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白色恐怖
转眼间又到了周五,爽呀!周六一天仅有七节课,比往常少了三节呢!
地震风波已渐渐平息,同学们又投入学习中,这让我很无聊。
上次的清除记忆药水配制得很成功,使同学们无一人失忆。最多也只是忘记了一些梦中的事情。而同学们记忆清晰的,则是一个错误的记忆:上次教学楼轻微震了一下,便恢常。
这样的成果令届长很满意,还特地颁发给贾毅风一个“魔剂楷模”的勋章,上面有“中国魔灵协会”和“世界魔灵协会”。“世界魔剂组织”的签证,我估计他能高兴一个月甚至半年!
今天上午的课还不错,至少有我擅长的英语课。在灵界,英语是世界上通用的语言,如果父母一人是魔灵,那孩子从刚开始学话的那一刻起,父母双方便一人教英语,一人教语。
参加低级魔灵考试时,英语水平必须达到人界六级,所以,很多人魔法天赋并不怎么高,便改行到人界当翻译。而中级魔灵,英语得像真正的英国人一样好。而且又加了一门汉语考试,必须能够像中国小学生的汉语水平一样才算过关。
以上是“WMLA”〖“WorldMoLingAssociation”,世界魔灵协会,简称“灵界协会”
(WMLA)〗和“WHMLO”〖“WorldHigh-leverMoLingOrganization,世界高级魔灵组织,现有34个成员国,几个长人理事国为:中国,澳大利亚,美国,英国,法国。〗共同协商得出的规定,所以,有很多人并不是魔法不好,而是语言不通关,导致的很多人都地位低下,我还算凑巧出生在中国,虽然父母都不是魔灵,但学习一种语言也比同时学习两种要轻松的多。更何况比起汉语,英语算是很简单的了。这样,中国凭借着是魔法的发祥地和以上所说的这两点原因在世界灵界上每个级别人数几乎都居首位。
终于盼来了最后一节英语课!在英语课上,我一向是老师眼中最好的学生,所以,我喜欢颖菲老师。
“Goodnoon,boysanggirl﹒”
“Goodnoon,teacher。”
英语课的内容对我简直是小菜一碟,但即使如此,我也会好好地听课,可今天,无意中又想到了陈悲。
我扭头看他,接下来老师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在意,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居然对他产生一种爱慕之心。
我赶紧甩甩头脑,是疯了还是傻了,我怎么会爱上他?
凌晓雪……凌晓雪!“隐约中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仔细一听—是颍老师!我慌忙站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Whatkindofpetsdoyoulike?”
看来老师还想给我一个回旋的余地,或是根本没发现我,不管怎么样,先回答再说。
“Ilikeparrot。”的确,我是很喜欢鹦鹉,看到它聪明伶俐﹑美丽可爱的样子顿时便喜欢上它。
“Why?”
“Becauseitsbeautifulandlovely。”
“OK,seatdownplease。”
我总算可以大舒一口气,还好没有破坏在老师心中的好印象。
就在这时,陈悲忧心重重地看着窗外,很多同学也小声嘀咕什么。
我转头看去,不由惊呆了:一片片白色的雪在天空中飞舞,大片片的雪花中似乎夹杂着一点蓝色的透明物体。
在反光的窗户上,我看到微笑着的贾毅风,接着我猛地转头,发现他正专心地写字。
“有事吗?”他小声的问。
“哦,没有。”可能是我看错咯吧,真奇怪!
但这雪,是真真切切存在的,这我绝不会看错的,是的,绝不会!
这些雪,像是一柄柄无情的利刀,绞割着我的心,好痛……
不觉地,我又把手放进口袋,好像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是链子!啊——我又昏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梦……
我正在精灵界玩耍,突然,一些没面者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一道道深蓝色的光向我们射来。我急忙拉着长耳朵的可爱精灵们逃跑,可就在这时,光束射向了我身边的几个精灵,它们应声倒地,白里透着些淡淡蓝色的血渗入我的身体,侵蚀我的大脑……
“啊—”
我尖叫着从床上爬起,周围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但这一切全都是朴素的白色,就连强也刷着白色的漆。
往日我很喜欢这样,但今天,白色令我记起什么……
“怎么了?”门猛地一下被推开,打断了我的思绪,界长和厉萧正站在门口。
“晓雪!”
厉萧看到我醒了,便激动地奔到我面前,关切地和我说了许多闲话。但我的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情没有听她说话。可无论我怎么想还是记不起来了。
“界长,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萧停止了讲话,我晓得这样做对厉萧。对界长都很不礼貌,但我同时也感觉到此事非同小可,如不快速解决,可能会有重大影响。
“怎么回事?”
界长显然明知故问,但我为了能快速解决得到答案,还是回答道:“当然是那场雪啦!还有我的梦。”
我尽量耐心地说完了我的梦。这时我发觉界长的脸上既是惊慌,又是失措,他想逃避我的眼神,但我却死死的盯着他。
“嗯……这个……嗯……啊……”
“界长!”我又点生气了。
他好像深呼吸一口,然后东看看西看看,神气即紧张,又漫不经心地答道:“这天下雪是很正常的事情,嗯……至于你的梦,那也只是一场很普通的梦罢了。”
界长明显在撒谎,这连小孩子也能听出来的,但我清楚他的性格:他不愿说的事,就算把手指或魔杖抵在他的太阳穴上,他照样不会说。于是,我也不想白费口舌,便匆匆和界长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起初我们都沉默不语,到后来,宋梦婷似乎是在忍不住了,便对问我:“界长在撒谎,你知道吗?”
“知道!”我很平静地答道。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揭发他?”
“揭发?他是界长,他有权对我隐瞒。更何况,我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想说的事,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说的。”
“那你……就不想查明真相了?”
“当然想,但可以通过其他途径。”
“什么途径?”
“你说呢?”
“嗯……去图书馆?”
“好主意,那我周日就去。”
“晕,我以为你想到了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