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宫宴1

第二章 宫宴1

一年后

“圣旨到!濮阳清妍接旨!”随着公公公鸭般的嗓音,一身华服,戴繁重头饰濮阳清妍满脸怒气的随着老夫人赶往前堂,一双美目怒视着前来的众人,“妍儿!”随着老夫人一声怒喝,濮阳清妍携众人随即麻利的行礼接旨,老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端坐正堂,不必行礼。传旨太监,见众人以行跪拜之礼,向前大跨一部,清清嗓子道:

“传太后懿旨:奉天承运,太后诏曰:濮阳王遗女濮阳清妍温顺谦和,性行温泽,承接其母达奚公主之容,德才皆备,甚得太后欢喜,今念其及笄将至,念濮阳家对我朝社稷之功,遂乘此良辰美夜为濮阳清妍于‘灵萃宫’举办及笄之礼。钦此”

“臣女濮阳清妍接旨,谢太后恩典”

“恭喜老夫人,贺喜郡主呀!太后如此厚爱郡主,奴才也替郡主倍感荣恩呢!”公公一脸掐媚的看着濮阳清妍,半晌等不到回应,眼前的濮阳郡主杏眼睁圆直勾勾的盯着圣旨,好似要看穿似的···心里暗道:难不成民间传言不虚,这濮阳郡主果真是个痴傻呆女?”

竹嬷嬷看见状,连忙上前笑道,“劳烦公公前来宣旨,公公辛苦了,喝口茶水歇歇脚吧,青梅快去备上好的雨前龙井来”,随即将厚厚的一叠银票塞入公公袖中,公公瞬间喜上眉梢,“竹嬷嬷说得哪里话,咱家能来濮阳王府传旨给濮阳郡主,可是咱家的福气呢!行了,茶水就不喝了,咱家还得回宫复旨呢”随即拜见了老夫人离去。

“妍儿,你可是要看出个花来?”老夫人抚着猫慈爱的看着盯着圣旨一动不动濮阳清妍。

“奶奶,您说这皇姨奶奶是怎么个意思?我怎么觉着···像是要把我嫁出去呀!!!”想到这里濮阳清妍大惊,扯着裙角跑到老夫人面前,吧拉掉小猫,抱着老夫人道“奶奶,奶奶,您去宫里给皇姨奶奶说说,就说妍儿病了,下不了塌!妍儿不要嫁人”呜呜呜呜,濮阳清妍作势要哭,老夫人慈祥的摸摸她的脸颊,柔声道:“谁说妍儿要出嫁了,太后是要给妍儿过及笄礼呀,这是莫大的荣耀呀,哪里有说要嫁了?”“真的?真的只是及笄礼?濮阳清妍疑惑着看着老夫人,站起身来柳眉轻扬,轻咬红唇嘀咕道,‘难道是我多心了’看着一脸疑惑的孙女儿,老夫人怕她在乱想,生出事端坏了晚上的宫宴,道:“好了,妍儿,时辰不早了快些回房梳洗一下,晚上宫宴可不能不敬!青梅红梅,带郡主回房”“奴婢领命!奴婢一定把咱家郡主打扮的像个天仙儿似的”青梅听闻郡主要参加宫宴,不禁喜行与表,替郡主高兴,“小蹄子,话那么多作甚!还不快去!”竹嬷嬷见状严声喝道,“是”青梅看着竹嬷嬷,吐吐舌头,拉着自家郡主往厢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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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刚落了一半,闻昭进宫的皇子,少爷们均奉旨入宫,一路上时不时走过的步撵,轿子,骏马,惹得百姓们纷纷驻足窥视。

“大哥,这皇奶奶要给那丑无盐举办及笄之礼,召咱哥几个来做什么?”大皇子闻言,敛眉不答,似在沉思,再看二皇子眉头深锁不语,四皇子也满是疑惑的暗踱太后旨意道:“不止我们,就连全城的高官达贵富商名流之子也都来了”,只有七皇子折扇轻摇,美人坐怀,慵懒的坐在步撵上,嘴角轻扬,好不惬意。没有得到答案的三皇子,见状心头一乐,赶忙命轿夫靠近七皇子的步撵,不理会众人嫌恶的目光,嬉皮笑脸的问:

“七弟,你说说,皇奶奶召我们来所为何事?”

“天麒不必理会他疯言疯语,皇奶奶的懿旨可是我们能随意窥探?”

三皇子闻言不满的瞅着插话的五皇子“五弟你~~”“嗯?”五皇子撇着三皇子,双手抱拳,动了动脖子,骨头嗒嗒作响,三皇子刹那倒吸一口冷气,晃晃衣袖,道:罢~罢了,念你年少,饶过你且”随即又面露期待,转向七皇子,等待着他的作答。

这个嘛,林天麒捋了捋发丝,一双丹凤眼瞄着林天恩,半晌,猛地凑近林天恩的脸,坏坏的一笑“不告诉你!”随即,折扇一合,跳下了撵轿,三皇子闻言正要发作,却见已达宫门,无奈气愤地踹了踹步撵,也随众人步入宫门。

皇家宫宴,甚是隆重奢华,从入宫门起,一路到太后的灵粹宫,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丝竹管弦相伴如清风漫布皇宫,

步入灵粹宫,世间少有地上等的翡翠玉石铺成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沉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栩栩如生的凤凰摄人心神,精雕细琢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旁,是一条白玉石路,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高嵩独立的观月亭上,一颗明若月光,璀璨夺目的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被放置在庭顶尖上,五彩斑斓的华光于月色相伴,更显得灵粹宫如临仙境般若隐若现,正殿中央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先皇的三个大字‘灵粹宫’好不辉煌气派。

平日里的后宫,除皇家子弟外人禁止入内,今日得以入灵粹宫赴宴,初入宫门早已被沿途美景折服的众人,再看灵粹宫更是惊叹不已饶是家世不菲的达官显贵也不禁乍舌,暗自惊叹,不愧是皇家啊,真真是奢华至极啊!

“太后有旨,今日为濮阳郡主的及笄之礼,也属家宴,尔等不必拘礼,尽幸即可!”众人闻此言,本谨言慎行担心冒犯宫规的众人瞬间松了一口气,纷纷行礼拜谢太后圣恩。

正堂内,六位皇子列坐两旁,中间端坐着头戴凤冠金步摇,身披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一脸和气,唇角含笑的太后娘娘,身边站立着同样面露微笑的福子嬷嬷。

“皇奶奶,今日传唤孙儿们来此赴那无盐郡主的宴作何!”三皇子林天恩满嘴糕点嚷嚷着不满问道,眉眼间全是对濮阳清妍的嫌恶之情。太后玉手微滞,眉角一扬,撇着三皇子怒斥,

“天恩!你是越发的放肆了!无盐郡主?你还把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皇奶奶恕罪,孙儿不敢逾越,可是,可是,孙儿就是好奇嘛,孙儿~”三皇子擦擦嘴角跪倒在地,继续发问,一语未完,大皇子一个跨步,跪在太后面前,怒喝“老三休要放肆。”转而柔声望向一脸怒色的太后“皇奶奶恕罪,三弟他向来心直口快,并无不敬之意,还望皇奶奶念及今日家宴,且给予小惩饶了他去”三皇子闻言,突觉自己闯祸,连忙跪拜,嚷嚷着:“孙儿知错了,皇奶奶饶恕孙儿罢!”其余皇子见状,均行礼替三皇子求情,此时,一直立在太后身边不言不语的老嬷嬷福子走上前来,递给太后一杯热茶,轻声道,

“太后,宫宴快要开了,群臣都在外面候着呢,太后您也随老奴来梳洗一般吧”太后闻言抿一口清茶,柳眉微蹙,双眸轻斜,不愿再看跪倒在地的众皇子,轻扬手臂,

“罢了,天恩你家宴回府后禁足一月!以视惩戒!”随即由福子扶着向后堂走去。

“恭送皇奶奶”

“呼,吓死我了!”一出内堂,三皇子抹了把冷汗,暗自思量,太吓人了,皇奶奶一生气,后果好严重!!!

一脸怒色的大皇子猛地戳戳三皇子的额头“老三,你可长点脑子吧!”

“哎呀!皇兄!”三皇子揉着额角,埋怨的看着幸灾乐祸的众人,道:“今儿谢谢兄弟们帮我,改日我定当把美酒奉上,报答兄弟!”双手抱拳鞠躬的三皇子,垂首间见二皇子捂着鼻子蹲在自己身旁,不禁疑惑道“二哥你干嘛呢”,二皇子闻言,目光更是专注一脸正经的看着三皇子的衣袍,半晌道

“三弟,你裤子没有湿了吧,哈哈哈哈”说着又作势瞅了瞅三皇子的裤子,林天恩一听嫌恶的后退着,好似姑娘一般,五皇子见其这模样,不觉乐了,围着三皇子转着圈的打量着,看得林天恩不觉心底发毛,双手交叉护胸,双腿紧闭,皱着眉头,“天云你想干吗?你别乱来啊!”五皇子见其娇态,哈哈大笑,猛地窜到林天恩面前,贴耳爆喊:

“三哥,你裤子不会真湿了吧”

哈哈哈哈,几位皇子笑做一团,庭院里众人闻言,均偷偷的瞄着三王爷裤子,好似再看一只被戏耍的猴子一般,三皇子见此,羞得面色通红,追打着坏事的五皇子,半晌,绕到四皇子身边,嘀咕道,“还是亲弟弟好,我们不愧是一母同~”四皇子见其靠进,怒斥“闭嘴,离我远些!”同时还嫌恶的看着双生哥哥,好似见到翁神般的躲避开来。原想寻安慰的三皇子,看着远去的四皇子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远处,林天麒手持美酒,走来,三皇子抬眸,悲戚道:“说吧,我挺得住”林天麒一听,唇角一扬,“三哥,来,喝酒,这可是小弟珍藏的花雕呢!要不要陪弟弟我尝尝?”

三皇子闻言一愣,看着七皇子真挚的笑容,抹了把鼻子眼泪,一把抱住林天麒,“我就知道我的兄弟不会都嫌弃我的,呜呜呜呜天麒,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林天麒瞬间僵住,嫌弃的看着往自己身上擦鼻子蹭眼泪的三皇子,心中后悔不已,暗道,三哥还是适合自生自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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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郡主怎么还没梳妆好呀,这时辰可不等人啊”竹嬷嬷带着一帮婆子丫鬟小厮,焦急的等在濮阳清妍的‘留春园’中,屋顶之上红梅手持佩剑,长发飘飘,一生利索的黑色束身衣,面无表情看着底下乱作一团的竹嬷嬷,轻启薄唇“奴婢不知,竹嬷嬷若闲郡主太慢,进屋瞧瞧便罢”声音低沉冷漠,似地狱使者一般,听的众人犹如步入寒冬,头皮发麻。竹嬷嬷闻言一愣,顿觉颜面尽失,不由怒上心头,攥了下丝帕,脚尖一登,像腾云驾雾般飞到红梅面前,“你这小蹄子,仗着郡主宠你,你还越发无礼了!看鞭!”说着满头白发的竹嬷嬷将看似平常的水袖一甩,一条金蛇鞭从袖口飞舞而出,鞭子通体金黄,在月光的映射下,金光四射,红梅见状轻点瓦片,落于庭院之中,竹嬷嬷一鞭落下,瓦片横飞,屋顶轰塌,留春园的正堂瞬间化为废墟······

啪啪啪啪啪,随着几声掌声,一身蓝色珍珠水纹衫,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一简单而又不失高贵珍珠簪,杨柳细腰,皓齿峨眉眼含春,香娇玉嫩俏颜比花娇,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本因若出水芙蓉般娇嫩美艳人儿,此时却杏眼怒睁,薄唇微动

“嬷嬷好鞭法,敢问嬷嬷,妍儿若晚出来半步,嬷嬷可是要拆了我这整个濮阳王府,埋了我濮阳一家!”竹嬷嬷早已在屋塌落时吓得魂不守舍,冷汗伶俐,耳朵嗡嗡直响,一张老脸面无血色,金鞭落地浑然不知,现又见濮阳清妍面露怒色而完好无损的站在园中,大喜,不顾濮阳清妍一张黑脸,冲上前去,跪倒在地痛苦流涕“吓死老奴啦!郡主你若有个好歹,老奴万死不足以谢罪呀!”

濮阳清妍早已在竹嬷嬷刚进门时便已经收拾妥当,但见竹嬷嬷仗着自己是奶奶身边的贴身人儿,老是摆个臭架子,原想挫挫她的锐气,没曾想这嬷嬷胆子如此之大,竟敢鞭打红梅,还拆了自己的‘留春园’不觉气愤不已“哼!我看你胆子大的很!怎么,还想替我来管教我屋里人?我这郡主当真是那百姓们口中的无盐傻郡主不成?”竹嬷嬷见郡主如此生气,自觉自己确实是过了,更是不停的磕头谢罪。红梅见竹嬷嬷如此,自觉此事自己也难辞其咎,心知郡主不会为难自己,上前道“郡主,正事要紧,老夫人可还等着呢,若等不及自己寻来,见此状况,还不得吓着。”濮阳清妍一听顿觉自己不顾大局,整整衣衫,沉声到:

“竹嬷嬷,今日之事暂且饶你,你且给我安排其他别院,还有,留春园为修好以前,你且想办法哄住奶奶,不让她看到这一残屋破壁,如若此废墟被奶奶看到,伤了她老人家的神,我濮阳清妍定拿你严惩不贷!”说完,清甩罗衫转身向王府正堂走去,刚从后院归来的青梅看着破损的留春园还有不在园中的郡主大惊失色,询问之下不觉伤心难过,一路小跑追上濮阳郡主等人,眼眶红红的瞪着竹嬷嬷:“你待我前去找老夫人治你个谋害郡主之罪!”

“红梅”濮阳清妍闻言轻声换了一声,红梅心领神会地走到青梅身边低声道,“青梅切莫到老夫人面前讲园中之事,急坏了老夫人,看郡主怎么惩戒你!”青梅一听,本就自觉委屈的小脸更是悲戚,快哭一般的怒道,“难道就容了这婆子拆房掀瓦,今日是郡主吉人自有天相,可以后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濮阳清妍见青梅固执难管,不觉烦心至极怒道“住嘴!连你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吗?外人如此,你可是我房里的人,这般不听我命令,我且把你调给奶奶好了”青梅闻言一愣,早已蓄满眼泪的眼眶更是泛滥,豆大的泪珠滚落,瘪瘪嘴,不再言语,退至濮阳清妍生后,看着前面忍气吞声的郡主,更是伤心不已,暗道:

郡主就是因为没有父母才人如此欺负,郡主原就可怜,百姓不明是非造谣污蔑也就罢了,现在连府里人也这样,不行!我一定要替郡主讨个公道!

濮阳清妍,携众人刚到正堂院中,便见前方,老夫人扶着丫鬟疾步而来,忙上前去搀扶住老夫人:

“奶奶您慢着点儿,这么急着要去做何?”

老夫人见到濮阳清妍前来,不觉放下心来,拍着她的手道:妍儿,怎么这么久呢,急死奶奶了。”濮阳清妍含笑握住老夫人的手道

“妍儿贪懒了,惹奶奶担心了,还望奶奶恕罪。'老夫人见状一脸慈爱的看着濮阳清妍道:

“傻孩子,奶奶怎么舍得怪罪你呢,你是奶奶的掌上明珠呢!”

此时,立在一旁的青梅一听郡主如此言语,愤愤不平瞪着默不作声地竹嬷嬷嚷道:老夫人!竹嬷嬷她差点埋了郡主呢!唔唔”红梅双眉一簇,一把捂住青梅的嘴巴,将其拖到一边,

“什么?埋了谁呀?妍儿,这丫头说要埋了谁呀”老夫人未听清楚,疑惑的问道。濮阳清妍瞪了青梅一眼,,扶着老夫人,柔声道:“奶奶,这青梅喝了些酒,卖疯呢,休要听其疯话,这宫宴都要开始了,我们再不去可就晚了呢”老夫人闻此言看看被拖走的青梅,半晌摇摇头,笑道“我的妍儿开始有小秘密喽,呵呵,奶奶不问,不问,走,咱进宫。”

濮阳府外,红梅早已命人备好轿子,青梅因坏事儿,被罚留在府中,一路上,来往的百姓见此香车驶过,疑惑不已

“今儿我可见着不少皇子少爷的轿子,马车,前往皇宫,这小姐的轿子还真是就此一架呀!”

“还真是,这也不知是哪家小姐呢”

“你看那跟车丫鬟,长的真俊呢”

“诶呀!我咋瞅着像濮阳王府的呢”

“啊?无盐郡唔~”

“不想活命啦!”

随行在轿旁的红梅,冷冷的瞥了一眼路人,轻轻握拳,靠近轿帘轻声道,:”郡主,要不要奴婢去教训教训这些刁民!”

“不可,若伤了百姓,岂不给我添个恶毒的名号?”

红梅闻此,没了声,思绪回到了一年前,那天带郡主出府玩耍,被郡主戏耍找玉佩期间,郡主不知见了何人,不知是被下药还是怎地,回府后心头难当,整整卧病半年之久,药石无灵,御医郎中通通束手无策,老夫人日日求神拜佛痛哭流涕,全府上下一片悲戚。每每见到郡主心痛难当,红梅就自责不已,然而就在半年前,老夫人从庙里求了一金锁,说是高人主动找的老夫人给他的,要求郡主定要锁不离身,等待命中人持金钥匙来解了这段前世渊源,早已走投无路的老夫人回到府中便立即给郡主带上,一夜之后,郡主竟然真的好了,只是有片刻的记忆好像被尘封了起来,也不知这手持金钥匙的会是何人·····

软轿子里烦闷无比的濮阳清妍轻挑轿帘,观察着街道两旁,听着百姓的议论声,惊觉不妙,道:

“红梅?红梅!”红梅虽仍紧跟着轿子,却目视远方,眼睛发直,好似魂不附体似的,呆萌可爱,瞬间逗乐了濮阳清妍。

“啊?在,郡主有何吩咐?”

见红梅如此失态,濮阳清妍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她“想什么呢好姐姐?怎么?要不要我知会了奶奶给你寻个好婆家呀”红梅一听,刹那间羞红了脸,小嘴儿一蹶“郡主!休要拿奴婢说笑,奴婢要守护郡主的”。

“呵呵呵呵,行了,不气不气,好姐姐你来,帮我做件事”濮阳清妍狡劫转了转大眼睛,俯在红梅耳边一阵嘀咕,红梅双眉紧蹙,看看前面老夫人的轿子,刚要回绝,便见濮阳清妍在帘角儿处偷瞄着自己,一双大眼一眨一眨,好不无辜,我见犹怜,遂转生离去,片刻之后,带回了一个小包袱,问道,郡主,非要这样吗?濮阳清妍满心欢喜的接过包袱,吐着舌头道“休要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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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千年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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