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也去打工

第二章 我也去打工

解完恨的徐玲,突然以温柔的口气质问黄哥:让你还和我三七开,让你和我三七开。说,你留着钱干什么?是不想给小狐狸jīng的?说完动手又要掐黄哥。

刚才徐玲下手非常狠,黄哥感觉被掐之处钻心的疼。本想发火,然而为了骗到钱,他强忍住,看到徐玲还要掐他,急忙躲过,装出笑脸说:妹,哥说错了。我挣来的钱,都交给你。今后你就是咱家的一把手。

徐玲这才天真的乐起来:这还差不多。面对邪恶之徒,徐玲知道在演下去容易露馅,起身找借口离开:哥,我累了,想休息一会,不陪你了,明天来取钱吧。

目的已经达到,黄哥当然不愿意再纠缠徐玲,也站起身来亲徐玲一下,离开包厢。

黄哥刚走到大厅,后面的保安喊:先生,请等一等。

黄哥停住脚步,回过头,看到徐玲和几个保安追过来,不解地问徐玲:妹妹,出什么事了?

徐玲冷笑道:什么事?姓黄的,你也太不地道,我伺候你不给钱,我认,怎么偷我东西?

看到徐玲冷峻的面容,黄哥预感要出事,依然镇静地说:妹妹,别开玩笑,我怎么会偷你东西。

徐玲根本不理黄哥,对保安说:哥们,东西他肯定没来得及转移,搜他口袋。

你不要血口喷人,要是你。黄哥一边说一边摸自己兜,觉得自己衣服口袋里多一包**的东西,马上说不出话来。

保安经常遇到这种情况,看到黄哥的动作和神情,猫戏老鼠般地说:先生,不用我们动手吧。

徐玲抢上一步,从目瞪口呆的黄哥口袋里,迅速掏出来包,立即打开说:兄弟们,你们看,这些都是我经常戴的首饰。

黄哥如梦方醒,自己昨天晚上在卫生间和情人的电话让徐玲听到,在旅店里她不敢发做,今天在酒店设好套让我钻。想明白这一层,勃然大怒,指着徐玲大骂:臭婊子,耍我,活腻歪了?说完动手就要打徐玲。

保安们哪容黄哥撒野,几个小伙子上来把他按住,连拉带踢地把黄哥拖到保安室。到了保安室,保安们接着按照常规处理,几个小伙子不管头屁股的暴打黄哥。

徐玲这口恶气,从昨天晚上憋到现在。机会来了,她能放过。冲过去抓住黄哥头发,伸出五指,一下子给黄哥来个满脸花。然后抬起脚用尖尖皮鞋,专门踢黄哥的yīn部。

黄哥疼的直打滚,再也橫不起来,嘴里不停地求饶。

老板听说出事,急忙来到保安室制止殴打。当他听完保安的汇报,当即明白怎么回事,扶起半躺在地上的黄哥:兄弟,如果你不怕事情闹大,咱们就到派出所解决。

黄哥今天一是理亏,再有也不敢惹老板,只好服输地说:哥们今天认栽。然后狠毒的看徐玲一眼说:臭婊子,你最好别出这个酒店。然后一拐一瘸离开。

保安都出去后,老板严厉的问徐玲: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徐玲不敢欺骗老板,只好告诉自己报复黄哥的实情。

老板责怪着:徐玲,你,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图一时痛快,不计后果。这种无赖,我都让他三分,你竟然敢耍他,这不是找死吗?赶紧去结账,我让保安护送你离开这儿。走的越远越好,千万别让他找到你。

徐玲这才感觉后果严重,急忙结账,离开瑶池仙境。

天sè已晚,徐玲只好跑到城西找个小旅店住下,等天亮再作打算。躺在旅店里,徐玲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不禁又流出眼泪。突然她觉得胸口十分难受,不禁呕吐起来。几次人流经验告诉她,自己可能怀上那个混蛋的种。想到这里,悲从心生,痛哭起来。

孤独的房间里,只有空旷的回音在安慰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也不知道哭多长时间,徐玲竟然睡着了,也许没睡着,只是在幻梦中。

高考考场内,徐玲看着一道生疏的试题,脑袋突然变大,也不知道在卷纸上写些什么,本来学习挺优秀的,因为怯场而落榜。她叹息自己命运不济,如果自己早生几年,有二嫂辅导,也许能和三哥一样考上好大学。

隐在村边池塘的柳树间,不敢面对村里人,特别是熟悉的人。怕他们问自己考试成绩,怕他们名为关心实为笑话的关切语言。看到公共汽车从村部驶过来,她几步来到道边,坐车直接到住在鞍市内二哥徐立新家。

徐立新自从进城后,几乎与家里人断绝来往。今天看到徐玲突然来访,非常高兴。李梅梅到没显出多热情,爱答不理地说句话。

徐立新问寒问暖之间,发现徐玲有点神不守舍,小心的问:玲子,考试没考好?

嗯。徐玲答应一声后,低着头,再也不说话。

看到情绪低落的妹妹,徐立新耐心地劝慰:别灰心,复习一下明年再考呗。

徐玲眼含泪水说:二哥,爹和妈都多大年龄,农活都要干不动了,我还怎么忍心让他们供我读书。再说现在学费也贵,考上也念不起。

那你有什么打算?徐立新关心地问。

我不想在农村干活。徐玲犹豫好半天,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二哥二嫂,你们能不能在城里给我找个工作。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李梅梅。

没等徐立新开口,李梅梅当时就给顶回去:玲啊,现在城里人下岗都有得是,农村来的更是门也没有,听二嫂话,安心回家种地。

徐玲看到李梅梅冷冷的面孔,还有冷冷的话,没在说话,叹息一声,起身就走。

徐立新拦住妹妹说:都这么晚,你去哪儿啊?

回家啊,在你家呆着有什么意思?徐玲xìng格秉承父亲倔强的xìng格,回答的话也不怎么好听。

李梅梅看到徐玲发脾气,非常不高兴,与其说是劝说徐玲,不如说训徐玲:玲子,看你这脾气。工厂也不是我家开的,说不行就发脾气。这么晚了,哪有车回家啊?

徐玲瞪着李梅梅说:没车我走回去,肯定不沾你的光。当她要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住。徐立新心喜,以为妹妹不想走了,哪知徐玲用手指着李梅梅说:二嫂,你风光,我不沾你光行不行?你在农村的时候,我父母对你一百个好,你都不待见,我来找你们,真是脑袋让驴踢了。说完把门一摔,下楼离开徐立新家。

徐玲的话触到李梅梅的软肋,强词夺理地对关的紧紧的房门喊:这孩子,太任xìng,都是爸妈惯的。知道徐玲听不到,开始拿徐立新出气:瞧你家人,能耐不大,脾气不小。还数落我,我对你爸妈哪儿不好,你说?

徐立新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习惯xìng把脑袋耷拉,送给李梅梅两只耳朵。心里念叨:你说吧,说累了,让你说你都不说了。

徐玲站在城市的街道上,两眼茫茫,不知道往哪儿去。突然身后有人喊:这不是徐玲吗?

徐玲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村姐妹,惊喜地问:兰子,你怎么在这儿?

兰子欢喜地拉徐玲手:我出来打工好几年了,今天和几个姐妹到鞍山来玩。对了,今年你应该高考,考上没?

徐玲脸sè暗淡,慢吞吞的说:没考上。

太可惜了!我们这拨女孩子就你学习好。复习一年,明年再考。兰子鼓励徐玲。

徐玲摇摇头说:不了,我父母年龄都大了,再说就是考上,他们也供不起啊。

也是的,徐大爷今年六十多了。兰子看到徐玲孤身一人,关心地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唉。徐玲叹息一声,她不愿意说自己来找二嫂的事,转移话题问:兰字,你在哪儿打工啊,能不能带我?

这。兰字迟疑一下说:行,只是都没什么好活。当保姆、饭店服务员,活挺累,挣的也不多。这些你愿意干吗?

兰子说的这些活,徐玲真的不愿意做,迟疑的问:有没有挣钱多的?

有啊,按摩的、足疗的、陪酒的、陪跳舞,这些挣的都很多。看来兰子很熟悉各种行业,然后神秘地说:还有干那事的,挣的更多。

徐玲茫然地问:干什么啊?

兰子诡笑着,嘴贴着徐玲耳朵悄悄地说:陪男人睡觉。

徐玲已经十九岁,懂一些男女之事,也有怀chūn的时候,然而亲耳听到这话,还是头一次,一边骂着一边捶打兰子:你个死兰子,什么都说。

小姐妹俩个闹够了,徐玲说:兰子,我跟你走。咱不干那些挣钱多的活,太丢人。你帮我找一个挣钱少的活,咱们从农村来的,不怕累点。

兰子非常高兴,亲热地拉着徐玲手说:太好了,你去了,我有个伴。走吧,我们一起去省城。

就这样,徐玲临时决定离开家乡,去城里打工,成为一个打工妹。到了省城,徐玲凭着漂亮、纯朴,有气质,被瑶池仙境娱乐城聘为接待。

徐玲对这个工作很满意,挣的也不少,也不用费什么劲。只要保持脸上微笑,客人满意,老板当然也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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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向远方的柳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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