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石城暖冬,给老霍尔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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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思念，叫做“远方”
——惊鸿只一瞥，爱到死方休
忽转的从梦中醒来，竟不觉得这梦如此真实。记忆里的思绪早已模糊，留下的也只剩下了淡淡的忧伤和萦绕心田的一抹甘甜。
在那座山水之间的田垄里，处处都映现着如此的踪影，似那一浮碧波中，几番回溯着旧日的弥香。浑不觉又是一年春寒料峭，又是一年霜雪压梢，醉里说不出的回味，梦里享不尽的离殇，且坐石城，看那丛楼之畔，目山水碧波间，却早已不复心中模样。
孙子，大爷想起你了！
梦醒无题亦无啼
乙未羊年九月十四日
城防军，是人族世界里一个有别于军队和普通治安军的军队序列，同正规的军队相比他们相对松散，但是又比治安军那种纯杂牌部队要好一些，介乎两者之间的城防军更多的像是城市的专属卫队一般。
之所以会出现正规军队、城防军和治安军这三种完全不同序列的部队，完全是因为人族世界特殊的环境所致，国家用来维护疆域未定的自然是正规军队，而城防军则是专门用来固定守卫城市安全的，至于治安军则完全是有城主自由掌控的类似于私人武装的队伍。通常城防军的身份都非常的尴尬，正规军视之为老爷兵，整天穿着军装就知道守城门，巡逻，几乎很少有专门的训练可言，而在治安军眼中他们也是如此，毕竟治安军好歹也是城主直接指挥的‘精锐’。城主一旦有事率先想到的是自己可以全权指挥的治安军，而不是由本城最高军事主管所直接指挥的城防军，相互之间的关系就显得那样的微妙，反正城防军在很多城市都显得有些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在非战争状态下城防军是非正规的军队，在战争状态下他们必须死守城市，因为在人族社会里治安军在城破的时候可以撤退，但是城防军必须与这座城市共存亡。
----------我是穿越古今的笔者----------
站在哈图城的城门口吹着冬天凛冽的寒风，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就算是有棉衣可以御寒，那露出来的部分却都还是一股小风吹来就忍不住一哆嗦的，因此城防军一提到城门口轮班就让人能避则避。不过在城门口轮班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每次路过这里的商队可没少可以打秋风的机会，当然，这是白天轮班守城门的好处，天一黑就关了城门的时候，轮班着守门的队伍可就没有油水可捞的。负责城门口职守的城门官哈尼斯一交了职就离了军营，虽然现在还是战争时期，但哈图城毕竟还是后方，城防军也不是正式的作战部队，所以作息时间还是比较自由的，于是哈尼斯就带着今天当班的一个小队十来个人去打打晚上的秋风。哈图城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来了安大列这号有钱阔绰的贵族老板，原本是高攀不上这样的贵族子弟，想不到安大列会主动折节下交，一来二去接触了几次以后哈尼斯还真就喜欢上了这个没有任何贵族习气的酒楼老板。
“哈尼斯，你说这次我们有好处，到底是什么好处啊！”在去酒楼的路上一个跟哈尼斯一样军阶的队长问道。
“就是啊！我们倒想看看你说的那个老板有多厉害！”被哈尼斯约着一起来的另一个小队长也这样问道，
“你们慌什么！人家安大列先生让我们去，那肯定是有好处的，我可告诉你们，这位少爷虽然人年轻，可一点都不好糊弄，而且事情办好了，那出手可大方，上次有人闹他的酒楼，就是我哈尼斯去处理的，结果你们才怎么着？”哈尼斯说道。
“怎么的，怎么的！”听到哈尼斯这话以后两个小队长都好奇的连忙追问了起来。
“这位老板就让人送了.！欸！反正有好处，知道的吧！”哈尼斯说到半截含混不清的说道。
“这小子不说，不过看来没少拿好处”这小队长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似的对他们说道。
“肯定的，要不然这小子也不会每次提到人家嘴都乐歪了”两个人都懂了些什么似的。
酒楼这边安大列估摸着哈尼斯他们已经换班以后就让伙计开始准备，而哈尼斯这边倒也听着安大列的话，邀约了两个关系熟络的城防军的小队长一起来。城防军里面一部分是专门负责城防卫戍的，另外一部分则是负责治安的，两拨人都是城防军的编制，但是轮流着换防，因此安大列打算着请这几个人都联络联络，用安大列的话说就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由不得他要上下打点一番。他之所以要这样做完全是要从侧面帮助格雷福斯，而且以莫兹公国现在的情况来说，倒不是安大列腆着脸的要去笼络这些人，只是这些人有时候能够派出大用场来，偶尔请这些‘黑乌鸦’吃点小酒免得到时候惹麻烦。借着哈尼斯一行人还没有来的功夫，安大列偷偷的把霍尔拉夫叫到的一边，先是好大一番的叮嘱，然后再就是伯斯夫，两个人远远的就看着在那里对安大列点头，好大一会儿的功夫前面就有阿里打发来的伙计来告诉安大列，他的客人已经到了包厢里。
“老霍尔，你可给我记好了啊！一会儿可不要给我露馅了”安大列一路走一路还忍不住叮嘱霍尔拉夫几句。
“你就放心吧！你都跟我说了7、8遍了，我怎么能还记不住啊”老霍尔都被安大列的叮嘱弄得有些受不了。
“我知道你记得住，不过待会儿的事情很重要，这群人都是城里的老兵油子，一个个的都油滑得很，我已经请他们吃了好几顿了！这几个混蛋现在看着我就像看到金币一样，可得给他们收收风，要不然就不好收拾了！”安大列耐心的解释道。
“是，仲裁长，你就放心吧！我一会儿保证办好，办不好不吃饭还不行吗？”霍尔拉夫拍拍胸脯说道。
“好吧，好吧！有你这话我就放心啦！”安大列听到霍尔拉夫再三表态以后放心的大步走去。
或许是妻儿团聚以后心情大好，一把年纪的霍尔拉夫跟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一样，那脚步轻快得真叫人羡慕，紧跟着的还有伯斯夫这个老搭档，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跟在安大列的左右，至于马赫则另外有安排。安大列走进包厢外就看到几个跟安大列熟识的卫兵已经在那里狼吞虎咽的，看到安大列他们走过来忙着停了推杯换盏，一个个堆笑着谄媚的对安大列笑着，安大列一番点头以后径直朝包厢里面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见识了这群城防军的下级军官的豪迈劲，都是粗人出身的三个小队长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虽然不至于正襟危坐的等着安大列，一个个倒是歪歪倒倒的，看到安大列进来以后陡然就坐得人模狗样的。哈尼斯跟安大列已经是老熟人，自然主动跟安大列起身打招呼，两个小队长也想着不敢得罪这位阔绰的贵族少爷，三个一把年纪的小队长脸上的笑容都挤得看一眼就揪心，一个劲的从安大列傻乐，真像是看着金币走进来了一样。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啊！来晚了，来晚了！”安大列一进来就主动热络的说道。
“那里啊那里！这是我们来早了”哈尼斯堆笑着对安大列寒暄道。
“是啊！是啊！是我们来早了！”两个小队长也跟着哈尼斯一起点头哈腰的说着。
“哎呀！那就多谢几位哥哥宽慰啦！来来来，请坐吧！”安大列倒是自来熟似的坐了下来。
“这两位是！”哈尼斯虽然只是个小队长，但是霍尔拉夫和伯斯夫一走进就让他觉得不一般，见安大列第一次带这两个人出来，而且还跟在安大列的背后并不就坐，不由得仗着自己跟安大列的熟识问了起来。
“这两位啊！是我们家族的家将，才从老家过来，不太懂规矩，别管他们，来来来，大家喝！”安大列含糊的说道。
“好好好！”见安大列拿着很小的一个小酒杯说着敬酒的话，三个人也就不好多问的热络起来。
霍尔拉夫打一进门就看不上这三个小队长，他跟伯斯夫好歹也是千夫长出身，在军队里面好歹也是中级军官，这种小队长连个百夫长都算不上，再说还不是一线作战部队，野战军出身的他们对这群城防军可是从来都没有好眼色的。尤其是一进来看到这三个人的眼神就不由得鄙夷，还真跟安大列说的那样，这三个家伙还真拿安大列当钱袋子了一样，再想想刚才安大列的话，霍尔拉夫还真有种讨厌这三个人起来。安大列虽然年纪小，但是在小石城里好歹也是仲裁长，跟霍尔拉夫他们虽然名为主仆，但是关系熟络起来也就跟子侄一样，跟这三个小队长这样推杯换盏的，霍尔拉夫没有冲上去抽他们三个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安大列倒是没有去细看霍尔拉夫他们的表现，自顾自的跟三个小队长推杯换盏，虽然年纪尚轻，但是这种一杯连一口都算不上的量无伤大雅，但是能够跟贵族家的少爷喝酒，还是颇让他们三个自豪得很的。
这三个小队长为首的自然是安大列首先打通关系的哈尼斯，城防军南门的小队长之一，另外两个一个叫塔勒，一个叫弗洛森，三个人在一起也算得上是哈图城南门三剑客的‘雅号’。南门有名的三把割肉刀，刚喝酒没喝几杯就开始跟安大列大倒苦水，一个说公国的棉衣不够御寒，一个说公国的伙食比猪食还不如，又一个嚷嚷着军营里冬天冷得刺骨，真有点述苦大会的味道。深谙此道的安大列自然明白，这三个人一唱一和的人无非就是又要来跟自己打秋风，之前没少让哈尼斯尝到甜头，让这些人尝甜头尝惯了还真有点忘乎所以，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把安大列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一般。端着酒碗一口一个安大列的，往来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酒，喝完了就开始哭穷抱屈，安大列倒是不作声色，反正都已经安排好了的安大列拿着拇指大小的‘大海碗’跟着几个人周旋，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安大列才开始说几句。
“我说三位哥哥啊！你们在城防军里面也难，我也明白，这样吧！明天我就让阿里给兄弟们一个人置办一套，不，三套棉衣，再另外给三位哥哥置办些好东西，过两天就让阿里他们给你们送过去”安大列豪爽的说道。
“那怎么好呢！怎么能让安大列你破费呢！”得了好处的塔勒这时候倒是一脸不好意思起来。
“是啊！是啊！这怎么好呢！”弗洛森跟哈尼斯倒默契的打起来帮腔。
“这有什么，要是在推辞就不拿我安大列当朋友啦！就这样定啦！”安大列毫不在乎的拍拍胸脯说道。
“那就谢谢安大列先生啦！”三个小队长异口同声的对安大列感谢了起来。
“既然当我是朋友，不要先生来，先生去的，就叫我安大列！”安大列继而说道。
“那好吧！不知道这次安大列先生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啊！”讨得甜头以后哈尼斯很‘上道’的主动问道。
“既然三位哥哥这么仗义，那我就直说啦！”安大列很是热络的对哈尼斯为首的三个小队长说道。
“是啊！是啊！安大列你就直说吧！”哈尼斯一马当先的表态道。
“对啊！只要我们能办得到的，我们肯定照办的”塔勒也表态道。
“就是，要是办不到我们想办法也要办的”弗洛森接着也这样说道。
“这件事嘛！哎呀！”三人表态以后安大列倒是有些犹豫的迟疑了起来。
“安大列，你就直说吧！”见安大列这样为难的样子，哈尼斯他们倒是主动安慰了起来。
“好吧！我也不隐瞒几位哥哥啦！事情啊！是这样的”安大列思量过后这样说道。接下来安大列就‘借’着酒劲给三个为人‘仗义’的小队长讲了意见安大列眼中非常棘手的事情。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安大列他们家族最近遇到了一件事，这件事啊说来有些难以启齿，因为在他们家族里出了一个非常不守规矩的奴才叫做格雷福斯，这个人也算是对安大列有些渊源的，现在这个格雷福斯因为犯了一点小错被家族的老族长赶出了家族，经安大列一番打听以后发现他居然躲在哈图城的贫民区里。这个格雷福斯也是老族长的属意的人，虽然现在被逐出来，但是以后肯定是要回到家族的，碍于家族的严令，安大列他们是不能帮助格雷福斯的，但是他们毕竟也是一家人，所以安大列想要拜托三个小队长疏通下关系，代为照顾下这个家族的‘故人’。安大列这话一说完三个小队长就放下了心来，他们三人原本就是位卑职小的小官，手中权力有限，办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多，听到这话以后才明白原来是要照顾一个贫民区的人而已，三个人自然就放心了下来。再说安大列的语气里表示这个格雷福斯似乎很有机会回到家族继承偌大家业似的，甚至连安大列对他都有些忌惮的样子，安大列再三嘱咐他们必须要悄悄的保护。
“安大列，这件事包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上，在贫民区里面保证没有人敢欺负他”辖区就在贫民区的塔勒拍着胸脯说道。
“是啊！塔勒跟我都是负责贫民区治安的，明天我就让人去找那个叫格雷福斯的”弗洛森也说道。
“欸！不要，这件事只能悄悄的进行，既不能让我们家族里面的人知道，更不能让格雷福斯知道”安大列说道。
“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哈尼斯有些好奇的小声对安大列这样问道。
“这个嘛！”哈尼斯这一问让安大列有些为难的迟疑起来。
“让你做就做，啰嗦些什么！”安大列还没有回答就听到身后的霍尔拉夫一声暴喝。
“这.！”听到安大列身后这个大汉一声暴喝，三个小队长还有些不知所措。
“别别别！”安大列站了起来，第一时间不是去安抚三个小队长，而是有些畏惧的去安抚身后这个黑脸大汉。
“安大列，这是.！”看着安大列似乎很是忌惮这个黑脸大汉的时候，三个小队长有些为难的看着安大列。
“欸！话已经说到了这里，我也不瞒三位哥哥啦！”安大列索性打算对三个人推心置腹。
安大列的口中终于解释了为什么自己今天没有带哈尼斯之前见过的小哥，而是这两个黑大汉的原因，原来这两个大汉就是他们家族派来的，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明里是为了见识格雷福斯，实际上是老族长碍于族规不得不处置格雷福斯，这两个人实际上是来保护他的。见三位小队长还有些不相信，安大列索性就不做任何的隐瞒，说这两个家族武士都是高手，随即让霍尔拉夫显显自己的本事，之间的霍尔拉夫运起白银剑士的斗气冲着墙角摆放花盆的石台子就是一掌打下去，半尺厚石板一下子就印出了霍尔拉夫一寸多深的掌印。小试身手后的霍尔拉夫高傲的推到一边，只看得三个小队长目瞪口呆的，三个人虽然都不会斗气，但是在军队里也见过青铜剑士彰显武力，就算是青铜剑士的全力一击也未必有这样的威力，看样子这个黑脸大汉只怕是白银级的高手，甚至是黄金级的剑士也未必没有可能。
“三位哥哥都看到了吧！就我身后这个家将的身手怎么样”安大列对三个人问道。
“厉害，就算是我们城防军里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三个人的脸色立刻就顺从的连连恭维起来。
“实不相瞒，这两位家将那可都是我们家老族长卫队的人，那可都是.”三杯酒下肚安大列倒是对三人毫不隐讳。
“哼！”或许是安大列越说越离谱，背后霍尔拉夫再次一声深沉的怒哼，一下子就打断了安大列的话。
“哦！对对对，三位哥哥，这件事我也不好说太多，这个格雷福斯的事情”安大列惊恐之余问道。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都是老油条的三个人立马又拍着胸脯对安大列信心满满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啦！来来来，干”见三个人这样有信心的样子安大列如释重负的说道。
“干”三个人倒也不含糊，你一口我一口的倒也没有给安大列省几口酒吃的丝毫犹豫。
听着三个人信心满满的保证安大列倒是放心了不少，虽然这三个官卑职小的城防军小队长未必真能有什么用，但毕竟对于初成立不久的格雷福斯他们来说，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能够派上用场。贫民区这种地方鱼龙混杂，自从上次酒楼被高鲁斯他们带一群混混流氓捣乱以后安大列就注意到了这一点，高鲁斯背后有伊巴斯男爵，那说不得其他贫民区里的头目里面就有其他贵族的身影。虽然贵族都是标榜道德礼仪的，但是连哈图城里最大的奴隶商人都是果维伯爵间接控制的，那保不准还有其他贵族会插手贫民区，这里纵然没有多少油水，但是毕竟这里的潜力是无限的，要不然奥康纳他们也不会看上这里。几个人又不免得推杯换盏的喝了酒，吃了菜，好一会儿的功夫安大列才把这三个人送出了酒楼的大门，看着三个人带着一群城防军的人酒足饭饱的回军营，安大列的脸上却有些若有所思的在楼上目视着他们离开。
“老霍尔，刚才做得不错哦！伯斯夫也是”安大列对身边的霍尔拉夫他们这样夸奖道。
“仲裁长夸奖了！”伯斯夫终究还是沉稳的人，微笑着回应着安大列的夸奖。
“是啊！仲裁长，这三个人整个就是三个饭桶，要是在咱们野战军，是我们两个的部下，我非抽烂他们不可，再说我们也没有做什么”霍尔拉夫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着，但对城防军却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嗯！听说你老婆这次带过来的不止有你的家眷，还有你的两个孩子和你的两个好部下”安大列问道。
“是啊！当时听到我们阵亡的消息以后他们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后来城主大人让人去找我们的妻儿的时候也是他们在照顾我们的家人，听说我们还活着以后他们自然就跟着来了”霍尔拉夫自豪的说道。
“看来你跟伯斯夫的人缘还很不错啊！能够让人抛下在古伯公国的一切追随你们”安大列说道。
“嘿嘿嘿！他们两个本来就不是古伯公国的人，加入我们军队以后在战场上也是我们救了他们几次，后来归在我们两个千人队以后也是一步一步提升上来的”霍尔拉夫回想起跟着妻儿来投靠自己的两个战友就满是欣然。
“怎么，古伯公国的军队里面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人吗！”安大列听到两个人并非古伯人以后好奇的问道。
“也不算太多，估计也就.，一成左右吧！”霍尔拉夫迟疑后回答道。
“那他们就没有家眷么！来我们小石城不会有问题吧！”安大列好奇的问道。
“他们两个都是孤儿，也没有妻儿，再说他们早就在这之前已经被人赶出了军队”霍尔拉夫怒不可遏的说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安大列听到这里又不免得有些好奇的对霍尔拉夫问道。
原来霍尔拉夫和伯斯夫的死讯传回大本营以后跟随着他们的一些部下就非常的怀疑，毕竟他们把整个战场的情况整理起来，再结合生还的部下的回答以后，他们确定了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一场阴谋。跟着霍尔拉夫他们来的人一个叫巴勒斯，一个叫做博格拉，两个都跟霍尔拉夫一样，打起仗来不要命的架势倒是相得益彰，如果说霍尔拉夫和伯斯夫是古伯边防军的双虎，那这两个人就是边防军的爽狼。在古伯边防军里面霍尔拉夫他们的部队往往都是被拿来作为先锋和尖刀使用的，结果现在两个猛将‘阵亡’以后巴勒斯和博格拉立刻就激动得不行，尤其是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以后，两个人立马就嚷嚷着要讨个说法，甚至提出要追究害死霍尔拉夫他们的凶手，送交军法处置。这当然就惹怒了军队里的某些人，借着两个人讨要说法的机会，趁机把两个脾气火爆的人给强行驱离了军队，如果不是他们在军队里面还有一定的影响力，且才陷害了霍尔拉夫他们，不好再多动手的话，恐怕巴勒斯他们早就被以军中哗变的名义处决了。
巴勒斯他们被驱离以后还念念不忘的照顾霍尔拉夫他们的家人，当霍尔拉夫他们还活着的消息传回来以后两个人立马就在确定他们确实还活着以后立马就出发，两个人带着霍尔拉夫他们的家人悄悄的离开公国，绕道郎仑领然后进入莫兹公国。刚才霍尔拉夫他们看到巴勒斯他们以后一下就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索性四个人都是军旅之人，自然不会太多的感伤和扭捏，霍尔拉夫甚至顾不得跟自己的家人多聚聚，就被安大列给安排过来吓唬哈尼斯他们桑而。得知了前因后果以后安大列也想见见这两个人，巴勒斯和博格拉得知是安大列他们照顾伯斯夫他们这么久以后自然也非常的感激，在百味酒楼里这几天两个人也非常关心，千方百计的知道了原来小石城人很和善以后，经历了种种阴暗以后两个人似乎也放心了下来。霍尔拉夫带着安大列和才赶回来的马赫径直的朝着巴勒斯他们的小屋里，突然觉得又有些饿了的安大列还让阿里送来了酒菜，因为有霍尔拉夫和伯斯夫的关系，加上还有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作陪，没一会儿的功夫安大列就已经跟他们熟络了起来。
“哈伊，还不快点给仲裁长说说，你现在的修为怎么样啦！”霍尔拉夫坐在席间拍着旁边一个俊美的小伙子说道。
“是，父亲，仲裁长，我叫哈伊，之前在古伯公国王家学院读书，现在是火系青铜剑士”俊美的小伙子落落大方的说道。
“加勒斯，你也说说”陪坐一旁的伯斯夫也对身旁同他面容极为相似的黑瘦小伙子催促道。
“是，父亲，仲裁长，我叫加勒斯，跟哈伊一样，我们都在古伯公国王家学院进修军事，现在我是风系青铜剑士”同面容俊美的小伙子略有不同的是，加勒斯更像他的父亲伯斯夫那样沉稳，回答起来虽然生涩但也不免坦然。
“两个小子都介绍了，你们两个家伙也别磨蹭了吧！快跟仲裁长他们介绍介绍自己”霍尔拉夫大咧咧的催促道。
“既然大队长都这么说啦！那就我先来吧！”看了一眼身边的博格拉，巴勒斯主动说道。
“好！”安大列注意到这个细节，点了点头也没有反对的说道。
“这位仲裁长，我叫巴勒斯，是我们大队长的掌旗官和亲卫队长，博格拉，你来”巴勒斯爽直的自我介绍道。
“我叫博格拉，是我们大队长的第一百人队队长”博格拉站起来对安大列也这样介绍道。
“不错啊！掌旗官和亲卫队长，第一百人队长，现在我们小石城正需要有作战经验的人，要是两位早来一步的话，我们小石城就不会被攻打了啊！”安大列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啊！仲裁长，有人敢攻打小石城？！”听到安大列说这话以后霍尔拉夫扯着嗓子就问道。
“唉！说来话长啊！”而后安大列倒也没有兜圈子，像霍尔拉夫他们简述了小石城被伊巴斯男爵带‘兵’攻打的事情。
“什么！原来又是这个伊巴斯男爵”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霍尔拉夫怒吼吼的吼道。
“霍尔拉夫，我给你一个任务，你敢不敢接下来”安大列陡然对霍尔拉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