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那一笑，倾倒一方
（第二更，嗯写的字数不多也不好意思求些什么，觉得可以就收藏养着吧！拜谢！）如斯之夜，天空划下一道巨雷。
巨雷闪过，印出半天光彩。
绒衣已然来到马车之前，嘴角勾勒出一条轻佻的弧线。
双手一抬，准备掀起车帘。
突然天际生出一片光彩，光彩透过云层直洒在马车之上。
伴随着光彩的越浓烈，整个草原瞬间被光彩染红。
绒衣略一惊讶，不由向后退出几步，惊奇的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聂小刀同样也惊奇不已，略一思索方才明白这倒光彩的由来。
夜莺悟道了，她迈出了踏入知命的一脚。
光彩照耀草原片刻后便全然收入马车，消失在夜空之中。
见此场景，绒衣双目shè出一道jīng光，显然也明白了光彩的由来。由光彩的强弱看来，马车之中定是踏入了知命以上。
绒衣一惊，一个箭步再次踏上前去，准备阻止夜莺的知命之行。
不等绒衣出手，马车内一道强大的真气涌出，真气犹如一道硕大的水柱，奔腾有力的朝绒衣击来。
绒衣脚步一滑，整个身体顺势向旁边一移躲过了真气的袭击。
“好强的真气”绒衣心下一惊，知道眼下已经丢失了最佳的进攻时机，只得不甘的等待着马车之中的神秘人现身。
绒衣未动，双目死死的定在车帘之上。
聂小刀亦未动，此刻周身的疼痛感在体内那股莫名的黑sè真气游走下已经好了七八分。
草原之中，除了晚风轻拂草原出的呼啸之声，变得异常安静。
时间似要停留这这一刻！
威风划过，车帘内伸出一只纤手。
顺着威风的吹拂，车帘屹然被掀起，露出一女子清秀而略带冰冷的面容。
绒衣心下一惊，“是你？”
夜莺缓步走下马车，并未理会绒衣的惊讶而是漫步走到倒地的聂小刀身边，柔情开口“你没事吧？”
“死不了！”聂小刀一阵苦笑。
夜莺伸出纤手扶起了地上的聂小刀，待到聂小刀站稳才转头冰冷的望着前方的绒衣。缓缓开口“接下来是我们的战争！”
绒衣心下一惊，脸sè无常，“区区知命初期竟敢口出狂言！”
说罢！一道真气涌动，周围空气瞬间凝集，华丽的真气在周身形成一道光芒刺眼的气环。
不知何时，绒衣手中竟多出一把长剑，凌厉的长剑在真气光芒的照耀下显得寒气逼人。
长剑在真气的驱使下极向夜莺刺来，暗夜之中不见其人，只见一条拖着修长茫尾的长剑划破夜空的黑暗。
夜莺念出一道口诀，草原之地的积水只在一瞬便凝固成冰。快的在夜莺身前形成几道厚约一尺的冰墙。
“啪…”
夹渣着几声刺耳之声，长剑击在了冰墙之上。
冰墙抵挡一阵后还是宣告瓦解。
第一道，
第二道，
第三道。
随着最后一道冰墙的消散，夜莺依旧站在原地。
身未动，手却开始在空中画符。
倾使，一道赤红sè的火符出现在夜莺身前。
火符散尽，草原之中燃起一片火海，火海照亮了整个草原。
在火海的照亮下，夜莺冰冷的脸庞竟似多出些许柔情。
聂小刀痴痴的望着夜莺的身姿，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小鱼，想起了花小鱼那软如鲶鱼的身体。
火海之中，凝集起一把混体通红的巨剑，
巨剑一成便刺向绒衣那把散这蓝sè光芒的长剑。
两剑相遇，天地异变。
绒衣脸sè已然苍白，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之sè。
“你是杂修？”
“杂修！”
聂小刀第一次听到这个入道方式，那次在北周比试之中似乎听卿雨柔说过夜莺同时修炼了几门功法，今rì方才知道那被称之为杂修。
“那又如何！”夜莺眼中shè出一道杀机。
“杂修如何能踏进知命境界？”绒衣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夜莺并未作答，通红sè火剑在真气的作用下变得强大。
绒衣见状只得同样加强了长剑的真气，两把剑身依旧定在空中。似乎在进行一场耐力的比拼。
此刻夜莺眉头微皱，毕竟她只是刚迈入知命境界，相比绒衣的知命中期她还是差上些许。
原本她想一击击溃绒衣的长剑，可眼下似乎情形对她不利，她已经察觉到自身真气已经所剩无多。
夜莺担忧，绒衣却是惊喜异常，在他看来自己必是这场耐力比拼中的胜者。
此刻聂小刀也注意到场上的情形，心下替夜莺捏了把汗，望着脸sè转入苍白的夜莺，随即便准备为她做些什么。
聂小刀闭上双目，身体缓缓坐在草原之中。
意念从全身散开来，覆盖在周身几丈之内。
绒衣正在得意之时，突然察觉周身真气生异变，丝毫不清由来。
暮然间望见了坐在地面的聂小刀，心头一骇。
“这不可能！”绒衣瞪大双眼，脸上毫无血sè，周身真气瞬间散尽。
伴随着真气的散尽，长剑瞬间被夜莺cao控的火剑击落，击落长剑后的火剑刺进了绒衣胸腔！
寂静！
场上又陷入了寂静！
绒衣瞳孔开始扩大，周身也逐渐变得僵硬。
“你是念修？”绒衣双目无神的盯着方才站起身的聂小刀。
“预知！”聂小刀嘴角微扬，露出洁白的两排牙齿。
身形一闪，弯刀落下，出阵阵光芒。
绒衣不甘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顷刻，他望见了自己的身体。
身体还在，头颅却已然消失。
头颅抛落在马车前方，双目瞪大，竟似活人一般。
聂小刀收回弯刀，酿锵着回到夜莺身边，淡淡一笑，有如苦笑，又似开怀大笑！
夜莺半天才回过神来，待到看见绒衣头颅脸sè出些许改变。
虽然这些年她也杀过不少人，可这次她却感受到冰冷，冰冷刺心，她在抖，顷然跪倒在地呕吐起来。
绒衣死了！
如若说是死在聂小刀手中不如说是死在自己的孤傲之中。
孤傲中他轻视了夜莺，孤傲中他蔑视了聂小刀，孤傲中他消失与这世间！孤傲中他死无全尸。
“走吧！”聂小刀来到夜莺身边，伸手扶起地面脸sè苍白的夜莺，淡淡说道。
两人再次回到了马车，车内夜莺凝神注视着聂小刀，眼中露出浓烈的好奇之意。良久才开口问道“你是念修？”
聂小刀一阵苦笑，避开夜莺炙热的眼神“是！”
夜莺心下一惊，随即轻笑起来。
笑资迷人，倾倒一片。
看得聂小刀如痴如醉，恍如进入隔世！
“你笑了！笑起来才符合你的长相”聂小刀轻声说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夜莺的笑，没想到这笑竟是如此的迷人。
夜莺略一皱眉，笑意油然而止，不解问道“难道我的长相就如此可笑？”
“不是可笑！是可爱！”
“可爱？”夜莺不解！
聂小刀略一停顿，再次开口“可以让人心生爱慕！”
夜莺小脸微红，别过脸去，躲开了聂小刀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