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看角度
老裁缝孙聚山是个不轻易动感情的人，一旦动了感情，那是货真价实。
他揽住给他带来刺激快乐公婆娘，安慰她：“女孩子不要紧，总归嫁的出去。”
“哎哟喂，她打过胎，哪个男孩子愿意接受她？”
“嗯，这倒也是个问题。”聚山不禁皱起眉头。
扣好汗衫里面胸罩，再整整皱巴巴汗衫，她向他提出要求：“喂，我说聚山，你在单位里兜得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男子，给我们小凤介绍一个，好吗？”
“我为她介绍？”聚山一指自己鼻子，然后连连摇头，“不，不行，我一个大老男人，怎么可以掺合这种事情？我不介绍。”
扑地靠在他身上，凤英她用还是比较饱满胸脯摩蹭着他，撒娇道：“嗯，给她介绍一个嘛，介绍一个嘛，聚山——”见他还是不搭腔，她以退为进，扭动的身子离开他，“你不肯帮这个忙，我就不理你了，哼！”
回头看着这个给自己带来难得性福的老女人，聚山他只得让步，对她说：“好，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不是想办法。”她摆出一本正经样子来，“而是一定要把事情办成功！”一拽宽大松弛汗衫，“否则的话，就不再让你碰我！”
看她嘴巴翘的老高，他觉得这个老女人还确实具有那么点诱惑力，也觉得自己愈加离不开她了，便伸手把她拉过来，嬉皮笑脸说道：“好了，好了，我保证完成任务，我的姑奶奶！”
鼻子一哼，她禁不住露出得意笑容，身子依偎在他怀中，让他贪得无厌地摸弄自己。
不出三天，孙聚山为韩凤英的非亲生闺女蒯凤介绍了一个男朋友。
这是个油头粉面小子，叫王君，和蒯凤同年龄，家庭条件相当堪忧，可在服装厂里谁都不买账，就是给他拜师学艺的聚山一点面子。厂子岗位竞争激烈，聚山老是吓唬他，不好好干就下岗分流。
起初蒯凤对这个像有多动症的王君看不上，亲娘说她：“你曾经出过事情，人家不计较你就不错了，你还看不上人家呢！”
失去女子贞操的蒯凤在饮食店工作，见她岁数不小了，好心人给她介绍男朋友，可对方听说她有过失节行为，对她避而远之。
同事中间也有人对她流言蜚语，说什么，一个女子，长的腰粗体壮，尤其是嘴巴上面汗毛显而易见，不好看。肯定是怕找不到男人，性急了，不惜以身相许。因此她老是抬不起头来，一直有一种压抑感。
被亲娘这么一说，她只好认从，因为她也觉得自己长相不怎么如意，粗里粗气的，加上没有守住处女身，将来嫁男人难乎其难。
见面没有几次，这个王君就对她动手动脚，让她十分为难。捱于亲娘和介绍人孙叔叔面子，她稍微抵挡一下，多半是委曲求全。
不曾想到，这个诨小子得寸进尺，在隐蔽公共场合占足了她便宜，还是觉得不过瘾，非要和她发生两性关系。
吃一堑长一智。她理所当然坚决不同意。
“你有什么害怕的？我是你男人！”
哆哆嗦嗦的她说道：“是，我承认你是我男人，但是目前还不是，目前还不是。”她直往后退却。
王君紧逼着她：“那，那你说什么时候才是？”
被逼至死角的她诚惶诚恐：“等，等我们结婚那一天，你就是我真正的男人，到了那时候，你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了吧？”
“我现在就想，现在就想对你怎么样。”王君上前一步，眼望着她浑圆浑圆身子，凹凸分明敏感部位，喉结蠕动，心一横，不由分说，再次把她抱住，“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忍不住！”
挣扎不开，她苦苦哀求：“王君，你冷静点，冷静就好了。我是怕呀，怕像过去那样闯下大祸呀，王君！”
“你不要怕，我会对你负责，一定娶你当老婆！”说着，王君使劲地扯她衣裳，“反正我们早晚都是这么回事。”
反抗无力的她不住摇晃着头，眼泪扑簌扑簌流淌出来。
见她泪流满面，王君顿时停止动作，问她：“咦，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是不是？”
“不，我不讨厌你。”她带着哭腔。
一贯吊儿郎当的王君有点摸不着头脑，耐心问她：“你既然不讨厌我，那么为什么哭哭啼啼呢？”
他不敢太过分，因为他知道，自己家庭条件捉襟见肘，将来找老婆很困难，眼前这个女人虽然长相不出众，如果不是失过身，不见得会和自己谈恋爱。哦，自己老大不小了，应该有一个女人作伴啦！
抹去泪水，她告诉他：“你也知道，我蒯凤曾经失去过贞操，一直被人家看不起。如果我再不注意，那就会更加被人家看不起。我，我不能再稀里糊涂了。”
他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果断放弃一意孤行。
注意到她隆起胸脯不住起伏，他不禁对她垂涎三尺，于是笑嘻嘻说道：“我知道不应该这么急吼吼对你，可是，可是看见你，我就忍耐不住，嘿嘿嘿嘿。”
听他这么一说，她破涕为笑：“是吗？我会让你忍耐不住吗？”
“是的。”他频频点头，“我一点不骗你，如果骗你，我就不是人！”
真想不到，自己长相不算好看，而且又不纯洁，居然有一个男子对自己如此痴迷！想到这里，她心里获得了一种平衡。轻轻咳嗽一声，她提醒他：“王君，人家都说我人长的不好看耶。”
“我不这么认为。”他语气平稳，“我倒觉得你长的很好看。”
“我不相信。”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轻悠悠摇晃着身子，“人家说我长的粗壮，还认为我嘴巴上面有明显汗毛，就是不好看嘛。”
他凝视着她，深情地对她说：“蒯凤，你身体粗壮，嘴唇有汗毛，这个说明你是个性感女人，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嗯，那怎么会有人不这么认为呢？”
“这是每个人观察对方角度问题。”
“你真是喜欢我这样的人？”
“天地良心，我王君骗你就不得好死！”
“不许你说这种不吉利话。”
“蒯凤，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心目中女神。”他身体紧靠着她身子，用手托起她下巴颏，“答应我，凤，我真的想、想和你发生关系，我的凤！”
被他言行并举这么挑逗，她当然躁动不安，看了一下俩人所处地方，尽管黑咕隆咚，可是肮脏得很。想了片刻，和颜悦色对他说：“即使我们真要**，在这里也是不行呀，你看这里脏兮兮。还是等有机会再说吧。”身子依偎着他，“王君，只要你和我彼此真心相待，我一切都不折不扣属于你，你何必这么着急呢？”
在经历过曲折之肥硕小女人面前，单纯冒失贪婪小伙子不得不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