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第二十章(14)

267.第二十章(14)

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游牧民族的后裔,总有一种骑马闯天下的激和冲动,总保有着一种永恒的不平静的性格特征,仿佛北方大草原上强劲的西风,呼啸着塑造着一个苍凉的高原灵魂。人啊,什么都可以没有,绝对不可以没有思想。柏拉图说得好,“明天的希望,让我们忘记了今天的痛苦”,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我的宿命里就只有在艰难的道路上攀登,在没有出路的地方找寻出路,在没有希望的时候憧憬希望,在历史的微茫的记忆中,在未来的浩渺烟波中思索,找寻属于自己的那个空间坐标位置,期冀给自己的灵魂一个相对平静的港湾。我以为文学是一种历史的记忆,一种记忆的沉思,把那些淀积在你我心中的故事复活,给人们一种真诚的告诫与启示,这也许就是我们这些自认为摆弄文学的人的使命吧。

我的文学梦其实已经很早了,大约肇自中学时代,那时就有了些萌芽,有了些希望的火花,大学时期我基本上是迷恋着诗歌,间或写写杂文,工作后继续写作诗歌、歌词、散文、小故事。2006年我的第一本小说《蝴蝶翩翩》脱稿,大约十几万字,那是自己冲击小说领域的第一次积极尝试和有益探索。2007年10月中旬后,我又萌了文学创作的**,于是我重新开始构思、创作《天地悠悠》这部长篇小说。

敢这文学有一种熏染作用,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我的诗词老师、朋友迟骋先生,2007年9月他瞩我为他的作品《迟骋散文诗选》写评注,我虽然感觉诚惶诚恐,但还是硬着头皮努力地去做好它,我在此之前用了一段时间,大约一个月时间就完成了朋友的嘱托,在注读他人作品的时候,激活了我的一些文学潜质,我跃跃欲试地想完成自己心中的作品,这可以说对于我的创作有了某种催化作用。当然自己平时与一些泾阳当地的文学艺术人物的友谊与交往也成了一笔重要财富,我在职校任职期间,曾经有幸聆听全国著名杂文作家、泾阳县作协主席冯日乾先生的谆谆教诲,先生曾手把手地教我作文,先生退休后也一如既往地栽培我们这些后生晚辈,他的纪实文学《乱世红白黑》对我影响很大,这是先生遍踏泾阳西北塬,采访几百位老人的倾之作,一个老作家对事业的执著追求令人钦佩,他给我树立了学习的榜样。

人就是应该有个追求,有个目标,人生的意义不在于你达到了什么高度,而一切的成就,其实最美的当是那充满诱惑的追求过程。有意义的生活是美的生活,美的生活才精彩。在我潜心写作的这些日日夜夜里,我一边有工作要干,一边还有一些琐碎事要处理。总之,在匆匆的时间河流里,我艰难地追求着自己的目标,期间的甘苦滋味似乎只有自己能够真切体味,只有我办公桌上的那架忠实的电脑才清楚,它知道主人如何在那个寒冷的冬季,在那个自由欢畅的历史天空,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在滴滴答答的键盘上舞动着生命的音符。正如一切孕育中的生命一样,为了她的出世,我也备受了煎熬。为了这部小说,自己几乎把节假日全部都用上了,而且经常关闭手机,残忍地断绝了与很多朋友的来往应酬,还经常熬夜加班到深夜一、两点钟,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要真正写一点东西,写一些能够经得起时间检验的文字,谈何容易呀!

《天地悠悠》孕育于1986年,初名为《爱在桥头》,那时大致地写了一个故事框架,根本未完成。1989年秋季,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暑期时间相对宽松些,我就潜心写作,几乎是一气呵成,我用了大约两个星期时间终于完成了草稿,差不多有3万字的内容,姑且算作初稿。到2007年底我终于撰写成了一部近30万字的小说,那时的整体构思和内容已经焕然一新,《爱在桥头》的书名已经不足于涵盖书中的内容,我感觉有改名的必要。2008年有一天,我在县城街道散步时才突然想起了陈子昂的诗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是啊,人生不就是在悠悠之天地之间闯荡吗?我顿时豁然开朗,有了,我的书名就叫“天地悠悠”,人生就应该有这种天地豪,就应该如此放达而尽兴,即使泪洒九天也无怨无悔,改革与展不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亘古事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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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悠悠(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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