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通知及剩余内容(一)

致歉通知及剩余内容(一)

这书的成绩是想像不到的差,我一直在坚持,希望能有转变,但坚持到现在,我终于发现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只能无奈的告别,把剩的大纲发上来,算是给大家一个结束吧。

还得发出两章来,因为一章放不下这么多的内容。[搜索最新更新尽在..|com|]

时有左良玉带精骑三百,带洪严令,于正月夜至固州,欲夺其兵权,交有司问罪。至固州,发现主角不在,正惊骇间,听闻凤阳炮声轰隆。左良玉以为主角造反,魂不复体。带三百骑连奔凤阳。将至凤阳时,才发现高李大军进『逼』凤阳,左良玉这才释然,顾左右言主角军事天才,政治白痴。

主角死护凤阳,兵丁死伤无数。粮少兵缺,请凤阳供应,言宦官却以凤阳龙兴之地为名,不以供给。主角深恨,心中怨念从生。野战时,有张献忠攻破一部,主角率亲兵前往,险死,红娘子死命救夫,这才杀退张献忠。

此时,负责看守李岩的军丁来报,李岩要与主角作交易,主角问李岩。李岩定下绝户计,时主角带人攻凤阳。为首宦官阻拦,被一刀斩杀。尽命宦官及守城官兵趋至前线,以及皇觉寺众僧。长老见其手持宦官人头,不敢拦,乃发僧众守凤阳。又取寺外青松,于凤阳内筑简易之城,守城兵丁等不堪所用,被高李大军连续攻破了,在营寨未成前,便以攻入凤阳。正死战时,左良玉带三百骑攻至,冲入敌阵,暂解其围。

兄弟见面,拒营死守,只要皇坟不动。凤阳可尽毁。死守两日后,各路军兵齐至。高李见势不可为,终退之。高李大军刚退,主角立捕所有僧众,守城官兵以及太监。依左良玉之意,所有人尽除死,以免将来生祸,但主角不同意,尽死则事太过矣,恐生变化。更说出李岩之计,左良玉将重伤者尽数斩杀。轻伤及完好者至于坟前,命其在坟头撒『尿』,违令者立斩无赦。并且当场带着自己的兵丁于坟头撒『尿』。

时各路之人吓得体无完肤,主角正待拉人时,有一太监抢先登坟,愿当众撒『尿』。问之才知道,此及皇陵镇守太监三号人物。主角知其体残,用布围之,有他带头了,众人皆效法。完后,主角亲见太监,因其机灵,便定下扶其上位之计,更供给银钱。老太监欣然同意,飞诏入北京及南京。主角更把大功归于承畴等人,言此前全是作戏。

李岩要求主角履行前约,主角不同意,仍命关押李岩,李岩大骂主角不守信义,但主角却自行其事,不理李岩。

时各路兵马俱到,史可法也带着无穷的怨气来到了凤阳。见凤阳惨烈,心中稍安。但主角戏弄之事,却让他极为生气。遂以南京守备司之令遂捕主角。主角给史可法看奏章,但史可法却坚持己见,使得主角对这个风骨绝佳,但不知变通的史阁部极为无奈。

李高见大军攻至,退兵转走。因履战履败,各义军头领对自成多怨念,连高迎祥也对李自成有了看法。特别是张献忠,因以前自成在其下,此时却平起平坐,怨念横生,指责李自成瞎指挥。高迎祥亲自拟定方案,时南京各路皆动,南京空虚,以朱元璋取天下之法,先攻滁州,再攻南京,则天下可动。自成劝解,被高斥回。更在献忠谗言下,尽收铁骑,以铁骑五千进攻滁州,令自成率步兵十余万转近。

自成苦劝无功,尽收麾下骑军约五百骑。令高杰统领步兵,向滁州挺进。并派人去凤阳附近转圈,被官军捕获。

贼探被官军捕获,说出贼军动向。时卢象升,曹文诏带兵至。加至南京诸路各路军马,均至中者附近。曹文诏与卢象升商议后,带精兵奔驰南京。主角言千里转进,兵困粮乏,必败无疑,但各人不听。遂押主角上路,由史可法押解向南京挺进。

千里转进,卢曹所带兵马怨念重重,粮少器乏。至定远境时,高率铁骑突致,杀败敌军,卢象升与曹文诏虽死战,但却只得退却。时贼威甚炽,『逼』迫滁州。消息传到史可法耳里,主角怒骂史误国害民,言南京若丢,江南危矣。史无奈放主角回营,但自己却必须跟在身边。杀退敌军,为其求情。南京若失,大家一起完蛋。

主角径直归营,带大军奔滁州,城外五里桥与贼大战数场。将贼击退,走投无路之时。自成带铁骑突至,冲开敌阵救出高,奔清流关而逃。时曹文诏,艾万年计前耻,带兵追击。主角无奈只得跟上。

曹艾二人带骑兵,行路甚速。至清流关时,主角发现两人被困于关中,内外乏食,正打算救其时,高杰步兵突至,将主角困于土山之上。主角想起以前所定之计,令牛金星去见高楼下,言自成醋『性』之大,劝降高杰后,夜攻自成。

自成与高张二两人同奔而走,时十万大军置于清流关,处于南京范围,南京只得供粮。虽不愿,却不能杀。如若纵贼为祸,则南京尽『乱』,万一流入江南,万事皆休。

其间卢象升提及自己屯田之事,言不如屯田。此时,高桂英回来,言已找到红薯,并与对方联系上,甚至可以亲自过来指导。主角得此信,极为兴奋,自请屯田事。几经飞报之后,崇祯下旨令主角于灵宝屯田,并令各路供给粮食。

主角带自家三千兵丁押十万民上路,共分二十队,每队五千人,又分兵二十队,自带千骑还押大军,向灵宝挺进。在南京时,万事还好,诸县粮食充足。人员行进迅速。

月余左右,至鹿邑,进河南境。发现数队灾民默行队后,拖家带口,多为『妇』孺。时粮食日少,路上有冻饿死者,主角开始几次组织人掩埋尸体,但日后司空见惯,遂不再理会。当主角查觉此事时,冒出一身冷汗,暗骂自己冷血。

主角犹记答应当日红娘子之事,转路奔杞县走。刚至归德府,有人前来送来送礼,白银二百两,主角不明其事,问后,才知道归德知府请其绕路,莫从其境入,否则的话,即使过路也无粮食供给。

主角地理不熟,正打算查问间,又有汝宁及开封府官员至,均来送礼。而开封府同时还有周王府太监至。

主角处于三地交界处,必走一路。干脆直接把三地之官聚于一处,抽签为证。遂走归德府,府内果然说到做到,府尹更亲自下令,若敢『乱』当地生计,参斩主角。主角两次派人要粮,第一次还好言劝回,问牛金星计说,让主角送礼。主角深恨,纵马荒野。见有饥民挖洞,问之,才知挖田抓田鼠,内有粮食草籽等物,或可充饥。主角遂派人挖洞取鼠及粮,名为深挖洞,广积粮。

主角第二次派牛金星带礼金入归德府,却被『乱』棍打出。时民有哗变之意,主角无奈,纵精兵抢钱抢粮,终于安稳住大军。

归德府尹闻言上奏,请斩主角。主角所派之太监此时已混到崇祯身边,为主角说好话,言饥民入境,不供粮食,终至民变,此归德府之错矣。若斩,无大将守饥民,『乱』民一起,千里决堤。崇祯以为然,遂发诏训斥归德府,令供给粮草。归德府以好鞋不踩臭狗屎之名,无奈从之,礼送主角出境。

主角走归德,过杞县。愈取红娘子之人,却发现无衣无食,生活极为不堪。红娘子众人愤怒,主角强行弹压。令大军的拔地。

当夜,主角安睡之前,查原红娘子队中灵敏人不见,知去杞县。立于帐前,深夜,带杞县县令人头归来,言一人做事一人当之名。

众人不顾主角脸『色』铁青,蛮不在乎。主角知杀官重罪,令先拿下众人后,又派王征南带亲兵再入杞县,杀尽县府众人,用以灭口。

是夜,秘密行事,杖责众人。红娘子求情,言为贼者同路,他们所动,征得自己同意,被其当众斥走。更言众人为兵,何来贼者之说。红娘子请求,被『乱』棍打走。

当夜,王征南昌返回。言将众人尽杀,主角这才释然。遂押众人于帐,亲见红娘子,为其上『药』。红娘子表面垂泪,但内心却原谅主角。而后,主角寻牛金星,王征南,夜见众盗。言此属盛春之时,大军至灵宝已属春夏之交。就算有收成,当年粮草尽失。更向高杰借李自成之藏金,交于牛金星,令他带这些人一同去江南,无论用什么办法,勿必买足到秋收时的粮食。

次日拔营之时,有乡绅见主角,言县令全家被杀,请主角调查。主角不理,时有强硬者,冷嘲热讽,主角以军威镇之。强行拔营。杞县消息,传至归德府。归德府只得咬牙认下,此时,主角身边『乱』民近二十万。若开放,则全府糜烂。

千辛万苦后,主角终至灵宝。此地破败,民者饥众,粮食极少。但时值春夏之交,雨水充足。日子不错极为难过。主角拜访县令,县令极为憋屈,十年读者至同进士,终于外放一任县令。却有大军在侧,使其无法施政,乃以信奉黄老之学,无为而治为由,让主角自行其事。

主角欲使李岩为屯田使,李岩不从。牛金星献计,带李岩出门,见饥民日嚎,叩请李公子为官。李岩终于无奈从之。但请主角放权,主角无有不从,但言大军不动,乃选精兵一万,其余均交给李岩。时安排屯田,生产及住宿之事。主角言便溺之事,必须有序进行。一则少病,二则屯田所需,更言此为肥水不流外人田之法。更派军队上山伐木,以盖房屋,解决流民栖身之所。

次日,李岩至,言少兵无犁,请主角相助。主角问李岩何意,请化兵器制作农具。主解言高李贼死『性』不改,早晚将至,铸兵为犁,无国防以守疆土,必遭大祸。李岩与主角大吵一架,主角终于无奈将营中破旧兵器取出,交给李,制成农具,此间名为铸兵为犁。

此后李岩又来两次,主角烦不胜烦。并言之,事情全部交给李岩解决,他只管练兵,干脆打算去潼关找洪承畴及洛阳找河南巡抚,要农具粮产。主角以郝永忠为主练兵,亲自去洛阳要粮及耕牛等物。更将李自成部分财宝送于河南巡抚,才获耕牛五十头,粮种及农具若干。又去承畴处送礼,承畴拒收。言主角为其手下,屯田利国,要主角有成后补军粮即可。主角对红薯极有信心,立军令状。

刚出门,即见左良玉。左一顿训斥,言兵事凶器,主角无事生非,行以屯国之法。并要主角迅速解决屯田之事。向洪请罪,『乱』世之中,文官不如狗,手中有兵才有权有地位。主角笑而不答,左良玉巨拳打到软棉花上,只能怒骂了事。

刚回杞县,李岩又到了,言屯田之障碍。一无田可耕,二无粮可用。无粮在主角意料之中,但无田却令他极为奇怪。贼军刚走,富户被横扫一空。不可能无地可种,问之才知。在主角还未至灵宝时,有侯立本之人,带地契来访。将灵宝九成土地一扫而空。主角又至军中,问侯立本之人了,无人可知。此人便如天降一般。

主角访县令,查问候立本其人,这才得知此人来历。却是江南侯家之人,地契均由布政司使刚刚发下,崭新无比。主角无比生气之时,李岩又至,言野菜无多,春耕将过,再不施法。恐明年『乱』生。主角把县令之言告之李岩,对方一语道破天机。言侯询者,户部主事。袁崇焕及左良玉均出自其门下。问主角如之奈何。

有了左良玉此事,主角极为无奈。只能与候家商量此事之法,不如以少量地租把田地租下。主角至候家,对方殷勤招待,更言双方通家之好。更主动送粮十车,为难民生计。而租田之事,却是顾左右而言它。相当于用笑脸驳了主角的面子,主角愤怒之极。回营后又被红娘子耻笑,言他杀伐果断,当年之勇『荡』然无存。

主角正怒时,李岩又至。言候家公然在灾民帐外招集人手,收女欺男。只供伙食,却无工钱,气焰嚣张。主角颇有些束手束脚,但却不能以力破之。对方对他大哥有再造之恩,若害之人言可畏。

主角正商议间,后院起火。红娘子找到高桂英,言主角杀伐之气全无。莫不如两人帮他解决,更提出假意卖身为奴之法。直接干掉侯立本,岂不快哉。两人均是造反行家,说做就做,商议后,把自己卖至侯家。当夜杀掉侯立本,更把庄院焚毁一空。

主角当夜发现红娘子与高桂英不在,查问后,至侯家了,不由得哭笑不得。索『性』将错就错。时满门尽灭。家产无继承人,直接充公,开始屯田。晚上回去之后,把红娘子和高桂英聚于一屋,小小的收拾了一下。

屯田进行的大好之时,侯方域收的到消息,气愤之极。知灵宝屯田事后,他即安排此事。原意是打算尽收人口,多为精壮之人。数万两打通关节,却未想到此事尽成水漂。生气之时,索『性』直接带人奔至灵宝。

屯田开始之后,除原有田地外,勒令全部种植红薯。其间有亲兵为其植麦,被其铲除。人惧畏之,多不明红薯何物,只因其名称其为红薯将军。

虽然解决了屯田问题,但粮食问题还是没解决。只得挖野菜等,过了一个半月,突然有数十大船至。全是粮食,主角极为欢喜。船上有牛金星下来,问后才知。原来粮食价格极高,自成藏金虽多,但却买不来多少东西。牛金星与王征南商量一下,索『性』放兵为贼,专抢为富不仁之大户。由于行事严密,事至今仍未泄『露』。

主角闻言不由感叹一群造反头子,便只得叮嘱几人要勿必小心。不要招惹地方上有影响的大户,以免惹来麻烦。牛金星领命后离开,主角又交待去寻佛朗机人,买枪买炮,更称其名为取之民,用之于民。

正当百废待兴之时,左良玉书信至,措辞严厉。言候恂对他有恩,勿相忘。如今武人地位虽然提高,但文人无时无刻不想打压武人,以恢复旧日荣光。特别是候家为东林党众,如今洪身边党徒甚多,特别是左光先等几人深受重用。没头没脑的一封信让主角不快,此时,又有人来报,言候方域至。出外迎接时,却是候方域带好友陈贞慧至。候十六七岁,陈二十二三岁,均是温文尔雅。字里行间全带着优越感。几句话,便要问罪,更言此为党产。让主角小心,主角原打算用田租之法,解决此事。但两人却狮子大张口,径直索要半数田产。

主角来气,把话谈崩,直接送客。候怒极,从怀里取出一玉佩,言说,有人从贵属下买走,乃是他家以前丢失之物,更知其为李自成脏物。主角不由暗骂自己行事不小心。候又言近日江南血案连连,有人见过贼者酷似王征南,并让主角把王叫出。

主角不理会两人,令送客。因有左良玉之事,无法杀人。候陈二人出城外,见绿野葱葱,人民稍有富足。不由深恨,钱之来之不易。直接把此事告至北京,说主角各项罪证,崇祯大怒,令有司捕之。主角之太监,忙为其说情。言江南昌税赋重地,但钱粮存于富户之中。就算是主角真得做下弥天大案,也是为屯田考虑。而且上奏之御史风闻奏事,更说候家田之奇怪。莫不如把两人扔出去打官司,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更可张显皇权。崇祯从之,将信发至南京守备司,调查此事。

主角接南京守备司消息后,安排好防卫之事后,带五十名亲兵前往南京。至南京时,牛金星在,见主角约去秦淮河畔之眉院安排主角。

眉院老大是顾横波,主角见牛金星一脸追星模样,言老牛吃嫩草之法。金星脸红,让老板请顾横波出来献技。但回话说横波身体不适,不愿献曲。金星颇怒,他以主角好『色』为名,才安排这场。无颜下,去洗手间,突听下人说,主人大面,亲至后了,顾大家直接为其演节目。金星怒气,冲小楼,见两女正为几位贵公子表演。金星大闹,与众人起冲突,被下人殴打。主角听闻此事,连忙过去,却见候陈高居堂上,为人倨傲。见主角来,乃放牛金星,请听柳顾二人弹琴。

琴罢后,主角要候之打人下人,侯戏言琴音千金难买,牛金星之命尚不及一琴,更让主角再付钱于两人。主角言兄弟之情更重,虽琴音不能换。柳如是弹琴时即见主角不太理会两人之乐,请主角品评。主角言商女不知亡国恨之句,令两人怒极。

时主角所带亲卫已至,当庭发狠,抓打人之下人,候不愿交。柳如是更说此地是眉楼,若敢伤人则报官,其间更有顾冷嘲热讽。更道听途说,主角之功全是杀良,顶子乃是鲜血染红。左良玉也是养贼自重,畏惧不前。

主角想起老太监以前之提醒,让其为纯臣,是以出招,令人押老鸨前来,要买两人为妾,老鸨不从,更强硬无比。但主角几十个耳光下去之后,马上改口,将顾横波之卖身契取出。其间有五两字样,主角乃掏五两买走顾。而后又收拾了候之下人后,这才押柳如是去取卖身契。

有司前来,言主角重罪,强买人口。主角取出皇帝之圣旨,压住有司,其间有王征南突袭有司,弹压大军,而后至柳府,老鸨欲跑,又被抓住,以五两买下柳如是。

买下二女后,放了有司之人。当着众士子面前,方三日后纳妾。士子俱惊,群情汹涌。主角言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乃押两女回府,两女见事情不好,终于低头,请放两人。但主角说自己言出必行,纳妾之事,谁也挡不住。

主角身边尽是男人,无法看住两女。令牛金星去市集雇佣胖大『妇』人,牛刚出门,就被白菜与鸡蛋砸回。更有士子堵住门口,气得众兵怒气冲天,欲出门打人。反被主角拦阻。直接把柳顾扔至后院,言若敢跑,或是自尽,直接扒光,尸体吊到城门楼,让众人观看。两女羞愤,反问主角,世人尽知两女为其妾,若如此,谁丢脸,主角言自己脸皮厚,不怕丢。两女羞愤如死,如知自己骄傲乃是镜花水月。

主角安顿好两女之后,开中门,摆桌椅,反而开始卖起茶水。茶碗刚摆上,就被砸。王征南直接出手,连抓三人。言此乃家传至宝,价值连城,请赔之,否则报官。

时有钱谦益分开众人,言此物之不值钱。主角反驳说,祖宗灵牌就是一块破木头,也不值钱。还有孔子像,就是一张纸,但却是人间至宝。其宝自在人心,把钱说的哑口无言。当下抛出三百两,让主角放了三人。而后对面聊天,请主角放人,否则就是与全天下为敌。主角不听劝说,言非与全天下士子为敌,而是与想娶他的士子为敌。此事非法理,而是人之情敌之意。更言钱老若是想娶两人的话,也属于自己的情敌。老钱终于没有他脸面厚,愤而离去。

送走老钱后,主角放言三日后必娶无疑,请众人参加。时至傍晚,民众回家。只有群情激愤,但是也只能抗议,骂战。

主角回屋,却见小菜精致,尽是顾柳所制。其间柳如是更是亲口品尝自所有的菜,以示无毒,令主角释司。主角吃得赞不绝口,两人心中暗喜,正正准求情之时,主角却发话说收两人是收对了,以后府内饮食就由两人负责,结果差点把两人气死。

第二天早上,亲兵气极败坏的求见,说门外有挽联,其间多写给主角,又有写给柳顾两人的。主角从现代回来,不畏鬼神,反而带人出去欣赏,并与牛金星品评书法。其中更有摇头晃脑,众皆无言。主角更伸手取下几个挽联,言字体好。更取铜钱三枚,掷于地上。言之为润笔费,士人怒气更炽,但却无能为力。

主角刚回府,有差人来访,言明日问案,更有人告之强买之名,让主角准备好。主角不以为然,假意请假,却不从。主角不理会此事,命取红布,清晨起床,大开中门,与柳顾两人行纳妾之礼。士子纵然反对,但仍无效,士子无奈,骂柳顾两人不知廉耻。柳顾两人却没有想到形式急转直下,羞愤如死。但主角却维护两人,说强娶乃是自己一意孤行,与两女无关。两女这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以前的地位。

礼乃成后。主角这才去应天府。士子一路上怒骂主角,但主角却不加理会。自己想到,反正自己不想篡位,失却人望则正好令崇祯信任。主角至公堂,问占地之事。主角令取田契。告知无法取得。主审以候诗书传家为名,以其言不假。主角冷枪热讽,问主审是否东林。

审官不言,主角嬉笑,『乱』明者东林也。阉官之『乱』不如东林。言辞传出,众民皆怒。审官以咆哮公堂为名,愈捕主角。主角亲兵上前护卫,又有太监与杨一朋至,弹压审官。时朝庭首辅与崇祯皆言东林为乌鸦,但敢当场喊出世无东林,则天下安定者,唯主角一人。

在太监的弹压下,审官只得放弃争议。又以主角强买索人之名,带顾柳老鸨上台。又取柳顾二女作证,两女反而心向主角。令候大失面子。太监以**一刻值千金为名,放主角回。

主角与顾柳新婚夜后,次日,杨杨嗣昌至,他因杨一朋之事上台,以四正六隅之计,问主角可否。

主角言可,在他看来,此法相当于包产到户和责任田制。回灵宝后,二女见高桂英,口尊大人。桂英戏言主角与两人还有婚礼,而她与红娘子却连婚礼都没有。主角笑言可以为两人补充。二女因安份守心,主角以其可以工作,或可在家管帐,或可助李岩工作。二女欣然,愈发开心。

时崇祯发四正六隅之法于各地,河南巡抚恐贼入河南昌。亲至灵宝视察,与主角亲切交谈,交约定河南之事全靠弟之言。与河南巡抚同来之人,还有河南第一晓将陈永福。

主角趁机发话,言贼势愈大,盖因民不聊生,若民生而得食,则无民向贼,贼势必殆。更言自己红薯之事,带巡抚去田间,从地中取粮,巡抚大为吃惊。与主角约定秋收时,若亩产千斤,则全河南种植。

接近秋收,主角练兵日苛,其间万象更新,东林一党也没有找过麻烦。时有大将,言此法太严。但主角却是一意孤行,强押诸将,务求法度。

近秋收之时,贼『乱』四起,洪承畴一日三檄主角,言四地烽烟,唯河南一地风平浪静,让主角小心。主角知平静下,必然风波四起。虽时令未到,仍强令收割。李岩又与主角大吵一架,但终于碍不过主角『淫』威,无奈从之。主角又派人去请河南巡抚,召开红薯宴。

巡抚虽不明其意,仍至灵宝。称重时,亩产一千五百斤,巡抚与陈大惊,言此天生良种,种植后天下不会缺粮。主角想起康乾盛世称地瓜盛世,不由的暗笑。主角亲自带兵连夜强收粮食,加派探马,四散探查。

柳如是与顾横波忙完秋收之后,无事闲逛,言高夫人之事。被有心者听到,报至候方域,候大喜,但知主角蛮横计多。在他看来,柳顾两人为人尽可夫之女,若他稍微示好,二女必然委身。是以至灵宝,约两人见面。

柳顾二人在左家,虽无锦衣玉食,但生活充实,与秦淮之上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见候后,候见二女艳『色』『逼』人,以之前更加漂亮,不由得心中生念,言语几番挑逗,但二女不理。候冲动后,说出主角必死之话。

二女兰心,以言语『惑』之,派人参见主角,言候之事,请主角定夺。主角暗生恶念,候即然找死,便不怪他人。派人查访候之行踪,见无人发觉。遂处死。此时,粮食已经完全收割完毕,主角忙里偷闲,带家人去黄河游玩。

主角出游时,探马发现自成大军出商洛山,奔灵宝而来。为首者,自成手下刘宗敏。探马互相攻击,同时飞报主角。

报回后,却找不到主角。无奈找到高杰,请其出兵。高不敢听,一边派人通知主角,一边整体军备。主角勿勿赶回县中,自成大军至灵宝只有五十里。主角查觉现在军制之蔽,但却不打算改正。亲率大军迎高李大军,并派人去向洪和河南巡抚告急。

探马刚走,陈永福带两千兵至。言分析诸地之势,觉得李高二贼出灵宝的可能『性』最大,是以先来。主角不由暗探陈永福之兵法如神。主角以战车固阵,抵御贼势。时自成派人以骑『射』之法对之,陈永福神箭建功,一箭『射』瞎李自成一眼。遂打败贼军。

时洪承畴飞檄主角,言调各路大军采用包围之法。更有辽东三千铁骑,要主角死守灵宝十天,为大军合围创造机会。主角接飞缴后,连连骂娘。不敢打痛对方,怕对方跑了,无法完成任务。便定下计谋,送信于高迎祥,言称舅父,并给三天时间考虑,否则大军一致,玉石俱焚。

高见信使,乐不可支。口口声声言,却未想到桂英攀高枝,同意三日后决战。自成与顾君恩查其计,劝说高迎祥。张献忠却冷嘲热讽,

只能且战且退,暗地安排灵宝民众出城,其间不少心怀故土者,不愿搬离,言贼如蝗虫过境,秋天野草,春风吹又生。主角时间紧迫,不管对方。更将库存一半之粮留下县城之中。以免敌攻击灵宝后,再出城逃走。更下令挖地道,故意的泄漏给不愿搬走之人民众发觉。

高李大军查灵宝民众日散,不由暗说主角非民政之才,更是狗官连骂。三日后,主角摆开堂堂之师,尽是善走者。征战半日后,主角左翼溃败,引得全军溃退。高李大军进至灵宝,见粮多,喜不自胜。主角大军即退,安排郝大忠进至黄河渡口,以免贼窜入山西。又以大军守商洛山口,以免贼窜回。

进至灵宝后,自成取粮之后,又见高迎祥,以主角诡计多端为名,请高小心,莫不如攻其它地方。正劝说间,有贼至,言发现地道,直通城外。自成计上心头,与高商议,打算借地道给主角一个教训。

时灵宝外松内紧,贼虽寻欢作乐,但仍有一队铁骑日夜警卫,打算让主角吃个大亏。五天过去,主角始终不发。自成与高迎祥开始疑『惑』起来,正打算引兵出城时。有探马报,外有兵马。

更有百余人进地道探查,高令各路假意不知。贼进而又退,外面大军退却。以高之见,贼探查地道后,必然于次夜攻城,于日又在灵宝呆了一夜。次夜,又无动静,顾君恩带一道士,名为宋献策,言自成恐上当矣。自成立刻派出探马,至黄河渡口探查。

探子至黄河渡口,郝大忠大军虽然藏得不错,但对面却有山西军队怕自成进山西,同时守卫对面渡口。自成探子回报自成,忙见高迎祥。大军愈拔营向卢氏挺进。

大军一动,主角立时知晓,用战车死命拦截。战至次日清晨,祖宽带三千铁骑至。又有卢象升,孙传庭,曹文诏,洪承畴带兵围上。贼不能挡,自成以主角弱,与大军死拼,主角拼死,战死者众。但红娘子之所带预备马队,却始终未动。自成与高等终于突破重围,向远处遁去。主角重受伤险死,被亲兵护住身体,这才逃命。红娘子奋死追高,几经血战,终于在祖宽之前,擒拿高迎祥。

祖宽其为贼首,愈抢,红娘子宁可玉石俱焚也不肯给他,僵持间,洪承畴终至,极力弹压,要去高迎祥,这才使得大战未启。主角重伤方醒,就见高桂英跪于帐前。这才知道高迎祥被红娘子拿获,否则的话,就凭自成冲破自己大军之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主角不见高桂英,后柳,红、顾三人与其同跪。主角痛骂四女。时李岩来访,见其事,出二虎吞食之法。以贼治虏,主角带伤之身见洪,洪不准其法。言东虏自有军兵来挡,与贼无关。更要主角莫要献此法。主角却执意不肯,以关宁铁骑一到,贼势即平说洪。又言功狗与功人做比喻。终于说动洪。

但却不肯在主角言辞前表态,只给了主角一个报捷的机会。如果他能追上报捷之兵马的话,即由他上殿报捷。主角以带伤之身,在红娘子的维护下,八百里加急死奔京城。终于在将进北京时,追到了报捷之传令兵。先不去兵部报,约见自己扶持之太监,而后才向兵部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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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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