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一.穿越三国,初现锋芒

楔子:一.穿越三国,初现锋芒

()“将军,小的今早例行巡查,在后山密林尽头现两人鬼鬼祟祟的不知合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着实令人生疑,尤其他们的服饰难登大雅之堂,可谓伤风败俗。不是男娼女盗,鸡鸣狗盗之徒,便是曹贼刺探我军情报的探子,再三思量,事关重大,不敢妄作主张,还望将军定夺。”一巡逻小队的兵头道。

全身甲胄在太阳光的照shè下散出屡屡寒光,那饱经岁月和战争风霜蚕蚀,平rì里不苟言笑的面容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威压。只见将军右手紧握宝剑,狠沉沉的道:“既然来了,我们就不能怠慢了,赶快有请,免得落人口实,说我们失了基本的礼仪。”“走,快走,我们将军有话要问你们。”兵头而狠狠的道。“喂,这位大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只不过出来旅游的,不是拍电影的。”青年解释道。“哥,他们这么强暴无理,你还苦口婆心的和他们解释,我想他们是不会听的,不要再浪费口舌了······”和青年一起被缚的姑娘怒道。

啪、啪、啪······两皮鞭硬生生的打在两人身上,青年挣扎着愤怒道:“找你们导演去,朗朗乾坤,你们竟然如此惨无人道的视人权于无物。我要让你们为自己卑劣的行径付出惨重的代价!”紧接着又是两鞭,兵头满脸嘲讽的笑道:“现在后悔了,装傻充愣!告诉你们休的胡吵,有话见了我们将军后再慢慢仔细的说。”“哥,他们演的太投入了,还是我们······我好怕!”女孩满脸泪花的瑟瑟抖道。青年也是满心疑狐的额头沁出了冷汗,脸紧紧的贴在妹妹的玉容上窃语安慰道:“没事的,有哥在,不用怕,这应该是故事情节的需要。”

兵头匆匆跑上前对着和刚刚说过话的将军施礼道:“将军,犯人已带到,望将军示下!”青年举目四散,目光停留在风中飘荡的镶有金丝边的杏黄的将旗上那个墨体大字“廖”。接着又冷笑道:“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哈哈······”那全身泛着寒光的将军满脸愠sè的转过身来,两眼紧盯着青年叱咤道:“竖子小儿,信口雌黄,我蜀中五虎上将坐镇,曹军风闻丧胆,休得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姑娘见那满脸yīn沉沉杀气的走过来一名将士,从哥哥口中推知他一定就是廖化了。又想到刚才被鞭打,还隐隐作痛,就气不打一处来,嗔笑道:“卖草鞋编草席的刘玄德只道会哭,不足与谋,盗得这一隅偏安还不是全仰仗诸葛孔明的浑身解数,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有朝一rì乐不思蜀便是你们亡灵求全责备,神魂俱灭的时候。纵使孔明死而复生也是徒然。他不过是自我安慰的愚忠罢了。”

廖化笑吟吟的走上前来用手捏着女孩的下巴道:“好一张厉害的小嘴,本将军好怕,不知今天大家有没有兴趣,我廖化要与众将士同乐,不会无福消受吧!”士兵眼中满是yín邪之sè,兴高采烈的高喊道:“将军仁德,将军仁德,将军仁德······”姑娘花容失sè的扑到青年身旁,眼中流露出说不尽的惊慌,恐惧,不安。青年看到妹妹惊恐无助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眼眸深处掠过一缕惊恐,忙用坚毅柔和的目光看着妹妹并对她灿烂的笑了。妹妹沐浴在哥哥青年温馨粲然的笑声中,也少了些许惊慌与不安,身体抖动的幅度不再那么明显。

青年对着妹妹又笑了笑,忙转过身来怒吼道:“我不清楚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有权利拒绝你们无礼冲动的要求。”廖化轻蔑的笑了笑,手一挥。两名士兵向姑娘走来,青年忙冲上前,挡在妹妹面前怒喝道;“有事冲我来,对女人下毒手算什么好汉!有种放了我妹妹,和我一对一的较量。”廖化满脸苦笑,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的迈开大步走开了,只留下他那个令人恐惧,难以琢磨的背影。接着又冲上两名士兵把青年拖开,慌乱中绝望了,听着妹妹的尖叫声,她眼角湿润了。但他没有放弃最后的挣扎,因为这是他向这些人不妥协媾和的彰显,也是他最后的一丝希望。嘶哑的幽咽声在这些士兵的欢笑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湛蓝的天空依旧万里云清,被yù望充斥的士兵们又有谁会在意他们兄妹的孤助无望。死寂干涩的双眼猛然闪现一抹亮光,青年歇斯底里的高喊道:“躬耕南阳名称八阵,应召西蜀斗压群雄。”

一手摇羽扇,器宇轩昂的书生忙愣道:“子龙,你听到什么没有?”“军师,不过是一些对您的歌功颂德溢美之词而已,没想到几句漂亮话就惹的您坐不住了,想到两军对阵前您气定神闲的指点江山的淡定我有些忍俊不禁!”和颜悦sè的白袍铠甲的小将笑道。书生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边走边笑道:“要是关二爷在我就不会这么失落的对着你这个门外汉对牛弹琴了,也难为你这武将和我谈笔墨论联词。”子龙赔笑道:“子龙不过乡野莽夫,承蒙主公错爱笃信,又着军师偏爱,已是受宠若惊,怎可和关二爷相提并论。军师教训的极是,子龙谨记于心。”

子龙大步紧跨几步赶到书生旁侧前急切道:“军师,前面定有士兵生事兹众,属下先行带人维持秩序,查明情况,待军师择断。”只见他手一挥,高喊道:“众将士全权听命王平将军的旨调,保护军师的安全。”一匹白马箭shè般蹿向青年那片混乱的人群,兴奋冲昏大脑的士兵们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位右手持银枪,立于白马上的小将,拖着姑娘和青年大摇大摆的向他走来。众兵士先是一愣,接着忙挺起长枪倾尽全身气力刺向舞枪跃马的白袍小将。子龙嘴角微微上翘不屑的一笑,银枪挫地,金鸡倒挂,另一只腿接着来了个横扫千军,长枪未到,前排的士兵已经跄地打滚了,喊爹叫娘了,趁着后面士兵冲上前的步伐受阻减缓,还没进入到危及自己安全的范围,矫健的身躯再次腾空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后空翻,右手顺势掠过银枪的长柄,紧握手中,脚下罡步紧跟,破空刺出,长枪刺进他铠甲的那一刻,他忙上身后仰,银枪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在他手起进力的推助下如灵蛇出洞般矫健灵动的横敲在一个个士兵的腰侧处。后面的士兵呐喊声也随着战斗的持续越显低沉,如同他们的斗志不再像起初那般盛气凌人。胆怯怯的又冲上了一波,眼看着银枪是收不回来了,子龙忙撤手翻身甩出连环腿,寻着那些被踢中的士兵倒下的空隙鱼跃龙门的横切着他们的面门荡向银枪落地的方向,十指如骈分开,后面冲上来的士兵,右脚侧弯向上猛然一勾,银枪又是横切着最近一排的士兵身体破空上跃。又是几柄长枪刺向他,身体一矮,长枪擦着他的铠甲滑过,反手一击,借力又是一跃。长枪坠地,子龙已经再次握住了银枪。看着下面还能站起来的寥寥几人,又用眼的余光瞥着正向这里赶来的书生。忙挥枪先是敲在肩上,再是荡在背上,最后连刺在士兵草鞋前的泥土里,最后这几个士兵早已吓得胆战心惊,忙跪下来哀求道:“赵将军饶命,赵将军饶命······”看着溅起的尘土渐散渐去,青年和姑娘看的瞠目结舌,这可是真人版的对打,不带半点技术协助的掺假,太震撼了。两人不约而同的道:“我们真的穿越了!”青年忙冲上前绕着子龙上下打量着,有些惊疑的问道:“你就是长坂坡七出七进单骑救主的常山赵子龙吧!”子龙忙把银枪系与马鞍上,笑道:“乡野莽夫赵云是也,那些只不过大家越说越离谱吧了,也是大家看得起某家了。”说着已经帮青年去了缚,青年感觉到子龙动作的生硬,看着他那稍有微变的面容。

刚yù解释,又听到子龙断玉的清鸣铿锵之声叱道:“引你们的统军前来见我。”话说着便见刚才不可一世的那位黑袍重甲的廖化抢上前来施礼道:“不知赵将军尊驾临查,手下军士有眼不识泰山,错扰了将军,属下在这里替他们赔罪了,望将军量大容禀。”子龙笑而不语,忙转身踏步迎上前道:“禀丞相,永昌牙将属下士兵不受军规,欺压百姓,意图不轨。”青年替妹妹去其缚对着她笑道:“丫头,我们有救了,看到那个手摇羽扇的书生样的文士吗?他就是诸葛卧龙。”廖化听着,一阵冷汗浸透衣甲,忙爬到诸葛亮面前哀求道:“丞相高德,明察秋毫,属下严明律谨,未有半点懈怠轻浮之风,怎会滋事扰众!”诸葛亮喝道:“你是说子龙有意秽言诬你,离间军心。”廖化无助的答道:“未有,赵将军可能被事情的表象蒙蔽了,具体事宜还望丞相明察!”子龙忙谏道:“廖将军和我同为主公共事,我赞同将军的提议,免我失察,枉费丞相,主公对某家的信任。薄了将士之心,殆阻主公中兴汉室大业。”

青年忙牵着妹妹的手奔上前笑道:“先生就是火烧新野······三气周瑜,三分天下的卧龙诸葛吧!”诸葛亮忙下马来点头笑道:“汝便是刚刚高吟词对之人吧!”接着两人携手而笑,廖化战战兢兢的哀求道:“丞相明察,此人可能是曹贼刺探我军情报的细作,望丞相细查,勿为jian邪所惑。”姑娘娇笑道:“将军这么喜欢说笑,像我们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还打扮的引人注目前来刺探军情,不是自投罗网吗?”廖化无言以对,子龙笑道:“将军还有话可说,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曹大丞相准备打入丞相身边的卧底呢!”廖化额角又沁出阵阵冷汗竭力道:“将军说笑了,丞相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怎可是曹贼所能望其项背的!”接着又哀求道:“丞相,将军事情皆因属下贪功失察所致,与兵士们无关,罪在我一人之过,望请成全。”

姑娘笑道:“是一条汉子,诸葛先生您能有这样的将领可保蜀地无虞了!若失此良将真可谓断您臂膀了,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丞相三思。”诸葛亮笑了笑施礼道:“姑娘高风亮节,如此大义,我在这里替蜀地的黎庶感恩戴德了!”青年忙制止道:“先生礼大了,我妹妹不过就事而论,尽人德而已,怎能受先生如此大礼,不是折煞了她吗?”姑娘笑道:“我哥哥所言极是,先生若是看的起我们,就少了这套客气俗套之礼。”子龙忙叱道:“还不谢谢人家姑娘深明大义,不计前嫌,顾全大局,为你求情开脱之礼。”

廖化谢过,不远处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子龙,你前去查探,我等随后就到。”子龙忙答道:“诺。”姑娘好奇的喊道:“赵大哥,等等我。”青年忙拦住她,道:“丫头,这里可不比我们那个时代,你去只会徒增麻烦,说不定失了小命就永远回不去了!”姑娘听了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青年又向诸葛亮赔笑道:“我妹妹年龄还小,军中诸事不懂,多有不对之处,望先生体宽。”雷鸣般的吼声先道:“军师,快来救某家,我被他们缠的快疯了!”来者正是桃园三结义的张翼德,兵士们列开,张飞一骑先是飞踏而来,跃下马来笑道:“我大哥,担心军师安危,特令我来鞍前马后。谁知途中遇到永昌郡的里正,本以为以我的智谋,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应不成问题,谁知我······丢死人了。”又赔笑道:“军师,你可要救我,我可答应了他们请我们神机妙算的军师来帮他们断理那些案件,所以他们不辞劳苦的随大军前来,随后就到了。”姑娘嬉笑道:“你就是那个脾气暴躁,有勇无谋宰猪卖肉的张翼德吧!”只听一骑又紧随而来,立于马上怒喝道:“大胆狂徒,将军的名讳岂是你这宵小来戏耍取笑的!还不跪下求将军量恕。”

张飞又是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张飞叱咤疆场,戎马一生,世人皆怕我,今天却遇到了一位不惧我的伶牙俐齿的小姑娘,真是快慰啊!”刚刚怒喝的那位军尉怏怏不悦下马来无话可说,马屁没成,差点得罪了这位喜怒无常的黑三爷。诸葛亮假装嗔道:“张将军,如此风尘仆仆、不辞劳苦来关心我这个文弱书生,我诸葛亮实难消受,还请将军就地歇息,所求之事我定当竭尽全力。刚才姑娘言辞过激之处,我在这里代赔不是了。”接着又道:“王副将,引张将军歇脚!”

张飞刚目圆睁,急的跺脚道:“军师,翼德粗人一个。起初您要出来巡视,例察民情,我以为您是恃功倨傲,故意出来游山躲懒,才不愿意随从前往。后来从兄长哪里得知您是为了了解民风,育化百姓,教认麦菽。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可笑,所以主动请缨来助军师一臂之力。临行前大哥再三嘱托,生怕我再言出不逊,暴脾气生出事端,故临行前我在三军前立下军令状保军师安危。途中我更是克制自己,未有一次喝骂手下,若是平时我早就对那里正火怒骂了。但是我想到军师心系苍生,遇事总一副和颜悦sè的不愠不怒的慈善之颜。我······”看着这位悍将泪流满面,纵使铁石心肠也会被感动!青年忙上前去扶张飞道:“将军深明大义,先生定会体谅。”

诸葛亮也是清泪掩面上前去搀,感动的道:“翼德快快请起,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轻易置于他人。我若真的气恼,早就扬长而去了,还会忍气吞声到今天吗?那不就步了周公瑾的后路吗!你相信你有这个能耐吗?”在两人的搀扶下翼德起身,三人相视大笑。话说间,后面的大队人马已经赶来。子龙驰马前来,后面紧跟几位庄稼汉,有些不知所措的。

子龙下马引他们到诸葛亮面前对他们说:“这位便是你们要找的丞相大人,有什么事就与他细细道来吧!”只见几人忙跪下喊道:“大人,替小的做主啊!”王平喝道:“从你一个个来,不要急。”一个中年褐sè布料的汉子急道:“小的家牛不小心跑到张三家,恰逢他家丢了牛。他便霸占着不还小民了,硬说是他家的牛,小的苦于这畜生不会说话,所以没有充分的理由来证明这牛是我的,所以请大人替小民做主。”“李四,你含血喷人,是你家的牛丢了,你才打我家牛的注意。我好心不与你追究你的诬告之罪,没想到你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如此,那就请大人明察。”

诸葛亮眉头紧锁问道:“众将士有何高见,畅所yù言。”一阵议论过后,张飞高喊道:“既然分不清这牛是谁的,那就算你们为犒劳军士们,充公吧!”

只见张三喊道:“将军不行啊!我们全家老小皆靠它维持生计,要是充公了,小的一家不知该怎么过活!”李四也不甘示弱的喊道:“是啊!将军,小的······一家xìng命全系这畜生身上,若是没了······还不如直接杀了小的呢!”张飞气的团团转,怒气冲冲道:“你们气煞某家!”

青年忙上前附耳道:“将军稍作片刻,我有办法让牛开口说话!”张飞半信半疑的用眼神看了看诸葛亮,只见诸葛亮笑着点了点头。姑娘忙疑惑的问道:“哥,你在做什么!神神秘秘!”

张飞把音调提到最大高喊道:“大家都听好了,这位小哥能让牛说话,现在你们两人还有机会及时认罪,否则,到时牛开口说话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我定要他粉身碎骨!”众人听后哈哈大笑,谁也不会相信这畜生会开口说话。诸葛亮眼睛一亮,接着笑了。

姑娘又追问道:“哥,你疯了吗?这不是儿戏,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你是惟恐天下不乱吗?”青年笑了笑对她道:“连你都不信你哥吗,没事,哥让你失望过吗?”

张飞又高喊道:“来人,把牛牵上来。”牵上来的大黄牛哞哞的叫着,张飞严肃的道:“小哥,请吧!”青年笑道:“将军,还要有劳您!”张飞紧接着回答道:“说,某家能做的一定帮。只要那牛能说话,就算九天揽月,四海捉鳖也在所不辞。”

青年有笑道:“没有将军说的那么惊天动地,麻烦将军用你的马鞭去抽那头老黄牛几鞭就好!”张飞无奈的拿起马鞭把心中无名的怒火全撒在了这头牛身上。张三忙起身去拦,几名士兵忙拦住他的去路,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将军,求您不要打了,它不过是头畜生而已,您何必与它这么大的火呢!”

李四却依旧哈哈大笑,众人都在等着这场闹剧怎么收场,却听见青年喊道:“这牛说话了,它告诉我它的主人是张三!”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说话,一阵寂静后又是议论声。

姑娘正yù追问,青年笑道:“我知道大家都不信,其实我也不信,牛要说话了,那岂不荒唐,牛郎织女的故事就不是神话了。”

这番话过后议论声更是火爆了,诸葛亮用眼示意张飞,子龙。两人不约而同的喊道:“大家先静一静,待这位小哥把话讲完,在议论也不迟。”青年看了看诸葛亮,会心一笑道:“牛能讲话不过是个幌子,是为了让那个说谎的人放松jǐng惕,牛的主人当然希望牛会说话。可另一个人就和大家一样觉得这是一件再荒唐不过的事了。其实在张将军所要把牛充公时我就知道这头牛是谁的了,只不过大家没有留意到而已,李四说话的时候眼神无光,言辞闪烁,明显是即时模仿说的,所以当时我心生一计,也正如我所料,李四计入圈套。不是自己的东西谁又会心疼呢?张将军鞭打大黄牛时张三苦苦哀求,生怕伤了老黄牛。而李四却还在傻傻的笑,很明显这牛的主人就是张三。”

李四满面惧sè的忙跪求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一时见利可图,才心生邪念,不是有意而为。小的家里上有吃nai的孩子,下有八十岁的老母,就饶了小的吧!”一阵掌声过后,张飞气狠狠的把李四从地上提起怒道:“你这厮着实可恨,把你黑爷爷玩的团团转,若不是念你家里有老母妻儿,今天定让你血溅当场。”

张飞笑呵呵的道:“小哥,我张飞生平服的人不多,军师是一个,你是第二个。”姑娘嫣然一笑,踏着莲步绕着张飞上下打量着,张飞全身不自在的向诸葛亮道:“军师,您是哪里收的这么俊美的徒弟,快帮帮忙,让她别再这么看了。”

诸葛亮笑道:“她既不是我的徒弟,我也不是她的师傅,她爱看谁我可管不到,这一点我也是束手无策,只不过我知道你刚才说了谎。”张飞追问道:“什么,我说了什么谎,军师救我······”子龙,魏延,王平······看着黑脸的张翼德变红脸,都忍俊不禁了。姑娘笑道:“将军可曾记得耒阳县凤雏理事!”张飞如醍醐灌顶般道:“对,某家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再过几天便是庞先生的忌rì了,我要和他多喝几杯。”

听着这简单的几语,全体将士都沉浸在一种难以释怀的悲湎之中。张三见众人不再说话,忙向青年及各位拜谢,青年忙上前搀起道:“大叔,您请留步,我还有事麻烦您。”青年转身对着面前跪着的三位青壮道:“军队后面有十一头大黄牛,想必就是你们兄弟三人的。”

三人瞠目结舌,张飞更是震撼不已,急问道:“你怎么知道辕车上还系有大黄牛?”子龙抢答道:“用耳朵听不就知道了吗!只不过为什么会是十一头,你猜的不多不少。”

众人一阵惊诧声后又归于平静,青年笑了笑指着三人道:“是他们告诉我的!”青年又指着远处辕门外一群低着头窃窃私语的人道:“大家,请看那个最为显眼的大猪头,想必大家都知道的,民间有着这样一个传说:起初天宫是不像我们所说的那么庄严肃穆,天神各司其职。天神们个个都有通天入地,呼风唤雨,不是烟火之能,所以他们也是无休止的尔虞我诈,为谋的更高的说话权和尊贵的地位也不择手段的明争暗斗。而赤脚大仙和太上老君有感事态的危险xìng,凭着两人的声望和众神商量,并向大家讲明缓和之法,既然大家都在伯仲之间,我们就不必再争了,大家一行修道千年万载,来之不易,如此再这般闹下去,众虎俱伤,也薄了我们前年患难之情。不如下界寻的一德行兼备,能服众人的贤良高士。后来众神思来也是,都各退一步,既能保住各自的颜面,又不伤感情,故而同意的占多数。接下来,两位大仙幻化人间,寻得一张大善人,我们所说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是这个典故。为了张大善人能更快的适应天宫的生活,众仙决定把张大善人家的院落拔地而起,一起同上天宫。谁知张大善人家的猪贪吃跑到了邻居家。所以天宫便少了一兽,猪从此以后就难逃被世人用来祭天拜祖了。再看着祭礼一应齐全,所以必是遇到了丧事,看那个哭哭啼啼的少妇风韵犹存,玉容满是胭脂水汽。必是此地跪着的三少的亲娘。”

跪在地上的三个青壮中最年轻的忙答道:“大人您真神了,那哭的确实是我娘,只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家有十一头大黄牛的呢!”

青年笑了笑道:“你们三个都起来吧!我不是什么大人,你们也不必向我下跪,我的年龄也没有你三人大,我叫少堂,你就直呼其名吧!我无表无字,其实我知道的远比你所能想到的多!你爹临终前定是把你们三人喊到榻前,给了你们一份遗嘱,里面就有这十一头牛的归属权。你大哥得二分之一,你二哥得四分之一,你得······”

张飞笑了笑道:“小哥,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掉了某家半天胃口,急死人,下面的就让某家代你说吧!”少堂笑了笑道:“将军若是说错了,何如?”青壮中的老三年龄最小,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忙yù道,少堂忙走上前道:“我们可不能急啊!昔rì张将军一声怒吼吓破夏侯渊的胆坠马而亡,我们要抢了将军的生意,我们不被吓死,也要吓破苦胆,那滋味可不好受。”

青壮吓得跌倒在地,姑娘笑道:“三爷,你想好了没!不会被吓到了吧!”张飞满心狐疑却不好失了颜面,哈哈大笑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手级探囊取物,不就是一个简单的算法吗!某家也是翻过书的,难不倒的。”姑娘又笑道:“三爷要不要也在三军面前立下军令状!”

张飞一愣,不知如何是好,眼前这位少年和这个姑娘不知是哪里冒出的怪物似得,这让他不得不小心。少堂忙拉过妹妹喝道:“少棠,休得无理,军令状可不是闹着玩的!快向将军道歉。”少棠鼓着小嘴气道:“哥,你竟然帮着外人欺负我,胳膊肘往外扭,我······”

话说着向外跑去,诸葛亮笑着上前道:“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还真是第一次,大开眼界。张翼德何曾有过今天这么憋屈!你今天可算是功臣了,替我们大家出了口恶气。”

张飞暴跳道:“军师,你······你······不帮我说句好话,还落井下石。”诸葛亮笑道:“将士们,你们说我说的在理不,同意的吼一声。”震耳yù聋的吼声一阵接着一阵,诸葛亮对着张飞笑了又笑,张飞又窘的黑脸充血。羽扇一举,喊声停了下来,道:“张将军请吧!说错了,我们也没办法救你,只能把你交给少棠姑娘了!”

少棠笑道:“多谢先生美意,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三爷的,让他记住您的好!”

士兵里猛的跳出一员小将怒喊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敢欺负到我爹爹头上来,吃我一枪!”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吸引,子龙,魏延,王平······yù出手来救,已是晚了!每个人都表现出同情哀怜之sè,不想刚刚还顾盼神飞的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少堂却笑了,再看这姑娘似泰山崩于前而不乱,依旧步步生莲的踏着碎步。枪到手起,小将顿感长枪被一股强大的吸力黏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眼前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cao控了。少堂看得清楚,妹妹打的是他融合太极,咏net,泰拳新创的一种不知名的拳法。先是出其不意的用黏字决牵制住敌人,接下来卸去冲击力,再利用自身的灵动来力拨千斤。致敌人于虚实不测自乱阵脚,轻灵一跃,秀腿直shè这小将的面门。小将定神撤枪自救,虽说姑娘家的体力不如男子,但这小将早已方寸大失。若不是如此姑娘也不会以身范险,做垂死力搏,如姑娘所料,金莲爆shè在长枪上,小将由于冲击力的原故,再加上本身的力不从心。身体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摇摇yù坠,看着小将眼中愤怒之火,姑娘笑了笑,藕臂一挥。小将整个人便再也没有悬念的倒在了三军面前,姑娘用玉莲踏在小将的身上弯下身来盈盈一笑道:“少将军这么孝顺,那我就成全了少将军。若是令尊不小心说错了,你就招赘我们曹家吧!”

少将军被姑娘踏着胸门,就是挣扎也不敢过劲,虽是满心的不愿意,却也拿她没办法。单说入赘对张苞这么年少有为,志可凌云的热血青年来讲便是奇耻大辱,何况少棠口中的曹家更是比杀了他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少棠见张苞不语又笑道:“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不想今rì少将军怎么学狗熊了。不好玩。”

少堂厉言厉sè道:“丫头,不可再胡闹了,少将军一片仁孝之心快被你践踏的体无完肤。还不适可而止,今天你风头也出了,虽说廖将军误我们在先,但先生和他早已致歉了。有气也早该消了,如此在闹下去,恐怕连我也会与你葬送于此,我们理应自知,不可造次。”

诸葛亮笑了笑道:“小兄弟,不要搞得这么紧张,令妹虽有不当之处,言辞滑稽,但都在情理之中。苞儿还不快快向姑娘赔不是!”少棠忙抢道:“先生不必了,适才是我玩过火了,致歉的应是我。”两人各自致歉,张飞对着张苞怒道:“不思进取的东西,让你在家习武,不想你竟混在军队里滥竽充数。还给我丢人现眼,看我怎么收拾你!”

“翼德,慢着!我了解苞儿不会如此鲁莽从事的,其中定有原由,不妨问问再做训导不迟。”诸葛亮快语道,张苞急道:“还是丞相善解人意,伯父生怕父亲生乱,本不yù令其前往,可是父亲的那脾气伯父再清楚不过的了,不去会惹出更大的事端。所以才遣我父来保军师,虽然有军令状的限制,伯父还是不放心,便令我伴成士兵一路同行,若遇到紧急情况我便拿出军令状来作为最后的解救之法,以免父亲冲撞了丞相。”

诸葛亮语重心长的道:“承蒙主上挂爱,不胜涕零。翼德啊!得此良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都为你羞愧难当!”少棠笑道:“先生,这是三爷的家事,我们外人应该不便插手,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诸葛亮顿了顿道:“对,事情还没解决,民为重。翼德你还是先说说你的答案吧!”张飞皱着眉头道:“你们联手一起唬某家,我杀人无数,未曾眨过眼。还会被你们吓怕了吧!”接着道:“剩下的一定是四分之一了!我都不知算了几百遍了。”少堂用眼神示意青壮,见那青壮弓腰施礼道:“各位大人,我和这位将军的想法是一致的,但事与愿违,父亲遗书上却写得是六分之一,定不得伤了牛的xìng命,我们百思不得解。”少棠笑问道:“将军可有话说!”张飞泄气道:“认赌服输,只是我心有疑惑,若是能解。某家定心服口服,任凭处置。”

少棠笑着对少堂道:“哥,接下来还要麻烦你帮我解围。”少堂无语道:“你这妮子,我若不帮,恐怕你又要哭鼻子了。”少堂对诸葛亮施礼道:“麻烦先生遣人把牛带上来,我们当面把牛分了!”张飞好奇道:“小哥,这怎么个分法,既不伤牛,又要分了。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你不会要把牛杀了吧!”

少堂笑了笑道:“分法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我们就照着上面分不就行了吗!”张飞笑了又笑,见牛已到齐,忙道:“小哥,请吧,我这里有把上古的好刀,就送给你了,希望能帮上你一些小忙。”少堂接过宝刀笑道:“多谢将军厚爱,在下一定视之如珍宝。不过这事还要着落在刚才那位大叔身上,我分不来!”大叔忙惊道:“大人休要拿小的开玩笑了,若是用的到小人的话,老汉一定尽力。”

少堂安慰道:“大叔,若是把这十一头大黄牛都送于你!你看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老汉慌道:“不行啊!若是分了,小的一家生计就难以维持了!”少堂又和蔼和亲的道:“大叔,你只管去分,您的那头牛既然断给您老了,就一定是您的了吗,我一定不会夺人所爱的!”

老汉看着青年那温馨摄人的眼神,胆怯怯的鼓起勇气想了想道:“老大六头,老二三头,老三两头。”少堂笑了笑道:“你们三人满意吗!”三人笑着道:“满意!”少堂牵着老汉的大黄牛对老汉道:“大叔,这是您的,现在完璧归赵!”又转过身来笑道:“将军,您可满意!”张飞忙回过神来跪下道:“翼德,心服口服,愿凭处置。”

少棠忙和哥哥去搀张飞,接着笑道:“将军,只要答应我三件事即可。不过此时我还没想到而已,想到再麻烦您!”张飞笑道:“一定,只要不伤天害理,在我张翼德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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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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