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山庄的树叶，有些开始落下来了，早秋快来了。
慧儿走了，我的心有种失落感，但又不好说出来，闷在心中。
“才出外不几天，明羽哥心就野了”芳儿说，我想也是，是自己心念不纯，得了这个想着那个，特想不在身边的慧儿。
慧儿走前说，我得休息半个月，才能调养好身体。
当时，兰儿和芳儿都在身边，慧儿说：“你这付身子，要想活久一点儿，这半个月来别做坏事，好好调养”。
我看着她们，想问点坏的话来，又怕挨拧，就说：“有这麽利害？”。
“你以为我们三大处女是闹着玩的？你少点功力，早就要了你的命了”慧儿说，兰儿想想当时的情景，羞红着脸不说，芳儿却凑着热闹说：
“还不是吗？不过，也真把我们累坏了。”，芳儿笑了，得了吧，芳儿，没坏心的美人儿。
“好了，这半月我只练习武功，不干别的事了。”，我赶紧说。
“有兰儿和芳儿看着你，谅你也做不了什麽事来”慧儿说，笑了笑，好甜的笑容，我看了一阵阵的颤抖，心都醉了。
中午时分，午餐。
我进入内堂，却发现多了张桌子，正奇怪，娘亲来了。
“以後，你带兰儿和芳儿就坐这里用餐，你快成家了，得有自己的餐堂”娘亲说，亲切中显得开心，儿子长大就要分家的？
“不干，要和叔叔他们一起吃饭”我说，只和两个美女吃饭，多闷啊，还不能大口喝酒。
娘亲生气了：“长大了，就得守规矩，别的事情你可以坏，但祖宗定下来的，明羽就得听，不会连娘亲的话都不听了吧？”。
一家人为什麽分这麽多的规矩？原来我不知不觉长大了？
我还是不依：“她们又不能喝酒，和叔他们才能喝酒”，娘亲说得也对，祖宗定的规矩一定要遵守才对呀，但是，和她们吃饭闷呀。
娘亲笑了：“原来是要喝酒，你也可以喝酒，芳儿，兰儿，明羽的生活就归你们管了，做娘亲的要做交接了，你们得照顾好自己的夫君啊!”。
“孩儿遵命”兰儿和芳儿同声说，显然，她们事先商量过的，只是我这个二百伍什麽都不懂。
娘亲又道：“这两天我也在教她们的夫妻之道，她们有什麽不对的，你也得包容她们，一个个都让你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情义，明羽一生得好好记着才对”，那当然－－－－－－我也不会负她们。
我应道：“孩儿遵命”，原来我快成家了，破了人家少女的身子，得给人家名分啊，要是还在赖着，当人家是人不？
不小心就弄成了三个老婆，有人说娶老婆很难，真不是人话。
趁这几天时间有空，五叔传我静态内功心法，而四叔教我新的剑法，三叔和二叔自不示弱，在後山陪练，白天忙的，自不必说。
入夜，兰儿和芳儿在我房间里整理，安排上床睡觉事宜，完後，一个个走出房门，我愣在房中，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白天的情意缠绵的，到晚上，各自纷飞了？
门开了，进来一人，让我的心一下子收了起来，是娘亲。
“睡不着？”娘亲问，她真能理解。
“嗯”。
娘亲说道：“你只好习惯些，她们的身子还没好，伤痛还在，你心痛她们的，再过一个月吧，娘亲帮你把喜事办了，你想怎样着就怎样着!”娘亲笑了。
原来如此，是不是那天我发神经地弄伤了她们？
但也不好问娘亲，只好说：“孩儿明白”。
其实，明白个屁!
娘亲道：“还有一事，娘亲得先给你提个醒”，原来娘亲进来，并不单纯为了男女的事的。
“娘亲请讲”
娘很严肃地说道：“明儿，你爹会有大礼，你得听爹的安排，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不可伤害爹的一片心”，事情似乎还不是小事呢。
“什麽大礼？”我惊问。
娘亲抚我的脸道：“到时再说吧，我只怕你一时不明，所以给你提个醒，娘亲知你是心善的人，所以得事先提提你，听爹的安排就是了”，她不想说明白是什麽事，仅是提醒，让我心思思了。
我也不也追问：“孩儿遵命就是了”。
娘亲道“将来无论什麽事都得以大局为重，你长大了，成家了，做的都是大事，不再使小孩性子了，叔叔他们的恩情都要永远记在心中，更不能伤害叔叔们”娘亲脸色又再严肃。
“孩儿谨记心中”
娘亲道：“这三位美女，芳儿跟你时间最长，最懂你性子，但另两个人未必能理解你，你一定不能伤害她们，将来，你还会有更多的女人，都会让这三位女人一阵心痛，但这是现实，没办法的，她们只好认命”娘亲又说到兰儿、芳儿和慧儿身上。
我有三个老婆还不够？娘亲不会想我娶十个八个老婆吧？当我是猪公？
我笑了：“孩儿有三个老婆都搞不定了，还娶这麽多干嘛？”。
娘亲道：“你有这份心是好事，但由不得你啊，到时，美女多多，一个比一个美，怕你遇上又花心了”,娘亲也笑了，原来娘亲怕我花心!
我嘻嘻地笑了。
一个晚上就搞定了三个美女，说不定到时真又花心了。
娘亲走了，我一直在想着明天会发生什麽事情？是什麽大礼？
次日一早，芳儿和兰儿又进来了，洗漱的事情自然是她们要做的，肯定是娘亲的安排。
“无情无义的家伙，昨晚都到哪去了？留我一个人在房中做光棍？”我生气地说。
兰儿和芳儿嘻嘻地笑，不说话，我突然想到，这肯定也是娘亲教她们的。
我再生气，也不能骂笑脸的美女啊。
“娘亲说要穿着这身新衣服，说今日有喜事”芳儿说。
“结婚大礼？”我故作惊喜。
“你想呀，才不是呢，都没发请贴，肯定不是结婚礼呀”芳儿红着脸说，兰儿的脸色更红，我看了想调戏他们了。
“兰儿更想结婚了，看那脸色都红了，对不对？”我笑了，兰儿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接话。
芳儿抢着道：“谁不想呀，都跟了你，却没有名份，不恨你才怪呢，你还在这里乐？”芳儿骂了。
原本想调戏的心，一下子收了，那敢再乱来呀。
“好了，我也想结婚呀，来，亲亲吧”我笑了，一手搂着芳儿一手搂着兰儿，左一下右一下的亲，十分得意。
大堂上，爹不坐主位，在傍站立着。
我进来了，和叔叔们笑笑，本想跑过去抱抱三叔的，看爹和娘亲的脸色十分严肃，一下子收了脚步，站在五叔身边，不敢动。
我忙道：“明羽向爹娘叔叔请安”。
娘亲回道：“明羽乖”
爹大声道：“明羽，从今後起，你长大了，四位叔叔调归你用，爹不再管你的事了，爹只做这山庄的老庄主，江湖的事，甚至天下的事，你来管，叔协助你”。
我嘻嘻地笑，没什麽呀，叔听我的，我也听叔的，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我看看爹，再看看娘，又看看叔叔，他们竟然是开心的表情，好像看到自己的孩儿长大了成人了一样的开心。
“爹，你说得太高深了，什麽意思嘛？”我笑笑说，叔叔们全笑了。
“坐上主位，让你知道这味道！”爹指着主位说。
哗，我坐这位子？
“这是庄主之位，孩儿不坐”我说，爹龙精虎猛的，我又没到接班的时候，能乱坐这个大位？
“这位子不算庄主位，今天是你四位叔要效忠你的时间，所以你得坐上这个位子”爹严肃地说，表情没有一点笑意。
妈呀，来真的？效忠？
是不是娘亲说的大礼什麽的？我突然笑不出来了，脸色涨红。
不听，会伤爹的心？
我只好走上主位，诚惶诚恐地坐了下来。
四位叔叔一齐向我跪下，我一见吓得傻了，跳下来，扶起叔叔们。
我突然叫道：“不干，不好玩，我以为是什麽事？要叔叔们下跪的，不干”，站回五叔身边。
娘亲叫道：“明羽－－－－－－－－”，娘亲眼色有生气的表情。
不干，平叔叔教我只跪天地，不跪人，但叔却下跪，不行!
我忙说道：“五叔教我只跪天地，不跪人，叔都是我师傅，只有我跪他们，他们不能跪我”。
爹吼道：“明羽－－－－－－－－－－－”爹怒了，但怒也没办法呀。
娘亲忙道：“明羽，叔跪下来，你可以发话叫他们以後不得跪下呀，上去，你说不跪下的，叔就不跪下了”，对呀，我说“免跪”，不就行了麽？笨死了。
我怕爹生气，忙说道：“好的”，又走回位子上来，叔叔们看着爹笑。
我刚坐好，叔全站上前一步，还没跪下，我就发话：“免跪，以後免叔叔下跪”。
叔的腿还没弯下，听我发话，全站直起来，我看了也笑了，叔叔全笑了，爹和娘亲无可奈何地苦笑。
爹大声说道：“以後叔叔就听你调遣了”。
我笑了：“反正我听叔叔的，叔叔也听我的，谁有理就听谁的”，叔哄地笑了，爹却不笑，娘亲也不笑。
爹吼道：“不行，只有叔他们听你的，没有你听他们的”爹够狠，说出这话来，我以为叔叔会生气，谁知道，他们一齐说：“属下愿听从调遣”。
我什麽时候成了叔叔们的老大？
我想笑了，是不是爹和叔叔们在捉弄我？
但见爹那严肃的样子又不象是在促弄我呀？
只好找个下台阶，我说道：“好了，别弄那麽多事来，以後的事情还是要大家努力才能解决，明羽有不对的，还当明羽是你们亲人的，就明说，不当了，就别说，我也不能怪你们，你们一个个将我当外人了，看我长大了，一脚踢出去，不管死活了？”说完突然觉心中一阵难受。
娘亲突然哭了：
“明羽－－－－－－－－”
“娘－－－－－－－－－－－－－”
娘亲道：“明羽怎能说这麽心痛的话伤你爹和娘亲的心，也伤了叔叔们的心呀”娘亲说，眼睛满是泪水。
我不管这麽多了，走下来抱住娘亲，心中也很是伤感。
一会，三叔过来说：“大哥是好心，也没有难为我们，看着你长大了，我们都高兴，我们听你的话是因为你比我们有能力，将来是做大事的人，体谅叔叔的，将来请我们喝酒吃肉去，嗯？”三叔说，其实他的眼里也有泪水。
二叔四叔五叔也过来抱着我，说些安慰的话。
这个礼一点也不好玩，也不知算不算成，後来，芳儿和兰儿陪我回房了。
才回来这两天，又是分家又是大礼的，谁受得了啊？
这事的心情还没平静，又想起解毒那天爹说芳儿不是我亲妹妹。
芳儿是在路边拾来的？
看看大家都不在旁边，我问道：“娘亲，我想知道芳儿是在哪里拾来的？”。
娘亲吃惊地看着我：“谁告诉你，芳儿是拾来的？”。
难道那天娘亲没听爹说？
我忙回话道：“那天我中毒时爹说，芳儿不是我亲妹子”，吃惊地看着娘亲，千万不要弄错啊，那可是天杀的罪呢!
要是为了解毒，我坏了自己的亲妹妹，我一头撞死算球!
娘亲一下子想起来了，笑笑说：“如果我说你们两们有一个不是娘亲亲生的，你会选谁不是亲生的？”。
娘亲还弄个选择问题来给我选，选中有奖？
这话问得有点怪，但是很合理，我宁愿自己不是亲生的，否则，多伤芳儿的心啊？
我坚定地说道：“假如要我选的，我宁愿我不是亲生的”。
娘亲一下子将我搂在怀里：“你能这样想就对了，芳儿心嫩，没你会想事，你就当自己不是亲生的吧，不会太伤芳儿的心”。
原来芳儿不是亲生的，太可怜了，我将来得更加痛爱她，要保护她不受一丝的伤害，一生爱着她。
我感动了：“孩儿明白了，以後会更爱更爱芳儿，永远像大哥哥一样痛她”。
娘亲说道：“叔叔们都说，什麽事到了明羽这里，都能解开了，明羽将来一定是个做大事的人，娘亲没白痛爱你”娘亲笑了，但我看娘的眼睛，泪水涌涌。
我不再提亲生这件事了，芳儿怕提起伤心，从来也不提收养的事。
请安？
早上起来，芳儿和兰儿同时过来服侍我起床。
只要见着芳儿和兰儿就会想到慧儿，暗笑自己贪心。
男人都是贪心的，怪不得有些人死了，还要在死前说下辈子投胎还得做男人。
看见两美人风姿万千的站着，免不了要搂搂抱抱，芳儿和兰儿娇笑着，她们让我抱，却仅仅是抱，别的只是个梦想。
芳儿说：“昨天的大礼，你可弄得爹不高兴了”芳儿笑笑。
我想想，还有点气，道：“芳儿评评理，我做得对不对？要叔叔他们下跪，那不就坏了规矩？”，也好，只有我、芳儿和兰儿在房间，说说这事，听听她们的意见。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芳儿问，兰儿偷偷地笑。
还分真假话？这家伙今天弄什麽玄虚？
“先听假话”我说，看你能说什麽假话来，我不相信她能说假话，从来没有人教过芳儿说假话。
“明羽哥是对的，明羽哥重情重义啊”芳儿说，这几句话本来没什麽，应该听来舒服呀，可就是怎麽着，总觉得有刺？
“听来有点吃坏肚子的感觉”我沉思说，芳儿说的话，原来假话如此，真话就是我不对了？
芳儿和兰儿大笑。
“还真是我错了？”我叹口气问。
“娘亲说你不会错的，只是有些做法，我们不太明白而已”芳儿笑说，兰儿也笑了：“明羽哥是对的，不要想太多了”。
我苦笑：“你们只是包容我，其实，我应该听爹爹的话，娘亲没看错，知道我不会这样做，早早的提醒我，可我还没做到，有点对不起爹了”。
“没事，大家都知道你的性情，也不会计较的”芳儿说。
我点点头。芳儿都认为爹是对的。只有我这个二百伍还使着性子，以为自己是对的。
进入大堂，爹和娘和叔叔都在，我忙说：“爹娘早安”。
我坐上位子来，叔叔一齐向我请安：“少爷早安”。
我不习惯地站起来，忙说：“叔叔们早安”，看着爹和娘，但还是忍不住说：“以後，这礼仪取消了，叔们早上爱干嘛就照干嘛，不要因为这礼仪而误了事”。
“属下遵命”
我听来怎麽都觉怪怪的，但又不好说出来。
“还有，不可因为这礼仪而疏远了明羽啊，明羽是你们带大的，我不听爹的又不行，听爹的话又怕跟叔叔不亲了，好为难啊－－－－－－－”，说罢，有点儿伤感。
娘亲招招手，我下来扑在娘亲怀，哭了。
“哼，还说娶媳妇呢，老爱哭!”爹生气地走了，叔叔全团聚过来，安慰我。
五叔道：“五叔倒真没觉什麽不妥的，看见你长大了，向你请安来，也是应该的，并没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呀”。
二叔和四叔也说，这是很平常的事呢。
三叔和我关系最好，像哥们一般的，他也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呀，这麽小的事，弄得你一点也不开心，你就不想它了吧，你爱怎干就怎干，叔只是照礼来做的，你觉得不舒服的，你叫不干我们就不干了，我们也不会做些你不高兴的事来”。
娘亲说道：“叔叔也是为你好，门面上的，得做足，别让人家笑话”，说得也有理。
我想想，说道：“以後，在家里，这些就不要做了，弄得我一天心神不宁的，在外面，做做样子，但也得顾叔叔面子，不可因为礼数而坏了叔叔江湖名声，毕竟叔叔们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还是我师傅呀，可不简单呢”，叔叔听我的说法，心头也乐，叔也同意，以後，就不做这些净没用的事。
芳儿和兰儿站在我身後，没说话，我不会又做错了吧？
有兰儿和芳儿相陪，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老仙人肯定没我这般快活。
兰儿原来是要我陪着才能入睡的，可是，献身解毒後，她说我太坏了，不能让我陪睡了，芳儿陪她，两个人好到不得了。
我喃喃道：“今晚，我肯定睡不着觉”。
芳儿听了，看着兰儿，兰儿看着我：“你什麽时候也会睡不着觉的”。
看她们的表情，一定会上当的，我说道：“可不是吗？这段日子想慧儿了，想得我呀，妈呀，魂都没了，还能睡得着觉”我，表面上装苦，装得要象样一点。
芳儿见我不对劲，说道：“慧儿不是好好的吗？有我们陪着你，还不满足？你也太贪心了吧？”芳儿笑笑，她好象看出我是在装。
兰儿心里一下子就痛了似的，抚着我说道：“也真难为明羽哥的，我们只当他是姐妹般，却不曾痛爱他，对不对？”兰儿果然上当。
芳儿可不这样认为了，她说道：“怎地不曾痛爱他了？我们当他是国宝级了”芳儿不服气，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过象这段日子对我这般好的，象蜜糖似的。
我知道兰儿上当了，芳儿也会不忍心的，又道：“唉，没事，本来就命苦，我真想自己再中毒就好了”，少不了唉声叹气。又怀念着中毒那时三美人相陪，那可是美呆了的事。
芳儿说道：“都说明羽哥学坏了，看，又想歪歪了，以前他可从来不会想这些事的”芳儿笑了，我们都在床边坐着，说笑着，以为没下文了，却不曾想到这时，兰儿突然说道：“是有点难为哥了”。
我心头一喜，有戏了!
“什麽意思？”芳儿吃惊地问。
兰儿羞涩道：“不说了，羞死了”，却不说，那可能芳儿是不明白的了，心中格登一下。
芳儿道：“哦，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跟明羽哥睡觉？”，芳儿似乎恍然大悟，她可不懂什麽怕不怕的，想说就说，但这次，她竟然明白兰儿没有说完的意思，真聪明。
我脸色暴红，兰儿更是脸红得低下头来。
我装着不情愿，说道：“不好吧？”
兰儿羞涩地低下头，芳儿大大方方地说道：“那好吧，我们陪你睡”，说完先躺在床上，兰儿看了，红着脸更不说话。
芳儿见兰儿不躺下来，又催她道：“睡呀，你不是想陪明羽哥睡吗？”。
我心头乐呆了，芳儿在背後拉了我一把，我也躺下了，左边是兰儿右边是芳儿，就这样睡着？我身上还有衣服呢!左看右看，没下文了，只听芳儿又说道：
“你快点睡啊，我们陪你睡着了，再回房间睡”。
啾，还以为有什麽好事呢，当我是小孩子哄着睡？
我张开双手搂着芳儿，她也不反对，兰儿却在我背後搂着我，我们慢慢入睡了。
这一晚竟然睡得香甜，一觉醒来，我搂着的是兰儿，芳儿在背後搂着我，我乐了，怎地睡反了？
我一动，她们全醒了，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这春色满园的，我们全红了脸。
要是慧儿在这里，多乐!好想好想慧儿－－－－－－－，她现在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