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

茶壶?

“将半径都为1的4个钢球完全放入形状为正四面体的容器里,这个正四面体的高的最小值为?”天樊咬了咬笔头,整个人像蔫了的茄子,一个字——烦!

“只剩两天就要到高考了,还是放松放松吧,这几天不上课本来是用来放松的,只有她才阴魂不散死催‘抓紧学习’。”天樊想起他那个无良母亲刚刚出差,心底又一阵舒坦,放下笔,离开书桌抓起一条毛巾将满头大汗擦掉,看着窗外的烈烈骄阳,白花花的地面好像青烟一样一袅一袅的,看的天樊大吐浊气,埋怨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家里的空调坏了老妈也不叫人修。

超烦!

这家里天樊是没法呆下去了,想了想,决定去商场或者书城吹吹免费空调。他家附近有个特别大的天虹商场,天樊换上干净简洁的T恤,直奔天虹五楼,那里有不少音像图书,还是可以打发打发一下时间的。

一呆就是小半天,五六点才出来,天樊没急着回家,到不远的市民广场晃荡,那里有个人工湖,下午去那里消暑挺不错的,缓解缓解精神压力也好。直到黄昏天樊饿的难受才想到该回家解决温饱问题。天樊晚上是很少出来闲逛的,一个是自己上学晚上是有自习课的,再一个就是他妈妈对他很苛刻,该在家的时间如果没有出现在她眼前的话,天樊会死得很难看!他妈妈是公务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公务员,而且还是离过婚暂时没人敢要的那种公务员!再加上正处于女人某个比较特殊的年龄阶段……所以,天樊宁愿在烈日下暴晒一个小时,也不想在自己母亲狠厉的目光下批斗哪怕只是一秒钟!

可怜的孩子!

好在这几天他母亲出差了。

幸福的孩子啊!

“晚上的市民广场还挺有趣的!”天樊好奇的看这眼前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区域。在广场边上各色小吃烧烤热气腾腾,花样百出的首饰精品琳琅满目,还有数量众多的地摊小贩等等目不暇接,走着走着,天樊走到一家卖“古玩”稀奇的地摊前,好奇心驱使下他停了下来。

“随便挑随便选嘞~!样样都是精品,件件都是真货,小伙子,来,看上什么自己摸摸瞧瞧,自己收藏有档次,有品位,送人高贵有面子,都是宝贝啊,说不准在其它地方千儿八万的都买不来的嘞~,看这把藏刀怎么样?蟒皮刀鞘地,你看这刀刃,亮的跟镜子似的,你看这皮,都是稀罕东西,吉祥物啊!拿回家可以辟邪!”商贩看到有客上门开始大吹法螺,不过天樊打死他也不会买这东西,他老妈这个国家公务员不第一个把它“和谐”掉才怪。

天樊立马摇头,“我不要。”也看了好一会儿,什么钱币,雕刻,瓷器,字画等等散开三大三米,对与没见过的天樊来说确实挺稀奇的,不过他也知道这里不可能有什么古董。“我要那个茶壶,你拿给我看看。”天樊指着离自己比较远的一个暗黄色的壶状东西说。

说也奇怪,不知道什么原因,当他看到那个壶的时候,脑子里好像突然多了点什么东西,想要去琢磨又说不上来的感觉,心里堵堵的有些不通达。

“小伙子你可真有眼光,这件宝贝放那么远一下子就被你相中嘞,命中有缘嘞,给,这个东西可不简单嘞,听卖给我的那个农民说,这个壶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嘞,在他们家屋顶开了个洞,还把他们家的烧菜的铁锅砸破了嘞。骗你就是王八羔子!”小贩一本正经地说。

对于小贩的话他直接无视,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他这张嘴!

天樊接过那把奇特的“壶”,说它奇怪,因为这壶只有拳头大小,好像是铜做的,暗黄的有些土,土的掉渣那种。“壶”嘴有一指多长,就像美人的手指,纤细玲珑,在“壶”的一侧有一个圆形的图案,摸上去凹凹凸凸的,在有些昏暗的路灯灯光下,在圆环中突出一块天平一样的浮雕,这图案好似有魔力一般,天樊从中愣神了好几秒钟才不在去看那图案。

“老板,这个壶多少钱?”天樊心底一阵悸动,就是这种感觉!虽然现在依旧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这实在有问题。天樊相信科学,但现在,他内心更愿相信直觉!自从他去过一次汶川地震遗址回来后,晚上睡觉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但醒来之后又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当偶尔触发到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时脑子里会不经意地闪过那怪梦的片段。这壶似乎能为自己解梦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小伙子看你也是斯文人,给你个实价,五百!”小贩撑开一个巴掌说。

“五百!你杀猪啊你!当我脖子上扛的是夜壶!?”天樊在心底暗想,他想要,但是也不想成为冤大头。敲了敲壶,推了推眼镜,眼神坚定地盯着小贩,道:“你当这是金叵罗啊,铜的!给你五十好了!”

小贩想了想,面有难色,“哎呀,小伙子你这还价也忒吓人嘞,不说嘞,看你还是学生的份上,四百,给你!”

“五十!”天樊想也没想就说出,不是他里手行家,更不是什么狗屁自信!而是他兜里……仅有一张百元大钞!那可是他的高考营养费啊,拽了一个星期到现在都不舍得花。

“五十也太少嘞,至少也要两百!”小贩探出两个有些发黑的手指来劲儿道。

“五十!”天樊放下“壶”,让小贩觉得他有要走的意思。

“小兄弟,别忙走嘛,你真想要的话一百给你算了,一百!最低价了!”小贩有些坐不住。

“八十八!我拿去浇花的,不卖就算。”天樊语气依旧决绝。

小贩抛下一句“你小子太不厚道嘞!”就跟天樊成交了。见小贩抓钱那个利索劲儿,天樊隐约感觉自己隐约被谁骗了,心里莫名地有一丝肉痛。

东西到手,装好袋,一切都不重要了。

天樊看了看灰暗的天空,失去了闲逛的兴趣,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夜里没看过浩瀚的星空了,印象中的夜晚的天空就是这样昏沉暗浊。环境环境!这让天樊想起刚刚看过的一部灾难片《2012》,地球的承受能力有限,经不起人类疯狂地折腾,人类真的会等不到地球毁灭而自己却把自己一步步拉向死亡的深渊吗?电影是虚假的,但它的警示作用毋庸置疑。

前不久央视新闻在谈论未来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北极在夏季冰盖将彻底不复存在的话题,以及冰盖消失问题带来环北冰洋八国争夺地盘资源的话题。貌似北冰洋融化是好事,是机遇,难道北极一地的利益大的过占人类70%人口数量的沿海地带?北极是地球气候的指示剂,不是殖民地!很讽刺的事情。

甩掉这些不合自己实际生活的杂念,凑合着卖了点水果蔬菜天樊回到了家,还是自己的肚皮来的重要。

天樊在家他老妈很少有时间做饭,也不会做,在没离婚前是天樊的爸爸做,不过现在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他爸爸的消息了。

天樊把自己喂饱之后,想起自己买的那的奇怪的“壶”,当拿出来想要研究研究的时候,才发现这东西实在脏得一塌糊涂,当时自己怎么没感觉到呢?清洁消毒洗刷刷先。表面还好,“壶”里面就要麻烦一点,“壶”口比较小,只能容的下三个手指下去,就在天樊拿着棉布伸手指下去旋转着壶壁擦拭的时候,没想到壶口锋利的跟刀片一样,只觉猛地一阵撕肉的痛楚,三个手指都划了一道红森森的口子,天樊拉出来的时候手指一片殷红,壶里壶外都滴了不少血。疼得呲牙咧嘴的天樊没少说脏话,但是奇异的事情也发生了!

“茶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它表面上的血迹,向“茶壶”的四周扩散,形成毛细血管一样的脉络,血光时强时弱,仿佛有生命一般搏动,天樊惊诧地看着这一幕,连血都忘记去止住,任凭滴在地上。

这一切注定是不平常的了。呆若木鸡的天樊还没从这种违反自然的现象中回过味来,“茶壶”好像吃饱喝足似的,表面血光如长鲸吸水一般迅速隐没入那有个天平图案的圆形浮雕之中,随即毫无征兆的爆起一股浩荡光浪,荧荧灼灼,轰轰烈烈。处在中心位置的天樊在光浪的冲击下意识只停留了不到半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片刻功夫,强光尽数敛去,一道蓝晶晶的虚影悬浮在“茶壶”的上空,皓白无瞳的眼睛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天樊,神情如古井。没几秒钟,它突然好像决定了什么一样,猛地合身扑上,将天樊身体裹住,随即空间一阵水纹般地波动……

房间安静了,天樊和“茶壶”消失了,唯有地上的几滴血红还证明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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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胎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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