气场,挺着胸脯大步有力的踏着步子下楼。

万福子听着沉重的步伐声,转向看去,连忙上前迎着,习惯性的甩着拂尘“哎呦,娘娘大喜呀。”

他挤兑着凤眼重重的言着。

“大喜,本姑娘一大早就堵着气,何喜只有啊”她扭着头,看着眼前这货的调调有些不爽。

“哟,瞧娘娘这话说的,今日早朝之时,皇上亲下圣旨,封娘娘为从三品婕妤,这可真真是无上的荣耀啊。”他双手托举着天,满面佛光般闪耀,完全沉醉在越级封赏的惊奇中。

“从三品?”她狐疑盯着眼前的万福子以及那肥呆呆的下巴。

万福子不在在的抖着身子回道“娘娘纵封为从三品婕妤,但回宫仪仗皆是已四妃仪仗迎接而归的。”

看着他那肯定沉静的神情,便知回宫之事已是定局,她沉沉的松了口气”回去也好,办事也好办多了。”

幽深的眸中闪着阵阵计算。

“恩”万福子看着眼前之人并未反驳为难之意,很是满意的点着头,随后便仰头伸着脖子对客栈门外大叫着“还不快进来,替娘娘着装。”

着粉色束身衣装的六个宫女整列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双手拂在地上,弯腰行礼“参见婕妤娘娘。”

“馥儿?”她瞪着双眼看着站在前列领队的馥儿,面色闪过丝丝喜悦。

馥儿欣喜的望着眼前的人,激动的心情久久未平,垫着碎布,走至她的身前握住双手“婕妤娘娘,馥儿见到你可真是太开心了。”

她满色的红润,不用猜也知道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馥儿,你还是那毛躁的性子,这失踪是改不了。”

一副无奈的神情点了点她的鼻尖,惹得未出阁的馥儿双颊一阵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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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中一袭棕红色棉衣外袍,衣襟间长垂牡丹绣案之色,显大方典雅之态,银色丝发盘成凤髻,一缕束发穿过悬斜在一侧,头上那缘十七步摇张扬着尊贵之势。

“娘娘,到了。”馥儿掀起轿帘小声嘱咐,此次再相见她时总感觉着她身上散发这阵阵摄人心神的气息,让人有些死寂。

她双手拇指相交,前后层叠握在胸前,高高遮住唇以下的面容,长长宽袖如瀑布般垂立。

“参见婕妤娘娘,恭迎娘娘回宫。”兰亭轩门前的掌事带着仆人跪在地上弯腰行礼。

她扬起长袖,严正启开红唇道“起身。”

随后众人便向两侧站去,她踏在步伐一步一叹息,望着门上牌匾上的兰亭轩三个大字,心中平坦无波澜。

踏进步伐,望着园中的摇椅依旧摆放在那颗早已颓秃的枫树下,丝毫未动,宫内的一切摆设依旧从往,没有任何的改动之处。

寝室内的紫色幔帐长长边角垂落地上,暖暖的梨香扑鼻而入。

“馥儿,奏禀皇上,本主邀翰林院侍读魏良殊进宫一聚,以表思亲之情”她一脸沧桑的望着室内的布格,她此次归来自有她的事要做。

“是,娘娘”馥儿恭谨作揖随后便转身前去禀报。

“娘娘”一宫女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手中拿着信封走进屋内。

她手托着茶杯,问道“何事?”

“娘娘,刚才一位公公送来一封信说是必定要交于娘娘手中”

“哦,信?拿过来。”疑惑中却又透着不安,总感觉此次回宫之前太过于安稳。

拆开信封,纸上只写了短短几个字,随后她撕碎捏握着,点起蜡烛将其烧尽。

-----夜----

内室里点燃的梅香熏陶着每一角落,幔帐的静立,她趴在床底下纹丝不动,耳朵紧贴着地面,一片死寂,她捂着胸口,摸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异常急促。

“嘡嘡嘡”微弱轻飘的脚步声步步从门外走来。

“吱呀”一声,一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蹑手的推开门,轻巧的一个转身将门关上,四处查看着,确定没有惊动到房间里的人后,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走至床前,手向鼓鼓的被子里伸去,摸着纤细的小腰,玲珑俏人,大手不安的抚着,倒是榻上的人像是睡死一般,没有任何的动静。

“小美人”榻上的男子妖娆的托着声调叫道。

被窝中的手臂一紧将人搂入怀中,**熏心的男人,竟然用力的撕开女子的衣服。

不会儿时候,门外的声音开始杂乱了起来,躲在床底下的人有些慌乱,看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也好,来一个灭一个,不怕你欺负。

“来人啊,不好了,有刺客”手中提着灯笼的女子张着嘴在院中呼喊着。

顷刻间,闻声的人都以最迅的速度穿好衣着,向着萱婕妤的寝室跑去,院内灯火通明。

馥儿提着灯向着寝室走去,一掌推开门,“轰隆”一声木门脱框后落在地上。

此时榻上的男人,正慌乱的穿着衣服,但发现门口中的人已经挤满了通道。

“该死的,耽误了正事”他愤怒的呸了一声,转身一跃从窗户逃出。

馥儿猛然回神,“站住,休想逃”随后便一提高腿,踩上窗槛,追了出去。

“到底发生什么了”

“是啊,这么回事?”

站在屋内的宫女议论着眼前榻前撕碎撒乱一地的衣物,不得的暗自猜测。

“皇上驾到,德妃娘娘,梅妃娘娘,云妃娘娘到”万福子高吼着嗓子将叽喳之声压在调子下,瞥了一眼低头行礼的丫鬟们,心中不悦。

“皇上万岁万岁,德妃娘娘,梅妃娘娘万福金安。”跪在地上的二十多名宫女垂着头一言不发。

风邑宸大步上前半蹲在地上拿着撕碎的衣服,紧皱着眉头。

“呀,这不是萱婕妤的衣服吗,怎么会被撕碎了放在地上啊。”云妃捂着嘴高呼着,两只丹眼瞪着满神的惊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咧着嗓子抹黑的。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邑宸拿着手中的破碎衣物怒发冲冠?的质问着,这地上的凌乱衣物很明显就是因饥渴难耐才如此粗鲁的做出这种举动。

“皇。皇上,刚才婕妤娘娘的寝室里潜入刺客,待奴婢们进来便就衣物落了一地,而刺客也已经跳窗而逃,馥儿姑娘已经随着追了出去。”跪在地上的宫女诺诺的垂着头回答着。

梅妃低着眼扫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丫鬟,小声言道“该不会是刺客因贪财潜入宫中,待见到萱婕妤的花容月貌后,心生歹念,起了色心。”

“是啊,一定是,向萱婕妤长得如此美貌,定是贼人起了贼心,那现在萱婕妤岂不是已是不洁之身了。”云妃惊讶的望着皇上,若有所思的说着,堵着小嘴,不屑的看着,她欣喜的等着将那女人给除以极刑的时刻,嘴角的窃喜显出面色。

“若是果真如此,那萱婕妤可真是辜负了圣心,今日才刚刚入宫就这么的不得安稳。”梅妃遮帕一脸的嫌弃。

“闭嘴,一切等馥儿抓回来人再说。”他大甩着衣袖,坐在正堂上,气色鼓愤。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馥儿便拖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刺客,五花大绑的拎了进来。

“嘣”她大手一甩将他扔在地上,单膝跪在地上,手握宝剑道“启禀皇上,刺客已被抓获。”

血青的面容上挺着一丝丝愤怒,“说,是怎么回事,你是何人,来此目的所谓何事,从实招来。”

黑衣男子跪在地上直勾勾的磕着头,将身上绳子绑着的衣物露了出来,形成肥肥的一坨肥肉一般。

“皇。皇上,小人乃是京都人氏,自与馨儿在半月前相遇便是一见倾心,早已芳心相许,怎奈她已是皇上的妃嫔,所以小人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自今日中午,馨儿派人给小人传来书信,说是今夜邀小人一聚,怎知小人刚一进门,便看见衣着半敞半开极为妩媚的馨儿一时间把持不住,所以与她行了苟且之事,皇上一切都是她勾引小人的,望皇上恕罪啊”说完,用力的磕着头,将印堂出磕的有些磨皮。

“大胆,你竟敢满口雌黄,诬陷萱婕妤,死罪难逃,来人,拖下去重责一百大板。”他憎恶的吩咐着,气并不是他相信了此人的言辞,而是有心设计之人,竟用如此手段,当真叫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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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忆锁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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