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 第三十八章
由于安人运的士兵把所有精力全部放在楼下的防御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从暖气管道上爬上来的姜森。
不足三十秒姜森带着数十名独立旅士兵从外边破窗而入,打的安人运士兵措手不及。姜森不仅枪法很高,
身手也不错,还没等屋里的安人运士兵反映过来,就从后背已经连伤两人。面对着安盟士兵的上下夹攻,
处于二楼以下的安人运士兵在也抵挡不住了,仍下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士兵,仓皇的向三楼的楼梯退去。
听到手下人员报告二楼失手,谢文东正带着士兵向楼上杀来,费尔南多的脑袋翁了一声,暗叫糟糕,此时
费尔南多小腿一软,正个人摊在了地上,费尔南多感觉大难临头,己方再无力招架之力,嘴里喃喃的说道:“
完了全完了。(,w|ww1||XSc|OM)”
原本也很紧张的韩非,现在突然冷静了下来,韩非没有多说什么,当机立断,所有人员放弃二楼的防守,
让全部的人退到三楼。毕竟韩非不属于安盟的人,他的命令下边执行起来也都很不情愿,尤其是在这种性
命都快不保的情况下,随着韩非的命令,安盟的士兵还是全部往三楼退去。
安盟放弃二楼,看起来似乎胜利就在眼前了,可是接下来的战斗却更难打了,经过刚才的偷袭,恐怕安盟
也会早有防备,由于韩非灵敏的判断,撤退的也很干脆,手下的士兵损失很小,只是有一部分人受了点轻
伤,主力还在,撤回到三楼,防御的区域再次缩小,人力越来越集中,抵抗也越来越顽强。
在楼下的谢文东面对这样的防守,也是没有比较好的办法,在谢文东的带领下安盟又向楼上发动了好几次
冲锋,但都是冲上去一批,便被敌人打下来一批。正当谢文东为久攻不下而着急的时候,突然从安盟后方
有一道黑影窜出,安盟的人员本能的散开让出一条道路出来,使得原本就很狭窄的楼梯道,现在就更加狭
窄了,黑影没有多余的动作,纵人跳起,直接跳上三楼杀入到安人运的阵营中,安人运士兵被突然跳上来
的黑影吓了一跳,本能的抽身躲闪,谁知黑影的速度急快,双脚还没落地,手中的弯刀就连伤数人,弯刀
所到之处无不血流成河,鬼哭狼嚎。谢文东笑咪咪的看着三楼,没错此人成是唐寅,唐寅虽然不会随时随
地的保护谢文东,但是他总会在谢文东遇到难题的时候出现给他解围。
三楼的安人运士兵大乱,谢文东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马上下令内外齐攻,一边由一部分人在二楼到三楼
的楼梯间继续进攻,另一部分跟着姜森从暖气管道爬上去,虽然现在安人运早已经有顾及敌人会从后边偷
袭,爬楼进攻也会出现极大的伤亡,但由于总理俯的三楼没有客厅,并不是很大所以留守在三楼的安人运
人员也并不是很多,也无法全面顾及到整个战场的情况,所以爬上去还是有抓住敌人破绽机会的。
面对着如此的进攻,韩非的衬衫早已经被冷汗打湿,韩非开始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安人运士兵更是没做
任何准备,很快便有几个窗口被攻破,姜森带领着独立旅的人员顺势杀了进来,与房间里的安人运士兵展
开了混战,姜森向前方的唐寅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毕竟在混战中人员集中在一起可以减少伤亡,唐
寅“哼”了一声,好象没看到姜森一样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唐寅所到之处,周围五米之内绝对不会有
任何敌人,此时的唐寅好象是魔鬼是野兽,反正不是人。
一旦失去地势的优势,就等于对费尔南多、韩非等人宣判了死刑。韩非在顶楼的监控里看着下边的战斗,
擦了擦额头的汗,没有办法韩非只能再次下令向四楼撤退。韩非通过安装在四楼的摄象头,看了看剩下的
安人运士兵,人数几乎只有原来的一半,这一半人起码有八成身上都挂了彩,一个个早已拼杀的筋疲力竭,
到了强攻之末的边缘,韩非看着楼下的战斗,冲后边招了招手,指着监控中的唐寅说道:“文杰,你去拖
住他。”阮文杰领命后提着剑向楼下走去,韩非当然明白现在对他威胁最大的不是谢文东,而是唐寅。
“唐寅,我们又见面了。”阮文杰笑道。
唐寅停止打斗,擦了擦身上的血,冷冷的看着来人:“哦?又来送死?”
“哈哈,来是来了,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取我命的本事。”
阮文杰说这话无疑是对唐寅的挑衅。阮文杰突然收起笑脸,嗷的一声,向唐寅扑去,手中的剑仿佛化成十
数道银电,分向唐寅周身要害扫去。
“来得好!”看到对方声势惊人的杀招,唐寅非但没有恐惧,反倒是满面的兴奋,这种兴奋是由心而发的
,甚至他身体上的每一处毛孔都激动得张开,象是一张张饿极了的小嘴终于找到了食物。
刚才的战斗似乎并没有影响唐寅的体力,随着他一声长笑,唐寅挥刀迎了上去,周围的人根本看不见二人
是如何出招收招的,耳轮中只听到一阵连续不断的金鸣声,随后,两人已分开,唐寅的衣服上被划开数条
口子,同样阮文杰也是如此,虽然两人都没有受伤,但通过衣服上撕裂开的口子不难看出二人这一回合争
斗的凶险。
“再来!”这回,唐寅抢先出手,没有华丽的招法,只是平淡无奇的前刺,这样的招法,任何人都能用得
出来,但由唐寅式出,威力却有天壤之别。
他的出招已不仅仅是快、准、狠那么简单,别人看来或许感觉不到什么,在被矛头直指的阮文杰却心里生
寒,他没有想到仅仅的几个星期,唐寅的武工似乎又进步了,眼睁睁看着唐寅这一招刺来,他无从抵挡,
因为无论怎么招架,他都感觉到唐寅的另一把弯刀能在自己格挡的瞬间刺进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