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 家族 恶梦 五

祖先 家族 恶梦 五

有人说音乐和爱情是不分国家疆域的,这话说的不是太准确。应该说先题条件是音乐要有知音人,而爱情要看彼此的缘分。

自从上次的庄园聚会后,伊喀和珍尼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伊喀现在以经知道了自己那份饭菜里,有时为什么会多出那么点好东西了,比如一块鸡肉块或一小块牛肉,但最大的受益人却是伟伯老爹。原来,伊喀会把自己那份充满了某种特殊含意的饭,留给了自己的父亲而且,每回如此。

珍尼有时也会略加暗示的说:

“给。这是你的,这是伟伯老爹的。”

可结果还是会一样!而伟伯老爹吃的也心安理得,伊喀还会很真诚的说,“谢谢你做的饭,老爹说很好吃。”珍尼觉的很奇怪?她似乎也觉的伟伯老爹和伊喀的关系很是不一样,又一想,老爹仅一面之交就把伊喀救了,难道他不该对老爹像个儿子一样吗?珍尼当然不会知道这里面还有层特殊的含意,如果伊喀说出来,肯定会让珍尼大吃一惊!难以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几个月过去了初夏来到了,现在伊喀与珍尼见面说话以像朋友一样了,而不在跟以前那样,像放了半个小时的烤面包不冷不热。晚上,他们时常会在一起聊聊天,谈谈和交换彼此之间的话题与故事,珍尼会对伊喀说最近从主人那得知那些小道消息,和其他庄园主们的闲言碎语,但那对伊喀来说一点也没什么所值得高兴和感兴趣的,伊喀也会把自己在非洲家乡的故事,和亲人朋友说给珍尼听,这让珍尼听的很入迷,自从上次的聚会上,伊喀打出那段非洲的鼓乐声后,珍尼就越来越觉的伊喀身上原来有那么多,让人好奇而未知的东西,也许,这就叫内涵吧。有时两人的谈话里也会偶尔发出呵呵的笑声,伊喀依然会和珍尼保持一小段安全的交谈距离,也是因为怕这个叫珍尼的女人会把自己在牵着走。有时候,伊喀也在觉得这段安全的距离在渐渐的缩短,特别是在伟伯的眼里。

这天伊喀还是像以往那样,一个人在夜晚的星空下休息着,想着自己的事,不知是怎么了,有时候他也会很想珍尼能从那墙角的阴影里在走出来,甚至是很期待!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开始想珍尼能来找自己。而且,更可怕的是,曼丁雅的形像在自己的脑海里一点点的模糊!珍尼的样子反而越来越清晰!这对伊喀来说,真是,真是太可怕了!

“天,这个女人一定对我用了魔法!”伊喀说着抱着头痛苦的说着。

“不,孩子。是你自己对珍尼用了魔法。”

“老爹!”伊喀现在以经可以用这个带号来叫自己的父亲了。

“不是吗?你以经开始喜欢上她了。”伟伯说着坐在一边,接着说道:

“可你又觉的对不起家乡的曼丁雅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伊喀的脸上神情有些尴尬与不知所措,他本想回答父亲说不!可接着自己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是你的老爹,你的眼睛告诉了我孩子。不过放心,也只有我能读懂你的眼神。你觉的自己现在是个白人的奴隶,丢了家族的脸和尊严,现在又爱上了这块土地上,一个本来与你没任何关系,但又喜欢你的女孩。你喜欢她可又不敢去表白和行动,因为你总觉的自己背叛了曼丁雅对你的爱是吧,所以你在两者之间痛苦的选择。”伟伯说的很缓慢但话语中却带着真切。

“你是说,让我和珍尼在一起生活?像你和,妈妈那样?是珍尼她来让你对我说的?”

“不。是我说的,珍尼是个好女孩,我不想你们这样彼此都痛苦着。”

“哈,是啊,我懂爱情的是什么,要是在故乡你可能以经是个爷爷了,可我现在是个奴隶她也是,我们可能连以后孩子的去留都保证不了。既然连自己建立家庭的自由都没有,那何必要自寻烦恼呢。”伊喀说着望着父亲。

伟伯楞了一下!原来他忘了伊喀想到了自己的事,是啊!伊喀说的没错!

“伊喀,不知道你对珍尼了解多少,但你知道吗,在我被掠来这里之前,这里的非洲人的后裔,也就是那些在田地里辛劳工作的黑人,就有近100多年了,他们很多人都是跟你我一样的奴隶所生,有些人以经是第二代或第三代非洲人的后裔了,我们现在是奴隶,但这不是说我们没有组建家庭的权力。他们奴役我们剥夺了我们的自由,难道我们自己还要剥夺自己相知相爱的权力吗?只是,天!是啊,也许你是对的孩子!我错了!”伟伯的语气明显有些愤怒和悲伤,说完他起身快步的走进了屋里,砰!的一声!门关上了,他觉的自己在儿子面前很是丢人!

伊喀也站起身,同时一种内疚的感觉冲上了心头!父亲为了自己的幸福来和自己谈话,可自己却在往父亲的伤口上撒盐,让他在自己面前难堪!他很想要对父亲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可却又不知该在怎么说,但他知道一点,父亲是为了自己好。

自从谈话那晚后,这几天来伊喀白天靠干重体力活来发泄自己心内的自责,他晚上不敢和还在生气的父亲主动说话,自从和伊喀那晚的谈话后,这几天伟伯夜里休息的很早,而伊喀则一个人坐在屋外沉着脸,两眼没有目标的睁着。

“好女孩?珍尼?”伊喀自言自语的说。

“猜猜我是谁!?”随着一声甜美透澈的嗓音,一双还沾着面粉的手从后面捂在了伊喀的眼睛上。

没等伊喀说出“珍尼”二字,珍尼自己以转身来到了伊喀的面前,带着微笑一下挤坐在了伊喀的身边,坐下的同时还撞了一下伊喀,但在伊喀充满厚实强健肌肉的身躯上,她的这点力量跟本不值一提!

“嗨!你撞疼我啦!”珍尼装着很疼的样子揉着肩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手上怎么还有面粉?”

“我刚帮老厨娘娜迪做完面包,算啦!我是逗你的!你真是个大块头,对啦!伯艾尔!跟我来,去马厩!我有好东西给你!快呀!”珍尼话语中带着种未知的神秘,拉着伊喀的手说。伊喀本来不想跟她走,上回聚会自己被他牵着走是有原因的,可这回不知为什么珍尼她细细的胳脖小小的手,竟有着意想不到的力量把自己一下从地上拉起来!这回伊喀又被拉/牵着跟着珍尼走了。

“什么好东西啊?珍尼?这里看不行吗?!”伊喀呆呆的问。

“别问啦,你这非洲仔!快点。”

伊喀很紧张,感觉自己像个贼!俩人穿过几间奴隶们住的房间来到了马厩前,珍尼一路上前后左右的看着生怕被别人看见,这让伊喀内心更紧张了!她拉着伊喀走进了马厩,10多匹主人的马匹多少被两个陌生人的闯入引起了一点小小的骚动,但又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来这干吗啊?你说给我什么?”伊喀问道。

“给你这个!”说着珍尼一下扑向伊喀!几乎把伊喀抱住!伊喀猛然觉的自己身上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与珍尼的身体接触而激起!就在这时!珍尼突然一只腿深进伊喀的两腿后,双手用力一推!伊喀就觉的自己身体猛的向后倒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接着噗哗!!一声自己摔在了草堆上!

伊喀这时睁大双眼!张着嘴,脸上带着木然的神情!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竟被一个柔弱的女子摔倒在地!!而且,这招自己从没用过也没见过!

“这,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倒在地上的伊喀望着珍尼,这时的珍尼以在伊喀眼中变的高大而强壮!珍尼望着伊喀轻浮的笑了一下,从腰间的围裙都里掏出两个萍果,“给你伯艾尔!”说着扔给伊喀一个,自己则在衣服上蹭了蹭咔咬了一口!伊喀楞楞的接过萍果坐了起来刚要站起身,珍尼这时又对着自己砸了下来!她砸在了伊喀的身上歪靠在伊喀的怀里,脸上带着那种轻浮还略掺杂着一丝风骚的表情,用手去摸伊喀的脸捏他的下巴,接着从胸口向下身滑去!仿佛伊喀是个玩具。伊喀不知如何是好!吓的手里的萍果都掉在地上了,“珍尼!别!别这样!”伊喀越是躲避劝说,她越是步步逼进。伊喀的信仰里不能容下这种无理的举动,他想推开珍尼跑出去!可不知该怎样对珍尼下手,总之现在他的心情被珍尼的举动弄的很烦乱,刚才那种对珍尼的特殊感觉没了,取而带之的是种厌恶的感觉!突然,伊喀猛的站起身就往外走!

“哎!你等等伯艾尔!!我不是有意的!你听我说!”珍尼说着也快速的站起身追上去拉住伊喀的手!

心情以烦燥到极点的伊喀受够了她的这种耍弄!随手使劲一抡!珍尼一下被推进了草堆!“我不想在见到你!你别在来找我!”伊喀说完大步就向外面走去。他这时觉的可以对父亲不在有种负罪感了,而且曼丁雅的形像又在自己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珍尼这时突然哭了起来!她混身沾着草枝连手里咬了一半的萍果也滚落在一边,给人一种很可怜的感觉。

伊喀以走到了门前,可回头看珍尼这副样子心又软了下来,他内心对珍尼以进行了判决。他不会跟这样的女人结婚,他转过身又走回珍尼的面前,他想把话都挑明说清。

“珍尼,请你别在来找我和在我的饭里放东西了,你和我的性格和信奉的东西不一样,我们不会有结果的。谢谢你以前做的饭菜。”说完伊喀就要走,珍尼这时站起身她没有去追伊喀而是,流着眼泪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伯艾尔!我不该那么的考验你,我错了,以前,以前从没有人这么对我这好,这么的尊重我!对不起!”

“你说什么?考验?!这是怎么回事!?”伊喀越来越胡涂了。

“我不该对你这么的不信任!是我错了!我爱你伯艾尔!是真的,我想嫁给你!”珍尼说着一下扑进了伊喀的怀里,刚才她脸上的表情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张哭泣美丽的面孔,令人心生怜爱,伊喀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看珍尼!特别是那她双像纯美流着眼泪释放着炙热眼神的大眼睛,让伊喀觉的神似曼丁雅!伊喀楞了一下接着猛的把珍尼抱了起来!又走回了草堆坐下!将她拥进怀中!他对着怀里的珍尼说“珍尼,对不起,我知道你爱我,但请别在捉弄我了好吗?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我只想听真话!为什么要考验我?这是为什么?!是不是伟伯老爹让你这么做的?”说完伊喀用手挑开了珍尼脸上被自己泪水粘在一起的头发。

“不!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说着珍尼把脸微微的靠在伊喀坚实的胸前,伴着抽噎的声调开始了对伊喀诉说自己的往事。

伊喀听着想着渐渐的在不知不觉中,他把珍尼慢慢的紧紧抱在了怀里。伊喀他没想到一直以来在“自由村”庄园里,开朗乐观甚至还有点放纵轻浮的珍尼,竟也会有段不幸的过去。

其实,伊喀从珍尼的那头长发就得知,她也是个有着白人血统的黑人。珍尼她不知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或者说也不想知道,也许就是那个家伙把自己给卖掉的呢,而自己的母亲更是无从得知,从她记事起她就以经在两个庄园里待过了,她今年26岁可是以换过4个庄园了。现在的“自由村”是第个也是待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庄园。

“你以出生就被卖掉了?!那是,谁把你养大的?”伊喀问。

“是的,一个婴儿公价几十美元。男的可能等多些,还能有谁,那些庄园里的厨娘呗!当然,他们还教我给大家和主人煮饭,我现在要是被卖掉可是跟黄金一样会升值的,因为我能做手好饭。”珍尼说着苦笑了一下。

“伊喀,我,还曾被强暴过。”

“什么!”伊喀瞪大了眼睛望着珍尼!

“是的,在我19岁那年,我被卖到一个农庄,一个星期后那个庄园主强暴了我”珍尼说着把脸紧紧的贴在伊喀的胸前,像只受伤无助的小鹿。伊喀这时双眼以经充满了泪水,他不仅仅同情珍尼的遭遇,也同是为自己不能保护像珍尼这样的女子而自责。珍尼接着说:

“第二年,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我实在无法忍受那家伙,于是我也跟你一样逃跑过!去北方。听说那里的白人不贩运奴隶。我决定试一试!”

“那后来呢?”

“后来?也跟你一样失败了。不然,你还能抱着我吗?”珍尼不自然的笑了。

“她们把我的儿子给卖掉了,把我也卖掉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身在和地,我只知道他的名子叫布朗杰克森,是我那个庄园主给起的名子,这么多年了,他该67岁了不知是不是还活着。”

“那你为什么总是每天那种表情和那种神态?而且,你的过去曾这么的悲惨。”伊喀话语间透着同情。

“难道要我整天都哭着脸吗?要是那样我的眼泪也会干的。另外,你不知道,也许因为你来自非洲伯艾尔,你很单纯。我觉的越是安份的女人就越是容易被人欺负,特别,是身为一个女黑奴。所以,”

“所以你装出那副看着很轻浮放纵的样?来保护自己。”伊喀说。

“是的,在这个庄园里只有伟伯老爹知道真像,现在还有你啦。”

“老爹?”

“有一回老爹看见我哭,因为我想我的孩子,我马上装出一幅,一副勾引他的样子。现在我想起来都恶心!而他只淡淡说了一句,孩子,别迷失自己。这不是真正的你!”说完珍尼又哭了。

伊喀关切的说“你说你爱我,想嫁给我,可你想过没有,要是,要是,有一天我们被分开被卖掉,可能连孩子都不会跟随我们其中的一个,你会怎么样?”

“我才不管!至少我曾在我一生中真心爱过一个人!并真正的当过一个妻子和母亲!另外,也许我们可能会得到自由呢?北方的白人听说不蓄奴隶。也许南方有一天也会这样。还有罗杰斯老爷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白人,他从没无缘无故的卖掉谁。其实,在你被抬来的那天,我就觉的你很不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很像伟伯老爹!”

这句话说的伊喀身体一颤!接着珍尼接着说:

“对了,伯艾尔!你来自非洲你的名子呢?是你的非洲名子,真正的名子!”珍尼充满期待的说。

伊喀望着珍尼淡淡的说:“伊喀。”

“那我以后就是来自非洲伊喀的妻子了。”

“对了,珍尼!你刚才摔到我的那招叫什么?你那学的?”

“那叫跤术!那是我在以前的一个庄园里,看到一个跟你一样的从非洲来的老黑奴跟别人打架时用的招式,他说他住在海边,有一天一条从东方来的大木船在那里搁浅,很多的黑头发的白人上了岸。”

“黑头发的白人?他们也来掠抓奴隶吗?”伊喀问

“不!他们叫什么“重国人”,听老黑奴说是来跟他们求救的,后来他们没能回去自己的家乡,听就住在了老黑奴那个部落里,他就是跟他们学的,我觉的很好玩就学会了,可只会只一招。”

“伊喀,你摔疼了吗?”

“不!那能啊!”

这是一个美丽难忘的夜晚,浩月下,那一刻伊喀和珍尼两人忘记了自己的奴隶身份,他们相互诉说着彼此的爱与遭到的不幸,伊喀从来没有过和一个女人这样的说过话,他内心掀起了阵阵波澜。珍尼也在伊喀强壮的胸膛里,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依靠。

那一晚在“自由村”庄园的马厩里,这对被白人奴隶主剥夺了自由的新人,他们找到了彼此的真爱。

虽然,珍尼以答应当他的妻子,但伊喀并没有马上对珍尼行始一个丈夫的权力。因为,在伊喀的信仰中只有经过父母的同和婚礼之后,他们才能是对真正的夫妻。

否则,这将是家族的耻辱!

一个星期后伊喀和珍尼向“伟伯”大叔说明了原因,在珍尼眼中伟伯就是自己的父亲!而在庄园每一个人的眼里伊喀早以经是伟伯众所都知的儿子,几天后他们在这个农庄里举行了一个小而充满了欢悦的婚礼,庄园主罗杰斯也来参加,这让伊喀心里很不高兴,这也更让他困惑不以,为什么这些白人有时可以和自己和蔼的对话,甚至饮酒!可就是不给他们一个人应有的自由与尊严!

罗杰斯不仅主持了伊喀的婚礼,事后还把伟伯叫到了自己的大屋内。当然,这事伊喀并不知道。

他很庄重又带着歉意的语气又说起了伟伯女儿的事,接着把一张他开据的“自由证明书”递给了伟伯!“自由”这可是伟伯一直想要的,而且盼望多少年想得到的!他只要拿着它就可以离开这里,随便去这个国家的任何地方去生活!自己不在是个黑奴,而是自由的黑人!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伟伯并没有想像中的欢呼高兴与激动!而是看了又看把这份所谓的:‘自由证明书’然后递了回去,这让罗杰斯大感意外。

“什么!你难道不想自由吗?伟伯。”罗杰斯惊呀的对转身离去的伟伯说。

“你又为什么现在才给我自由?罗杰斯先生。”

罗杰斯被问住了,他想对伟伯说,因为我自己这些日子来,一被自己妹妹的死而折磨,时间越久我就越痛苦。他觉的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是啊,自己为什么不早给他们自由。让他们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可当时那必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与其离别不如和自己在一起。而且,妹妹也曾说离开这个她出生的庄园,她不知还能去那里。他们曾一起在这里玩耍,这里有自己的亲人有太多的记忆与舍不下的东西。但以后有些事却没能想自己想的那样,自己把妹妹的女儿自己的侄女弄丢了!罗杰斯出于情面还不能对大家说出实情。另外,伟伯以下定决心要为自己妻子守墓,以赎自己对妻子的伤害,来获得良心上的安慰。

“伟伯,你真的不想走吗?朋友,你要留下来陪玛利雅。我甚至可以给你一批钱!让你走!离开这里去北方开个小店!”

伟伯听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说:

“自由,我想啊,以前想,现在也想,就是死了我也想!可现在我有这张纸有什么用?我可以拿着它去北方?我一个糟老头子去到北方去扛麻包?谢谢你能给我钱和好意,我知道你一直还在为我女儿的事自责,可你想想我一个老黑奴。一个人无依无靠去北方能干什么?当花匠?这里至少还有我的玛利雅和种的花,还有我脚下生活了几十年的红土地,我爱这里的一切!它们并不是只属于你们,要是你真的要还我的自由,就让我和这对新人一起回非洲,我的家乡去!”说完伟伯走到了门口,刚要出门他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罗杰斯说:

“朋友,请你记住,我们皮肤是黑色的,你们的是白色的,但我们跟你们一样本来就是自由的,我们的祖先家族和后代!都是!生来就是自由的!是你们,你们为了那些钱,为了那些棉花,把我们劫掠来这里!用鞭子让我们成为奴隶!我知道你们的祖先不也是失去了家园后,才来这里定居的吗?你们知道失去亲人和离开故土的痛苦,你们不想重复它,可为什么还要把这种苦难强加给我们。

“你们为了那些叫“美元”的钱可以忘掉一切,无视一切,那怕是你们曾经历过的,你们也觉的自己可以用钱来赎自己所贩下的罪恶,可你错了朋友,我有种感觉,你们的神很不高兴!他很可能会来惩罚你们。”说到这里伟伯顿了顿,接着说道:

“朋友,我觉的你跟其他的白人农庄主们不一样,他们要是能都像你一样,也许,我们真的可以成朋友,有时候我真的有这种美好的愿望与梦想,我们可以坐在一起聊天,我的孩子可以跟我们一样不分肤色的玩耍。可这也许只能是个梦。我走了,谢谢你曾为我做过的一切。”随着书房门的开起与关闭,罗杰斯一个人在屋内,望伟伯那伟岸的背影,和桌上的那自己张伟伯的自由证明信,久久不语。他被伟伯混厚冲满真情的话语感动了。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话,伟伯刚才给人的感觉冷酷庄严!像位黑皮的肤长者,说出的话像位哲学家!他真的是来自那个原始贫穷的非洲吗?

伟伯走出了罗杰斯的房子,自由!自己做梦都想要的自由在今天来了。可他却拒绝了,他因为失去自由以经和自己的家人分离了一次,那种痛苦只有他能体会!他不能在有第二次了,那怕是这回失去这所为的自由。他也试图间接的对罗杰斯说把自己和伊喀珍尼送回家乡,可他一想起来就想笑,那不过是一丝渺茫的希望罢了,现在自己的儿子在这里,他只能是尽可能保守秘密,罗杰斯确实是个堪称朋友的白人,至少他还会为自己犯下的错事内疚,还可以容自己对他说那样的话。可他必竟是农场主,他可以现在交给自己几十年来想要的自由,也可以随时在拿回去。

伟伯也曾想把自己和伊喀的事说给罗杰斯听,不过最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以失去了女儿,不能在冒失去儿子的风险了,在他现在还活着的时候,他以经不起第二次打击了,他走回自己儿子伊喀的婚礼上。

白天婚礼过后,夜晚这对爱情的新人在自己的小木屋内相拥在一起,他们因找到了彼此的真爱而走到一起,伟伯搬到了别处,给他们俩让出了自己的一块天地。

伊喀的手扶摸着珍尼那如丝般光滑的皮肤,突然!他感觉珍尼的背怪怪的?借着月光,他发现珍尼的背上有若干道醒目的鞭伤!还没等他问,珍尼先开口说:“这不算什么,跟你比起来差太远了,今晚不要去想这些事了。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我不想我们的新婚之夜还有泪水。”说完珍尼闭上了眼睛。伊喀没有说话,他把妻子放进怀里并在他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虽然,有妻子珍尼坚强劝慰的话语,可当伊喀坚强的双臂把珍尼拥入怀中时,他的眼角还是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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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机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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