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错误的偷窥

第十八回 错误的偷窥

黑子长的并不算很黑,只是憨了点,傻了点,单纯了点。薛紹领着他回到了公主府,给他换了一身好的衣衫,吩咐了仆人为他准备好丰盛的饭食,便自己揣着盒子做贼似的偷偷的溜回了房间,四处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旁人之后,悄悄的关上了门。

蹑手蹑脚的将盒子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用手掂了掂,很重。薛紹忍不住呲牙咧嘴的掩面偷笑,宝贝!真是宝贝!!

天上掉下个大便宜,正巧不巧偏偏砸在了我的身上。薛紹暗自庆幸,一定是老天开了眼,知道自己受苦受难的不容易,所以赐了这么一个宝贝给自己,薛紹嘿嘿一笑,看来前世还没白帮小寡妇挑水,还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国玺意味着什么?身为历史老师的薛紹再清楚不过了。国玺,被视为皇帝身份的代表。唐朝册封皇太子的时候,皇太子甚至要对传国玉玺行跪拜之礼。如今新罗国玺在手,等于是掌控了新罗的命脉。只是不知道黑子的身份是什么,能拥有国玺,想必也应该是个王子之类的角sè。

一定要把黑子照顾好!薛紹心中不断地盘算,自己拿着国玺暂时没什么大用,倒是黑子,万一他要真是个王子,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成了护驾的功臣??

越想越美,薛紹英俊的脸甚至乐开了花,美,太美了。

小心翼翼的将国玺放回了盒子藏好。薛紹抖了抖长袖,推开了门,想要去找黑子问个清楚。

离厨房不远,便听见了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传来。只见黑子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只猪蹄,边吃边拿,一旁跟着的仆人不断的拉他,嘴里喊道:“快放下这个,这是给少爷做菜用的,哎!~别动那个,那个是生的!”

薛紹赶忙支走了仆人,上前一把抢过了黑子手里的生肉,黑子不依,连蹦带跳的乱抢一气,薛紹哪里敌得过黑子的力大?被来回折腾了两圈,弄得头晕眼花,急忙说道:“别抢了黑子,那个不能吃,你快停下,一会我让厨师做好了给你送过去。”

黑子不情愿的缩回了手,面露疑惑之sè,瞧了瞧生肉,呷了两下嘴,又挠了挠头,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薛紹,憨声说道:“可是黑子跟着师傅的时候,经常吃生的啊,生的可以吃。”

野人?薛紹心中不禁升起了对于黑子师傅的第一印象。拉着黑子坐下,薛紹有些同情黑子,又有些嫉妒,人家天天吃生的还长得人高马大的,自己大鱼大肉好吃好喝的,却长的像个营养不良的干巴猴儿,差距啊差距。

叹了口气,薛紹摸索的问道:“你师父是谁?你是从什么时候起跟着他的?”

黑子呆呆傻傻,不断的用余光偷瞄薛紹身后的美食,说道:“黑子也不知道师父是谁,黑子只知道师傅好厉害,能蹭的一下飞得老远,谁也打不过他,至于什么时候跟着师父么……诶呦呦,黑子忘记了,黑子头好痛。”黑子突然双手捂住了脑袋,神情痛苦万分。

不愿再逼他,薛紹急忙招呼新来的厨娘给黑子准备饭菜,自己不断的安抚,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哇哇哇,黑子讨厌头疼!”黑子佝偻成了一团,抱着脑袋不断的摇晃。

“头痛就别想了,黑子,给你。”薛紹递过了一只鸡腿,在他眼前晃了晃。黑子用鼻子嗅了嗅,忽然神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把抢过了鸡腿,傻呵呵的说道:“谢了,小哥是好人,黑子头不疼了。”

xx的吃货一个!薛紹心中暗骂,这家伙一见吃就什么病都好了,撑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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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过得很快,太阳渐渐的西沉,一轮明月爬上了柳梢。薛紹吃过了晚饭,独自一人在院里溜达,心中还在寻思着黑子的事情。黑子瓜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薛紹坐在了台阶上,支着头,无聊的看着月亮。

“哗啦啦,哗啦啦。”忽然一阵戏水的声音从身后的房间里传来,薛紹回头一看,只见扉窗之上,隐约的显现着一个人影,看起来身材不错。

美女出浴?难倒是惠娘?薛紹露出了一股yín笑,贼手贼脚额悄地爬到窗户下面,用口水沾湿了手指,轻轻的将窗纸捅破了一个窟窿……

哇塞!

薛紹的双眼瞬间直了,两道鼻血顿时喷涌而出,一幅美人出浴图映入了眼帘。

女子轻轻的撩起了水花,浸湿着自己的玉背,肌肤粉雕玉琢,如凝脂般吹弹可破。薛紹的身体渐渐变得燥热,一种扑进去的冲动

油然而生。

女子玉指轻轻的勾起了搭在一旁的毛巾,裹起了自己的秀,缓缓的转过了身……

“啪”!薛紹吓的直接扑倒在地,里面的哪里是惠娘,分明是今天家中新招的厨娘!

突来的声响下了女子一跳,面漏jǐng惕之sè,女子双手挡住了酥胸,冷声喝斥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薛紹不敢出声,半蹲着身子想要悄悄的溜走,却没想一道长绫突然从窗内飘了出来,缠住了薛紹,薛紹只感觉一股很大的力量传来,拽着自己直接从窗户落到了房内。

“救命啊!”薛紹吓的大喊了一声,却猛然的现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了,抬头一看,只见厨娘已经身披一件薄衫,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秀之上仍旧滴着水滴。薄薄的轻衫,隐约的显现着女子的肌肤,薛紹偷偷瞄着那张平淡而又严肃的脸,又偷偷的瞅了瞅下面,不觉自言自语道:“可惜了这幅好身材了。”

声音虽小,却仍就被女子听见,女子闻言,眉头一皱,面sè变得有些难看,冷声训斥道:“公子乃是斯文人,怎么能做出这等有失礼数的事!”

薛紹急忙摇晃着双手解释道:“姑娘莫急,你误会了,哦不,是我误会了,我以为是惠娘在洗澡,家中没有别的人,一时没想起来是姑娘您,还请姑娘千万莫怪。”薛紹嘴上不停的解释解释,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盯着那对**,目露猥琐之光。

女子正听着薛紹的解释,却注意到薛紹的眼神有些不对,顺着看去,只见薄薄的衣衫,竟难以完全的遮挡住自己的肌肤,两个丰满的玉兔呼之yù出,女子急忙一把捂住了胸口,声音娇颤的喊道:“公子,你怎么这样,你在看哪里!”

薛紹见自己的道貌岸然被人戳穿,暗叫不好,刚想解释,却不想房门被咚咚咚的敲响,“里面生了什么事?相公,你在里面么?”

惠娘!

薛紹顿时慌的的满地乱窜,这要是让惠娘看见,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门房传来了被推动的声响,薛紹暗自叨咕道“完了完了,这下可算完了,我纯洁的形象全毁了。”

就在他无措之时,却没想女子猛地推了他一把,薛紹向后一仰,一下子扎进了浴桶之中。紧接着就见女子一个箭步,也飞身跳进了浴桶。娇臀正好不好的直接坐在了薛紹的头上。

真的好软。薛紹用力的蹭了两下,嘿嘿一笑,却不想洗澡水一下子涌进了口中,呛得他痛苦不堪,赶忙串了串身子,将脑袋露出了水面,刚吸了两口气,却又被女子一把按到了水里。

就在两人跳进木桶的同时,惠娘也推门而入,走到了屏风之后,见到今天刚来的厨娘正在洗澡,惠娘四处的瞧了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原来是沅湘姐姐啊,刚才我听见有人喊救命,还以为是相公呢。相公……他来过这里么?”

惠娘试探的问了一句,仔细地瞧了瞧沅湘,只见沅湘面sè并无异样,笑着说道:“妹妹说笑了,你家相公是这京里无人不晓的‘正人君子’,怎么会干出私闯女子寝室的这种禽兽才做的出的事呢?”

薛紹在水中艰难的憋着气,听见沅湘骂他,心中可气,见到沅湘小巧的脚丫在水中来回踢动,忽然心生恶计,一把握住她的一只脚,手指轻轻的挠了挠,沅湘正在和惠娘说话,忽然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传来,猛地一抖,沅湘脸蛋憋得通红,朝着桶内恨恨瞪了一眼,用力一蹬,一脚踹在了薛紹的脸上,薛紹正在暗自得意,没想到另一只玉足却朝面袭来。

“啊!”薛紹大叫了一声,洗澡水一下子又涌进了嘴里,薛紹急忙闭上了嘴,松开了沅湘的脚,猫在一边不敢动弹。

惠娘听了沅湘的话,心想也是,相公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暗自懊悔自己错怪了相公。可就在这时,惠娘突然听见一声闷响从桶里传了出来。不禁疑惑的踮起脚朝桶里瞧了瞧问道:“咦?什么声音?”

沅湘心里一惊,面sè有些微红,眼神左右四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她面漏窘sè,惠娘却是“恍然大悟”,笑了笑,调皮的说道:“原来是姐姐那个啊,了解了解,姐姐接着洗澡吧,小妹先去找相公了。”说完,惠娘便掩面偷笑的着跑了出去。

待会娘走后,薛紹实在是憋不住笑意,一下子钻了出来,放声大笑,“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

沅湘面sè尴尬异常,被人误以为是放屁,这叫自己的脸还往哪儿放,伸手一拽,薛紹被沅湘一把扔出了桶外,沅湘轻身一跃也跳了出来,披上了一件厚些的外衣,恶狠狠的瞪着薛紹,说道:“你还笑,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薛紹故作无奈之sè,可怜的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姑娘的玉足力气太大,我也不想叫出声来的。”

“你还说,是你先咯吱我的……”说到了一半,沅湘却突然收住了话,脸sè变的通红,眼眶湿润,贝齿紧咬着嘴唇,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你快别,你别……”薛紹最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急忙哄道:“你别哭,是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不好,你可千万别哭,要不你打我吧!”

薛紹伸直了脖子,紧闭着眼睛,沅湘已经气愤到了极点,伸出了手就要给薛紹一个嘴巴,然而手已伸到了半空,沅湘看着薛紹坚毅的表情,目光却又变的五味陈杂起来。喟然长叹了一声,沅湘缓缓的放下了手,只是语气仍旧有些忿忿的说道:“我打你又能怎样,不过是平白的脏了我的手罢了。”

薛紹眯起了眼睛,渐渐的睁开,暗自庆幸自己可算是躲过了一劫,作了一揖,薛紹说道:“多谢姑娘原谅,今rì是我错了,以后姑娘有什么恳求,薛紹一定二话不说,万死不辞”

沅湘仍旧站在那里生着闷气,并不搭理他。薛紹也不好自讨没趣,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便要离开。正当走到门口的时候,薛紹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回过头问道:“姑娘,你叫沅湘对吧。”

听见薛紹问她,沅湘的身体难以觉的微颤了一下,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

薛紹挠了挠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的说道:“沅湘……真是个好名字。”说完,便推门离开。

沅湘悄悄的回过头偷偷的看了一眼门口,见到薛紹已经离开,紧张的神sè才算轻松了下来。然而不一会,也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脸颊通红的像个苹果,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委屈。过了好一会,才算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沅湘坐了下来,朝着薛紹远去的地方看了一眼,低头暗自的叨咕了一句:“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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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薛紹站在花园里让风将衣服吹干,才敢悄悄地回到了房里。只见惠娘正独自坐在桌子旁呆,轻轻的叫了一声“惠娘”,惠娘身体震了一下,猛地回过了头,只见薛紹正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惠娘又负气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薛紹目然一呆,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惠娘,双手轻轻的搭在了惠娘的肩上,紧忙问道:“娘子啊娘子,你这又是怎么了。”

惠娘嘟着小嘴,使劲的摇晃着脑袋,粉面生威,柳眉倒竖,猛地推开了薛紹,娇斥道:“你不要碰我,还回来干嘛,洗你的鸳鸯yu去!

一听这话,薛紹猛然间脑子“嗡”的响了一下。靠,这小妮子咋知道的?我没露出马脚啊。不敢承认,薛紹试探的问道:“娘子,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惠娘瞪了薛紹一眼,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沅湘姐姐房里出来,都被我看见了!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一不小心竟被“捉jian在床”,薛紹挠了挠头,急忙一把揽过了惠娘,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惠娘仔细的听着薛紹解释,心里也知道自己的相公不是那样的人,但是耐不住自己心里的一股浓浓的醋意,惠娘一把抱住了薛紹,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颤声的说道:“相公,你别不要惠娘。”

薛紹紧紧的抱住了惠娘,心中一酸,安慰的说道:“傻丫头,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答应过你要照顾你一生一世,怎么会不要你呢。”

惠娘心中一暖,脑袋在薛紹的怀里蹭了蹭,又抬头看了看,只见薛紹正温柔的看着自己,惠娘面泛红晕,神情说不出的娇羞,凑到了薛紹的耳朵前,惠娘吐气如兰,羞赧的说道:“相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惠娘的话让薛紹感到了一阵惊愕,托起了惠娘的下颚,只见惠娘一脸的期冀之sè,忍不住笑了笑,薛紹爱恋的捏了捏惠娘的脸蛋儿,温柔的说道:“傻丫头,不管有没有孩子,相公都是一样的喜欢你,没有原因。”

惠娘终于面露喜sè,嘴角划出了一个顽皮的笑意,忽然抬起了头,蜻蜓点水一般在薛紹的唇上吻了一下,又急忙缩回到薛紹的怀里,不敢出来。

舔了舔嘴唇,薛紹傻傻的笑了一笑,托起了惠娘因害羞而不敢抬起的脑袋,一种甜蜜的感觉,弥散在薛紹的心头。情难自禁,薛紹一把抱起了惠娘,将她放倒在了床上。

惠娘呼吸急促,双颊通红,粉嫩的肌肤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惠娘咯咯一笑,玉手不经意的游走在薛紹的胸前,更加的挑弄起薛紹难耐的yù火。

‘这小妮子,勾人的本领倒是越来越强了。’薛紹也不再忍,对着惠娘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yù。两唇相印,舌头自然的滑进了惠娘樱口,惠娘紧紧的搂着薛紹的脖子,不禁的“嘤”了一声,再难以抵挡薛紹的攻势,瘫软了下来。

“娘子,你真的想要个孩子么?”薛紹嘿嘿一笑,大手把玩了惠娘胸前的两粒红缨。惠娘吐气如兰,身体不自然的摇动。点了点头,惠娘害羞的将头紧贴着薛紹的胸膛。光滑细腻的肌肤,与薛紹的身体紧密的接触,一瞬间,一种心灵的契合,让两人沉浸在yu望当中,难以自拔。

月儿高挂,树上的鸟儿时不时的咕咕叫唤两下。月光洒落,映照着紧闭的门房,伴着房间里隐隐闪烁的烛光,书写着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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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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