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街心坟墓

第九章 街心坟墓

张飞似乎正如吕布所说的那样,急火攻心、经脉错搭、气血两虚、阴阳失调、失去控制了,他的脸色渐渐晦暗苍白了。

他的头顶上冒出一股袅袅蒸汽,似乎底下正蒸着几笼馒头。

吕布内行地对阿莲点点指指道:“这是真气正在大量空耗的表现形式!”

阿莲抬头问道:“那么真气全消耗完了后会怎么样?”

吕布轻轻拧着她的巴掌笑道:“那他就成了咱砧板上的肉了,咱想切肉丝就切肉丝,咱想切肉片就切肉片,随咱高兴了……”

吕布放肆的笑声再次笼罩在上空。

小马已不再可怜兮兮地望着张飞了,他似乎也不再害怕了,他也许知道了害怕没有任何用处的道理,他太阳**边的几根青筋随着吕布的恣意狂笑剧烈跳动着,他似乎在下决心,下走向某个决定性时刻的决心!

就在这时,鹅蛋脸翩翩落地,看上去身轻如燕。

吕布用眼神示意她,你可以开始了!

众人似乎也在等这个时刻的降临。

岂料,鹅蛋脸突然腮边飞红,兰花指一翘道:“吕老师,在走向决定性时刻之前,我能不能先为你献上一首金曲?”

吕布愣怔了片刻,随即明白过来,竖起右手大拇指赞道:“好主意!好主意!”

吕布的理解是这样的,这是鹅蛋脸在玩猫戏老鼠的游戏,猫戏老鼠游戏的实质是心理折磨,老鼠在最终被猫吃了之前还需饱尝心理折磨的痛苦!这是一种残忍的刑罚!

所以吕布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当然这是吕布的理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众人间就有人在想,这妖婆在玩什么把戏?她到天上去了一回不会是改主意了吧?或者她是不是爱上吕布,否则一个女的向一个男的献歌干吗?

而身为武学硕士的光头则是从专业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妖婆不准备**裸地用拳脚来教训小马,可能她认为那种手段太低级了,她想借着唱歌之际用蕴含真气的无形声波来教训一下小马,替她的吕老师报一箭之仇。

声波整人的好处在于无形无踪,轻则使人昏迷片刻,重则送人上西天,不落任何话柄、证据。

所以这是一种阴狠的玩法。

不过,光头一拍自己的脑门,不对啊,她若采用声波整人法,那么她必然要考虑到张飞老师出手相援的可能,虽然张飞老师此刻看上去情况不太妙,但一切皆有可能,醒来的狮子只会更猛!难道她自度内力修为强过张飞老师了,或者她算定张飞老师已经是条咸鱼了再也翻不了身了?

她惟有不采用无形无踪的声波整人法,张飞老师才失去了出手相援的可能。

鹅蛋脸望望吕布,望望众人,再望望光头、小马、张飞,她笑眯眯的眼神里含意复杂,她知道她的突兀之举会招来旁人的揣测,但别人不可能猜到她真正想干什么。

她有这个自信,所以别人现在看过来她的眼神怪怪的,有一种自信的眼神就是让人看了觉得怪怪的。

她开唱了: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

她唱道: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

吕布鼓掌伴奏,他示意阿莲也跟他一道伴奏,但阿莲却奇怪地拒绝照办。

女人往往有一种奇怪的直觉……

没有人关注离此不远的那个被张飞的汗珠“凿”开的洞,假若有人站在那个洞边的话,会轻易地发现那个洞其实“凿”得很深很深,直达地心……

幽暗深邃的地心有什么?

鹅蛋脸边唱边像电视里的明星那般扭动着腰肢。尽管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构不成那方面的威胁,但阿莲还是很不爽,换了其他女人多半也会这样,她噘着嘴别过脸去,朝别处眺望,其实眺望到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让不远处的光头看了心中有几分窃喜,他再看看吕布,吕布正以他最有魅力最潇洒的那种方式专注地盯着鹅蛋脸,似乎现在世界上只有鹅蛋脸这么一个女人,所以他的微笑只属于她……

说来也怪,吕布此刻隐隐地感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似曾相识……

众人面无表情地听着,看着,继续保持缄默,或许他们预感到了什么……

光头唯恐天下不乱地在想,你吕布再出格点吧,比如来个熊抱,来个热吻什么的,不是很好吗?!不是说思想要日日更新吗?一天比一天开放吗?换了对相同年纪的洋人,哪里会光打雷不下雨的?

这时,只听到小马一声咆哮,随着咆哮声,小马像匹脱缰的野马似地奔到吕布与鹅蛋脸那边,光头懊悔自己走神了,之前他发现小马神色不对劲,太阳**旁的青筋乱跳,以他对小马的了解这是出事前的征兆,所以他一直不动声色站在后面监控着他,随时准备制止阻拦……但他稍微一走神,小马已经像匹野马似地奔到了吕布身旁。

光头赶忙过去拉他。

小马边挣脱着他的拉扯,边继续朝吕布、鹅蛋脸咆哮道:“可杀不可辱,来吧,你俩一道儿上吧,老子20年后又是条好汉!”

谁都看得出,假若吕布与鹅蛋脸不这么当众逢场作戏、**的话,小马也会冲动,也会走向他的决定性时刻,但不会像现在这么极端地与死亡挂钩,小马真正不能容忍的是人家对于他的那种极端藐视的态度!

光头连声道:“小马,你别冲动,听我说……”

光头的功力是在小马之上的,拉住他本来不是什么问题,但现在光头干得很吃力,小马啥时有了一种拉不住的野马的蛮劲儿?

“可杀不可辱,来吧,你俩一道儿上吧,老子20年后又是条好汉!”

小马的咆哮声再次响彻天空,但吕布与鹅蛋脸神情平静,用的是那种看一个疯子的平静眼神在看他。

突然间,众人中不知谁紧张地喊了句:“快看张飞老师,咱张飞老师不行了……”

话音未落,只见张飞老师口吐白沫一**坐在地上了,光头只得暂时舍弃小马,跑过去看张飞老师,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张飞老师怎么突然不行了?按理也不至于这么快啊!

张飞老师突然不会说,不会动了……

难道正如吕布所言真气耗完了?

难道张飞老师真地成为了人家砧板上的一块肉了?

望着突然变得像个木头人似的张飞老师,光头的脑袋“嗡”地大了。

小马还在那里大声叫喊、手舞足蹈,但现在人家连看都不看他了,鹅蛋脸准备过来看张飞的情况,小马挡住了她的道路,道:“杀了我,老子20年后又是条好汉!”鹅蛋脸眉头微微一皱,抬起一脚,小马就直接飞进了街边的一只垃圾箱里了。

鹅蛋脸只凑近看了一眼,便道:“我是职业医生,张飞先生现在的情况很糟糕,需要立即送医院……”

鹅蛋脸这句话既是对光头说的,也是对吕布与众人说的。所有人给予她的答复其实都是一样的。

当众解决掉处于病危中的张飞,这是吕布无论如何做不出的,那样的话,舆论压力受不了!吕布想,你张飞都这样了,即便能从医院里再出来还能好到哪里去?!

吕布眯缝着眼,喃喃自语道:“原来她是个医生!”

几个热心人拦住了一辆巡逻警车,他们焦急地道:“警察先生,历史名人张飞先生现在处于病危状态,需要立即送往医院……”

警察中年长的那个打开车门道:“那么辛苦你们帮忙抬上来,咱一路警笛长鸣,火速赶往医院!”

鹅蛋脸一个跨步来到那个打开的车门边道:“警察先生,我是职业医生,让我也一道跟着去,万不得已,我还可以在车上给张飞老师做人工呼吸!”

年长的警察道:“好的,上来吧!”

十来个人小心翼翼将张飞老师抬到警车那边,无奈警车车厢狭小而张飞老师体积又超大,根本抬不进去。大家顿时抓耳挠腮,急得如若热锅上的蚂蚁。

吕布突然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以他的功力只要附近出现信息流,他立即会有所察觉。他凝神细辨了会儿,暗自叫惭愧,根据那股信息流现在的情况判断,它绝不是刚刚才出现的,而是已存在了好一会儿了,大概刚才光顾了鹅蛋脸那档子事分神了,感觉没现在这么敏锐。吕布顺藤摸瓜走到被张飞的汗珠“凿”开的那个幽深洞口边,信息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或许不光是输出,还有输入的信息,也就是一来一去形成交换,尽管他破解不了信息的具体内容(这与间谍战中无线密电破解一样,需要知晓相应的密码),但可以肯定张飞就是信息交换的一方!

有诈!吕布浓眉一弹,他刚想转身朝警车这边过来时,这边已经出事了。吕布无比惊愕地望着前方……

原来,鹅蛋脸一直在佯作帮忙,趁那个年长的警察不备突然从其腰间夺过手枪,对准张飞正准备射击时,张飞突然睁开了双眼,一把捏住了她握枪的那只手,笑道:“赵雅雅,别这样,温柔点好吗?!”

赵雅雅心头一凛,知道计划破灭了,使了个缩骨法,然后化作一道金光仓惶逃逸,好在张飞并没有追逐捉拿她的意思。但金光闪烁后,街心却多了一座坟墓,墓碑上刻着“赵雅雅之墓”,旁边还有一张烧在白瓷片上的靓照,哪儿还是那个中年的鹅蛋脸,而是一个20来岁的靓妹。

人见人爱的那种靓妹。

所有人中最诧异者莫过于吕布了。他简直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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