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异能

第二章 异能

星期一上班特别忙碌,年底的杂事繁多,“小王,报关吴小倩不在,这个文件你赶快送到海关,急件!”顶头上司刘科长交来任务,临近中午下班,报关员吴小倩却有事请假出去,这件事只有新人王斯文去跑腿。

接过文件,王斯文就转身出门。“十一点半前送到,别弄砸了。”背后传来科长的叮嘱。

“知道了。”王斯文加快了步伐。

在门口拦下出租车,“司机,海关。”王斯文说了目的地就闭上眼,一上午都没空闲,得抓紧时间休息,额头还隐隐作痛。

昨天在天台上迷迷糊糊地地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却发现宝贝玉不见,头还晕的要死,可能在天台上风吹多了引起感冒。王斯文火烧屁股似戴上眼镜在天台上来回找,因为玉是透明无色,为了方便寻找,找来一特大扫帚将天台各个角落进行大清除。更为不幸的是,对门大嫂正好上来收衣服,见王斯文卖力清扫,高兴之余,极力称赞他爱护小区卫生环境。

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为了继续维护自己先进青年的形象,硬着头皮把历年积赞下污垢清理掉,人可累的个半死,却毫无收获。当晚头痛就起来,连续折腾几天,今天才刚刚好。

海关办完事,赶回公司已是中午,公司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贸易科的邓波在留守,以往这个时候可是大家娱乐时间,应该很热闹才对。

“人呢?”王斯文奇怪地询问道。

“中午停电半小时,物业管理的要调三相电。”邓波解释着原因,望见王斯文脸色并不好,主动提出换班:“小王,没吃饭吧,你在这守着我去帮你带份饭。”

“谢啦,不要红烧肉的那种就行。”这两天身体不行,也确实不想再跑。

“我知道,记住,待会你停电后把柜式空调的相数变一下,第二根和第三根交换位置即可,别搞错了。”邓波把自己中午留守的任务交待给王斯文。

刚坐下休息一会,电就停了,“晕!”王斯文叫了一声,打起精神用镙丝刀去下开空调开关,调换接线的顺序。

公司里有两台柜式空调,一台在外贸科,一台在国内贸易科。外贸科的空调很快弄好,而国内贸易科却遇到了麻烦,这是一台日产空调,它的开关口镙丝要小一号,工具不称手,怎么也下不开。

王斯文正在想办法时,外贸科的电话铃又,本是不想接,可铃声半天不停,“算了,今天看来不是偷懒的日子。”王斯文悻悻地站起身,跑过去一接,是报关员吴小倩来问上午海关资料的事办妥了没有。

“这事啊,已经帮你办好。对了,你上午干什么去啊?”王斯文告诉她结果,还说科长很不高兴,自己可是见义勇为帮她处理这事,说了一大堆真话假话,让吴小倩满口答应解决明天的午餐问题。

“明天的午餐又骗到手。”王斯文满意地结束话题,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办完。

镙丝小了一号,怎么扭也用不上力,反正也没电,王斯文干脆拿出了钥匙,再用手按住电线将镙丝连扭带拔的弄出来,双手按住线头,把两根电线分别按紧,用钥匙帮忙固定住。

“小王,小王。”邓波在隔壁喊,饭买上来正好刚刚搞完。

“来了——。”王斯文装完盖子,几把拧上镙丝,肚子还真是饿。

“下次我请你。”不客气的接过饭盒,王斯文坐在电脑桌前吃起来。

“电来的还真快。”邓波坐在一边打开电脑,“都调好了吧?”

“好了,好了。”王斯文一边吃一边应道,公司几台电脑根不够年轻人分,只有中午经理不在才会有时间偷偷上网。今天停电,人都不在公司,不用抢电脑,一人一台。

“叮铃铃~”电话铃又响起,王斯文顺手一接,是物业管理部打过来:“刚才给你们打电话,占线半天我们就把电通上了,如果你们没调好,就再停一次。”

“没事,都调好了。”王斯文心不在焉地应道,吃完饭还可以上qq聊一会。

电在十分钟前就送上来,可当时他还和吴小倩瞎聊明天的午餐问题,无心它顾,这会神不守舍,压根就没想物业管理员的话对他来说意味着是怎样一回事。

qq一上,在线的疯财神就发过来一条信息:聊天室见。

王斯文估计疯发现了新mm,打开聊天室,果然如此,“拒绝融化的冰”,网名一看就知道是个对自己有自信的mm,估计条件差不到哪里去。跟疯联络后,知道疯还没下手。那就不客气啦,通知疯这个mm自己上,让他配合一下,于是两人在屏幕上打文字陷阱,你来我往,说话幽默风趣,一派大虾风范。

过了不久,“拒绝融化的冰”发过来一条消息:“你好,可以聊聊?”ofcour!终于等来了,王斯文得意的搓了搓手,飞快地给冰回了话。

午休结束的时候,王斯文已经和mm约好了晚上见,真是令人激动的一天,王斯文只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下午办事效率特高,年终统计报表顺利完成,刘科长审核一次性通过。

晚上,王斯文早早来到网吧,进入聊天室,新结识的mm还没来,qq上疯财神在,“干嘛?”王斯文打了个招呼。

“口黑口黑!今天效果还不错吧!”疯怪腔怪调地询问,上午两人配合成功。

“很好啊,下一个让给你,让你再次多夜情。”王斯文哈哈一笑,说起疯的心愿。

前天,王斯文在网上找了篇《一夜情不够,我们多夜情吧!》的网文发给疯,疯拜读之后,感触良深,说此文中的主角如同写他一般,话都说到他心里去了。王斯文当时就回了一贴:人家可是北京第一色狼,你算老几啊,别说上次追别人女朋友被甩的事。把疯好好糗了一顿,疯也不回贴争论,仍是一个人长吁短叹:“问世间情为何物~”,大有知音难寻之意。

qq上的老友一个个都窜了上来,东扯西拉的聊了半天,而要等的人始终没来。一直等到十点钟,王斯文都快没有耐心时,‘拒绝融化的冰’才进了聊天室,“你好,为会么现在才来?”王斯文急急的发了条消息。

“怎么,你不想等我?!”传过来的消息让王斯文一愣。

“不,我很怕,怕我永远等不到你。”王斯文心里想,这招幸好疯早说过了,还能应付。

“呵,你也有怕的时候?”冰回过来一个笑咪咪的图案。

“是啊,现在怕你,结婚后怕老婆。”大话只管说,只要mm愿意听就行。

“切…”冰回应一个语气词,这话多半有这结果。

“你干什么的?”冰切开了话题。

王斯文半真半假的说了自已的情况,说自己在一家外资企业任职白领,工资待遇都不错。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说的,一个穷大学毕业生有谁会喜欢,反正只是网络,谁会调查你是真是假。

冰说她也在一家上海外企工作,经常性有应酬、出差等公务,所以上网不定时。

跟冰聊的很投机,不知不觉到了午夜十二点,冰道别时,王斯文要到了她的qq号和电子邮箱。

当晚,王斯文做了个奇怪的美梦。

无边无际的星河,众多的星辰环绕四周,恒星的诞生和毁灭在周而复始的进行,来回移动的光流,上下翻流滚的彩色气暴,以惊人的高速作亿万年来恒古不变的运动。在璀灿的星光中,一位身姿婀娜,风华绝代的美女对他微笑招手,王斯文想仔细看清她的面容,却只能看到她那晶莹清亮的眼睛。

随后一个月,王斯文和冰的感情进展顺利,虽然在网上会面的时间并不固定,但两人之间已经是无话不谈,前天在王斯文的猛烈攻势下,冰终于把她的照片寄了过来。照片上冰瓜子般的精致脸蛋无可挑剔,眉目如画,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乌黑的秀发自然地垂在双肩,衬托玉脸红唇,嫩滑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之极。她的美,纯出於上天的佳作,那么清雅、高贵。年龄看似二十刚出头,而告诉的真实年龄已有二十三,人看起来很年轻,只比王斯文略小。

真是天下掉下个林妹妹,王斯文心里高兴,把照片传给几个死党炫耀,疯看了后,愣是半天没吱声,看来心中真是后悔之至。王斯文把自己认为最酷的一张也传给了冰,虽谈不上是绝代帅哥,但也算是俊朗不凡,至少除了疯以外,几个网上死党还都认为两人还挺般配的。

虽然在晚上有时想,这样下去到底有没有结果,自己的条件并无什么出色的地方,而冰如此优越的条件,在上海找个比自己强上十倍的人也并不难。而这些令人睡不着觉的现实情况却又被王斯文强行置之脑后,内心一厢情愿地盼着这幸福时光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转眼间,已快到年关,临近晚饭,天空中飘下疏疏落落的雪花。

窗外银片玉粉,屋里火炉熊熊,一家人围着热乎乎的火锅吃饭。突然间,灯光一暗,只有红红的炉火映着人脸,“灯丝烧断了。”父亲判断道。

“我去找备用灯泡。”王斯文放下筷子,拉开侧屋里的日光灯。

“我去关保险。”父亲起身到到楼梯间处。

“找到啦。”王斯文喊了一声,站上垫脚的椅子,“咔。”外面传来一声响,估计是保险已关。

灯泡上得很紧,摸着黑,单手并不好用劲,王斯文双手齐用才扭了下来。楼梯间传来父亲的大嗓门:“拿个电筒来,这里看不见。”妹妹应了一地声,把电筒送了过去。

“没关保险?!”王斯文却发起了呆,难道刚才是灯座坏了?下灯泡的时候,手可是在灯座里铜片处来回用劲摸过了,在怎么一点触电感觉也没有!线路问题吧?试着把手上的备用灯泡放上去,才扭了一下,亮眼的光芒刺来,王斯文闭上了眼:“有电!”

灯光熄灭,父亲把保险关了,王斯文把灯泡又扭下来,心脏砰呯地加速跳动,深吸一口气,手慢慢地放进灯座。

“咔。”楼梯间保险闸合上的声音是那么刺耳,时间刹那间停滞住,人仿佛被天雷击中,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王斯文呆呆地看着放在灯座里的手。

父亲在外面奇声叫道:“是不是电炉子开了,电表转的这么快!”

王斯文回过神,手又慢慢地收回,细细看过,完好无缺。走进门,父亲还嘀咕着:“这电表是不是有毛病,一会飞转一会又不动,明儿找人来瞅瞅。”

母亲笑着道:“年纪大了呗,眼神不好使,电表又不会坏。”

父亲急了:“眼神不好使?可闺女也看见是电表有毛病。”妹妹也在一边作证确有此事,全然没有注意到王斯文不自然的表情。

躺在床上,王斯文反来覆去地睡不着,晚上发生的事让他觉得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迷迷糊糊中一片铺天盖地的星光将他吞没,时间的长廊里,恒星的重生在宇宙里生生不息,亿万年长的星云变换神秘的色彩,一个非常美丽的紫色星系在飞速的旋转,其中一颗水蓝色的星球越来越大,对着王斯文迎面冲了过来。

惊醒之后,王斯文觉的这梦异常熟悉,仿佛在哪儿见过似的,似呈相识的星云。

“啪啪!”门外传来敲门声,只敲了两下,人就推开门走进来。

“起床啊,别不是身体不行了吧?现在还睡,都什么时候啦!”来人是王斯文的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刘俊军,随随便便地坐在床边,用力拍着棉被催促着。

墙上的挂钟指向八点半,现在起床也不算懒,“好小子!一来就这么咒我,你结婚时我非整死你不可。”一边穿起衣服,王斯文笑着骂道。

“who怕who啊,你也不是过练葵花宝典,真以为唯你独尊啊,你结婚时就不怕我报复你?!”刘俊军也回道,丝毫不惧他的威吓。从小玩到大,两人的父母都是一个厂工作,是无话不说的死党。

刘俊军来找他是想和几个老同学聚聚,毕业之后只有过年才有机会碰头,不然几个儿时玩伴都没有见面的时候。吃过弄好的早点,王斯文和刘俊军出了门。先到钢厂找人,工厂抓的紧大年三十才放假,这会都在上班。

到了车间门口,刘俊军嘱咐道:“你先在这等着,你面生,要被领导看见了不好,我一人先进去找,找到后叫他们中午到长春酒楼集合。”说完就一人走进车间。

王斯文一个人无聊地在车间门口附近走动,看着钢炉的炉火在远处闪动,几根粗大的电缆在墙上蜿蜒而去,顺着电缆方向看,一个特大号的开关闸在几米开外。四周无人,心一动走过去,王斯文犹犹豫豫地把手指伸向闸刀,这可是几百伏的高压电,似极漫长的接触过程,心跳的飞快,“嗒。”一声轻响,手指终于撞上了闸刀。

没有想象中的火花四射,电流传来只觉一阵的浑身舒坦,象洗澡后的清爽又似冬日中的暖床,王斯文不由得抓紧了闸刀,让电流加快在身上运转,这里高压电流比家里市民用电电压高的多,如果有什么特殊变化也会更加明显。这时远处钢炉停了下来,电力意外中断,工人们开始四处询问原因。

“王斯文——。”刘俊军从车间另一侧门出来,看不到他开始大声叫了起来。

“来啦!”松开手,王斯文答应着走了出去。

中午的聚会喝得很热闹,几个人吵吵闹闹,除了王斯文不能喝酒外,五条大汉喝掉了七瓶白酒,若不是两个同学下午还有班,能喝的人少两个,不然这一吵一闹准要到下午三、四点,人全都要摆平到桌下去。

把喝得乱醉的刘俊军送回家,独自一人回来,在工厂的发生的事情让王斯文觉得应该好好想一想。

“斯文啊,几年不见变得真快,谈朋友了吧?!”家里已经开了一桌牌局,几个父亲的老同事在客厅里打着纸牌,都是看着王斯文长大的老一辈人。

“谢谢周伯关心,还没呢。”换过棉鞋,和老人们打过招呼,借口喝多了酒走进自已的小间。

关上门,在床上盘腿坐下,静下心重新回味触电的情景,接触时电流在身上通过的感觉,仿佛是全身在吸取电能,电流很有规律地向身上各处涌入,然后消失,好象身体内有什么东西把电流收藏起来,而不是电流在身上流过传出,这和充电的情形相似。充完电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象是休息完毕,精力十足,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现象。

在房间里用心想了近二个小时,也没有领悟到什么,只是想到上午的接触只有短短几十秒,吸收电力似乎还很微弱。

“看来只有再去充次电,才会有结果。”门外的发牌声让他有些心乱,思绪难清,王斯文暂时放下这个疑问。

第二天,大年三十的晚上,又飘起了大雪,王斯文借口给同学拜早年溜出了门。

工厂大部分熄了灯,只有值班的几处地方露出灯光,下着大雪,偶尔有人走过也是低头急匆匆而过。从厂区后方露天放煤仓库的墙边翻入,弯下腰看看四周没人,王斯文从阴影处出来向车间走去。

车间里也是漆黑一片,借着外面透进的微光,王斯文朝着记忆中闸刀方向摸过去。打着火机,墙上闸刀已经拉开,想到合上可能会打开机器,就直接把手伸入闸刀按住。

电流从手部进入被全身吸收,化为一股股热流在全身游走,所到之处暖意融融十分受用,过了十几分钟,吸入电流突然中止。

王斯文正在奇怪时,象是接到信号一般,全身血气同时倒流而回直冲头顶,脑袋象是要爆炸开似的。能量不断的堆积,脑海里闪过一片片刺白,不断的冲击使视觉神经传来近似炽白的光芒,感觉上象是脑海深处传来一声微响,似汽球刺破了一个小洞,能量找到了一个渲泄口急涌而入,前额松果腺里处仿似炸开了口,能量经松果腺里急冲入大脑内部,象快速点亮脑海各个区中一排排房间里的灯光。突如其来各种讯息冲斥着脑海,纷飞杂乱的星云,奇怪的物体在太空中迅驰,成堆不知所然的符号闪烁不停,象是人类的声音杂合着轰鸣在耳中回荡。只电光眨眼的功夫,脑部区间被能量全部点亮,被冲刷激荡,达到尽头时,乱窜的能量碰在一起合成一股沿着脑区中线直从松果腺正中穿透而出。随着乱流的消失,各种讯息也不见踪影。

自己好象跟随这股能量也冲出了体外,四周的景物在脑海中全部历历显现,思绪在空中任意翱翔,方圆可见数里之外。从空中‘看’去,家就在右边几条街处,只是意念一动,家的位置如同放大一般拉正,感觉人就在窗户外飘浮,厚厚的墙壁没有任何阻挡作用,感觉侵入房间。

父母正在电视机前闲聊,妹妹在打着电话跟好友拜年,电视里放着闹闹的晚会,家里人的表情和动作清清楚楚地‘看’见,对于王斯文思绪到来没有一点察觉。

又回到空中,定下来用心感触,仔细‘去听’,周围各种声音如同放大几十倍。雪花在空中碰撞分裂的声响,风在擦过人体毛发的回音,小虫在屋角里进食咬物声,电流经过电容的嘈声。只要稍一留意,微细的声音就清晰入耳。如同一部大型雷达和声纳,只要想看想听,就可得到异常详细的结果,小到物体的结构分布和细胞分裂的声音,没有什么可以在感觉下遁形。

探测能由遥远的星空穿过密集的云层和漫天飞雪到地上的一草一石,天地在上下两边无限延伸开去,没有过去,没有将来,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王斯文的精神完全集中到现在此时此刻,已经没有自己的存在,天、地、人合为一体,人就是天、地的本身,再无半点区别。

天地万物空间运动,斗转星移,一种天籁之韵合乎自然的存在,王斯文沉醉在这平日无法领略到的天地,在无我的境界中与天地的生机融为一体,象是开启了一个宝库,浑然不知所处。

时光在飞快的消逝,突然间,王斯文被一种来自未名处的警告感觉从似与天地同在的境界中拉回,空中俯视下,钢厂里几个值班的保安人员从屋中走出,正从车间方向过来。意念一动,神游的能量从空中穿过云层,回到车间里呆立人体,进入王斯文的松果腺中。入体的一刹那象是被塞了进去,王斯文手脚又重新有了知觉,四肢僵硬,象是很久没活动,血液循环不畅,挥动起来,四肢一点感觉也没有,顾不上这些,扫眼看去,车间里所有物体清清楚楚,一览无余,漆黑的环境对他如同白昼般明亮,几十米外保安的说话声如同在耳边。人的听觉、视觉都得到了大幅增强,不敢置疑地取下了眼镜,仍然如此,几米外的物体也清晰明亮,从高中相伴的近视眼镜已不再需要,王斯文欣喜若狂。

沿着保安巡查相反的方向,王斯文在黑夜中前行,不受周围地形和光线影响,如同白日里走在大道上,有惊无险地离开工厂。

回到家,鞭炮声开始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炸响,父亲在门外点燃鞭炮,与左邻右舍的放鞭声混在一起响震夜空,彼此间互相拜着早年,大声说笑着。

新的一年来临。

也许是受到感染,王斯文心里也激动起来,不顾父亲诧异的眼光快步冲到楼顶的天台上,对着天空大声呐喊:“我来了,来了…。”内心深处的狂喜随着大喊声向夜空渲泻。

满天雪花摇动,玉屑碎洒长街,似在为这人世间青年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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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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